想了想……
這種事，雖然是拒絕了自己，但楚堯依舊覺得，這哥們兒有點意思。
一個百億身價的大佬，會為了在家帶孩子放棄應酬。
不止有點。
這種御用文人，自古最陰最惡毒，殺人不見血。
舉個最經典的例子，比亞迪和富士康的法律官司，一打就是十幾年，好幾個回合，互有勝負，但並不影響發展。
什麼問題？
楚堯直截了當的點頭同意，又聊了一會兒，便也帶著褚瑾瑜離開。
「烏鎮？發車？去不去？」
「這個不礙事，就當鍛煉法務團隊了，讓子彈飛一會兒。」
楚堯看著她，有些不解。
「楚總，最近鵬城那邊，似乎遇到點問題？」
航程中隨意聊著天，姜靈韻輕聲問道。
弔兒郎當是真的。
有負面報道，就會有正面報道或者事件，找一個合適的切入點，搞一波動靜。
姜靈韻拿出手機，打開相冊，翻出一張張截圖，與此同時還有備忘錄里的各種鏈接，遞給楚堯。
在這篇文章中，胡茜以自己在上ｗwｗ•ｈｅtuｂoｏｋ.cｏm.cｏｍ次發布會上，對馬芸的那句罵聲為切入點，詳細剖析了嚶嚶美業平台的發展狀態和進程。
虞美人直截了當的回絕。
還是之前的事情。
寶寶不開心辣！
顯然昨晚的事情還沒徹底過去，或者，至少拿出了還沒徹底過去的姿態。
……
畢竟在輿論力量上而言，和人家這種背靠資本，擁有很多渠道的勢力，還差得很遠。
……
虞美人解釋一句，說出原因，那看來就是真沒空了。
除了褚瑾瑜之外，還帶了姜靈韻和徐妍。
作者是胡茜。
人脈圈基本全是最頂尖的商人大佬。
最好的辦法，就只有對線了。
大致意思就是，年輕人不講武德，不僅沒有禮貌，還沒有商業道德，擠壓就業，野蠻擴張，本著就是奔著成為惡龍去的，現在還沒有成，吃相就這麼難看，值得警惕云云。
對於財經報道而言，這種修辭意味很強的標題，很容易讓人云里霧裡，一眼看不出真意，並和圖書不算很好。
「我去吧。」
網上倒是爆料出很多小道消息，各種猜測，但都沒有證據實錘。
楚堯把手機遞還給姜靈韻，語氣淡淡地說道，聽不出什麼情緒。
……
在真實的商業世界中，這樣的案子，屢見不鮮。
算是商業財經領域報道的第一人，有著千絲萬縷的上層關係，一篇商業報道，就能引發很多波瀾。
聽上去是有些流氓，但事實和規則，本來就如此。
這篇報道，的確是很噁心人，但還沒有到讓自己失去理智的程度，當然，也並沒有能弄死自己的力量。
……
她正在和褚瑾瑜院子里曬太陽，一人一張躺椅，兩個葛優癱，愜意的很大爺。
標題是——《屠龍的少年用力揮舞著屠刀，並破口大罵》。
明明屁股坐的比誰都歪，但嘴上喊的，卻一個比一個大義凜然。
哥粉絲也有好幾千萬呢好不？
光看看這位傑出女性記者的朋友圈，便知道她的能量有多大。
她是董娘子的閨蜜，王石的朋友，馬芸的座上賓。
hｔｔps://m.hetubooｋ•cｏｍ.coｍ其實她去不去都無所謂，自己只是隨口這麼一問，愛去不去，不去更自由。
說的好像誰不會寫文章一樣？
如果聯想起之前這位因找雞被行政拘留過的新聞，那……就更有意思了。
這種案子，沒個一年半載，甚至更長時間，沒法塵埃落定的。
一是美業平台和另外一家生物公司的玻尿酸專利權糾紛，目前還處在打嘴炮、輿論公關戰的階段，律師函漫天飛，但還沒有進入真正意義上的起訴階段。
就一個字——拖。
並且帶著評論。
最終一切結果，聽法院的。
無非是時間不同，地點不同，心境不同。
楚堯打開自己的微博，搜出這位的帳號，找到這篇文章，順手轉發。
當天晚上，楚堯的私人飛機從帝都機場出發，直奔杭州蕭山機場，烏鎮就不遠了。
「走。」
每逢大事有靜氣。
人並不缺錢。
是一篇商業財經類的報道。
主動站起身來。
自己還真不知道。
看了一眼，楚堯也是不由笑笑。
挺生和*圖*書氣。
說實話，還是有點生氣的。
也有點出乎楚堯的預料。
一夜未歸，回到四合院，楚堯舔著臉問虞美人。
「先不管她，再看看。」
這件事，自己之前在盈盈和華美合併的記者發布會上就曾說過，該怎麼處理怎麼處理，倒是不用擔心。
家庭責任感也是真的。
嗯？
所以，大抵不是什麼大事。
但如果看到這篇文章作者的名字，便也會對這種風格感到熟悉。
看著兩人的背影，虞美人眼神幽幽，轉眼間，卻也再次堅定起來。
「真不去？」
隨口說了一句，楚堯再看第二條。
徐妍是MCN機構的掌門人，和各種平台打交道是不可避免的事情，嚴格意義上來說，甚至需要依賴平台生存，帶上可以應付可能需要的洽談或者合作。
「真不去，我明天有個活動，去不了。」
僅用單一事件，是沒法徹底評判一個人的，否則必然陷入狹隘。
也有培養之意。
憤怒，往往都是自身的無能。
對這種人，收買肯定是不行了。
「不去！」
——惡龍和圖書睜開眼皮，輕蔑的看了一眼少年，並打了個帶鼻涕的噴嚏。
這條，就有點勁爆了。
看著這篇文章，楚堯眉頭微微皺了皺。
嘴上喊的各種主意，心裏全是生意。
基本上所有事情都是老江處理的，如果還在他能處理的範圍之內，那他就應該不會來找自己。
說話間，她斜眯著眼睛看一眼褚瑾瑜，努努嘴，兩人眼神在半空中交匯，褚瑾瑜瞬間秒懂她的意思。
真實的人性，永遠有著無數種可能。
昨晚聊了很久，就目前的關係做個梳理，至少達成了某種意義上的同盟，你不在那就我上，雨露均沾。
而且，自己暫時還沒有什麼特別好的辦法。
三個女人在一起，聊別的有點不太合適，不如聊公司業務。
這種類型的報道，負面影響還是挺大的。
至於姜靈韻，雖然和互聯網沒有太多業務上的關聯，但有什麼事兒，還是可以商量一下的。
雖然在文中，儘力營造一種客觀評判的感覺，但總體上，還是一種批判的口吻，細數了美業平台的幾樁罪。
楚堯笑著追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