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婧順嘴就接道：「都過去了，所以你現在這麼成功，這麼優秀嘛。」
主要也是，高婧的態度也十分之好，讓她有種沉下心來，靜觀其變的心理。
畢竟習武之人，性情剛毅。
……
她們打了幾個小時的麻將，一直到晚上五點多，高婧預定的一桌酒席到了，附近一家高檔粵菜館的飯菜，口碑相當不錯。
當然，最能帶節奏的，自然還是高婧。
中間夾雜著分蛋糕。
「本來，早就應該請大家來家裡坐坐的，都是一家人嘛，多聯絡聯絡感情，不過，前段時間，我狀態不太好，也顧不上，正好趁著今天這個日子，大家一起熱鬧熱鬧。」
那句話怎麼說的？
如果是一年前的自己，碰到這場景，心態大概率會炸。
分完蛋糕又唱歌，家裡就有影院和歌房，私密性很好。
高婧端著一壺花茶出來，也讓家裡的其它無關人等先出去，都倒上水，這才笑意盈盈地說道。
別說。
當然，只是表面上的。
蔣清竹依舊理智。
再次讓楚堯想起，第一次見她時，那個機車女孩。
和諧到甚和_圖_書至讓楚堯覺得約莫有點詭異。
當然，這種和諧，也和高婧的把控力有關，沒有冷落任何一個人。
……
重要的是，高婧同志是怎麼把這三個挖出來的？
飯剛開吃沒多久，預定的蛋糕也來了，三層蛋糕車，碼在旁邊。
讓高興的不再那麼高興，悲痛的不再那麼悲痛，看不開的，也逐漸看開。
很強大。
一瓶酒差不到下肚，每個人臉上都浮現出幾抹紅暈，氣氛正酣，高婧笑著歡快道。
天生的「大婦」風度。
最清醒的反而是關雎兒，她膽小，沒敢徹底放開。
「生日快樂。」
嗯……大概，是因為，都在鵬城吧？
給孩子喂完奶，交給保姆小心照顧，又挨個視察了一遍，避免有人吐，嘔到自己，檢查完之後，楚堯才回到主卧。
趁她出來透氣的時候，楚堯和她聊了一下。
高婧開了酒，走得白酒，這種「家宴」興緻，自然是沒人矯情不喝，於是觥籌交錯。
楚堯聽了幾遍，都沒聽清楚她到底在說什麼。
褚瑾瑜倒是好說，她之前就認識，屬於一起
m.hｅｔubｏok.cｏｍ•ｃｏｍ扛過槍的「戰友」，另外倆是從哪薅出來的？
楚堯一時就有點哭笑不得。
「咱們也算是來自五湖四海，為了一個共同的……呵，聚在一起，我是粵省人，美人香江的，瑾瑜帝都，關關是巴蜀的吧？清竹呢？」
卧室里，順便仔細盤了一下，她到底想幹嘛。
最重要的是，她想幹嘛？
有點彆扭。
便是聽到猶如咒語般的八個字。
——萬物皆有裂痕，但那就是光照進來的地方。
楚堯看了她一眼，想了想，也沒說什麼。
收拾碗筷，準備吃飯。
蔣清竹很小聲的說，卻並沒有顯得很抗拒。
楚堯產生幾分嬌妻美妾其樂融融的感覺。
高婧充分拿出了一番此間女主人的姿態，大氣而熱情的招呼著，自己忙活著端水煮茶。
沒開大燈，只開著小夜燈。
時間會沉澱很多東西。
蔣清竹自嘲笑道。
高婧還真屬於那種「雖然自己是個妞，但很會泡妞的」，以前或許是跟自己在一起，壓抑了一部分天性。
楚堯也看不懂，她到底是醉了，還是沒醉和_圖_書，薛定諤的醉，感覺迷糊了，但偶爾冒出一句話，卻也理智清晰，邏輯清楚。
但說實話，沒想明白。
從放得開的程度來看，褚瑾瑜＞蔣清竹＞關雎兒。
這是蔣清竹和關雎兒最大的共同點。
說實話，即便到現在，楚堯對於高婧的一些心思，也不敢說完全把握，能全部猜得透。
「就前幾天吧，應該是從你這裏查到的，手機……」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可太美滿了。
真的。
剛才全程，她也是話最少的。
氣氛和諧的一匹。
虞美人也罕見的醉倒了。
然後……
吃飯。
但，還在可以接受的範圍之內。
舉杯和她碰了一下，兩人都是一飲而盡。
帶著某種奇妙的心理，楚堯被糊了一身奶油，很幼稚，也略瘋狂，像是回到了青春，和一群女同學的狂歡。
於是散場。
看著這畫面……
湊過去，更加仔細的聽，問道：「你說什麼？」
直到……
呃，那這個也不重要了。
「你自由啦！」
高婧並沒有把這個話題往深了聊，轉而聊起女人之間的瑣事，楚堯在旁邊坐了一會兒ｗwｗ.hｅtｕｂｏoｋ•ｃｏｍ•ｃom，有點不明所以，加上女兒也睡著了，於是起身去卧室安排小的。
一下午，她們活動起來了。
莫名的……
唯一確定的是，這一屋子五個女人，好感度都沒啥變化，相比起之前。
收拾完畢，讓楚堯一直記掛擔憂的事情，最後的攤牌，始終沒有發生。
就很強。
一瓶酒喝完，再開一瓶，然後就源源不斷了。
但並沒有不配合。
到下午兩三點的時候，又開始搓起了麻將，四個人湊了一桌，就剩蔣清竹不會，旁觀。
走一步看一步吧。
至於高婧……
「你們怎麼認識的？」
她，是一個隨時隨地，能給自己帶來驚喜的女人。
只是，難免有些惴惴。
「大家坐啊，愣著幹什麼？先坐一下，我去泡茶啊。」
「她給我打電話的，我也不知道，她怎麼知道的。」
第一個倒下去的是褚瑾瑜。
白酒換成啤酒，接著嗨。
……
不過現在嘛……
接下來的時間。
就像是那種闊太太之間很常見的家庭聚會，喝了會兒茶，欣賞欣賞家裡的珠寶首飾，各自戴了一下，聊了一番瑜伽，高婧還親自示和_圖_書範，講解動作，順便科普孕婦的產後護理……
喝多了，都沒走，反正家裡房間足夠多，挨個送回房。
對於她而言，底氣嘛，還是有的。
其實從某種程度上而言，蔣清竹的氣場強度，不亞於高婧，只不過大部分時候內斂，不顯露出來，在外人看來，甚至顯得沉默寡言。
「什麼情況？」
……
朦朦朧朧的燈光下，她翻了個身，嘴裏迷迷糊糊的說著話，像是醉話，也像是夢話。
不過……
「我……呵，從小顛沛，四處為家。」
一時間，屋子裡所有人視線，都聚焦在她身上。
高婧沖完了澡，這會兒仰面躺在床上，沒穿衣服，浴巾丟在腳下，眼睛微閉，酥胸半露。
再看看其它三個，雖然面上也沒表現出什麼，但從動作來看，顯然帶著幾分小心翼翼。
楚堯又問：「什麼時候的事兒？」
然後就徹底收不住了。
姐妹局的酒場，一旦喝起來，生猛程度也是不亞於男人的，只是略微斯文一些。
生日不生日的，倒是不重要。
蔣清竹走路有點搖晃，衛生間抱著馬桶，吐了一次，稍微清醒一些。
也多少會尷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