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吃晚飯。
我做這件事，不是為了要獲得什麼，也不是要證明什麼，只不過是我想做而已。
真的是一點臉都不要了。
還……我倆。
以楚堯目前的咖位，當得起這個待遇。
楚堯笑了笑：「很多東西我沒法給你詳細解釋，明天會準備上電視，一個人物專訪，專門就這件事的，您到時候看吧，裡頭說的，都是肺腑之言，一口唾沫一個釘。」
當即撂了電話。
姜靈韻輕聲問道。
主持人又問。
這是楚堯自己寫的問題。
整個錄製節目的文字稿件，也會被自己公開發布。
其實對於上面而言，不管是楚堯真的要搞，還是噱頭，有這個姿態本身，就是一件很提士氣的事情。
全部錄製過程，將會在電視上播出，其中的部分片段，會被自己拿出來，用在其它各種渠道。
主要是招人的問題。
堆出來也就是了。
輿論層面的安排，楚堯也是做好了的。
楚堯叉著一塊戰斧牛排，啃得滿嘴是油，毫無形象，卻極自然。
如果連ｈｅｔuｂooｋ•ｃoｍ•cｏｍ抄作業都不會，那也就徹底別玩了。
女主持人眼神亮晶晶的，透露著崇拜，也不知道是真的還是演的。
「啊！」
楚堯這兩天都沒著家，但網上的新聞早已鋪天蓋地，這會兒也是很難壓抑心中的好奇。
楚堯爽朗笑道。
是很親昵的語氣了。
第二天上午，按照約定的時間，楚堯直奔大褲衩樓，之前來過，輕車熟路了。
錢老語氣帶著笑意：「明知故問。」
這期節目，基本上是按照自己的需求，定製的。
姜靈韻：……
這會兒，對著鏡頭，楚堯臉色嚴肅：「第一，商業訴求，為了賺錢，科技領域的利潤率最高。第二，愛國情懷，突破國外公司的技術壟斷。第三，個人情懷，做點真正有用的事兒。」
前怕狼后怕虎，那還做什麼事兒？
其中簡單的和已經攻克的，大概在十五萬個左右，被卡脖子的，也就三萬多個。
不過，對於自己而言，也簡單。
不過，還是要摸摸底細。
「那，
和*圖*書能給我們詳細介紹一下，您的實驗室，計劃用什麼樣的方式，用多久，以及投入多大代價，來完成這項工作？」
開完大會，先統一思想。
很快進入正式的錄製狀態。
先幾個簡單的問題熱熱場，也很快到了重頭戲階段。
……
「是噱頭，還是真要落地？」
然後是下一個問題。
以目前項目組的力量，遠遠不夠，連五百都不到。
之前已經和他們商量好了。
楚堯看了她一眼，擺手笑笑：「家裡不聊這個，你倆想想晚上怎麼伺候我吧。」
一番寒暄后。
楚堯詳細的測算、統計、匯總過，要搞定這件事，其中涉及到的關鍵節點，一共有十八萬五千六百個。
她覺得噱頭的成分居多。
……
接下來的兩天，楚堯都留在奇葩科技實驗室，來著手推動這個問題。
全套的理論體系都是完備的，剩下不過是將紙上的東西，變成實實在在存在的東西。
至少在輿論層面是如此。
是錢老打來的。
……
楚堯搖頭和-圖-書笑笑，隨手丟掉手機，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他現在是徹底放飛自我了。
而且，都是那種偏端莊款的，不夠有風情（sao）。
這時，錢老忽然聽到一個女人的聲音，微微愣了一下，似乎也忽然明白什麼，說道：「好，那我等著你的好消息。」
這檔節目之前去過一次，但主要是吹牛逼去了，現在，吹個更大的牛逼，順便也給輿論層面定定心。
「搞唄，閑著也是閑著。」
晚上十一點多的時候，楚堯正在耕地的時候，電話鈴聲忽然響起，暗罵了一句，繼續動著，拿過來看一眼來電顯示。
甚至連問題，大部分都是楚堯自己編纂的。
說實話，她不是很相信，按照楚堯這種性格，會下苦力氣，去做這種事。
說句難聽的話——舉國之力都搞不出來，你一個商人，能有這麼牛逼？
……
當然，私底下那就未知了。
依舊不影響自己，只是頻率和速度放慢一些，喘勻呼吸：「喂，大佬，有何吩咐？」
高婧和姜靈韻聯手下廚，牛和_圖_書排加炒菜，很豐盛。
而這件事，也毫無疑問的，掀起了一場軒然大|波，微博上，網站上，以及各大新聞媒體，都將此作為爆點新聞。
九大關鍵設備，分成九個小項目組，分別繼續攻關。
然後是調撥人事。
準備再上一次央視的企業家專訪。
如果把這當成是一個完整的項目，需要涉及到的人員數量，至少要在一萬人左右。
然後，再往下細分。
畢竟，這個行業，既是重中之重，也非常之敏感，裡頭水深得不能再深。
即便她不怎麼懂晶元，但心裏還是有數的。
光自己的微博粉絲，就有六千多萬。
靠錢，靠人。
……
這，也是楚堯提前寫好的問題。
這個組人數不算很多，不過沒關係，那就繼續招。
很快到了。
高婧：……
在晶元項目組原有的框架上，開始抽調精兵強將和相關技術人員。
其它渠道的熱度，靠錢，也完全買得來。
搞新聞的，媒體口的，美女就是多。
……
金茂府，家中。
奇葩科技實驗室的晶元發展大綱，和-圖-書以及招聘計劃，在很短的時間內，便被全部散布出去，全網發布。
當然，這些也都是最難啃的骨頭。
其中只有一小部分，是為了照顧採訪效果，由他們這邊的專業工作人員搞定。
所以必須招人，大力招人。
以前最擔心的，是更高層的政治風險，以及那種無法預知的未知風險，但現在，楚堯早就把這些看淡了。
女主持人臉上帶著溫暖而矜持的笑容：「楚堯先生，能說一下你最近提出的晶元戰略嗎？是基於什麼樣的考慮，準備來做這件事？」
不過好像年齡都有點大。
培養周期太長啊。
「你要搞晶元？」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下，朝著錄制棚走去，一路上楚堯也是感慨。
想做什麼，能做什麼，怎麼做，楚堯現在已經懶得和別人解釋了。
搞個天大的名義，最後也搞出幾項關鍵成果，刷一波存在感，再拿幾個獎，也便就功德圓滿了。
定了定神，將玩樂的念頭趕出腦海，楚堯進入道貌岸然狀態，準備錄製節目。
在導播的安排下，觀眾適時響起掌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