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部門的小團體也就梅姐,雪兒,老李我,小梁和幾個開發顧問總共也就7個人。路上偶爾遇到通行的其他部門同事都笑著開玩笑說我們部門太幸運了,才7個人就分到兩大美女。
「雪兒已經眼裡完全容不下我了,任何努力都是徒勞吧。我犯過太多不可饒恕的錯誤。」我的表情和話語都是選擇了認命。
「相機沒掉,是相機套飛出去而已,隨便買個新的就好。」看著雪兒手裡果然還有相機,我傻眼了。
說是開什麼Kick off meeting的新年度啟動會議,但其實算是公司給員工的一次福利安排旅遊罷了。
這話說的的確沒錯,原本雪兒和梅姐的身材皮膚都很不錯。加上已經進入6月夏季,穿著比較薄的夏裝就明顯突出了身材優勢。
雖然昨天晚上已經嚴重失態,竟然公開在其他同事面前承認自己找小姐。這樣說的結果是讓自己覺得都沒臉見人的,但想著不出去玩一個人獃著在賓館房間和圖書
也太無聊了。
雪兒的嘴角動了一下似乎想說些什麼,但看到我如此堅決,於是也沒再說話。
老李他們倒是很會佔便宜,一有機會就想左擁右抱一起拍照,而我更多的時候只是充當幫他們拍照的攝影師。
等我神志清醒逐漸醒來時,發現已經被他們攙扶著躺在快艇里。
看著那逐漸遠去的快艇,心理突然有些悲涼。心想他們要是不快點掉頭來救我,我今天一定命喪大海的。
有好幾次梅姐非要招呼我來一起拍照,都被我找借口說已經來過廈門拍了很多,或者說自己不上照之類的拒絕了,其實內心深處是不想拍了一些照片以後離開時看到難免很是觸景生情。
「你太勇敢了,雪兒一說相機掉了,你就跳進去。要是我的相機掉了,怎麼推你你都不下去吧。」老李看我醒來第一時間就是拿我開刷。
看得出來雪兒很喜歡大海,特別是因為快艇急速行駛而花開的長長白色波痕。只是看見她拿https://m.hetubook.com•com著相機拚命的拍個不停。
「快點,快點,快點去救他。」叫喊人群中我能分辨出有雪兒的聲音。
快艇急速前進帶來的強風將雪兒的長發吹得四處飄逸,我甚至有種錯覺,自己似乎都能聞到她淡淡的頭髮清香。
但想到不能因為自己耽誤了大家的雅興,我還是堅持讓快艇把我送上岸,我自己回賓館換衣服休息就好。
上岸后努力用輕鬆的表情和詼諧的語言向大家道別,以證明我沒什麼事。
也許是心理一直覺得愧對雪兒,總想在離開之前為她做點事。聽到她這樣的喊叫,我第一反應竟然是縱身跳入海里,奮力向後游去。
現在已經完全顧不上相機了,我只是想掙扎著像快艇游去。也許自己製造了太大的聲響,引來海里的什麼生物叮咬了一下,突然間只是覺得渾身劇痛。加上心理作用的恐慌,我知道自己在那一刻昏過去了。
「小張掉下去了,快回頭,師傅快回頭。」快和*圖*書艇的速度真是太快了,等上面的人發現馬上告訴師傅掉頭的時候,已經離我有一段很遠的距離。
「不是為了撈相機了,我可不是什麼英雄好漢,是風太大剛好站立不穩掉下去的。」我對大家笑了笑。
「哎,想開一點吧,女人而已,不要在一棵樹上弔死了。」老李還不失時機安慰了我一下。
但此時只能靠自己了,四肢拚命的拍打海水避免更多的海水進入自己的嘴裏。
「要不送你去醫院看看吧。」看到我這樣落雞湯的樣子,梅姐的眼裡滿是關切。
強忍著腳底的疼痛笑著和大家道別,等確定快艇已經消失時,才可以蹲下來休息一會兒,為了安全起見還是自己去醫院開了一些消炎藥然後再回賓館。
原本這一天對於我來說就是風平浪靜無聊的度過了,沒想到傍晚時分我們前去鼓浪嶼的時候發生了意外。
心裏想著要是我們沒有分開,那現在我可以抬起手就可以幫她撥弄那有些凌亂的頭髮,讓她安心拍照。但我知道https://m.hetubook.com.com對於我這樣十惡不恕的男人來說,這樣做只會讓雪兒更加討厭我。
當時我們一行七人剛好乘坐一艘快艇要駛向對岸的小島去。對於長期呆在辦公室的白領人群來說,乘坐快艇在海上乘風破浪是別有一番風味。
雪兒自己也很喜歡拍照,當然她今天也沒幫我拍過照。我相信在她心目中給我這樣的人拍照簡直是浪費她的膠捲,哪怕是數碼相機也會浪費電池。
基本上第一天就把該開的那些無聊會議都差不多結束,後面兩天就是各自小團體自己出去活動了。
原本自己昨天在酒吧里說和阿紅開房的事情,會讓自己很尷尬。但大家似乎也挺給面子的,彷彿都不記得了。竟然沒人提及,這讓我從心底里還是小小感動了一下。
「啊,照相機,照相機。」正打算閉目養神休息一會兒,卻突然聽到雪兒的喊叫聲,我抬頭看到汽艇後面飛去一個黑色的東西。
下了海里才發現根本沒看到相機,更嚴重的是此時才突然意識到自己是個www.hetubook.com•com
旱鴨子,不怎麼會游泳。更何況是穿著衣服增加了重量。
最後思來索去還是決定狠下心來,畢竟自己回上海就基本辭職走人了。這幾天也不用太在乎別人的看法。雪兒都已經離我遠去了,我還有什麼事情可以畏手畏腳的?
雪兒依舊是熱情健談,除了不和我說話之外。有時候看著眼前這個可愛美麗的女孩,幾天前還是我的女朋友。而現在近在咫尺的她其實卻離我很遙遠,我甚至都不能和她交流說話,只是如同一個局外的陌生人幫她偶爾拍照罷了。
而他們部門全部都是男丁。
「我想也是,這不是你的風格啊,為了一個相機會跳海。」老李還真相信了我所說的。
開快艇的師傅還算有經驗看了我腳上的腫塊就斷定說是被海膽刺蟄到的,當時會很痛。把刺拔掉就沒事了。果然傷口處有一根刺,我忍著痛把它拔掉了。
而我則依靠在船的另一側藉助假裝看海,剛好可以最後在多看看她幾眼。因為想著回上海以後只要我離開就應該沒機會再見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