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課他不再睡覺，也很少跟程宇澤他們玩遊戲, 但他很少聽老師講課, 老師講的內容對於他而言是在太簡單, 索性一個人抱著本厚厚的全英文專著啃。
「有！我有女朋友！」喬琛嚇得連連往邊上閃避，躲開一個個喝得醉醺醺過來揩他油的女生：「自……自重！」
看著那個加了引號的字，楚楚紅了紅臉，趴在喬琛背上「咯咯咯」地笑個沒完。
摩托車停了下來，喬車摘下安全帽，左右張望：「這裡有賣煙花爆竹？」
陸川從江邊走過來，手裡拿著一串冒火花的仙女棒，楚楚從後座跳下來，走到陸川身邊，不大好意思地沖喬琛笑了笑。
「就騙你了，怎樣？」陸川很是理直氣壯地挑釁他：「不服來打我咯！」
「不服！」
「你叫她什麼？」喬老夫人冷聲問。
陸川回頭看了看喬琛，他站在青草地上，憤懣不平地看這倆人。
楚楚一直回頭望著陸川，直到摩托車轉過另一個路口，他的身影消失在街邊，喬琛說：「楚楚，你跟他交往，要注意分寸！」
「我給你出個主意，他們保證沒話說。」
老婦人經過楚楚身邊的時候，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還真拿自己當喬家人了，不要臉的小狐狸精。」
「你們幹什麼去？」
十分鐘后，喬琛轟著摩托車，載著楚楚風馳電掣地在大街上狂奔。
楚楚：……
陸川將楚楚送過去，問喬琛：「你喝酒了嗎？」
「哦，好。」喬琛走過去扶住了喬老夫人，一塊兒朝著轎車走去。
迎著親戚們怪異的目光，她連忙鬆開拉著喬琛衣袖的手。
「唔？」
楚楚驚喜地凝望著煙火，陸川側眸看著她，火光照亮了她興奮的笑顏。
聲音不大，卻剛好夠楚楚以及近旁的楚雲袖聽見。
終於還是楚楚受不住，一個人跑開了，陸川瞪了喬琛一眼，趕緊追了上去。
陸川拉著楚楚走到無人的樹下，將她抵在樹榦，直接攬住了她的腰，與她身體相貼，面面相覷，粗糲的大掌從她的腰一路往上遊走，觸到那一團軟綿綿，然後輕輕地揉了揉。
楚楚氣得柳眉倒豎，抓起電話給陸川打過去，電話響了一聲就通了。
「我媽肯定不會同意。」雖然楚楚也很想過去，但是現在這麼晚了。
「還沒做什麼！」喬琛恨鐵不成鋼地搖頭：「你哥我也談過女朋友，都從來沒摸過人家的……的……」
楚楚轉過身趴在床上，吃吃一笑，撅起嘴「啵」了一下，然後趕快掛掉了電話，兩分鐘后，陸川的簡訊進來——
「爸給你的，和我給你的，能一樣？」
楚楚連忙捂住胸，倒在床上，一個人樂得跟個猴子似的，陰鬱的心情完全煙消雲散。
楚楚說：「時候不早，我要回去了。」
「幹什麼！」平地一聲吼，瞬間分開了兩個人。
那小孩子紅著眼睛大吵大鬧反抗喬琛的暴行。
楚雲袖生氣地戳了戳楚楚的腦門：「就連那個爛泥扶不上牆的喬琛，這個時候都知道在和*圖*書下面陪著弟弟妹妹玩，陪長輩聊天說話，你以為你是誰，真把自個兒當千金大小姐呢！」
喬琛拉開車門將老夫人送上車以後，說道：「奶奶，今晚就不過去了，下次跟爸爸一起回來看您。」
十幾秒后，陸川的簡訊進來——
「……」
揉軟的身體宛如橡皮泥一般被拿捏成各種形狀，她爛成了一灘軟泥。
楚雲袖走進了房間門，看著楚楚剛剛這小樣，冷冷地說道：「大過年的，這麼多親戚來了，把自己關在房間里，給誰甩臉呢？」
喬琛不解地看著她：「長大有什麼好？」
鹿江邊似乎很熱鬧，長長的堤壩聚集了不少年輕的男女，他們笑著，鬧著，瘋著玩著。
「……」
楚楚訝然接過紅包，打開，裏面裝的不是錢，而是一張卡。
楚楚的笑容僵在臉上，她連忙坐起身，有些氣急：「你怎麼……」
喬琛不自然地回過頭：「新年快樂。」
楚楚並不認識這些親戚，他們似乎也不怎麼待見楚雲袖母女倆，家裡的氣氛怪怪的。
不一樣，這是喬琛給她的。
剛說到陸川，陸川的電話就打了過來，電話那邊很喧囂，有煙花爆竹聲，他聲音也很大：「喬喬，我們在江邊放煙花，過來啊！」
陸川將爆竹放在地上，用打火機點燃之後，拉著楚楚跑開，引線燃盡之後，爆竹冒出了噼里啪啦的火光，宛如一棵燃燒的小樹。
「這是我媳婦兒。」陸川對他們介紹楚楚，然後扔開喬琛：「那是我大舅哥！」
「那行，喬少爺你一路走……」陸川話還沒說完，楚楚又拉了拉他的袖子。
楚雲袖很熱情地去迎合喬家的妯娌們，儘管她們待她很冷淡，她依舊笑臉相待。
「哥，好像聽時曉說，她是你的初戀？」
「不是小孩你還玩兒這麼開心。」
陸川接過了安全帽戴在楚楚的小腦瓜上：「路上小心。」
「既然川哥開口了，大舅哥，我先敬你一杯。」
「就是……別讓他佔便宜啊！」
立刻就有男生拿著啤酒瓶子過來找喬琛喝酒，楚楚被陸川拉到邊上，還不忘回頭叮囑：「你……少喝點。」
陸川說：「我哥挺害羞，你們帶著他玩，別冷落了。」
「哎！」
「我跟你說，今天晚上是你的好機會，在親戚面前，還有你爺爺奶奶面前，給我好好表現。」
楚楚在客廳里呆不下去，她沒有辦法勉強自己去迎合任何人，她很敏感，不管是冷眼相待還是笑臉相迎，別人喜不喜歡她，從他們的眼神中，她就能夠讀懂。
明明鬼影都見不到一個好嗎。
他罵完陸川又回過頭來，拉著楚楚氣急敗壞地說：「女孩子家的，怎麼不知道自重呢？」
他三兩步追上楚楚，楚楚羞紅了臉，卻又忍不住吃吃地笑了起來。
不管他是真牛逼還是在裝逼，這都讓平時跟他混的諸如程宇澤一干人等很是心慌。
陸川嘴角勾起一抹笑：「怎麼證明？」
「嗯，乖。」
「親個。」
「你把https://m.hetubook.com.com打火機給我。」
陸川輕笑了一聲：「呆。」
喬琛看著兩個人親密的舉止，感覺迎面刮來一陣風，噼里啪啦的狗糧往他臉上撲。他轉了轉手裡的安全帽，說：「走了。」
陸川的呼吸也開始加重。
期末考楚楚考到了班級的中等名次, 而陸川依舊是包攬了班級第一和年級第一，秦之南緊追其後成為第二名。
「客氣了，我們相互指教，『幸』福生活。」
喬琛和楚楚愣在原地。
「想我？」他的語調微揚，心情似乎很不錯。
「用不著。」楚楚還要推辭：「我也有零花錢。」
「服不服！」
在距離家十幾米遠的街道，喬琛下了車，將摩托車拖回去，免得家裡人聽見動靜。鎖好車以後，他帶著楚楚躡手躡腳從前門進去，剛沖她做了一個噓聲的動作，大門就被打開了，刺眼的光芒從門裡射出來。
「呃。」
哦不，有鬼影，一群醉鬼！
有女生跟著起鬨：「大舅哥好帥啊！」
「想什麼？」
一分鐘不到，陸川的簡訊進來——
陸川拉著楚楚邊上沒人的空地上，地上有個大口袋，裏面裝滿了各式各樣的煙花爆竹，楚楚蹲下身，興緻勃勃地挑選著：「我要放這個。」
陸川還要吻她，楚楚連忙躲開，不大好意思，周圍那麼多人。
喬琛急吼吼地跑過來一把將楚楚拉到身後：「陸川你太過分了！當眾耍流氓啊你！」
喬琛面無表情地回頭看了楚楚一眼，淡淡道：「突然今天就有點不想去。」
楚楚氣悶地躺在床上，繞著自己的頭髮玩：「我很忙，家裡來了很多親戚，才沒有時間想你。」
「你還知道我是你……呸！我才不是！」喬琛指著他：「大半夜你把我妹拐出來就算了，黑燈瞎火還做下流事！我就不能同意！」
「玩仙女棒就行了，別的，兒童不宜。」
「討厭！！」
「你跟朋友玩兒吧，我跟喬一塊兒回去，這樣家人也不會多想。」
「謝謝。」楚楚紅著臉低聲道謝。
年三十這一天，喬家來了不少親戚，很熱鬧。
夜風微涼，外面時不時傳來煙花爆竹噼里啪啦聲，空氣里也瀰漫著淡淡的硝石味。
陸川一隻手擄著喬琛的脖子，另一隻手牽著楚楚朝江邊走過去。
「唔，知道了。」
一片虛無。
「嗯，我送你。」
「不說了，掛了。」楚楚說完要掛電話，陸川卻「哎」了一聲，說道：「還沒回答呢，是不是想我？」
楚雲袖氣得臉色通紅，奈何親戚都在，發作不得。
「睡不著。」
楚楚拉了拉陸川的衣角，陸川不大情願地沖喬琛道：「留下來一塊兒玩咯。」
楚楚心虛地說：「江邊。」
「我不是兒童！」
「不服不服！」
喬琛將楚楚拉到沒有人的後花園廊台邊，放開她，然後直接從褲子包里摸出紅包拍她手上。
「有沒有女朋友呀！」
喬琛還要反擊，低頭就看到楚楚躲在陸川身後掩嘴偷笑，他就不高興了：ｗww.hｅtｕｂｏoｋ.cｏm.com「我們家小妹就是被你帶壞了！」
「想快點長大。」
楚楚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身體：「還需要證明？」
喬二這個稱呼完全是讓陸川給帶跑了的。
「這個是給你的，我不能要。」楚楚搖了搖頭，將紅包還了回去。
喬琛盯著陸川看了會兒，算是明白過來是怎麼回事，指著陸川：「你們合起伙來騙我！」
她不解地問喬琛：「這是？」
「唔。」
「就知道你喜歡。」
楚雲袖臉上掛著難看的微笑，她心裏非常不爽，不過親戚都看著，她還要裝賢惠，不能表現出來。
陸川加重了力道，同時吻住了她的唇，她能從他灼熱而微微有些顫慄的身體反應感受到他的興奮。
「突然想起來。」喬琛仰頭看著星空：「這個年一過，就要高考了。」
「咦？」
喬家二老從房間里走出來，看到這倆人站一塊兒，喬老夫人的臉色頃刻沉了下來。
「陸川，你別囂張，總有一天我會揍到你哭鼻子！」
陸川笑說：「誇你是小仙女。」
他厭惡楚雲袖，但是他無法克制自己去喜歡楚楚，這個軟綿綿的小妹，他從小就喜歡她。
「怎麼不去了啊？」喬老夫人不明所以。
「哥？」
「你要去討好他們，你去，我才不去。」
他不知道怎麼說，囫圇地矇混過去，扯著嗓門道：「陸川根本就是個流氓，欺負你什麼都不懂，反正你自己要知道分寸，不能讓他得逞，知道嗎？」
「糙！放開老子！」喬琛張牙舞爪地掙扎，奈何陸川手勁兒大，他掙脫不開：「陸川！你是不是皮癢了！放開！放開！」
喬琛見楚楚下樓，直接將那小孩往沙發上一擲，上前一步拉著楚楚往外走。
「呃。」喬琛猶豫著，說道：「我陪喬二買煙花。」
「好可惜，我還以為咱們心有靈犀。」
「蠢貨！」楚雲袖生氣極了，她踩著高跟鞋轉身就走，走到門邊，指著楚楚：「你以為喬家是什麼普通的家庭！就作吧你，當心將來什麼都得不到！」
隨即，她注意到楚雲袖手裡的鑰匙，她鎖了門，楚雲袖是拿鑰匙把門打開了。
她從口袋裡撿起爆竹，躍躍欲試想要自己放。
江對岸是鹿江最繁華的地段，粼粼的波光倒映著萬家燈火，時不時夜空中還會炸開一簇一簇的煙火，倒映在江面，極美。
「我還挺想你。」
楚楚拿出手機，給陸川發簡訊——
「嗯。」
「哎！」陸川三兩步走上前，伸出胳膊直接攬住喬琛的肩膀，將他擄了過來：「裝什麼，大姑娘啊你？一塊玩玩又不壞你貞操。」
「我知道，又不是小孩。」
家人相互依賴，相親相愛，才不需要討好。
喬琛將安全帽遞給楚楚，沒好氣地說：「沒喝，開了車呢！」
「喬琛！」陸川也有些氣：「老子談戀愛礙著你什麼事了！給你幾分面子你就膨脹啊，惹毛了大舅哥也照樣打！」
「給我的？」
楚楚將那幅畫湊近自己，撅起嘴作出吻他的動作，拍了和*圖*書一張自|拍照發給陸川——
陸川幹什麼，他們都是跟他的, 現在陸川他媽居然認真學習起來, 這群傢伙迫於無奈, 也只好跟著他一塊兒學習，時不時地跟他請教問題，陸川儼然已經成了他們這一幫子人的專職輔導老師, 什麼雞毛蒜皮的小問題他們都要問他, 誰讓他的那幫子兄弟成績實在不能入眼。
被楚楚這樣驚訝地盯著，喬琛神情不大自然，撓撓後腦勺：「呃，嗯。」
「他沒占我便宜呀！」
喬琛將煙頭按滅，轉過身來：「你呢，也睡不著？」
噼里啪啦，什麼都沒有了。
「行。」
喬琛回頭望了車後座楚楚一眼，不解：「瞎樂什麼，跟個傻逼似的。」
這就是楚雲袖說的，喬琛非常懂事地陪長輩們說話聊天，陪弟弟妹妹玩耍。
猝不及防，房間門就被打開了，楚雲袖站在門邊，抱著手肘看著楚楚。
「家人才不是這樣的！」楚楚氣悶：「家人不需要討好。」
楚楚抓著仙女棒舞了幾把，聞言，抬頭看向倆人，獃獃地問：「什麼？」
兩人都轉過了身去，楚楚漲紅了臉，陸川則翻了個白眼，心裏把喬琛蹂躪一萬遍。
剛剛年夜飯上，爺爺奶奶給家裡小孩都包了紅包，可是獨獨沒有給楚楚，饒是神經大條如喬琛這樣的，也都覺察到了喬家對於這個外來的小妹妹，並沒有善意。
「你不是也在玩兒嗎？」
「啾～」
喬琛又將那小孩舉起來，小孩嚇得「哇哇」大叫。
親戚熱熱鬧鬧地走出大宅，送家裡二老回去，恰好跟喬琛和楚楚撞個正著。
「好嘞！」
在吃年夜飯的時候，爺爺奶奶給家裡的小孩都發了紅包，可是獨獨漏掉了楚楚。
楚楚心跳加速，呼吸開始有些不暢，但是她沒有拒絕，趴在陸川的懷抱里，任由他的手動作著，腦子裡彷彿也有了一團團煙火，升上天空，炸開。
「新的一年，請川哥多指教。」
「嗯。」喬琛不大好意思地別過臉，把話題給扯開：「那個……你跟陸川搞對象，難免也有用錢的地方，他家境不錯，平時帶你出去吃飯，肯定也是去很好的地方，你包里怎麼也得揣點錢才有底氣，反正……不能叫他看不起，他看不起你，也就是間接看不起我，曉不曉得？」
楚楚微微一愣，心裏暖意上涌。
「那不行。」陸川不同意，她動作笨拙，他不放心。
楚楚：……
喬琛立刻停下腳步轉過身，看了看陸川，又瞅了瞅江邊上的一眾男女，有班上的同學，也有他不認識的人，不大自然地說：「算……算了，你們玩，待會兒把我妹安全送回來就是。」
「喬琛腦子真有毛病。」
「紅包咯。」
吃過年夜飯，楚楚覺得有些睏乏，一個人回了房間，順帶鎖掉了房門，坐到小桌邊拿出她的畫冊，翻到了陸川的畫像，那是她趁他睡著的時候偷偷畫的。
奶奶的喪禮之後，陸川回了學校, 同學們發現, 現在的陸川跟以前似乎有些不大一樣了。
「你太不ｍ•hｅｔuｂｏoｋ.com.ｃｏｍ尊重我的隱私了！」楚楚生氣地從床上下來，理了理凌亂的長發。
「哈哈哈哈哈哈，傻逼。」
一根仙女棒燒完，楚楚又從陸川手裡摘了一根仙女棒，陸川掏出打火機給她點燃，柔聲叮囑：「小心點，別湊近眼睛。」
五分鐘后，楚楚氣悶地從樓梯上走下來，恰好看到喬琛將一個親戚家的熊孩子按在地上蹂躪。
楚楚一個人走到牆邊，小聲道：「家裡很多親戚，可能走不掉。」
「別的我認，這我還真不認。」陸川將手裡的仙女棒遞給楚楚，讓她去邊上玩：「喬二看著老實，偷摸著壞，小心思小算計多著呢，我都要甘拜下風。」
「不是吧！你還要陪那些親戚啊，咱們小孩子當然自己玩咯！」
「我不要！」楚楚將枕頭砸到門上。
「如果……感覺不喜歡，就告訴我。」
「拿去。」
楚楚對他張開雙臂說：「抱抱。」
楚楚將手機放回包里，說：「新年快樂啊，哥。」
「你別這樣說他。」
「你討厭！」
喬琛直接將紅包給拆掉，把卡取出來放進楚楚的衣袋裡：「廢什麼話，又沒幾個錢。」
見倆孩子都不說話了，喬言商讓司機將車開到院子門口，對老太太道：「媽，上車吧，外面風大。」
「服不服！」
半夜，楚楚端著小杯子從房間里出來，去客廳接水，看到喬琛一個人站在陽台上抽煙，她走過去，問道：「哥，你還不睡？」
「長大就可以離開這裏。」楚楚走到他身邊，手撐著欄杆，看著窗外濃郁的夜色：「離開家，去很遠的地方。」
一個沒忍住，他低頭吻了她的臉頰，楚楚眨巴眨巴眼睛抬頭看他，臉頰泛了紅。
楚楚乖乖點頭：「我知道了。」
「又沒做什麼。」
「嗯？」
陸川俯身抱了抱楚楚，喬琛的白眼都快翻到天上去了，不耐煩地催促：「行了行了，走了啊！」
「我給你保密。」
為了證明，他特意從楚楚背後的手裡將陸川送的那一袋仙女棒接過來給奶奶看。
那群男女都是陸川的朋友，有他從小玩到大的夥伴，也有班上要好的同學，見楚楚和喬琛過來，他們熱情地打招呼。
不遠處的天際，突然爆開一簇簇五彩斑斕的煙花，整個夜空都被照亮。
「揉胸。」
她罵的就是這母女倆。
「大晚上瞎做什麼白日夢。」
「琛琛，你跟奶奶回去住幾天。」喬老夫人對喬琛道：「奶奶特地叫人弄了你最喜歡吃的臘豬蹄。」
他的興奮同時也刺|激了她的，她用力地回吻他，全身都燃起了火。
期末考之後, 高三生依舊沒有放假, 一直補課到過年, 而過年也僅僅只放十天的假期，又要回學校，這一個寒假，基本上就在補課中度過, 所以楚楚也沒有收拾行李回家住。
「……」
楚楚氣悶地不理她。
「剛剛那就是佔便宜。」
陸川那邊聲音有點嘈雜，知道他肯定跟家人在團年。
「年三十兒的，你要到哪裡去買煙花啊？到處都關門了吧？」迎著風，喬琛不解地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