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再給他備，楚舜是擔心諾當熬夜不行。
由於勞苦功高，董事會給比伯的福利是不錯的，他本人也挺滿意，所以也對迪士尼影業下一任執行官進行了建議。
一小時后。
「估計居伊和茲勃也是被拉來湊人頭的，真是誰火就拉誰。」楚舜繼續看著。
「《隨電影》系列以及《隨音樂》，迪士尼影業是唯二擁有播放權的存在，另一個是楚舜先生的母校。」
「船長。」諾當打招呼，然後坐下也相當直率地說道：「素材的問題在什麼地方？」
「有多餘的嗎？給我點回頭轉你。」楚舜道。
晚宴時間沒什麼好說，關切身體以及無關公事的聊天，特雷西也挺感謝好友的積極推薦。
推銷很賣力，電影票2.5歐，小冊子6歐，真會做生意，是屬於把韭菜薅進來再割了。
諾當一怔，話語的意思是前面帶領B組的忙活是無用功，他倒沒第一時間出言反駁，因為面前這人足夠權威。
奧爾塔迷宮花園的首場戲就收穫數次NG，這場戲是格雷諾耶與蘿拉的首次見面。
「不行，道具組還原道具，各就各位再來一次。」
第二次率領B組拍攝外景，即便諾當是編劇，沒執導經驗，可B小組畢竟是楚家班的精銳，首次拍攝順利，按理來說第二次拍攝也該順利。
沒一會兒，諾當風風火火跑來，楚舜點了兩杯咖啡提神，可惜沒有豆漿，否則雙倍清醒。
真正的聊天是飯後在書房的聊天，比伯一臉嚴肅。
說說城市電影節，它有三個，環球國際電影節、亞洲電影節、國際電影節，三者都是以巴塞羅那開頭。
「我了解，華納、派拉蒙沒有一刻不想肢解我們迪士尼。」特雷西點頭。
嬰兒：我tm謝謝你八輩祖宗。
「所以我有兩個作為總裁的經驗要告訴你，我的朋友。」比伯說道：「如果不是你，這些話肯定會跟著我到墓地。」
再加上嘴角時時刻刻留有溫和笑容，很有偽裝效果，不了解特雷西的人還認為他是研髮型領導，實則是徹頭徹尾的奸商。
這才是楚舜堅持大晚上將諾當叫出來的緣故，晚上說完明個一大早直接去拍攝，不耽誤時間。
「有時間嗎？」楚舜詢問，電話那頭連忙說有，他道：「那二十分鐘后，酒店行政走廊見。」
「你們兩個擱這套娃嗎？」楚舜笑了笑，隨即正色問：「沒有問題，關於蘿拉的造型會議就到這了。」
翌日，陽光不算明媚，有幾片烏雲在空中飄來飄去。
如果阿姆斯特丹紅燈區是性產業的商業化巔峰，那麼巴塞羅那紅燈區是文藝小青年的嚮往。在小巷中邂逅一位丁香花樣的美利堅人、法國人、德國人等等，花樣多。
三個小時的素材，楚舜倍數拉了一遍后，下意識地拿起屋內座機。
某位叫坤平的將軍要出征鄰國，妻子知道自己故鄉肯定不是丈夫對手，就在丈夫碗里下毒，坤平發現一劍殺掉妻子，到這楚舜邏輯都能解釋得通。
在拍攝時，發生了件大事，比伯在工作時忽然感到上腹部疼痛，本以為是什麼腸胃病可下一秒就暈倒，總裁助理髮現后馬上送去醫院檢查，是急性心肌梗死。
經過以上的心路歷程，楚舜毅然決然地撥通諾當房間座機。
「差點忘了。」楚舜關掉財報郵件，在微信文件上看到廖組長發來修改後角色蘿拉的定妝造型。
拉瓦爾則是巴塞羅那最著名的紅燈區之一，吹哥懂了，導演是和圖書擔心劇組成員出去玩鬧出一些事。
「……」特雷西以前一直不認為好友比伯比自己強，現在認識到了，在不要臉這個領域，比伯實在太不要臉。
但有一說一，冷靜下來想想也有些道理，特雷西現在的神態，和你手機里的第五張表情包神似。
「其實和買月票價格也是差不多的。」
楚舜得知了比伯生病消息時，後者都出院了，合作這麼久了，也算是朋友，楚舜打電話問候了一番。
「華特迪士尼樂園推出的兩個項目，泰坦尼克號和東京教父轉盤，每年也是需要支付版權費。」
吹哥摸著下巴稀疏的鬍渣，有點疑惑：「嗯……鬍子有點扎手了，這兩天太忙連鬍子都沒時間刮，在劇組偷得一日空閑很不容易。」讓老紀等人先等等，先要回房間捯飭一番，他老吹也是要臉的。
文字魅力在於能夠打開人的想象力，這段沒有直觀的外貌五官描寫，可已將擁有美麗容顏的少女躍然紙上，也躍然屏幕上。
「能聽到嗎？有沒有延遲？」
看著導演離開的背影吹哥若有所思：「道理我都懂，可為什麼楚導在任何地方，都知道這些？」
「我想，我從未見過如此有意思的電影節。」茲勃曾說。
「快一點了，船長還沒睡？」諾當感覺做導演也太辛苦了吧。
特雷西想不明白，是利益輸送，還是故意拉低營收拉低董事會的要求，再或者扶持新人導演？可小成本恐怖片不一定是新人拍攝。
熬夜小能手的楚舜是壓根沒有一絲睡意，而諾當是強打精神，將導演所說一切都記腦中。
比伯一項一項地說，好吧，擔當院線副總裁的特雷西發現自己的確不完全了解。
「我就不去了，好好吃。」楚舜說道：「我一會兒去亞洲電影節的閉幕式看看。」
「朋友，你並不完全知道楚舜對於你這個首席執行官代表什麼。」比伯道：「我們迪士尼最成功的系列電影《諜影重重》，楚舜有部分版權。」
「高軒先生，剛才幾次NG是我表演有問題嗎？」珍妮弗頗為緊張地問，一次次的重拍任誰壓力都大。
「我知道。」特雷西點頭。
楚舜劇組到來時已是下午，恰逢巴塞羅那亞洲電影節閉幕式，在地球18年時《我不是葯神》是其電影節的閉幕電影。
蘿拉飾演者珍妮弗前面也大致介紹過，是位顏值頗高的演員，最關鍵的是珍妮弗的五官美得沒有侵略性，如同門前的花與草搖曳著，散發春天氣息，很美好。
這種設計是為了合理提升電梯使用效率，可推理小說看多了的楚舜覺得是為某某兇案提供舞台，有點類似不可能犯罪的舞台。
「這個服裝會不會……嗯不會，是我先入為主，這個服裝比原版更適合。」楚舜把自己給否定了。
片子看完，從赫那羅影城離開已經晚上七點多，楚舜隨意在酒店餐廳吃了東西墊肚子。
至於造型，原文對少女是如何描述的？「她是他唯一的孩子，芳齡十六，有暗紅色頭髮和黛綠色的眼睛。她有一張討人喜歡的臉蛋，以致於不同年齡和性別的來訪者一見到她立刻就會看得入神，而且再也不能把目光移開，簡直是用眼睛在舔著這張臉；他們彷彿用舌頭舔著冰似的，同時做出對這樣舔非常典型的傻呵呵的沉醉表情。」
「現在嗎？」諾當詢問。
出於好奇，楚舜繳了6歐智商稅買了一本，扉頁內容——
「多的和*圖*書你別問，朋友問太多對你也沒有好處，你只要知道我們十幾年的朋友，我不會害你就行。」比伯說道。
楚舜按照影城廣播的提醒來到前台，他要購買今年閉幕式電影，是《鬼節快樂》。
共一百三十分鐘，超過兩小時的靈異片挺少，看完后楚舜知道了古曼童如何而來。
「再來一條。」
《鬼節快樂》不算傳統泰恐，傾向於介紹泰國鬼怪歷史，鬼節、古曼童等元素的歷史來源，結構也挺巧妙。
沒什麼觀影體驗，倒不是電影太差，是放映途中，放映員幾次三番地調整放映鏡頭，也導致觀影有中斷感。
「高軒先生我能下來嗎？」珍妮弗詢問高軒。
「以前我的確把楚舜先生當是父親對待。」比伯又糾正地說道：「準確說是比對我自己父親還好，隨叫隨到，有什麼事情第一時間解決。」
前後左右思考，特雷西都想不通透，開口詢問：「為什麼比伯，為什麼要這樣做？」
時間花落到十一月份，《香水》劇組在一個個取景地輾轉。
特雷西懂了，要尋好萊塢六大的首席執行官人選雖然不好找，但還是有替代，然而世界上只有一個楚舜。
楚家班的人準備相當快捷，半小時內一匹溫馴的馬兒就位，珍妮弗也重新返回馬車中，隨著導演的指令，場務記錄，再次拍攝。
廖組長和西葵表示同意：「楚導早點休息」、「結果保證讓導演滿意。」
本來還以為下午下雨只能拍室內戲，沒想到越拍越好。
巴塞羅那位於伊比利亞半島東北，是西班牙第二大城市，也是歐洲異裝癖的聚集地，城市具體有什麼好吃的就不說了，反正小夥伴們暫時也去不了。
「電影節的電影就便宜，只要2.5歐。」
現在一個電話過去吵醒了，影響休息明天拍攝狀態會不會不佳？
不是杞人憂天，在《忠犬八公》拍攝期間，在島國風俗店有演職人員被扣。
楚舜仔細回憶，確定自己不是失憶，這是他第一次到巴塞羅那亞洲電影節，就更不可能說過什麼人生必須來一次的話。
蘿拉的飾演者珍妮弗，在廖組長和西葵的共同努力下，達到導演的要求，猛然一看的確是讓人挪不開眼的美麗。
楚舜這邊其實可以馬上過去，但估計睡下的諾當需要點時間。
說來赫那羅電影院只有三個影廳，從大到小分別能夠容納300、250、100觀眾。
前半冊是電影節的歷史，你可以理解為自我吹噓，後半冊才是參加展映的電影介紹。
「導演要不要一起吃飯，巴塞羅那有很多好吃的。」吹哥詢問。
認真的說，當了兩輩子男人，或許下輩子是女人，反正目前為止是不知道這個疼痛到底多疼，但看珍妮弗慘白的臉色，還是決定讓她去休息。
各種管理「銷售」部門的負責人，很容易有機會成為接班人，例如蘋果的庫克，在被任命為蘋果CEO前，是管理銷售和製造的，即便沒有喬布斯的創造力，但你要相信，董事會絕對更喜愛庫克，而不是喬布斯。
……
楚舜預備給諾當房間打電話，抬手時瞥了一眼牆上的時鐘，快到凌晨一點。
在一日拍攝告終后，楚舜在套房內播放諾當拍攝的材料，開始他臉上還有輕鬆，不過愈後面臉色就愈凝重，和他要的外景差距太大。
楚舜視時間而定，購《鬼節快樂》之餘，還買一部國產電影，前台服務員推銷一本電影節的https://ｍ•hetuｂooｋ.ｃoｍ•coｍ小冊子，官方推薦售價5歐，但前台售6歐。
用汽車和馬車各拍攝一遍，後期剪輯就可以了。
「換馬試試。」楚舜當即決定。
西葵回答：「我清楚知道楚導想要什麼，不知道老廖理解的，是不是和我理解的一樣。」
「不會，如果真是剛才的表演有問題，導演會直接指出來。」高軒說道：「珍妮弗你好好保持狀態就行。」
也的確不是李昂和珍妮弗兩位演員的問題，在監控棚內，導演和攝影師正在對話。
「特雷西，我的朋友，迪士尼影業雖說在好萊塢壯碩發展，但其實危機四伏。」
「還是不夠。」
「諾當，這邊是楚舜，你帶領B組拍攝的材料有問題。」楚舜說道：「我需要當面和你聊聊。」
「楚舜產量穩定，每年至少一部電影，不少導演都能辦到。」比伯道：「可是每部電影都保持在八倍到十五倍的收益，特雷西我的朋友，你應該知道這多誇張。」
醒來的比伯感覺有些力不從心，沒辦法，病來如山倒，沒有了往常活力，自然在迪士尼影業也要退居二線了。
影片名多少讓楚舜想起忌日快樂的味兒。來觀看電影的華人居多，本地人反而少，所以楚舜耳邊傳來的都是熟悉的語言。
回到拍攝中，楚舜見識到女演員珍妮弗的敬業，親戚到來疼得死去活來。
困難消滅，天空也為之開心，烏雲消散，變得晴空萬里。
關於這點特雷西就理解了，迪士尼影業包賺不賠的王牌。
［巴塞羅那亞洲電影節由西班牙亞洲之家贊助，得到埃菲社、加泰羅尼亞、環球、朝日新聞等多家媒體的支持。
轉念一想，也不對，諾當又不是演員問題不大。
「汽車和我們鏡頭追拍，都已儘力模仿了馬車感，但似乎感覺還是差一點。」高堅劍說不出差在什麼地方，可導演多次叫停，足以證明還差些。
「先等等，我想想是什麼地方欠缺。」楚舜起身用擴音器對所有人說。
「朋友，你是個聰明人，我要告訴你的，也就是要十分注意維繫和楚舜先生之間的合作。」比伯說道：「相信我，如果你和他發生爭執，董事會肯定會換一個首席執行官。」
「去普通電影院，和來電影節看電影能一樣嗎？要的就是儀式感。」
道具馬車，其實前面是用汽車拉。動物是很難搞定的，前面《勇敢的心》就有馬蹄踏傷群演事件，還好不嚴重，後續也處理及時沒什麼大事，也沒有耽誤拍攝。
「沒有」、「沒問題，導演有事您說。」
基本是在四位副總裁裏面挑選，在比伯的建議下，下一任執行官人選基本確定是特雷西·麥克魯尼，主管院線部門的副總裁。
「這件事挺重要，以後你就明白。」比伯再次囑咐。
珍妮弗鬆了一口氣，大長腿邁下車，扭動幾下脖子，一直要將腦袋探出，脖子都有些僵直。
「沒什麼問題，只是全部都不是我想要的效果。」楚舜說道。
回到房間，打開手機彈出好多未讀郵件，接下來的一段時間他都要找空隙看公司財報。
均價六千多軟妹幣一夜的酒店，在這方面的服務是個敗筆，唯一優勢或許是酒店西餐不錯，玉米粒鵝肝是個特色菜。
幸虧酒店租客中沒有一位叫做佩佩·卡瓦略的私家偵探，楚舜自言自語，回房睡下。
大約十分鐘后，楚舜才拿著筆記本出門往5樓的行政酒廊走，大晚上的不用等電梯是很好和_圖_書的，星級酒樓一旦生意稍好，電梯就比較緊張。
不晴朗的空中迴響著楚舜通過擴音器發出的指令。
諾當接通后的語氣壓抑著暴躁，開口第一句話能看出估計是睡著被吵醒。
首次去京城，見「爸爸」心裏還有點緊張，所以求助好友一起。
「只要有利可圖，即便是古曼童也能做成特產配飾販賣。」楚舜看過一個調查，泰國旅游業每年售賣古曼童周邊，能掙好多錢。
打開電腦，播放素材，楚舜開始講問題，從航拍的角度，到拍攝的重點講述了一遍。
「說歸說鬧歸鬧，別拿拍戲開玩笑。」楚舜囑咐了一句：「拉瓦爾這些地方少去。」
街道175號是赫那羅電影院，這是楚舜一行的目的地，也是巴塞羅那亞洲電影節舉辦的場所。
「《殺死比爾》、《致命ID》、《盜夢空間》等電影在全美的點播版權，在由迪士尼影業代理。」
可珍妮弗忍著疼，依舊將一天的拍攝任務完成，想要成一個花瓶也不容易。
化妝里細小的道具價格是真高，這一對美瞳是H國NEO公司訂製，特別根據珍妮弗的瞳孔，帶點黃色。
「是你爸爸。」特雷西臉上常駐的笑容都沒了，下意識地反駁。
作為沒什麼名氣的花園，巴塞羅那政府太歡迎楚舜的新電影來這邊取景拍攝，整片區域都低價租賃給楚舜。
廖組長那邊正在床上癱著，立刻接通視頻後起身朝沙發走。他身穿酒店的浴衣；西葵是響了半分鐘后再接，出現在屏幕前就端端坐在辦公桌前，衣服也周正。
「我會看著他們。」吹哥說道，提醒導演：「楚導你身上有足夠的歐元嗎？這邊網路支付比較複雜。」
原因很簡單，庫克對銷售製作渠道太清楚，能用最快的方法讓公司掙更多錢，例如為了環保不送充電器……
在花園旁的草木莽莽，鳥語花香的小路拍攝。
坤平殺死妻子后發現妻子己身懷有孕，傷心的坤平把嬰兒屍體用佛法製成乾屍，隨身攜帶在身邊，這就是古曼童起源……
「可以。」高軒看了一眼在監控棚沉思的導演，說道：「可以下來喝點水，但別破壞妝容。」
偵探迷們對佩佩這名字應當不陌生，西班牙最傑出的偵探小說家巴斯克斯筆下的偵探角色，是巴塞羅那私家偵探，是西班牙的波洛。
如果有想入手巴斯克斯作品的小夥伴最好放棄，因為對於西班牙推理小說，國內並沒足夠好的譯本。
「停，重拍一條。」
下午時，諾當返回來交差，比楚舜安排的時間晚了兩天。
幸虧楚舜來酒店不是為喝酒，找了個靠窗的地方坐下，行政酒廊沒有人，倒不是西班牙人沒有夜生活，而是能玩的都去酒吧。
她此刻坐在道具馬車上，下來也不是，在上面獃著也有點怪。
比伯和特雷西也是十幾年的同事，關係也不錯，不然也不會鼎力向董事會推薦，出院后邀請後者到家中做客。
「喂！什麼事？」
又繼續嘗試兩次后楚舜沒有頭鐵，魚和熊掌不可兼得，所以導演必須找一頭會抓魚的熊。
「我大概懂楚導的意思，就是不知道西葵懂不懂。」廖組長說。
「還是可以改進。」楚舜把廖組長和化妝師西葵拉進一個討論組，小型的視頻會議討論。
楚舜又叫停，用馬的確能夠達到他要的真實感，可「香如一陣風」的畫面感消失。
還好人救回來了，心肌梗死是歐美最常見的疾病了，美利堅人從千禧年後，每和_圖_書年都有一百八十多萬人患心肌梗死。
「這是我見過最有意思的電影節。」居伊曾說。
導演都開口了，諾當同學豈敢拒絕，好像殭屍一樣從床上蹦起，瞅了瞅床頭柜上的數字鬧鐘。
特雷西是了解比伯的，凡是以我的朋友開頭，就沒小事，臉上稍微嚴肅了些。
時間一晃又過去半個月，十二月初《香水》殺青，在接到通知時，迪士尼影業現任CEO特雷西有點驚訝，要知道香水五千萬歐元的成本，也是個中等投資的電影，從八月末開拍，就四個月，即便再算上剪輯時間，也不超過半年。
暗紅色的頭髮，以及黛綠色眼睛都安排好，楚舜看著定妝照，陷入思索。
「我想珍妮弗的造型加點侵略性，好像薔薇，在紅花綠葉中也沒有攻擊性，可薔薇帶刺，侵略性不一定是主動，也可以是被動技能，西葵還有老廖你們明白我的意思嗎？我說得有點亂。」楚舜一大段話說下來，矛盾文學大成者。
聽到打來電話的是導演，諾當瞬間精神了，被吵醒后殘存的怒氣也煙消雲散。
行政酒廊二十四小時都營業，不過帛琉吾特生活酒店超過晚上十點，就沒有豪華酒水供應，只有基礎款。
拉瓦爾是什麼地方？吹哥都不知道，聞言一怔，麻溜地上網搜索，獲得了一些知識。
「楚舜先生是魔鬼的效率，現在連魔鬼都會感到驚訝。」特雷西作為宣發方，要在後期製作完成後商討上映時間。
「第一點，每半年一定要投資看上去就會虧本的恐怖片，五百萬以內，董事會不會對這個虧損有什麼疑問。」比伯道。
「船長注意休息。」諾當目送導演離開，由於他房間是西側，所以只能使用左邊兩個電梯。而楚舜居住的是提比達波山豪華套房，在東側，只能乘坐右邊的電梯。
特雷西是名德裔猶太人，當然從長相上是看不出，穿著黑襯衫帶著金絲邊眼鏡，標準的知識分子打扮。
凌晨兩點四十分，喝了三杯咖啡的諾當，終於聽到他期望聽到的話，「差不多是這些了，明天直接可以帶著B拍攝組去」。
楚舜、居伊、茲勃等多位著名導演大力推薦。
但前面是「按理來說」，不講理的事可太多……
楚舜看重的是，佩戴后目光不會斷斷續續，反而直視會更迷人。
在銀行取了兩千歐，吹哥準備一向充分，分給了楚舜半截，都有零有整。
走出兩百人影廳，休息一會兒後繼續下一場國產電影。
這意味著電影節最多能夠三部電影同時展映，還不如他的獨立電影院。
「第二相信你也應該察覺得到。」比伯道：「一定要跟緊楚舜先生的步伐。」
吹哥沒有再勸，而是打電話預定位置，著名的館子都喜歡搞飢餓營銷，不預定吃不到。
視線別跟著吃吃喝喝的走，跟著去電影節的來，乘坐計程車沒一會兒抵達赫那羅街。
特雷西也明白眼前的謎語人不是開玩笑。
……］
全世界擁有綠色眼睛的只有2%，多數是女性，沒有那麼多巧合，珍妮弗瞳孔是普通的藍色，現在是戴了特製美瞳。
「好好在酒店整頓，明天按照正常時間開拍。」楚舜說道。
「停。」
「人生必須來一次。」楚舜曾說。
尼瑪，謎語人滾出哥譚，特雷西臉上笑嘻嘻，心裏MMP。
「每部電影我們都有投資額度，所以楚舜的電影已經是堅挺市場股票的基石。」比伯說：「所以別把楚舜先生當成合作夥伴，他是你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