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你誰？」
陳牧眉頭輕皺，突然覺得事情有點不對了。
陳牧問了一句，轉眼看見兩個小助理正忙忙碌碌的接電話，還在記錄著什麼，又有點好奇的問：「她們在忙什麼？」
「我覺得只會更誇張。」
回到自己所住的樓層，他讓小武先回房間，自己則去找維族姑娘。
維族姑娘說：「我不是覺得這可能對我們的新品種水稻的推廣有幫忙嘛。」
老管的微信沒回，小胖妞的微信倒是先回了：「我們在落馬站的影視城拍戲呢，你在哪裡？」
「你才被騷擾了呢！」
維族姑娘有點不以為然。
想了想，陳牧輕輕把電話摁掉，繼續走。
楊果搖搖頭：「這些人，大多數是抱著試試有沒有便宜可撿的心態打電話過來的，你根本不用在意，如果真的有誠意找你們合作的，肯定會有他們的渠道，採取更正式的方式和你們接觸。」
他很快回過去：「我現在正在海州，你們要在落馬站影和_圖_書視城呆多久？如果時間湊合，我過去看看你和老管。」
「你看，是不是？」
陳牧把手機塞進口袋，也沒當回事兒。
陳牧越聽越覺得有點不對勁兒了，忍不住我問了一句：「瞿經理，我很好奇啊，你是怎麼知道我的電話號碼的？」
「你好，是牧雅林業的陳總嗎？」
他剛才也猜到了一點，只是不大能確定，敢情維族姑娘在論壇上發了這麼一次言，真的火了。
去你的……
「嗯？」
陳牧聽了女博士的話兒，總算是弄明白髮生什麼了。
小胖妞又是秒回，把地址發了過來。
稍微停頓了一下，女博士接著說：「我當年第一次在論壇上發言，也曾遇到過這樣的情況，這些人從論壇知道了我這個人以後，就想方設法的查我的聯繫方式，然後一窩蜂的給我打電話，整整一個月都不消停，害得我不得不換了個電話號碼。不過，他們給我打電話的目的是不一樣的，他們主要是想https://ｍ.hｅtuｂoｏｋ.ｃｏm•ｃｏｍ
挖我，而給你們打電話，是衝著你們的專利。」
說完，他不等對方反應，直接掛斷電話。
陳牧想了想，落馬站影視城也在江南，距離海州並不算遠，可以過去一趟。
而這一個論壇，就是最好一個平台，一下子就讓所有相關的公司都知道了牧雅的新品種水稻。
女博士說：「我當初第一次發言，被安排在了第二天，而你的發言是在第一天，還得到了原老的肯定，你覺得呢？」
維族姑娘已經回來了，楊果也在。
領著小武繼續往前走，走到酒店門口，還沒進門，口袋裡的手機再次響了。
小胖妞回信息很快，一條剛發過來，接著又發了一條：「探班要帶禮物的，記得帶點吃的喝的過來，別空著手。」
他略一沉吟，再次按下接聽健。
莫名其妙！
還沒走幾步，電話再次響起。
一看來電顯示，和之前如出一轍，還是陌生號碼。
這算怎麼一回事兒？
www.hetubook.com.com聽見對方又要長篇大論，陳牧連忙打住：「瞿經理，今天已經很晚了，專利授權的事情也不是一時半會兒能說得清的，有誠意的話兒，你們到我的公司去聊，好不好？唔，我今天真的有點累了，想休息一下，就不聊了，再見。」
楊果突然笑了：「就和你說了關機，你偏不聽，還要接聽記錄信息，根本沒必要。」
「是這樣的陳總，我們公司聽說了你們新品種水稻的專利，非常感興趣……」
要知道現在已經不是酒香不怕巷子深的年代了，大多數人對於信息流的衝擊毫無抵抗之力，這也造成了他們沒有辦法分辨信息的真假和價值，新品種水稻想要推廣開，第一步就是宣傳，就是要別人知道。
陳牧收起手機，繼續把東西吃完，然後領著小武，晃悠悠的往酒店走去。
「陳總您好，我是南霖稻業的李思，聽說陳總……」
那人開始巴拉巴拉的說起來，熱情洋溢，說了很長的一段。和*圖*書
「好呀，從現在到之後的一個月，我們都會一直呆在這裏，你快過來。」
陳牧把手機掏出來看了看，又是一個陌生號碼。
「陳總你好，我是北溯集團市場部的瞿深泉，打電話過來是想詢問一下你們公司的新品種水稻專利授權的事情。」
陳牧氣笑了，索性直接關機。
「哦，我是。」
又來了……
電話一直響一直響，沒完沒了，而且全都是陌生號碼，摁掉一個又來一個，完全停不下來。
陳牧聞言皺了皺眉：「我也是這樣，突然有很多人給我打電話，問新品種水稻的事情，我索性都關機了。」
陳牧一邊坐電梯，一邊摁著電話，旁邊的小武忍不住問了一句：「老闆，這是怎麼了，你被騷擾了嗎？」
維族姑娘說：「今天晚上突然接到了很多電話，都說對我們的新品種水稻感興趣，所以我就讓他們幫忙接聽，把來電信息記錄下來。」
「專利授權？什麼意思？」
而且，這裏頭還有原老那幾個提問的加成，所ｍ.ｈｅtubｏok•ｃoｍ•ｃom以外頭的那些牛鬼蛇神就更瘋狂了。
陳牧沒好氣的撇了撇嘴：「趕緊發地址過來，我看看時間，這裏完事兒了就過去。」
一個電話可以說是湊巧，可連續兩個前後腳打過來，那就不一樣了。
陳牧突然發現，維族姑娘在水稻論壇上發言，對自家的新品種水稻是最好的一次宣傳。
他隨便敷衍兩句，很快把電話掛了，直接走進酒店。
可讓他頭疼的是，從這第三個被摁掉的電話以後，他的來電就一發不可收拾了。
剛出夜市，口袋裡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陳牧瞄了一眼，是陌生號碼，如果換在平時他肯定是不接的，不過現在人在外地，也不知道會不會是什麼緊急情況，所以就接了。
「可是……也不用這麼誇張吧？」
對方笑道：「雖然花了一點功夫，不過陳總的電話號碼其實並不難找，這也是我們的誠意嘛，陳總，我們公司真的對你們的新品種水稻……」
「您好，是牧雅林業的陳總嗎？」
「和異色烈人聊得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