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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管領導表情凝固了一下，隨即才若有所思的釋然下來。
不一會兒，電話那頭就接通了。
如果沒有女醫生的「支持」，胖子肯定不敢貸這麼大的一筆錢，這關鍵的地方還在女醫生的身上。
「@#￥%……」
輕輕頓了一下后，說道：「黃昌宇同志在常江工作的時候，履歷上說他曾經擔任過幾年的辦公室副主任，當時他在哪位領導的手底下工作？」
「那是。」
貸款五千萬啊，你特么這是哪門子的「輕資產」？
現在回想，應該就是這一筆五千萬的貸款了。
高出市價百分之二十么？
電話那頭輕聲說：「穩著點，老夥計，這幾年你的工作成績很不錯。」
胖子說道：「曦文同意我們貸款買店面啊，事實上這事兒還是她建議的，當時這店面和這棟小樓搶手得很，好幾家都在爭搶，最後還是曦文拍板以高出市價百分之二十的價格拿下來的。」
微微一頓，他繼續說：「那邊的那棟小樓，一半用來做員工宿舍，另一半裝和-圖-書修了起來，充當臨時的遊客落腳點，所以也買了下來。」
我特么……
電話那頭人顯然開始查找起來。
「雲傑邦？」
胖子實話實說，然後還加了一句：「這不是以我們公司的名義貸的款，是以你和曦文兩個人的名義貸的款，所以嚴格來說，這不是我們公司的資產，是你和曦文兩個人的資產，我們公司只不過是每個月租你們的地方……嗯，現在租金暫時欠著，等以後有錢了再還。」
關鍵是陳牧也想起來了，之前女醫生曾經拿過一疊文件讓他簽，好像當時和他說是有關於貸款什麼的，他當時沒多想就簽了，沒怎麼仔細看。
「都是貸款買的。」
電話那頭的人問道：「怎麼，工作上產生矛盾了？」
陳牧強忍心底那一絲絲吐槽的衝動，問道：「幹嘛不以公司的名義貸款？」
不活了！
一千萬呀……
這樣一句話兒，已經透漏了很多信息，主管領導眼中光芒微微閃爍：「謝謝！」
陳牧想了想，既然來都和*圖*書來了，那就過去看看吧，所以跟著胖子走進了穆齊市的牧雅旅遊。
陳牧再次流淚了，淚水都往心裏去。
主管領導的語氣比較放鬆，顯然電話那頭的人是他熟悉的。
「不是……」
胖子不管不顧，繼續捅刀子：「這兩處房產拿下來，雖然暫時小虧，可是畢竟我們公司是要用的，就算虧個一千萬，其實也是值當的……」
陳牧離開省維辦公樓后，本來是沒準備在穆齊多逗留，想立即回程。
「老彭，是我。」
陳牧看了看這店面的面積，詫然道：「這位置……租金不便宜吧？」
「買下來了？」
可胖子卻拉著他去了牧雅旅遊在穆齊市的分部，說是讓他這個大老闆視察一下工作。
陳牧有點懵，感覺自己好像被人賣了，卻什麼都不知道。
胖子看著一臉茫然的陳牧，掰著手指給他介紹：「這店面和這棟小樓，都屬於能增值的資產，反正我們公司一直要用，索性買下來一步到位，以後都不用愁了。」
陳牧聽得一愣和-圖-書一愣的：「你說的這些都對，我沒意見，可你們旅遊公司現在都這麼賺錢了嗎？一下子買下這麼大的一個店面，還有一棟小樓，這也太誇張了吧？」
我特么……
「其實這錢花得很划算的。」
好一會兒后，他才憋出一句：「貸了多少錢？」
胖子接著說：「穆齊是我們省的省會，我們公司在這裏需要一個點，這樣才能更好的把省里的業務和外省的業務都連接起來，所以我和曦文商量了以後，就買下來了。」
去函授學了點亂七八糟的東西，居然全用在我身上了。
公司的事情都是女醫生管著的，能讓陳牧神不知鬼不覺的就被貸款，那肯定是女醫生的手筆。
不過他還是強忍著，沒好氣地說道：「你居然還知道行業發展趨勢了，這長進挺大的嘛。」
想了想，陳牧問道：「曦文是怎麼說的，她怎麼就同意你貸款了？」
胖子一聽這話兒，頓時就不高興了：「你到底是不是老闆？這事兒我給你和曦文發了好幾封郵件了，後來還hetubook.com.com
發了一個簡報，你什麼都不知道的么？」
他這一段真的就埋頭在水稻田裡了，什麼都沒顧得上，公司的事情基本上都是女醫生在管著，很多事情他都留意。
主管領導耐心的等著。
我特么……
死胖子……
過了一會兒，電話那頭的人才說：「黃昌宇當年曾經是雲傑邦同志的秘書。」
等李秘書走了以後，主管領導略一沉吟，拿起保密線路的座機，撥打出去。
「是，有件事情想向你了解一下。」
陳牧看著胖子，有點反應不過來。
胖子指了指店面，說道：「這裏已經買下來了，是我們的公司的物業。嗯，還有這條大街轉角的一棟小樓，也整棟買下來了。」
「你等會兒啊，我看看。」
主管領導淡然道：「沒有，就是想捋清楚關係，以後才能更好的配合工作。」
陳牧面對這樣的詰問，的確沒辦法妥善回答。
這怎麼無端端就貸了款了？
胖子回答：「我們旅遊公司應該輕資產嘛，這樣才更容易應對市場的變化，唔，這是旅遊行業和-圖-書近年來發展的趨勢，將來如果有機會融資上市什麼的，也更容易一些。」
既然覺得這麼划算的話，怎麼你不自己買啊，以我的名義貸什麼款？
整個門面位於穆齊CBD外圍一條繁華的街道上，店內裝修的風格以精簡明亮為主，看起來就有點高端大氣上檔次的感覺。
剛給點陽光，這貨就抖起來了：「我雖然一直忙於工作，可也不是沒有自我增值的，今年初的時候我聽了陸離的話兒，去報了個函授，感覺學到了不少東西……」
主管領導說道：「想確定一些事情，還是問你比較保險。」
「五千萬吧。」
想打死你！
電話那頭的人輕笑道：「這種事情你隨便找個在常江工作過的人就知道了，用得著問我嗎？」
不來不知道，來了以後陳牧才發現牧雅旅遊在穆齊的這個分部，竟做得有模有樣的。
兩人很快各自掛斷電話。
陳牧又差點吐血了。
「你怎麼今天有空給我打電話？有事？」
你生意才剛做起來，居然就想著上市了，這特么是要飛的節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