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部 幻想大亂局
第九十四章 收服

寂靜城外的叢林里,幾座小屋搭建於此處。
他看向大家:「那麼你們呢?你們要不要試試?看看能不能一擁而上幹掉我,然後用我的人頭去彌補索姆拉的死亡,去祈求那一點憐憫與寬恕?」
「我既然選擇了告訴你們真相,當然就會對你們負責到底。」君臨彷彿是在對一大堆情人說話一般,帶著蠱惑的笑:「我說過了,殺戮不是我追求,位面才是。而我的要求也很簡單,幫我完成我的計劃,你們每個人,也都會在這片土地上,得到自己應有的地位。」
目光微泛血紅,他說:「我們是幻想生物,而你們……」
大家不解。
如此士氣,不用可惜!
他招招手,道:「都坐過來吧,聽聽我的故事,然後你們再決定,是不是要繼續追隨我。」
眾人再度無言。
沒有篡改,沒有誇大,只是用平淡的口吻真真正正的講述自己的故事。但是那曾經的波瀾起伏的壯闊,內中蘊含的種種兇險,依然聽得眾忍者愕然,心情激蕩。
「現在也一樣。也許你不相信,不過我可以跟你講講我曾經經歷的一些故事。」
「努力面對,生活,https://m•hetubook•com.com掙扎,抗爭……太多太多。」君臨的聲音傳來。
「主君!」
「沒有胃口?」春野櫻在鼬的身邊坐下,托起下巴:「是不是想佐助他們了?我也在想,可惜啊,也不知道他們現在在哪裡。」
泰坦們想催生新的泰坦,必然會導致這個位面全體生物的反對。
鼬是唯一沒有說話的。
他們都是幫凶。
刷!
鼬接過飯糰,卻只是怔怔的望著遠方。
君臨看看:「看起來鼬有不一樣的想法呢。」
春野櫻拿起一個飯糰來到鼬的身邊:「鼬大人,吃些吧。」
是啊。
君臨卻不在意,只是開始了講述他曾經的經歷。
君臨走過來,在鼬的身邊坐下。
君臨看出他們心中的困擾,他微笑道:「你們不是在為我服務,是在為自己。其實,跟隨我至少有個好處,就是等這次任務結束后,你們就可以重歸自由。」
「也可能是歸於滅亡。」蛤蟆文太沒好氣道。
所有忍者都站了起來,唯有波洛偵探無奈的看著天空。
他們本來就不受待見,他們根本沒得選擇!
春野櫻提著和圖書一個大飯桶走出屋子,開心的喊:「開飯了!」
「……尼古拉從來沒有要求過我們必須殺戮誰,他只是把利益擺在眼前,一切的選擇都交給我們自己。所以我殺過土著,也殺過幻想生物,但同樣救過他們。對我來說,沒有誰是天生的敵人,更沒有誰是必須的魚肉。作為一個自體進化者,我不需要太多積分。物資的搜掠,已經足夠我滿足自己的需求。」君臨緩聲道:「所以你們是相信也好,不相信也罷,我對你們都沒有惡意。」
波洛偵探嘆息道:「他說的沒錯,與其關心信任的問題,到不如先了解清楚他的安排。」
他們知道眼前的男人有多強大。
君臨便哼了一聲:「真有趣……你的說話讓我想起了尼古拉。」
葉清弦抬頭:「是我。我不叫茉莉,我叫葉清弦。」
「我只是給出了一個可能,路卻是你們自己走的。」君臨回答。
鼬是唯一敢直面這慘淡現實的,可即便如此,在聽到如此肯定的答覆后,他還是顫慄了。
聽到這話,君臨笑了。
君臨看看鼬等人:「你們也是……你們憑什麼相信我?多麼可笑的問題啊和圖書!你們以為我希望你們為我做事,我就必須要取信你們?不!不是這樣的。恰恰相反,是你們需要證明你們的價值!」
所有忍者一起起身。
君臨微笑:「你們還有的選擇嗎?」
「嗯?」君臨微笑聽著:「是那個關於隱身女人的傳說嗎?」
鼬微微抬頭,看向葉清弦:「最近城裡有個傳說。」
君臨悠然道:「當初我第一次獲得獎勵的時候,他希望我選擇法則碎片。對我來說,那是投入最大而回報最小的,我很不情願。以致於後來我想購買法則碎片的時候,尼古拉反問我,你真的以為,我希望你選擇,就可以隨你想要就要嗎?不,不是這樣的!」
他說:「拯救世界怎麼樣?」
鼬冷冰冰的回答:「我沒有想他們,想念是沒有意義的行為。」
眾人愕然。
他們更知道就算勝利,也沒有任何意義。
他們已經在賊船上,下不來了!
和葉清弦一起,兩人從虛無中走出,微笑著看他們。
於是鼬說道:「主君有什麼計劃?」
他說著站起身:「你們可以不服氣,但事實就是,我可以拯救你們,也可以殺掉你們。就象我跟你們www.hetubook.com.com說過的那些故事,我救過幻想人物,也殺過幻想人物。是救,還是殺?不是取決於他是好人還是壞人,而是取決於他們對我的態度,取決於他們自己的選擇!」
忍者們紛紛走過來,以君臨為中心坐下,既是傾聽,也在無形中形成了包圍。
那個時候,大家突然一起看向了波洛偵探。
君臨止住他:「候選者和幻想生物之間不是只有血仇。別忘了,土著和候選者也不都是朋友,但只是因為幻想生物強大,所以他們就求助於我們。」
這段時間波洛偵探跟他們在一起,對於這位大偵探的智慧,大家還是信服的。
嗯?
君臨沒興趣破壞泰坦們的計劃,但不代表他不能利用這點。
他們更願意將頭埋進沙子里,如鴕鳥般,聽不見,看不見。
不是沒有想過,不是沒有懷疑,只是每個忍者都不願去相信那樣的事實。
可就算這樣,他們也不想為一個候選者服務。
他講的不快,但很細緻,除了絕對真理和私生活外,能說的都說了。
「我們憑什麼相信你?」鼬反問。
索姆拉死了。
「果然還是鼬大人一貫的風格啊。」春野櫻笑了,她靠m.hetubook.com.com在樹上:「但是在這樣的世界里,除了思念,我們還能做什麼呢?」
在遺棄之都,在鋼之位面,在白石位面……
君臨的臉色嚴肅起來:「在我的計劃里,本來是沒有你們的存在的。最初我可沒想過要招攬你們,就算沒有你們,我也能完成自己的計劃。所以,不是我該怎麼取信你們,而是你們該怎麼讓我相信,留下你們對我有那麼一些意義。」
「可現在……」
三代風影霍然起身:「我們憑什麼相信你?既然已經知道了你的身份,跟隨你,只會讓我們徹底滅亡。」
「托主君庇佑,一切都好!」忍者們一起回答。
他們見識過君臨與索姆拉的對戰。
忍者們紛紛衝過來,抓起飯糰就往嘴裏塞。
鼬想了想,問:「索姆拉那次是你安排的嗎?」
鼬鄭重點頭:「能夠隱身,擅長刺殺與發現伏擊,行動迅捷,能夠使用遠中近多種攻擊手段,靈巧型的殺手。這樣的人,我只知道一個。」
他們沒想到,自己的主君,竟然是一個有著如此神奇經歷的傳奇般的人物。
君臨如領袖般揮了揮手:「都坐吧,前些日子有些忙,沒顧得上看你們,這段時間還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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