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章

「有沒有符可以幫人懷孕的?」
「桌上這些,還只是蔣家多年籌謀中的一環,沒有露出來的更多,你要是知道了全部肯定會後悔的。」
聽她這麼說,除了聞璽之外,桌上眾人都露出驚訝的表情。
「是有催孕符,」張誠說,「但那也是幫著求子的,不可能讓人在半個月就懷個要生的孩子出來。」
到了關鍵日子的前一天,蔣家人也沒在酒店裡玩了,晚飯後就各自回房,一掃這兩天鬧騰的景象。
喬溶月笑容微斂,沉默片刻,說:「這次的事你還是不要管了,回去吧。」
聞璽沒接她的話茬,而是問:「之前就知道聚陰穴?」
聽她的口氣,應該很了解蔣家那幢居民樓的事。
阮棠說在酒店門口。
阮棠當然知道他在想什麼,明明大半個月前蔣元媛到久城去的時候,肚子還是平坦的,根本沒懷孕。才半個月的時間,她居然已經像是要臨盆似的,這件事詭異的讓人不得不多想。
等喬溶月走後,大家對聚陰穴更感到忌憚了。因為喬溶月不管性格如何喜怒無常,在風水上的造詣是很高的,連她話語間都對蔣家的事諱莫如深,說明這件事背後的危險程度真的不一般。
兩人站在一旁看著,直到蔣氏姐弟兩個人進酒店,https://m.hetubook.com.com車子開走,他們才慢慢朝裏面走。
聞璽不置可否,「理由?」
很快兩天過去,酒店裡來的蔣家人越來越多了,這個家族巨富,子孫特別多,這一代嫡系旁系加在一起,有二十多個,幾乎每個都帶了自己請的風水師來。不過從中也可以看出,雖然是同為蔣家子孫,資源也是有很大差別的,那兩個外表高人實則是神棍的,就是旁系蔣家人請來的。
阮棠回到房間,和爸媽通了個電話,閑聊一陣,原本以為那麼多摸不著頭腦的事,會有壓力睡不著覺,誰知洗洗弄弄躺上床,睡的很快,也很安穩。
喬溶月姍姍來遲出現在餐廳,看見久城這一桌她走了過來。
阮棠說:「你說奇怪不奇怪,蔣元媛和蔣元非怎麼還沒來?」
「滾開。」喬溶月對著他呵斥一聲就沒再理睬,對著大家說,「看來你們都知道了,那蔣元媛肚子里懷的是個什麼東西,清楚嗎?」
嚴昱澤說:「五六個月?說的跟你懷過似的。」
張誠說馬上過來。
阮棠在酒店裡進出幾趟,還有兩個蔣家人有意來請她喝個茶談下人生,沒等她說話,就被嚴昱澤拉長著臉斷然拒絕。
張誠擺了一下手,「你們兩和圖書別鬧,要是你們沒看錯,這事就不對了。」
兩人走到酒店門口,看見停著一輛黑色賓士。
張誠問,你們在哪?
聞璽說:「就這些還不足以嚇退我。」
聞璽眉毛都沒抬一下,其他人也都是毫不驚訝。
那幾個蔣家人本性(哈)浪蕩風流,不關它的事啊。
小狐狸冤枉地直搖頭,唧唧又唧唧。
阮棠眼皮跳了跳,注意到她說的是「東西」而不是「人」。
兩人在酒店附近逛了逛,天色暗了就往回走。
蔣鳴說:「凌晨就去那幢房子里住著了,這是祖宗的規定,午時之前去,到明天的午時可以走,最主要是熬過今天夜裡。各位可以放心在酒店用餐,你們沒有那麼多限制,吃完飯再出發,不急的。」
陸一葦嘆氣說:「太過久遠,可能什麼都查不到。」
「沒看錯。」嚴昱澤也是一臉不可思議。
聞璽說:「你來是想說什麼?」
小狐狸:「唧?」
嚴昱澤說:「看她偷偷摸摸晚上進酒店,肯定和明天的事情有關。」
聞璽也知道不能勉強,淡淡地說:「盡量吧,讓黃宇去找找資料。」
他說了這麼一句后就皺著眉。
會議結束前,聞璽分析說:「還有兩天,儘可能查一查蔣家的根,四百年前到底是怎麼發達起和-圖-書來的。」
剛坐下,張誠就迫不及待確定,「你們沒看錯,蔣元媛懷孕了?」
嚴昱澤微微眯了一下眼說:「都說白天不能說人,晚上不能說鬼,你看,人被你念叨來了。」
阮棠說:「只是個比方,你別抬杠,這方面女的才有發言權。」
嚴昱澤說不知道,心裏也早就有這個疑惑。
她妝容精緻,頭髮弧度自然的彎曲地披在肩背上。先是朝會議室內環視一圈,然後笑著對聞璽說:「在討論蔣家的事?」
聞璽沒回答,張誠開口說:「你有什麼事?」
張誠點頭,「不管怎麼樣,原來沒頭緒,現在知道重點可能在蔣元媛身上,而不是蔣元非,已經有幫助了。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有場硬仗。」
張誠把他叫來,「你們家的人呢?」
回房間后,阮棠抓著小狐狸的後頸,問是不是它又發揮作用了。
聞璽朝她看過去,目光不冷不淡,「你是蔣家的人請來的。」
倒是蔣鳴有些發急,「喬小姐,你可不要瞎說……」
喬溶月自來熟的架勢,來到桌旁,拿起一份資料,很快掃了一眼后,「這些東西蔣家在網上的消息全禁了,沒想到你們找的倒挺全的。」
阮棠拿手在肚子上比劃一下,「她穿著風衣,不過肚子有那麼大了,看著和*圖*書五六個月不止。」
這群蔣家人在一起,被家族勒令不許離開酒店,就乾脆在酒店裡找樂子玩,第一天叫來一群的陪酒小姐,第二天又支起了牌桌,玩的是昏天黑地,一點都沒有關鍵日子來臨的緊張感。
這次喬溶月沒有賣關子,語氣冷颼颼地吐了一個詞。
「每一次我和你說的,你都不放在心上。」她對著聞璽的方向說,「可是這一次和之前的都不一樣。你知道蔣元媛才是這次的關鍵,不是蔣元非。」
陸一葦轉身看向門口,看著已經掉落的符咒,眉頭很輕地皺了一下,「誰?」
阮棠眼睛漸漸瞪圓,忍不住拉了拉嚴昱澤的袖口,「我沒看錯吧?」
喬溶月走進來。
雖然問的很客氣,話音未落,門已經從外拉開。
阮棠吃了晚飯後要去酒店外頭走一圈消食,嚴昱澤也跟上來。
阮棠也看到蔣元非從車子後排下來,他轉過身,手在車門前扶了一把,很快蔣元媛從車裡下來。
聞璽面無表情地下逐客令,「說完就走吧。」
五分鐘不到,他就出現在酒店門口。右邊有個半露天的酒吧,前兩天全是蔣家人在裏面喝酒,今天倒是冷冷清清沒人光顧。張誠說去那裡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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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棠在手機群里發了條消息。
第二天早上在餐廳吃早飯的時hetubook.com.com候,除了久城一行,還有幾個請來的風水界的人,蔣家人都不見了。
請喬溶月來的是蔣家嫡系的一個公子哥,風度翩翩,把喬溶月奉為上賓,這兩天沒有參与其他兄弟們的玩樂,好像有意追求她。但喬溶月表現的很冷淡,就這樣,蔣家那位公子哥反而更上心。
阮棠點點頭,把它放下,「你最近吃的好像有點胖,都快拎不動了,今天晚上吃素,好好減肥。」
「是我。」這個清脆的女聲,會議室里的人都不陌生,是喬溶月,她說,「我方便進來嗎?」
喬溶月盯著聞璽看,眼眸離全是說不出的複雜,但還是轉身往外退。一直走到門口,她語氣幽幽地說:「你要當心。」
喬溶月說:「我什麼時候和你說過假話,蔣家這爛攤子不好收拾,你還是別淌這個渾水的好。反正這裡是北方,按道理說,南北分管,久城也不該插手。」說到最後一句,她幾乎有點苦口婆心。
只剩一個蔣鳴在酒店裡負責接應。
「知道一點,」喬溶月說,「逆天風水盤耗時又耗力,只有蔣家財大氣粗願意去下水磨功夫。」
「鬼(哈)胎。」
他用的是肯定的語氣,喬溶月點點頭,臉上笑容更濃了,「本來他們家那些破事我也不想理,聽說你帶著公司的人來了,我才決定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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