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一十八章

有件事要告訴你,你先深呼吸,要承受住啊。
阮棠嘴唇哆嗦,雲影繩是雙方都能看到?
乍一眼看到聞璽此時狀態,阮棠驚訝極了,「聞總?」
阮棠立刻回過神,「去去去,就會耍流氓。」
嚴昱澤挑著眉問,「要是我被弄進去了,你也不進去救?」
她要怎麼救?
莫尼僵住。
莫尼:你能看到他,他就能看到你。
莫尼:唧唧唧唧。(是傳訊,雲影繩的那一端好像有什麼事。)
阮棠意外,「聞總遇到危險?」剛才看到的好像情況是不太妙,「怎麼辦?剛才難道是聞總跟我求救?」
阮棠懊惱地猛抓自己頭髮:……難怪聞璽剛才撇頭那麼快。
莫尼渾身的毛都貼在身上,看起來十分滑稽,但此時也顧不上,它唧唧指揮阮棠握住雲影繩,專心感應。
到了下午,聞璽臨時通知開會,告知大家他要離開一段時間。
嚴昱澤捏她的臉蛋,「你個小沒良心的,你在熄珠里的時候,我可是打算無論如何多困難都要去找你。」
hetubook•com•com阮棠正在和莫尼進行洗澡大戰,手腕上忽然一陣冰一陣燙的,她哎呦一聲,抬起手腕。
到了周末,阮棠在家躺到自然醒,起床的時候感覺神清氣爽,好像很久沒有享受過這種休閑的日子。
阮棠從鼻子里發出一聲「嗯」。然後他就靠過來,摟著她死命地親,這股子狠勁,簡直就是要把她拆卸入腹。阮棠氣都險些喘不過來,再加上他這手啊腳啊的,粘粘乎乎很不老實,她馬上就掙紮起來。
阮棠的靈感天賦,對感應一類的有著先天優勢,於是她右手握在左手腕,閉上眼。沒一會兒,眼前就出現了聞璽——他貼牆站著,看姿勢是在躲避什麼,外表少見的狼狽,衣服褲子上都有污漬,頸旁還有未乾的血跡,他垂著眼,眸光冷漠而銳利,身上透著一股狠戾的氣息。
阮棠倒沒那麼大好奇心,只叮囑他熄珠好好放,別不小心激活了,她可沒勇氣再進一次了。
阮棠搖頭,感覺來自手腕上的雲影繩和-圖-書,她仔細看過去,雲影繩上一道很淡的金光閃過,速度飛快。
聞璽掀起眼皮,朝她的方向看過來,怔了一下后,他又撇過頭,冷聲說,「回去。」手一揮,兩人之間的聯繫馬上斷開。
莫尼搖擺尾巴:糖糖別急,我看血是無意中沾上去的,你也太擔心,以他的能力,要不能自救,別人也救不了吧。
吃完之後看著莫尼在那舔爪子,阮棠終於想起來,「莫尼,你都兩個禮拜沒洗澡了吧?」
一想到這個可能性,阮棠頓時慌起來。聞璽是什麼人啊,之前那麼多危險,就沒有能難倒他的,剛才看他的樣子,好像還被人追著躲起來了。
「這件事有點複雜,和我家一直有點關聯,現在還不方便和你說,」嚴昱澤說,「等我徹底弄明白了再告訴你。」
飛機落地,阮棠回到家,看到莫尼呼呼地睡在沙發上,雖然家裡有點亂,但她的心卻一下子安定下來。離開之前,聞璽提醒過她最好近期不要離開尚海,原來她潛意識一www•hetubook•com.com直記著這句話,直到安全回到家裡,才算解除了心底的警報。晚上洗洗弄弄休息一晚后,第二天就到公司上班。
……
錢佑曼幾個這些天都還挺忙,不是業務方面的,而是不斷有風水界的人找上門,為了萬源承諾送來的「赤泉」,東西還沒到,但已經讓久城上下煩不勝煩。
房間里燈光晦暗,一眨眼看見人的感覺還真讓人有點毛毛的。
私下阮棠問他請假幹什麼。嚴昱澤說要把熄珠送去一個地方。
莫尼搖頭擺尾。阮棠差點忍不住抓它過來蹂(ha)躪。莫尼說:你照鏡子。
莫尼:「唧唧?」(受傷了?)
莫尼:是雲影繩,危險時沾到血就會把主人影像傳遞給對方。
阮棠訝然,是聞璽?
幾人都很吃驚,不過聞璽是老闆,他說的事當然沒人質疑,只有錢佑曼出於職責問了一句一段時間到底是多久。聞璽說短就一周,長就半個月左右。
阮棠想了一下,覺得莫尼說的有道理。但理智是那麼分析,擔憂的情緒卻依然還和-圖-書在。
那一聲和平時的感覺都不同,阮棠從耳根酥到肩膀,半個身體都有些發麻。
見他這個表情,阮棠臉皮不由得漸漸發紅。那是從熄珠出來的第二天,她睡了一整天,醒來的時候還迷迷朦朦,嚴昱澤就坐在床邊看著她。
嚴昱澤好笑地看著她,「是不是在想什麼少兒不宜的,臉都紅了。」
阮棠:……
他聲音低沉地問:「醒了?」
莫尼跳上床,壓在她的胸口,唧唧地表示,糖糖咱們吃頓好的吧。
嚴昱澤壓著她,在她臉上頸旁綿密地吻著,呼吸變粗,「糖糖。」
嚴昱澤回來沒幾天又請了幾天假,錢佑曼收假單都麻木了,根本沒問理由就收下。
阮棠給他一個十分糾結的表情,似乎在權衡兩者。
六月的天氣已經有點熱,她知道給莫尼洗澡是個大工程,只穿了件打底t恤,剛才被它一陣甩毛,淋的胸口全濕了,白色t恤已經變得透明,露出裏面的內衣輪廓。
阮棠手一揮表示准了,拿手機點了個外賣。
莫尼瞅瞅她,欲言又止。
阮棠不能和*圖*書忍,下午抓了莫尼洗澡。再是天生靈物也無法克服身體本能,莫尼萬分不情願,在浴室里又躲又藏,被阮棠抓住尾巴拖回來。沐浴泡泡打在身上,它忍不住甩毛,濺地阮棠一身的泡沫。
阮棠轉身看向鏡子,眼睛瞬間瞪大,差點沒尖叫出聲。
中午一人一狐就啃著帶芝心的榴槤披薩,吃的萬分滿足。
第二天聞璽就沒再出現在公司,隨著他外出,來公司的人也少了。畢竟當家作主的人都不在,來了也是沒用。阮棠他們的部門又恢復成以前清閑的樣子。
嚴昱澤挑著嘴角邪氣地笑,「我不是有表示嗎?」
糖糖。
阮棠白他一眼,「幼稚不幼稚。」
阮棠一怔,想到在熄珠里一整夜,出來的時候看見嚴昱澤緊張過後如釋重負的神情,她說「你沒說過。」
在刷底線這件事上,阮棠敗下陣來。
阮棠睜開眼,問莫尼,「剛才怎麼回事?」
「快回答。」嚴昱澤卻較上勁了,非要個答案。
阮棠心一跳,「這是什麼?」
嗯?
嚴昱澤哼唧,「還沒讓你見識真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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