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帝國威武
第336章 河內

1914年9月9日,越南重新回到了中國的懷抱。
其實要不是當初腐敗無能的清政府勝利中反而屈辱地結束了中法戰爭,並在1885年6月,李鴻章與法國公使帕特諾特爾在天津訂立了《中法新約》,承認法國對越南的殖民統治的話,現在越南滿大街駐紮的早就應該是中國軍隊了。
「我想得先向您祝賀勝利。」艾麗婕得到了中國將軍的允許,大喜過望:「簡直是太神奇了,這才短短的幾天,法國就遭到了近乎恥辱性的失敗,貝蘭將軍的威名也在一夜之間轟然倒塌,請問這樣的奇迹靠的是什麼?」
1883年8月,趁越南統治階級內部發生爭奪皇位之際,法軍向中圻發動攻勢,並包圍朝廷所在地順化,還是他的部隊一馬當先。不久,法國就強迫越南統治者簽訂了《順化條約》,正式承認法國殖民者在越南的保護權,越南淪為法國的保護國。
正當貝蘭在胡思亂想的時候,一位值班參謀急匆匆地跑進來報告說:「根據最新情報,中國穿插部隊約有幾十輛戰車,正繞過東溪,向我高平後方高速度前進,預計今天晚上就可以對高平構成合圍之勢,將軍,我們還是趕快行動吧!」
可能是被中國軍隊的新式機器嚇壞了,高平的居民倒真的非常配合,一步也沒有跨出家門,有的膽小的甚至還捂住了哭泣的孩子的嘴。
經過整整一個晚上的考慮,貝蘭將軍終於做出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貝蘭將軍未置可否下意識地搖了搖頭。1882年法國入侵開奧爾,把塞內加爾的最肥沃的土地之一,置於法國人的控制之下,那場殘酷的殖民戰爭,他的部隊就是充當的先鋒。
無疑,仗是打敗了,從支馬、龍頭開始,一直到東溪作戰,自己的部隊已經在毫無抵抗能力的情況下敗下陣來,究竟為了什麼?他實在想不明白。
在1914年的整www.hetubook.com•com個8月份中,德國最高統帥部已習慣於幾乎時時刻刻收到捷報了。8月間德軍分別打了四仗,所謂邊境之戰,捲入了差不多三百五十萬部隊;不超過十天就結束了,德軍沉重地打擊了協約國的主力部隊。與此同時,法國第一集團軍和第二集團軍急於收復他們失去的省份,於8月14日越過邊界進入阿爾薩斯-洛林,結果卻被趕了回去。
高平,法軍總指揮部。
他的話讓艾麗婕笑出了聲:「那麼您認為中國有可能遠赴歐洲,參加那裡的戰爭嗎?」
在佔領越南后,法軍又向北圻發動進攻,進而侵略中國。遭到越南和中國軍隊的有力抵抗,尤其遭到駐在紅河三角洲的劉永福領導的黑旗軍的堅決抗擊,貝蘭的部隊一連吃了幾個敗仗。
唐爭正想拒絕,看到不遠處的蔡鍔向他點了點頭,這才勉強接受了艾麗婕地採訪。
在法國和德軍激戰的時候,他們顯然無法分心去關心他們的殖民地越南了。
在不斷勝利地刺|激下,德軍向馬恩河和巴黎前進,打擊他們路上遇到的任何協約國部隊。8月26日,克盧克的第一集團軍在勒卡托之戰中突襲英國遠征軍,迫使它進入疲憊的後衛戰。三天後,德國統帥部從科布倫次遷往盧森堡。當帝國列車滾滾向西時,德國統帥部確信他們已經贏得了勝利。
居住在高平的法國人都被叫了出來,中國士兵向他們詢問了貝蘭的下落,可惜沒有人知道,只有一個法國商人說在城破前兩個小時看到貝蘭將軍在士兵的保護下逃出了高平。
唐爭答應了貝蘭的要求,下午時分,唐爭接受了貝蘭的投降,當他接過了貝蘭交出的指揮刀后,他高舉著這把指揮刀轉向了他的部下。
而貝蘭和他的部下卻低下了曾經高傲的頭顱。
貝蘭苦笑著搖了搖頭,百余公里的防線,數和*圖*書萬精銳的法國士兵,在幾天里就葬送得乾乾淨淨,自己將會面對什麼樣的審判?
越南,看來就要脫離法國的殖民勢力範圍中了。
無論德軍總參謀長小毛奇也好,他的幕僚也好,都未考慮到協約國撤到準備好的陣地的可能性,他們認為法軍和英軍都已最後被打敗了。間諜的報告表明,雖然平民都離開巴黎,但英法的部隊卻開到了,但小毛奇沒有把這個情報轉送給兩位關鍵性的陸軍將領,即克盧克和第二集團軍指揮官卡爾·馮·比洛。
「所有坦克把守住城門,不許放一個人出城,允許使用機槍、大炮在內的所有武器對強行出城者進行鎮壓!」唐爭在無線電里發布了進城后他的第一條命令:「在步兵兄弟沒有到達之前,嚴禁高平一切居民出門!」
馬恩河戰役很多戰鬥都是在進行著一系列殘酷的散兵戰,在小村莊里打進打出,受驚的居民發現他們已被交叉火力截住。
貝蘭長嘆一聲,轉身快步走出屋去。
在這兩場戰爭中,自己立下了赫赫戰功,確立了在法軍中的地位,可是現在想起來,自己對中國人的戰爭卻好像還從來沒有贏過。是的,沒有贏過,就算對手不是中國國防軍。
1884年6月,法軍再次向中國的台灣省和廣西、雲南省邊境進攻,均遭到猛烈反擊而失敗。1885年3月,中國軍隊在諒山與法軍交戰,法國殖民軍狼狽潰逃,在諒山戰役中,法國殖民軍許多官兵死於黃熱病,大批士兵被戰死,諒山大慘敗的消息傳到巴黎,引起法國政界的嚴重動蕩,人們稱諒山慘敗是「第二個滑鐵盧」,「又一個新的色當」!
坐在坦克里的唐爭有些鬱悶,好容易一路殺到了高平,卻一點抵抗也沒有遇到。在他的設想里,應該讓法國人嘗嘗大炮的威力,然後耀武揚威的開進高平,把那個愛吹牛的法國將軍抓到自己面前hetubook.com.com,親口聽到承認失敗這才象那麼回事。
貝蘭將軍披著一件軍裝,獨自坐在地圖桌前,好像還在主持一場軍事會議,只是他的面前已經空無一人。
在他離開不到兩個小時的時間,中國閃電裝甲師開到了高平城下。
難道僅僅因為對手是蔡鍔,難道僅僅因為中國人真的是精銳的「鐵軍」?
離去前,他又最後掃視了一眼他在這兒工作了許久的指揮部。就在幾天之前,他對記者們發表的那通關於戰爭的預測言猶在耳,而他現在卻要逃離這座即將陷落的城市,拋棄掉這個浸泡過他心血,在這煎熬了多少個日日夜夜的指揮部,踏上逃亡的路程。
在陣陣的軍歌聲中,中華帝國第二閃電裝甲師開進了河內,很快,散布在越南各地的法軍都交出了武器。
9月8日,也就是馬而合戰役爆發的第5天,河內城外出現了中國人的坦克,令人畏懼害怕的炮口對準了河內,城裡的法軍士兵無心戀戰,他們現在想的是到哪去找一個安全的隱蔽點,好躲過中國人可怕的炮擊。
馬恩河戰役爆發了。這場大戰雖然才開始,但卻註定著在幾天之後在一開始所向披靡的德軍將從戰略進攻變成戰略防禦,而且此後德軍將一步步喪失在戰場上的主動權。
不過可惜看來唐爭的預測出現了錯誤,這時在歐洲作戰的德國軍隊沒有接受到他的祝福,而是遇到了麻煩。
「將軍閣下,請問您可以給我半個小時,哦,不,哪怕十分鐘的時間也行。」那個女記者艾麗婕不知道又從什麼地方冒了出來,出現在了唐爭的眼前。
高平在失去了自己的將軍指揮之後,幾乎沒有什麼像樣的抵抗,他們胡亂向城外的鋼鐵怪獸放了幾槍就一鬨而散。
立刻,所有站在坦克上的中國士兵集體爆發出了驚天的歡呼,這是帝國軍人的勝利,這是中國的勝利,這是整個中華民族的勝利!
https://m•hetubook.com.com一切究竟是因為什麼?為什麼晚清政治如此腐朽,他們的士兵也能夠打敗自己?
蔡鍔的部隊在越南勢如破竹,而逃到河內的貝蘭也再無法組織起什麼像樣的抵抗,士兵中瀰漫著消極畏戰的情緒,他們抱怨著為什麼要在這裏作戰,為什麼不回到自己的祖國為保衛巴黎而犧牲,在那裡流出的血才更有價值。
貝蘭將軍遲疑地站起身來,也許是坐得太久的緣故,他粗壯的身體居然晃動了一下,身邊那位參謀想上去攙扶,卻被他冷哼一聲斥退了。
現在,這個套院里已經清靜了下來,幾部電台已經拆除,準備轉移。屋子裡只有幾個參謀在收摘牆上的軍用地圖,整理各種報表和文件。地圖上標滿了紅紅藍藍的箭頭,這是這場戰爭最真實的紀錄。
第二天下午的時候,步兵開拔進了高平,接著總司令蔡鍔也來到了城裡。
唐爭倒有點奇怪這個女記者自己國家軍隊失敗了,她倒好像顯得興高采烈:「靠的是中國軍人的威武,靠的是中華民族所爆發出來的巨大能量!我們的領袖,我們的總參謀長正在南京看著我們,這是我們不斷前進的動力。越南是中國的領土,但是被法國無恥地霸佔了,而中國在收復國土的決心上,是從來不怕犧牲,不畏懼流血的!」
蔡鍔告訴這些法國人,他的部隊只會對敵人的士兵開槍,而不會為難無辜的平民,但是這些法國人必須在一個月內離開越南。
但是中國人的坦克並沒有急著炮擊河內,而是在默默等待著什麼。
唐爭的坦克第一個開進了高平,高平的法國和越南居民帶著畏懼的眼光悄悄從門縫裡頭看這種自己會行走,架著機槍和大炮的機器。
中國人已經逼近了河內,並且貝蘭也接到了最後通牒,如果他和他的部隊不立即無條件投降,那麼將被毫不留情地殲滅。
「加入貝蘭將軍現在就站在您的面前,您會對他說什hetubook.com.com麼?」艾麗婕看起來對這位中國將軍的興趣越來越濃厚了。
唐爭笑了一下:「我會告訴他打仗不是用嘴來打的,強大的中國軍隊已經給了他恐怕他這一生都難以忘記的教訓,現在他唯一的出路就是宣布無條件投降,我們保證不會虐待戰俘,並會根據法國戰俘的官級給予他們適當的待遇,不然的話,我無法保證我的炮彈能不能分清哪個是將軍,哪個是士兵。」
在國防軍的所有部隊里,蔡鍔指揮的士兵是最講究軍紀的,所以當高平的軍民看到這些中國士兵並不象法國人宣揚的那麼可怕,都紛紛走出了家門。
德軍不能得到他們十分需要的勝利,於9月8日拂曉,對法國將領福煦的軍隊發起大規模的白刃戰。法國軍隊至少有一個軍被迫退卻,但是法國炮兵的堅固的密集隊伍,使德軍的屍體在戰場上堆積如山。對於法軍將領福煦來說,這一戰是值得紀念的,他甚至說出了那句經典名言:「我的側翼被迂迴了,我的中央撤退了,但我進攻!」
「這不是我能決定的。」唐爭的表情嚴肅了起來:「這是我們元首決定的事,但做為同盟國的一分子,我們將盡到自己的責任,同時我們也祝願德國能夠象我們一樣打敗英法軍隊!」
9月5日正午,當克盧克集團軍經過巴黎東面,可以望見愛菲爾鐵塔時,他的右後方側翼受到莫努里集團軍前進部隊的襲擊。英國人在南面隔得太遠,不能立即形成威脅,所以克盧克從這方面調了兩個軍去加強掙扎著想抵擋法軍的那些軍。一支單薄的騎兵屏護部隊,被用來接防面對英軍的二十英里寬的缺口。
在9月9日這天太陽才爬上天空的時候,法國駐安南總督,貝蘭中將派出了他的特使,找到了中國閃電裝甲師的師長唐爭,告訴他貝蘭將軍在認真考慮了中國人的最後通牒之後,決定向中國軍隊無條件投降,並要求能夠保證法國官兵的生命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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