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69章 抖s女王?

趙德麟一臉難看地望向茅清明。
「回稟大帥,卑職於民國九年參加大帥您的隊伍,至今在大帥麾下已有四年兩個月零十五天。」
「好,茲事體大,切勿走漏消息,一旦挖出收穫,立刻彙報給我。同時,你也給我盯緊了姓茅的他們,明白嗎?」
會不會……這茅清明是與他打的一樣主意,為的不是太后陵中的財寶,而是某些東西?
『這說了跟沒說不一樣嘛?老子想知道你是怎麼擁有這種手段的,怎麼學!』
雖不敢妄下定論,但很多事情是難說的,一切且先看著好了,隨機應變。
「帝陵之內的寶物被我們找到后必然要運輸出去,一條通道的運輸速度怎麼比得上三條?現在我們探明三條道路,到時豈不是會省下很多力氣?」
隨著茅清明手指重重指向前方,那些『活了』一般的紙人紛紛動起來,一個接一個鑽進那些漆黑的洞口中消失不見。
如此的話,杜立三本應信任茅清明才對,為何當初臨行前會對他說那樣一番話?
陳昭內心吐槽,但也不好當面把這些話說出來。
似乎是念的什麼咒,念了半天之後狠狠地一跺腳,喝了一聲:「呔!」
陳昭來到茅清明身邊,虛心請教問道。
茅清明的嘴角勾起了一絲弧度,但話沒說完,卻被陳昭直接打斷:
陳昭心裏一動,旋即與趙德麟相視一眼,兩人都耐下性子來觀望茅清明想幹什麼。
茅清明侃侃而談,把理由說的十分充分。
和圖書昭,得蒙恩帥不棄,簡拔於行伍,栽培于軍中,理當披肝瀝膽,為大帥效犬馬之勞,以全知遇之恩,心中又豈會有怨?再者言,大帥所說之諸位兄僚皆出身於東西列強的那些有名軍校,亦或是各省講武堂,儘是人中俊傑,昭豈敢與之較論?」
在一雙妙手的撕扯摺疊下,那疊黃紙神奇地變成了一個個紙人,被茅清明扔到了地上去。
「卑職明白。」
趙德麟抱了抱拳。
茅清明摸摸鬍鬚,臉上露出笑容說道:「此乃紙人探路之法。我們雖然不能一條路一條路地去探,但用紙人可以。如此,哪些路是活路,哪些路是死路,便盡在掌握了。」
大部分人目瞪口呆,包括趙德麟和他手下的軍官士兵們。
更多的士兵看向茅清明的目光已經不單是尊重了,更是敬畏。
『貧道?』
「這……」
接著,他對陳昭和趙德麟說道:「陳處長,趙團長,等紙人探路之後,我們就能知曉從哪兒能過了,眼下不妨暫且休息一下。」
他不想讓自己手下的弟兄全部陷入未知的險地當中,落個死的不明不白的下場。
茅清明謙虛說道。
陳昭給他使了個眼色,趙德麟無奈,只好他自己開口了:「茅先生,幹啥要兵分三路啊?」
這也算是有感而發的實話了。
「陳昭啊,你跟我幾年啦?」
「全聽茅先生吩咐。」
趙德麟一時無言,把目光看向了陳昭。
有老兵在震驚之後喃喃自語。和圖書
陳昭眸光幽幽,思緒起伏。
想當初他也曾拜訪過不少這種高人,想拜師學藝,但不管是大仙薩滿也好,還是和尚道士也罷,人家都說他不是吃這碗飯的料,沒緣收不了。
「真特碼尿性……」
「說的好啊……但,這三年來你一直在集資處,沒有上陣打仗立功的機會,和你同批入伍的現都已經有做到團長位子上的了,你難道心裏沒有怨言?」
「高人,這是真高人。」
「好。」
神奇的一幕出現了:那些原本撒在地上的紙人一個個都站了起來,詭異地晃悠著,宛如有了靈性,成了活物一般。
「呵呵,趙團長謬讚了,如我這般的江湖術士,會再多的本事也是旁門左道,上不得什麼檯面。想爭天下、坐天下,還得靠大帥手底下的精兵強將,機槍大炮啊。」
他這種人放在古代就算被百姓當成神仙又如何?面對官府還是要能避則避,神通在高也擋不住朝廷大軍的圍剿。
陳昭沒說話,趙德麟便繼續問道:「那茅先生,你領那隊沒的說,我們領的那隊該怎麼走呢?」
「趙團長,請你手下兩位營長各領一營前進,我們三人率一營一起走,如何?」
地下陵
茅清明拒絕了撤退的提議,隨後從兜里掏出了幾疊黃紙。
趙德麟已經打起了退堂鼓。
還是說,此人表面上任勞任怨,無有所求,其實已經被杜立三察覺到了什麼,從而有了警惕?
「呵呵,既然我今天來,必然已做足和圖書了準備!還未闖過三關見真章,豈能無功而返?兩位稍安勿躁,且看貧道手段!」
「我原來聽教私塾的先生講,古人有句古話叫『名以正體,字以表德』,你字子忠,倒真是沒起錯,連月份天數都記得這麼清楚,難得啊。」
為毛要這樣?
「敢問茅先生,這是什麼手段?」
「這是第二關,地下迷宮。」
……
陳昭開口,做出決定。
茅清明嚴肅說道:「機關走廊是對付小股盜墓賊的,這個就是對付向我們這樣大隊人馬的。據我師父遺書記載,裏面分岔路無數,有的是機關陷阱,來多少人都要陷進去,沒幾條正確的路。」
「你呀,哪旮沓的都好,就是太謙虛了。不過這話說回來,就因為你識大體、明大局,所以我才把集資處的擔子交給你。因為交給別人,我老杜不放心吶!這幾年來你帶著弟兄們翻肉粽、挖蘑菇,沒少受罪,這都擱我心裏記著呢。放心,差了誰,都差不了你陳子忠的。」
「天清地明,護我神靈,北斗玄光,傳我寶誥……」
茅清明閉上眼,雙手掐著令人看不懂的印,起先一頓大聲念叨,隨後語速快了起來讓人聽也聽不清。
「卑職為大帥赴湯蹈火,在所不惜!」
時代不一樣了啊……
不然的話,前幾十年那洋人聯軍入侵BJ城的時候,也沒見皇家供奉的那些法師能力挽狂瀾,更不見義和拳的香主們能扭轉乾坤。
種種想法在腦中閃過,陳昭目光hetubook•com.com瞥向茅清明。
這條石廊內的機關已經耗盡,算是徹底安全了,大隊人馬繼續前進。
茅清明一直閉著雙眼,手持印決。
士兵們和集資處的人面面相覷,跟隨茅清明的那幾個弟子卻個個神色激動起來,一眼不眨地盯著茅清明。
「跟著這紙人走便可。」
「嗯,茅先生昨個兒給我彙報的。奶奶的,找了這麼些年,終於給找著了,就在吉林那邊的山裡頭。這個老妖婆,死都死了,還把那些好東西都給帶走,一尋思起來就來氣。」
茅清明心中感慨著,也是更加堅定了心中某個想法。
「的確是好事,所以我給你一個團的兵力,多了容易讓人惦記。還有茅先生他們都交給你調度,能不能做好這件事?」
「上次咱們奉軍吃了敗仗,知恥而後勇,這次一定不能拉胯!打仗又是打錢,前線的弟兄們糧餉不足心不安,這關頭還得你給我老杜撐起來,等贏了這一仗,我給你記頭功。」
「此為卑職應有之義。」
「那就請兩位各率一隊人吧,我……」
「疾!」
陳昭心中生出了警惕,但他沒開口,只是看向了趙德麟。
趙德麟對此也很是好奇,豎起耳朵來聽。
說著時,分叉路洞中便有三個紙人一搖一晃地飄了回來。
「這倒是……」
「卑職敢立軍令狀!」
不知道我是這次行動的總指揮嗎?
穿過石廊,呈現在眾人眼前的卻又是岔路口,大約十幾個洞口,通向未知。
放在現在更是如此了,什和*圖*書麼道法異術,面對機槍大炮手榴彈根本就不行!
「厲害厲害,這本事,真是聽都沒聽過,今天算是讓我老趙德開了眼了,大開眼界,大開眼界啊!」
「不妨把隊伍分開,你我三人各率一隊前進,沿途做下標記,到時再匯合。」
趙德麟由衷的贊道,一臉佩服地表情。
如果說面對傳說中數額巨大的財富,是個人都會動心,杜立三這樣吩咐也算人之常情,是為了相互制衡監視的話,那倒也說得過去。
據他所知,茅清明已經跟了杜大帥十幾年了,自當初東洋人在東北招募綹子組建抗俄義勇軍騷擾俄人時,杜立三剛嶄露頭角之際他便投效了過去。
「茅先生……」
陳昭點點頭,心思卻深沉了起來。
……
「大帥,難道說……已經找到具體|位置了?!」
「找到了真陵,這是好事啊。」
你讓我問?
「三條?」
陳昭同樣對茅清明的手段敬佩十足,認可了這貨的本事。
「好,就按茅先生說的辦。」
……
過了良久之後,他終於睜開雙眼,長舒一口氣:「找到了,我那些紙人多數都折了,就剩下了*****有三條正確的通道。」
「那該咋整啊?要不我們先退回去,然後再從長計議?」
趙德麟一陣沉吟,顯然對於茅清明這個建議也是有些不明白,但他也沒說,同樣看向了陳昭。
茅清明指了指自己身前的三個紙人。
「好。」
趙德麟眉頭一皺,說道:「既然如此,那我們是一起走,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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