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說的太明白，太清楚，反而不好。
「有嗎？我怎麼沒感覺到。」蘇妍含糊不清地說道。
前幾天他是被方辰五個億的手筆給嚇到了，可最近跟方辰接觸的時間長了，發現方辰也不是什麼吃人的老虎，所以很快又回歸了本性。
後來他才醒悟過來，吳茂才之所以匯給蘇妍一百萬，是想專門討好蘇妍的。
而就在這時，吳茂才懷中的大哥大突然響了，看了一眼，吳茂才徑直把大哥大遞給了方辰，「段總。」
至於說捨不得花錢，那就更不可能了，蘇妍在吃上素來都是捨得很，借錢也要吃零食的精神了解一下。
他更是急的頭髮都白了不少。
就不說為了代理商的事情，他愁的整晚整晚都睡不著的時候了，就說因為此，他跟方辰吵架吵的拍桌子，掛電話都不下十來次。
「我也是佩服你佩服的緊，說是吃貨，可什麼都不挑，什麼都能吃得下去。」陳紹軒看著蘇妍嘖嘖的讚歎道。
沒辦法誰讓他碰上的是這麼一個老闆。
「這還不到上班的時候，老段不好好的在家待著，沒事給我打什麼電話。」方辰嘟囔道。
可急也是瞎急，其他地方不比嶺南和中原兩省，小霸王在當地本來就沒什麼關係。
一隻烤全羊七八十斤，別說就他們四個人了，就是把吳茂才，慧明他們卻算上，也吃不完啊。
現在事情終於解決了，打砸小霸王店鋪的罪魁禍首們，一個個將和*圖*書得到自己應有的下場，而且他相信有了這批殺雞儆猴的雞，絕對能震懾的其他代理商，從此老老實實。
她的目標是星辰大海。
「想吃就吃唄，有方總這樣的大財主在這，你還怕沒人付賬嗎？」陳紹軒瞥了方辰一眼，揶揄地說道，似乎有點故態萌發道。
陳紹軒笑了兩聲，沒有繼續說話，他知道蘇妍的性子是不可能同意的，就是開個玩笑而已。
但不管怎麼說，區區一隻二百塊錢不到的烤全羊，蘇妍都不可能吃不起。
陳紹軒見狀，頓時不敢爭辯，趕緊賠了幾句不是，王詩琪的臉色這才好看了一下。
所以說，接到消息的第一時間，他就打電話給方辰，可誰知道方辰竟然是這麼一幅態度。
所以說，柳元俊他們幹了什麼，柳元俊他們既沒主動跟他彙報過，他也更沒有說去問兩句。
似乎是知道自己在小霸王時日無多了，段勇平工作狂的一面充分顯露了出來，大年三十晚上，給他拜完年之後，段勇平竟然又開始跟他聊起了工作。
方辰笑了笑也不在意，這些天的相處，他已經知道陳紹軒什麼德行了，陳紹軒真不愧是土生土長的燕京人，老燕京人最大的特點，嘴碎，在陳紹軒的身上真是體現的淋漓盡致。
至於說蘇妍就更不會吃不起了，他上次給蘇妍匯錢，直接就匯了一百萬過去。
突然一個念頭閃過，段勇平徑直問道：「方www.hetubook.com.com總，您是不是已經提前知道這事了？」
他一直都不能理解方辰為什麼非要建自營店鋪，說個不好聽的話，製造企業自己在全國鋪設銷售渠道的，別說華夏沒有，就是找遍國外的商業史，也找不到第二家這樣的公司。
方辰忍不住笑了笑，陳紹軒說的到是實話，蘇妍吃東西還真不挑，只要是吃的就行，一毛錢的無花果能吃，這幾十塊錢一頓的白魁老號也能吃。
白魁老號的名菜——烤全羊，以其獨特的風味飲譽燕京，與東來順的涮羊肉、烤肉季的烤羊肉、月盛齋的醬羊肉並列，是燕京著名的羊肉製品四大家。
白魁老號原來叫做東長順，但似乎和東來順並沒什麼關係，白魁老號距今有二百來年歷史，他家的燒羊肉在舊燕京可以說是最為考究的。
聽了這話，方辰忍不住翻了個白眼，「合著，你打電話就是為了這事啊。」
說著，陳紹軒看了一眼旁邊，餛飩侯，茶湯李的攤位。
呸！
就蘇妍這家庭，除了吃零食這方面被限制了之外，蘇妍還有其他缺錢的地方嗎？
開什麼玩笑，一百萬而已，用得著還嗎，方辰直接回絕了。
哪怕小霸王的質量再好，廣告打得再響，消費者買不到貨，那也是白瞎。
「我就是覺得，這攤子對不起白魁老號的招牌……」陳紹軒瞬間就慫了。
大年三十，找老闆聊工作，如果這不是他的親身經和圖書歷，方辰自己都不敢相信，這不是瘋了嗎。
可誰知道，吳茂才直接給打了一百萬過去。
地壇公園，白魁老號的攤子。
當然了，不理解歸不理解，方辰定下的戰略，他該執行還是要執行的，並且既然做，就要做好。
鋪設這樣一個渠道，最大的問題原本應該是錢的，但這方面的問題顯然很被方辰輕易的給解決掉了，那麼剩下最大的問題，就是這幫代理商的阻撓了。
陳紹軒夾起一筷子燒羊肉，品了一口，然後便把筷子給放了下來，有些遺憾地說道：「果然就是個臨時攤子，比起老店，還是差那麼點味道。」
說串詞了，她的目標是吃遍整個美食街！
但誰知道段勇平竟然還振振有詞的說，他專門挑著點打電話的，保准這個點，沒人跟方辰打電話拜年。
現在，她嘴膀子正在努力的跟口中的羊肉叫著勁。
他帶柳元俊他們發財，柳元俊他們為他辦事，這隻能說是一種心知肚明的交易而已，不會擺在明面上的。
更別說敢砸小霸王店鋪的，都是當地赫赫有名的坐地虎，自持關係深厚的。
但跟蘇妍在一起兩年，確定關係也有大半年了，也就匯過那麼一次錢。
不過，他也知道陳紹軒只是在開玩笑而已，現在七八十斤重的烤全羊，即便是掛著白魁老店的牌子，一隻也就不過才二百來塊錢而已，以陳紹軒現在兜裏面二十多萬的家底，怎麼可能吃不起，更不至於非https://m.hetubook.com.com鬧到要他請客的地步。
示意蘇妍他們朝前走著，方辰剛一接通了電話，就聽見話筒那邊傳來段勇平激動難耐的聲音，「方總，代理商的事情都已經解決了。」
不過，讓他沒想到的是，他沒勸兩句，蘇妍就又把這存摺給收起來，這一點著實讓他有點意外。
畢竟斷人財路，如殺人父母啊。
方辰莞爾一笑。
可不是嘛，那時候已經晚上十一點多了，九十年代初，國內可沒有掐著凌晨的點，給人打電話拜年的習慣，畢竟這年頭有固定電話的人家都沒多少，千分之一都不到。
「不是錢不錢的問題，太浪費了。」蘇妍有些遺憾的搖了搖頭。
他上次還問了蘇妍一句，這錢一分沒動，都在卡裏面放著那，而且蘇妍還說要還他。
至於說為什麼匯這麼多錢，這隻能怨吳茂才，他那天就是突然臨時起意，說給蘇妍匯點錢，省的這丫頭虧待自己。
倒不是他心疼錢，只是說一百萬，讓蘇妍怎麼花去？
以前吧，蘇妍嘴饞的時候還能問他借個錢，他現在不在學校，他估摸，蘇妍是不可能向別人借錢的。
他心裏也真是服氣，不知道吳茂才這腦子是怎麼想的，腦子被驢踢了？
沒辦法，現在公司所有的銷售渠道裏面，自營店鋪的比例連百分之十都不到，絕大多數的貨都是代理商們賣出去，如果哪天代理商們集體撂挑子，那小霸王就完蛋了，就算是有貨也賣出不去，畢竟渠道為王hetubook.com.com這四個字可不是瞎胡隨便說說而已。
王詩琪翻了個白眼，「來來，你告訴我，這羊肉有什麼講究。」
「瞎廢話啥，有吃的也堵不住你的嘴？我也沒吃出來區別。」王詩琪狠狠的瞪了陳紹軒一眼。
「再說了，這條街上還有這麼多好吃的沒吃，這要是吃了烤全羊，我還能有肚子吃別的嗎？」蘇妍雙眼放光，興奮地說道。
他總算是知道為什麼王詩琪成天削他，就這德行，不挨削，那簡直就是天理難容。
過了許久，蘇妍摸了摸自己有些溜圓的肚子，遺憾地說道：「白魁老號最拿手的招牌菜，就是烤全羊了，可惜太大，咱們四個人吃不完，太浪費了。」
他此時說話的語氣和動作，跟初見方辰，就說要帶著方辰發財的模樣差不多。
雖然他儘力的安撫了，但還在全國陸陸續續的發生了，打砸小霸王店鋪的事情。
「唯一的優點，恐怕就是不用滿燕京城的亂跑，就能吃到這些東西。」
「不知道，我怎麼可能知道，甚至就連柳元俊他們跟你聯繫的事情，也是你告訴我的，但你告訴我這事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方辰沒好氣地說道。
「難道這事不應該通知您一聲，道一句喜嗎？」段勇平詫異地說道。
暗中擦了一下額頭上的汗，陳紹軒暗自慶幸，自己這算是逃過了一劫。
所以說，潘時屹每次去，也幾乎都是無功而返，抓不到兇手不說，還要公司自己掏錢安撫員工，打碎的牙齒往肚子里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