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 和尚,這接骨咋接

「那鬼子大佐,就這麼放過他?」和尚心有不甘。
那窯姐兒像小雞啄米一般點頭,心裏現在只有一個念頭,對方說什麼就是什麼,只要不要自己的命。
不過和尚的手法有些生疏,他就沒幹過行醫濟世的活。
誰知道?
說完,又把張翻譯的四肢逛街給摘了,把張翻譯給疼的呀,臉都脹紫了。
一個大佐和隨從死在青樓,同行的翻譯官去向不知,天生的不被信任因素被挑起,在太原城裡掀起了一股徹查偽軍將領和翻譯官等漢奸忠誠度的風浪。
和尚非常歉意的,重新把張翻譯的手腳關節都給摘了,然後重新接上。
他剛想喊,還沒喊出聲,下巴已經被卸掉了。
「怎麼可能?平時想要碰上這種鬼子大官都難,現在好不容易碰上了,不下手念頭不通達。」
趕緊重新摘了,再接正點!」
不是接好了三條了嗎?」
和尚過意不去,趕緊道歉:「對不住,對不住,張翻譯。
這就給你重新摘了,重新接回去,這回有經驗了,保證能給你接好,接不好你打我!」
「你和*圖*書會昏上半個小時,哦,你可能聽不懂,你會昏迷兩刻鐘,就是大概一炷香,兩炷香左右,醒來后就趕緊收拾東西跑路,否則被日本人殺了,可別怪我沒有警告過你哦!」
接著,他倆便感覺眼前一黑,變什麼也不知道了。
「乖乖的別動!要不然再卸就是卸四肢了。」
對此,陳瀟和魏和尚表示不知道,他們早就出了城,不背鍋,跟我沒關係。
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然後就感覺自己眼前慢慢朦朧,然後……
但是對方的大手還是朝她伸來,她捂著嘴,不敢反抗,只剩了驚恐的眼神愈發的絕望,顫抖的身體就要軟下去。
倆鬼子衛兵,正站著崗,聽著屋裡的動靜。
「有一條沒接好,你摘那條就行,你怎麼把四肢關節都給摘了?
想喊,嗓子好像被什麼東西堵住,又喊不出聲,在一股沛然大力的支配下,他們被弄進了屋,發現龜田大佐已經身無寸縷的躺在地上,怕是凶多吉少。
在民國的習武之人,要是不會脫骨正骨的手法,你都不好和*圖*書意思說自己是習武之人。
他悲憤莫名,和尚不好好在廟裡燒香,居然學起逛青樓了,這找誰說理去!
和尚明白了,是讓他從外牆移動過去,然後由窗戶進屋幹掉那個老鬼子。
魏和尚羞愧的,羞愧個屁,臉上笑嘻嘻的沒有半點正形,聽到訓斥才有所收斂。
再然後,陳瀟帶著和尚拎著張翻譯官從后牆越過,揚長而去。
張濤愕然,這腦袋上短短的發茬,還能看到幾個戒疤,這是個和尚?
這生疏了,接骨頭的時候可就要了命咯!
「沒問題!在寺里的時候,吃的少,經常爬牆出去找吃的。」和尚很自信,並且對自己的黑歷史沒有任何悔悟之心。
那個稍微矮一點的,白一點的,可能還帥一點一副文人模樣的書生,對著那窯姐兒微微一笑:
至於往什麼方向走?
放心,我很有責任心的。」
張濤看著這倆人輕描淡寫就掐死了一個女的,他不知道是暈倒,以為是被掐死了。
這個白面書生,回頭沖那和尚喊了一句:「和尚,這接骨咋接?」
陳瀟指了指窗和圖書外:「爬牆功夫怎麼樣?」
「你不會喊吧?」
好不容易給張翻譯把骨頭給接上,陳瀟回頭一看,再次大怒。
漢奸從來就不會是什麼硬漢,所以陳瀟讓和尚當張翻譯官鬆了松骨頭,和尚這廝也忒實在,他真的就替張翻譯鬆了松骨頭。
把這張翻譯給疼的呀!
不知道陳瀟從哪偷到一輛小日本的三輪摩托車,把張濤給綁了扔在車斗里,然後開著摩托車突突的往前奔。
屋裡的喘息聲,碰撞聲,然後還有女人的驚叫聲,他倆相視一笑,表情曖昧。
張濤感覺不對,推開那個窯姐就想往外退去,但這兩位,無論是哪位都不是他能擺脫的了的。
「和尚,你在少林寺學的都是什麼狗屁玩意兒?
於是張濤就像一條被敲了一棍子快死的魚一樣,抽搐著暈過去。
他倆想怒喝,想反抗,竟動不了身子半點力氣。
突然一個身穿長衫的白面書生走了過來,看著他倆笑著說了句什麼,他倆沒聽懂。
「好!你搞定之後開門,我把門口那倆鬼子也弄進屋去。」陳瀟點頭道。
嚇得www.hetubook.com.com尿都快出來了,想求饒說不出話,下巴給卸了,趕緊跪下猛磕頭,地板都給磕得「咚咚」直響。
但畢竟是訓練有素的衛兵,心裏馬上警惕起來,突然身後門「吱嗄」一聲開了,讓他倆分了分神,那白面書生便笑著兩步邁過來,像是很熟似的,雙手搭在他倆的肩膀上,然後笑著把他倆往屋裡推。
接個脫臼的手腳都能接歪,這不是想給張翻譯留下殘疾嗎?
手已經搭上她的脖子,這個位置是頸動脈竇,受到擠壓后,視力量的大小而昏迷或者死亡,最快的時候甚至是瞬間就能讓人昏迷。
「我們走後,你們懂事兒的就趕緊走,這可是要死個日本大官的,再不走可就晚了,日本人可是很喜歡濫殺無辜的喲!」
把魏和尚給趕走了后,陳瀟蹲到張翻譯面前安慰他:「這和尚心思太壞了!我來替你接骨。
這讓張翻譯給感動的,兩眼含滿淚水,終於來了個靠譜的。
他只是讓和尚幫張翻譯按按摩,巴結他一下,沒想到這和尚居然聽不懂命令,陳瀟大怒,趕緊讓他給張翻譯給接上和*圖*書
陳瀟在次大怒,一腳把魏和尚踹了個馬趴:「走開,我來!」
窯姐兒算是見慣天南地北的爛事,這會兒小臉也嚇的雪白雪白的,忙不迭的搖頭,連聲都不敢出。
這回比上回好了些,兩條手,兩條腿接好了三條,還剩一條腿,沒接好,又接歪了。
「是是是,我這手藝自從學了就沒用過,所以有點生疏,張翻譯見諒一下。
他們是瀟洒了,但是太原城卻彷彿要天翻地覆一般。
下嘴唇都給咬破了,血都流了不少,乍一看還以為他的五臟內腑受傷了,吐血了呢!
至於怎麼出的城,對他們來說出城很難嗎?
真的是松骨頭,沒幹別的,就是把手啊,腳的關節都弄脫臼了。
「讓你不吵,讓你不吵,你硬是要吵!」和尚嗡聲嗡氣地過去一腳踹他下巴上,下巴這個地方神經非常發達,還連接著三叉神經,三叉神經連接著小腦,所以這個地方一受稍重一點的打擊,就能把人致暈。
從抓到張濤的那一刻,這已經不是什麼問題了。
我這手藝有點熟悉了,但是還是不夠,我再重新摘了,重新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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