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傢夥，這還是個少白頭。
這小子，半年前還是個名不見經傳的學生，她還記得方澈上台唱歌時的那副稚嫩的樣子。這才過去半年，沒想到他已經成長到了這種地步。
……
兩人目光灼灼地逼視著方澈：「你說。」
兩個小時后，視頻播放到了林佳玉扮演的女賊王麗吃烤鴨的片段。陳哲深深地嘆了口氣，情緒低落，顯然這是看進去了。
兩人話剛剛說完，會議室的大門被人從外面推開，走進來兩個男人。
方澈看著這兩位，只感覺一陣頭大：「二位！聽我一句話好不好？」
「注意安全啊姐！」最後方澈幫她們關上了保姆車的車門，目送她們離開。。
「先看片子吧。」說著方澈點擊了播放屏幕。
各方協調之後，最終《天下無賊》以3000萬保底，1.5元每次有效點擊的價格，在兩個平台播出。
陳哲呵呵冷笑一聲：「柯總，你把別人當傻子呢？這片子好好宣傳一下，怎麼著分賬也能到2000萬吧，你的保底有個屁用。我給單次有效付費1.2元。」
更何況李姐一直擔心方澈登基之心不死，玩了命地催促。
董允健一股腦說完幾乎沒給方澈反應的時間。
陳哲和柯總兩人認真地看了起來。
陳哲點點頭：「好啊，好片子，這片子要是能上院線，還不知道要賺多少錢。」
方澈撇撇嘴：「兩位，你們這樣爭也沒有辦法，說實話，你們兩位這樣當面和*圖*書對線，我把片子交給誰都會得罪另外一個，你們兩位我可哪一個都得罪不起。」
先捧一手。
另外一位應該就是企鵝影視的柯總了，和電話里的熱情不同，柯總真人看上去有點冷冰冰的。他身材高大，一身筆挺的西服，眉眼間帶著一絲陰鬱，尤其是柯總的頭髮，居然有一半是白的，混雜在一堆黑髮里。
前兩天之所以在京城是因為要錄央視的節目，現在節目錄完，方澈的歌也唱了，許青蒂再沒有呆下去的理由。
到時候用哪一張呢，頭大。
「嘶……」一旁的陳宇都吸了一口涼氣。
其實方澈心裏對企鵝影視還是有所忌憚的，上一次柯總聯繫他想要投資《城市的邊緣第二季》方澈就已經拒絕了，但是當時柯總可沒有放棄爭奪第二季的獨播權。
後面的事情就很簡單了。
其中一個正是陳哲，他一身幹練的西服，比上次看上去還要精神，最近奇異果網劇項目在他的帶領下開展的如火如荼，陳哲在公司里的地位也是節節攀升。
而面容冷峻的柯總則是和方澈握了個手：「你好，咱們第一次見面。」
然後方澈接著說：「所以你們也就別難為我了，既然兩位的後台各有千秋，那不如兩個平台同時放啊。」
「這個傢伙，深不見底啊。」許青蒂嘆口氣道。
聽到這話，陳哲和柯總兩人來了精神。
方澈和陳宇兩人早就租好了酒店的會議室，等待和圖書著陳哲和柯總來看片。
陳哲最先反應過來：「什麼意思？方澈，咱的交情，你可不能把《城市的邊緣》後面兩部給送出去？」
方澈點點頭：「柯總好。」
方澈一直把她送到酒店樓下，兩人又簡單的聊了幾句。
方澈恍然大悟，怪不得兩家能一起來看片呢，原來有這層關係啊。
保姆車啟動，許青蒂從後視鏡里看著方澈的身影。
「好。」
這片子方澈和陳宇看了不下幾十遍了，但是還是陪著看了起來。
「不可能。」
方澈掛點電話，愣愣地看著手機上的信息。
陳哲一見到方澈的面，立馬喜笑顏開：「小澈啊！我說你怎麼不急著拍《城市的邊緣》第二部 呢？原來憋大招呢！」
兩個人來爭，爭得就是個獨家播放權，那兩家都給算什麼事情啊。
預熱時間一周，9月20號，準時上線。
「那我給一塊三。」
陳哲和柯總幾乎是在同一時間說話。
方澈搖搖頭：「陳哥你放心，當時是你第一個來找我簽下《城市的邊緣第一季》的，這份情我記著，所以第二季我無條件在奇異果獨播。」
好傢夥，這是我的第三張入場券了吧。
「還用往下看嗎？電影演到這你還不知道這電影是什麼水平？」柯總不屑地瞥了陳哲一眼。
「不用謝，不見不散哦。」
一旁的陳宇表情一僵，這部電影的總成本不過八百多萬，這直接就給了2000萬的保底？
「方hetubook.com.com澈，你知道企鵝的資源有多麼大，所以這部片子交給我們，線上的宣傳絕對是不用擔心的，而且我們以後可以在多方面合作。」柯總對方澈說道。
拿不到《天下無賊》的獨播權，能拿到《城市的邊緣第三季》獨播權也是好的。
隨即他走到方澈旁邊：「小澈，不用搭理他，咱們之前可是合作過的。」
剛把這兩尊神送走，方澈就接到了長江兒童出版社董允健的電話。
「大哥你開玩笑呢？我那是兒童圖書？畫冊！也能入榜？」
「好！我答應你！」最終是柯總先鬆了口。
「年少有為！年少有為！」陳哲對著陳宇大加讚賞。
方澈看看陳哲又看看柯總，總感覺這倆人那有點不對勁。要是一般的商業競爭，直接說出來「他媽」兩個字，對方早就炸了，而面向陰沉的柯總居然沒有發作。
陳哲剛想再說幾句客套話，柯總直接打斷了他：「方澈，咱們還是先看片吧。」
趁著開投影儀插U盤的檔口，方澈悄悄問陳哲：「陳總，你和柯總認識？」
兩位老總屁股剛剛挨到板凳，柯總直接來了一句：「我給保底2000萬，單次有效點擊分賬1元！」
簽完合同，方澈親自請兩位大佬吃了個午飯，然後送走了二位。
嗯？
「你能不能讓人把電影看完啊卧槽！」本來還沉浸在悲傷氛圍中的陳哲一下子就跳起來。
陳哲也不遑多讓：「難道奇異果就差了？要知道奇和圖書異果的網路付費率可是全網第一，別忘了網劇001號可是在我們這邊呢！」
方澈繼續說：「但是，第三季就不一定了。既然二位都說自己的平台優勢最大，那麼咱就比一比，只要二位這一次能讓《天下無賊》在兩個平台同時播放，那麼最終分賬票房高的那一家，我就把《城市的邊緣最終季》獨播權給他。」
捧完之後方澈開始給二位畫餅。
「誰知道呢，昨天柯總說他去解決。」
陳哲一擺手：「我倆大學同學，你別搭理他，上大學的時候就是個愣逼！」
方澈：「？？？」
這句話把陳哲安撫了下來，但是柯總的眼睛一下子就眯了起來。
聽到方澈的話，陳哲和柯總也都冷靜下來。
此時的方澈還不知道，在去參加文學大典之前，網路上正有一場罵戰在等著他。
「兩位，咱能不能坐下聊呢？」方澈被這兩個傢伙整的頭都大了。
而柯總則直接站起身來：「方澈，你說個價吧！這片子我們要了。」
「我覺得不行。」
方澈嘆口氣，悠悠地說道：「二位，別忘了我手裡還有《城市的邊緣》後面兩季啊。」
「澈哥，一會兩位老總來了你全權處理啊，我這方面經驗不多。」
如果再拒絕的話，恐怕兩個人面子上就難看了，但是如果不拒絕他，方澈和陳哲那邊也有點不好看。
《盤龍》一張，《人生》一張嗎，這現在又來一張？
另一邊，送走許青蒂，時間也到了八點多。和-圖-書
對面的董允健嘿嘿一笑：「你以為我在開玩笑？隴右出版社辦這個大典不就是想把所有的圖書一網打盡嘛，你這本書不是網路文學，又不是傳統文學，但是銷量很高，肯定要給你放到暢銷榜啊！」
「呃……」陳哲被噎的不輕，嘴裏嘟囔著：「你一個後來的還他媽挺橫！」
最後，兩人吵到單次付費1.5，價格就上不去了。
「本來這個榜單半個月前就定下來了，但是你這本書確實銷量很高，所以今天才決定破格補進去的。入場券發你了啊，9月16日在京城，具體地址一會發給你。」
第二天一早，許青蒂和方澈打了個招呼，她要回聖海娛樂總部去了。
所以方澈乾脆藉此機會把這個結解開。
「方澈啊，告訴你個好消息！最新的通知，你入圍隴右出版社主辦的文學大典暢銷榜榜單了！」
誰都知道，《城市的邊緣》有多熱，網上不知道多少人在等待著這部劇的後續呢。
方澈急忙指著陳宇解釋：「沒有沒有，我這完全是蹭的，這位才是《天下無賊》的導演。」
在地球上的2021年，一部好一點的網路大電影的單次有效付費基本上在3塊錢以上，但是這個世界才到2013年，網路電影市場還沒有被測試過。方澈看著兩位老總幾毛幾毛的在那裡較勁，總是有一種荒誕感。
「澈哥，這兩個網站的總經理一起來，不會出什麼事情吧。」陳宇有點擔心，畢竟這兩家應該是對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