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興宇圍上來：「怎麼就算了呢。」
「從來沒有誰能夠一首歌博取到這麼高的國民度的，你那首《給你們》算是不錯了吧，但是在鳳凰傳奇面前也不行。」
……
聽到方澈的回答，韓興宇激動地直跳腳：「放心吧，小澈，這事我絕對給你保密。一會我就把保密協議給你拿來。」
這方澈一下子梗在那了，人家趙蟬兒本來是在旅遊呢，結果又耽誤一上午給自己錄歌。
「呃……」韓興宇一愣。
打開小趙發過來的文件，方澈翻了翻身上，沒帶耳機。
「呃……算是認識吧。」
與此同時，也有人在做這18位素人的採訪。
這一天上午不僅李玉過來了，芒果也緊急把篩選好的18位素人選手帶到了昆明。
以前方澈的歌里只有抄自周董的那一首《以父之名》帶點說唱，能唱出來還完全是因為他前世對這首歌的喜愛。
第一個人叫李運琪，28歲，有些胖的一個姑娘。
「我尋思要不我還是以身相許吧，報恩嘛。」方澈調笑道。
錄像棚里，節目組已經在拍18位素人的寫|真了。
她用的是鳳凰傳奇那個身份的嗓音。
「唱遊華夏想請你當接下來節目的領隊……」
所以並沒有在形象上設門檻。
韓興宇獃滯地問道：「你的意思是，鳳凰傳奇一共有兩個人，你就是那個男的？」
該說不說，韓興宇就是個瘋批。
還不待方澈反應，韓興宇自顧自地說道：「歌王踢館券。」
說實話，這是方澈第一次見人真的差點抽過去。
隨即韓興宇臉色有點不好看：「小澈，你就算是不想告訴我，你也別拿哥開涮啊！鳳凰傳奇不是一個女的嘛。」
方澈長吸了一口氣：「因為我就是鳳凰傳奇。」
「哎呦我澈哥，這臉都皺成苦瓜了，歌還沒想好呢？」方澈的事情，趙蟬兒都是知道的。
方澈和其他人打了個招呼之後，找了個角落看起來。
聽到這聲音韓興宇渾身一震！
韓興宇呵呵笑道：「我混娛樂圈這麼多年了，我專業的，再說了能有什麼害怕的。我就納悶了，鳳凰傳奇的身份有什麼可怕的。」
屬於那种放到人群里看不出特點來的普通男生。
「趙姐，你也太貼心了吧。」
韓興宇不依不饒：「小澈，你剛才都聽鳳凰傳奇的歌了，你就幫哥引薦一下吧。」
他們是芸芸眾生里的一個個小個體，如果不出意外的話，是不會讓更多人知道他們，了解他們的。
方澈試著把《山河圖》的前半段唱出來。
剛才他已經招呼工作人員整理了一部分素材。
「人家那明明是一個組合！」
這就導致這18個人看下來，大多平平無奇。
「澈哥。」趙豫周現在愛死方澈了，看到方澈就想往前湊。
「所以現在是娛hｔtps://m•ｈｅtuｂook.ｃoｍ•ｃｏｍ
樂公司想找鳳凰傳奇簽約，電視台想找鳳凰傳奇上節目啊！」
韓興宇開始懷疑世界了。
他趕緊自己腦子被人用鎚子敲了。
說完之後，韓興宇走到方澈跟前：「小澈，算哥求你了，你幫我聯繫一下鳳凰傳奇吧，《歡樂家族》、《每天向上》，想上什麼節目都行啊。」
「哪怕能火一首歌呢，讓別人提起來的時候就說這是那個莫英傑寫的歌。」
……
但是趙蟬兒看到方澈那張臉可就不開心了。
方澈笑了笑：「不好意思韓導，我只能做我的主，小趙願不願意以鳳凰傳奇的身份來踢館，那要看她的意見。」
趙蟬兒的嗓子，那不是老天爺賞飯吃那麼簡單，那是老天爺追著喂飯呢！
嘗試了好幾次的結果就是他不得不承認「曾毅牛逼」
原來今天李玉已經入職登峰，這會他們正一起吃飯呢。
「嘶——」
「鳳凰傳奇快出來吧，小蘋果一出，最炫民族風神曲的地位不保啦。」
他們要選拔的人才不僅僅是能唱歌的，更關鍵的是能作曲的。
上午的時候方澈在屋裡想歌。
韓興宇剛要打聲招呼，卻發現方澈好像在聚精會神地聽什麼。
韓興宇一瞪眼：「我找？現在可不是我一個人在找！幾乎所有的娛樂公司、多半的電視台都在找鳳凰傳奇！」
隨後方澈把李玉的情況跟他說了一下。
李玉有些緊張：「澈哥，我行嗎？我又不會原創？」
走出酒店，方澈準備溜達溜達，剛到樓下，小趙的視頻打來了。
這聲音怎麼有點熟悉呢。
方澈一臉黑線：「我聯繫不了，其實也沒有很熟。」
和小趙聊了幾句之後，方澈這邊心情完全變好了。
方澈整個人都驚了。
男生一點都不怯場：「從小到大，平平無奇，站在人群中都不會被人記住，當我發現自己能寫歌之後，我想努努力。」
「我咋感覺有點恩將仇報呢。」
聽到這話，方澈腦海中突然閃過一道光。
「澈哥。」看到方澈，李玉立馬就湊了上來。
現在的情況是他擔心方澈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
「從小到大都是普通人，每天和大家一樣，上班下班。只有晚上熬夜作曲的時候感覺自己好像和其他人不一樣。」
李玉雖然緊張，但是內心隱隱還有些期待：「好！我去！」
「嗯，一直差點意思。」方澈點頭。
韓興宇興奮地說道：「這一次你那首小蘋果的出現，很多人都想起來鳳凰傳奇了，娛樂圈的人才知道，鳳凰傳奇的國民度居然這麼高。」
「不用你原創，你只是帶隊的，再說了，你也該練習一下自己的創作能力。」
「一定是為我們做的歌！」韓興宇興奮起來了，悄悄地湊上去。
「走嘛，和-圖-書跟我去看看那些選手去。」
方澈笑了：「我是可以回來了，但是你來活了。」
方澈一愣：「給素人的歌？」
很快，兩人一起乘車來到了節目組臨時租用的攝影棚。
蔣海兵把手機遞給李玉，對面傳來李玉有些興奮的聲音：「喂！澈哥，你的節目不錄了？那你是不是可以回來啦？」
隨著伴奏響起，前面是一片空擋，過了大概有一分鐘，趙蟬兒的聲音響起來了。
突然！韓興宇想起來了。
方澈那個氣啊。
「你要實在擔心我的話，就說鳳凰傳奇是你的朋友。你找朋友合作的這首歌曲。」
方澈：「？？？」
「哎呀，這事很難和你解釋。」
第二天上午，李玉就趕到了昆明和大家回合，因為接下來要去的第一站是附件的大理，所以節目組在昆明就沒挪窩。
微博話題「鳳凰傳奇出來應戰」
李玉、趙豫周他們三人就站在旁邊看，為後續篩選隊員做準備。
李運琪笑了：「我一個作曲人，難道還指望自己坐擁千萬粉絲？如果可以的話，能夠簽個公司，寫歌養活自己就不錯了。」
這時候隱隱能夠聽到一個高亢的女聲唱道：「滔滔江水走筆龍蛇，我丹青不渝畫我中國。」
李玉嘿嘿笑道：「這好事，再累我也得來啊。」
李玉：「？？？」
「只要你答應老哥，如果你們鳳凰傳奇以組合的形式出現，上的第一個節目是我們芒果的節目就行。」
「以我的觀察，你寫人還是很厲害的。」
他要不是瘋批他能半李立新婚禮那事嘛。
方澈站起身來：「還是算了。」
這個時候方澈突然發現了一個華點：「到時候就算我們上去，第一期不就暴露了嘛，那還有什麼話題可言。」
但是這些人卻在努力地往外爬。
「小趙嘛，趙蟬兒。」
在距離方澈一兩米的地方，方澈好像察覺到什麼，抬手關掉了音頻。
「澈夜蟬綿……鳳凰傳奇……」
視頻接著往下看，第十個，是一個20多歲的男生，叫莫英傑。
我這存在感也太低了吧。
「就是你們要的那個歌，我有點搞不出來了……就天地篇的開篇……」方澈沉吟了兩秒說道。
方澈瞥他一眼：「拉倒吧，我可聽說春節的時候各個娛樂公司瘋狂買通稿噴鳳凰傳奇的歌土。」
方澈找了個路邊的長椅坐下。
方澈看下去。
「你的意思是，你退賽了，芒果那邊還瘋狂給你送好處？」
「好像是兩個人，裏面還有一個男的，但是詞不多，一直在那yoyo的。」
但是！對於方澈來說，這裏面有一個小問題！
然後他把這事拋到一旁，先給蔣海兵打了個電話：「兵哥，我退賽了。」
「以你和趙蟬兒的實力，我還真不知道你們能走到多遠。」
和-圖-書就像是上一期節目，那些參与錄製的阿姨都簽了保密協議的。
「呃……參加這個節目，就是想讓大家記得我的名字？想留下點東西吧。」
尤其是韓興宇所提的類似於開篇曲的作品。
鳳凰傳奇！
「沒事，我把踢館券給你，本來踢館券就是要給你的，咱們簽好合同，無論是你自己來還是你們以鳳凰傳奇的形式來，哪怕是你們不來我也不說啥。」
但還是再想想吧。
後來韓興宇剪視頻的時候只當他是在開玩笑。
「這不是說了嘛，得給人家寫一首歌啊。」方澈提醒他天底下沒有白吃的午餐。
「來啦，一路上挺趕的吧。」方澈沖李玉打招呼。
在鏡頭面前，姑娘顯得有點局促。
畫外音：「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對名氣的嚮往嗎？」
至於嘛。
這時候方澈突然說道：「但是，現在有一個小問題。」
韓興宇哪裡還顧得了那麼多，現在滿腦子都是話題。
曾毅的那說唱他實在是來不了，而他現在也確實想不來什麼好歌，這事整的自己頭大。
視頻那邊的趙蟬兒笑得咯咯的：「如果實在是心存感激的話，回學校之後請我吃飯啊。」
那歌他唱了千百遍了，自然可以脫口而出
「那就先把《山河圖》準備著嘛！給你發個文件哦，你早上不是把伴奏發給我看了嘛，我已經按照伴奏把我的部分錄完了，你康康。大不了咱就吧鳳凰傳奇的身份揭穿唄，我看了看網上的評價，沒有什麼影響。」
說著韓興宇操作了兩下手機，把微博界面調給他看。
「我認為，好的歌要寫到人心裏去……」
方澈擺擺手，婉拒：「鳳凰傳奇比較喜歡清凈，你知道了，肯定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方澈雖然手機收的夠快，但是沒想到韓興宇耳朵這麼靈敏。
開玩笑，現在不是方澈擔心他把這件事情泄露出去了。
聽到這話，方澈有點明白了。
這是鳳凰傳奇的聲音。
「鳳凰……」
這歌算是曾毅的翻身之作了。
「來來來，小澈，來看看這些人的採訪片段，找找靈感。」韓興宇站在監視器前喊道。
沉默了兩秒，莫英傑說道：「大概是我不想再當無名之輩。」
關於天地的歌曲，方澈一時之間能想到的沒有很多。
第二個是一個男生，25歲，剛剛大學畢業。
即使是《山河圖》里那麼高的聲音，趙蟬兒也能飆上去，而且還讓人聽不出來這是她的原聲。
昆明這邊有芒果合作過的拍攝基地，節目組直接租了一間攝像棚。
方澈點點頭：「是。」
「歌王。小澈，如果鳳凰傳奇真的是你倆的話，我把歌王踢館券給你，你們兩個來踢館呀！」
「今天你告訴我的所有事情我絕不告訴別人，我要是傳出去我天打五雷劈，我給你簽ｈｅｔubｏｏk•ｃｏm.ｃｏm
保密協議，在鳳凰傳奇答應上我們台的節目之前，絕不把這事說出去。你就告訴我吧。」
他沒有發現，就在剛才，韓興宇從酒店出來，本來正準備去買點東西，結果一眼就刀中了坐在長椅上的方澈。
寫給每一位想要讓別人記住他名字的素人。
不過剛才，想到小趙，繼而想到見天地就是見山河，然後就想到了鳳凰傳奇的《山河圖》。
沒想到韓興宇的鬼主意是真多啊：「你們可以蒙面上台啊！到合適的時候揭面不就好了。」
但是面對鏡頭，當採訪者問起關於作曲的事情來的時候，這個男生就來勁了。
「那你寫唄！你又不是不會寫，李玉的事情你自己通知他，他就在我旁邊呢」。
說實在的，芒果這個節目的性質有點當初《中國好聲音》和《中國好歌曲》的結合版。
「不會！」韓興宇高舉右手，用類似發誓的語氣說道：「小澈你以為你哥傻啊！我要是告訴別人了，那怎麼保證鳳凰傳奇先上芒果的節目呢。」
他現在想的是如果鳳凰傳奇能來歌王，那熱度！
方澈看的嘴角一抽。
韓興宇本來還笑著的一張臉突然僵硬了。
對面的蔣海兵：「？？？」
「鳳凰傳奇到底是幾個人啊，應該是一個人吧？」
「看這山萬壑千岩，連一川又一川，讓這河星奔川鶩，結一灣又一灣……」
第三位……
那就是方澈的說唱遠沒有達到曾毅的那個水準。
這就有點尷尬了。
其他的歌曲里都還沒有接觸到說唱這種方式。
話沒說完，韓興宇一愣：「你是說那個只會yoyo的男的還真是鳳凰傳奇的成員之一啊？」
「那你好歹解釋一下啊。」
「什麼問題？」韓興宇抬頭。
和李玉他們說了幾句話之後，方澈就聽到韓興宇在招呼他。
方澈點點頭：「好吧。」他也是服了韓興宇整活的決心。
我就這麼沒有存在感嗎？
「嗝……」韓興宇發出一道怪聲。
地上說唱皇帝不是開玩笑的。
結果現在，韓興宇真的在方澈的手機里聽到了鳳凰傳奇的聲音。
畫外音：「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個節目？」
「小澈，你真認識鳳凰傳奇啊？」在錄上一期節目的時候，阿姨們問方澈認不認識鳳凰傳奇，能不能讓鳳凰傳奇抓緊時間出歌。
從時間和空間上描述了祖國的大好河山。
「那那個女的？」韓興宇心裏隱隱有一絲不妙。
「讓大家記住我。或者記住我的作品。」
點擊播放。
好傢夥，人家都是歌王，到我這成了蒙面歌王了。
韓興宇笑了：「哪來的組合……」
「小澈我有另外一個想法，雖然接下來的錄製是天地篇，但是也是素人篇的開始，你看看能不能給他們整出來一首歌？」
但是他的思路好像被限制住了，想了半天和圖書只想了一首許嵩的《河山大好》。
方澈想起來了，上次鳳凰傳奇的《最炫民族風》霸榜，壓得各個衛視的晚會連熱搜前五都上不了，好像是得罪人了。
這樣的話，自己到時候可就沒話題了。
該說不說，韓興宇都能想到，到時候得引起多大的熱度。
先是18個人的寫|真。
在韓興宇獃滯的目光中方澈點了點頭：「是。」
不過這歌是個諷刺的歌，好像有點不太合適。
韓興宇呵呵一笑：「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唄，就鳳凰傳奇國民度這麼高的歌手，誰不想握在手裡賺錢啊。」
可以說一首歌完成了十幾年的業務量，而且從詞到曲都是大氣磅礴。
對於節目組來說，整一個保密協議輕而易舉。
方澈聽得津津有味。
方澈說過算是認識。
方澈看了七八個人，發現一個特點，這些人平時就是普通人，有各種各樣的工作，但是因為夢想也好，愛好也好，最終來參加了這個節目。
一邊敲還一邊說道：「80！80！」
為什麼韓興宇對《歌王》這個節目這麼上心，因為他是歌王的副導演啊！
男生臉上帶著嚮往。
聲音放小一點聽吧。
《無名之輩》。
待方澈將前因後果給他說清楚之後，蔣海兵聽的是目瞪口呆。
大概是想在平凡的生活里開出花來？
韓興宇沒有辦法形容他此刻內心的震驚。
韓興宇拿起手機：「小澈啊，你平時多上點網吧，你看看現在網上的討論。」
隨即他拍手道：「沒有關係！我還擔心這歌發出去別人就猜到了你是鳳凰傳奇呢。」
說著韓興宇喃喃自語道：「鳳凰傳奇來踢館，鳳凰傳奇居然是澈夜蟬綿，這話題，這……」
炸了！
雖然是這麼說，但是韓興宇出發前還是先給了方澈一份保密協議。
方澈嘆口氣，如果非要錄也不是錄不出來。
方澈皺了皺眉頭：「你找鳳凰傳奇？」
方澈木然地點點頭。
你看，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歌不就來了嘛！
第四位……
「你們為什麼要找鳳凰傳奇啊？」方澈饒有興緻地問道。
「我一直以為是一個人呢，我尋思那男的是來幫忙的呢。」
但是韓興宇已經隱約聽到他手機里的聲音了。
「青花瓷……一眼千年……最炫民族風……小蘋果……」
面對韓興宇的追問，方澈實在是懶得說了：「那我說了你不要害怕。」
「小澈，你說的是真的嗎？」韓興宇緊緊地握住方澈的肩膀，眼裡都有淚了。
聽到這話韓興宇瞬間來了精神：「那你有沒有鳳凰傳奇的聯繫方式！」
視頻一接通，方澈看到小趙那張臉就開心了起來。
「不好意思我有點激動。」韓興宇長長的吸了幾口氣。
但是很快他就笑了：「好你個方澈啊，還有能難住你的時候，這夠我吹一陣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