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池榮星要玩狠的，那方澈也玩個狠的。
「恕我直言，在所有的衛視里，也就芒果可以和央視一套掰手腕。」
2002年的一部神劇，侯勇憑藉這部劇直接獲得了當年的飛天獎。
果然，央視官方微博都發了通知。
「所以我們能申請8月15號這個檔期嗎？」
掛掉電話，方澈就到齊魯廣播大廈林厚朴的辦公室找到了他。
玉石俱焚啊。
謝紋柯嘟囔了兩句看了方澈一眼，擺擺手：「你不管了！把《亮劍》劇組的成員給我調三分之一過來，我來辦。」
趕上劇王，能上2.5（注，在地球上，2014年，央視《父母愛情》收視率2.56，就連大家都不太熟知的一個叫《鐵血紅安》的劇，收視率也在1.8。）。
那就太扯了。
方澈還記得，當時自己看最後一集時候的憤怒和無力。
「從05年的《青春女聲》到現在，至少經歷了十年才穩穩地坐在了衛視霸主的位置上。」
也就是這一年，央視一套開始漸漸失去絕對優勢，一直到後來一部叫《覺醒年代》的電視劇出現，重回巔峰。
「小林！」池榮星招手把自己的助手叫過來。
可問題是，兩個月的時間，根本來不及讓齊魯電視台發育啊！
「朋友們，這方澈是真的準備和《大刀營》杠上了啊！」
陳壽亭命手下將這個場子盡數炸掉。
「你怎麼凈盯著我們院的老傢伙不放啊，年紀輕輕的，拍點偶像劇多好。」雖然嘴上這麼說著，但是李立成心裏還挺高興。
這部劇就是《大染坊》。
「沒事，您先看看本子吧！」方澈笑道。
而是打開電腦看了看裏面的一個劇本。
但是他也在網上尋找著和侯勇類似的演員。
地球上，侯勇做主角的一部商戰片，講的是清末民初齊魯周庄一個小叫花子陳壽亭做染布印花生意的故事。
對面的謝紋柯聽到這話，人都興奮了：「馬上！這些天可把我的手給癢壞了！」
……
鮮肉時代，話劇院這些老傢伙們的就業問題，都在方澈這裏解決了。
當天下午，謝紋柯就到了齊魯。
這就叫你的終點是別人的常態。
電腦前的方澈點點頭。
林厚朴接過了方澈手中的劇本。
豆瓣評分9.2，一共24集。
注意，人家說的是早晚。
而此時方澈也準備動身從齊魯往山西去了。
當天晚上，池榮星就給央視遞交了申請。
就在這時，方澈的電話響起，是蔣海兵打來的。
方澈掛掉電話，登上了網路。
……
「那你這麼說，方澈沒得贏咯。」
底下有人回復：「大哥，別開玩笑了，你知道芒果走到今天的衛視霸主的位置用了多久嗎？」
池榮星表情陰沉：「那就多花錢，所有多出來的費用，我自己掏！」
這部劇能不能成，全在陳壽亭的扮演者了。
雖然網友們對於方澈要和齊魯電和_圖_書視台進行長期合作，並有意要幫助齊魯電視台發展的時期感到震撼。
「再者說了，聚星公司，再加上央視，多少人力物力呢。」
再說了，只要錢到位了，某些演員，可以推掉其他的檔期，可以推掉商演走穴，可以把套路少女的時間全給省出來嘛。
最起碼他不會差！
「有，目前前面的15集成片都剪好了，明天我給拿過去。」
謝紋柯：「玩了兩天，呆不住了，在山西跟兵哥他們籌備亮劍的拍攝呢。」
因為基本盤有差異。
他媽的，兩個月我都不給你！
「原來他是這麼想的？」
「可是，《大刀營》和亮劍開拍都沒有多久吧，到現在頂多兩個月，按照正常的製作周期，這兩部劇上映，怎麼著也得三四個月以後了，如果給方澈時間，他有沒有可能把齊魯衛視抬一個檔次呢？」
「但是我不能給你打包票8月3號的檔期就徹底給你定死了，除非在8月3號之前我看到大半的成片。」
國民政府的不作為，讓人感覺到了深深地無力感。
《士兵突擊》牛吧，當年拍出來沒有電視台願意要，2006年在西安電視台播出，果然反響平平，是一年後在網路上引起討論，然後北京衛視才引入，從而引起收視狂潮的。
從現在到8月3號，只要捨得砸錢，十幾集還是出的來的。
「也不好說，除非《亮劍》真是牛的沒邊了。又或者《大刀營》是一部爛劇。」
電腦前，方澈長吸一口氣，從現在到8月15號，要是正常人的話，因為拍攝有廢鏡頭，剪輯消耗了大半的後期時間，所以《亮劍》還真不一定能拍的完。
因為他覺得這部劇很契合齊魯電視台。
那是不是感覺很爽？
甚至有的人在上面學經商之道。
一見面方澈就遞過了劇本和前幾集的分鏡：「後面的分鏡我慢慢給你，一句話，順拍，給你4000萬，其中600萬是你的導演費，1000萬給那位顧佩林老師。」
「十年！這還是芒果幾乎沒走什麼錯路的情況下，還用了十年，方澈就算是再厲害，三個月他也不行啊！」
「演員也能解決一部分。」
而這一次，也不會例外。
方澈目光閃爍著，如果這樣一部劇，在最後一集，給了觀眾對日寇的足夠的憤怒，而後迅速接檔《亮劍》這樣一個打鬼子的劇！
「一個午間檔是撐不起來整個電視台的。」
《大刀營》為了保證拍攝的質量，一直用的是順拍是手法，也就是從第一集 一直往後拍，這樣的好處就是演員的情緒連貫，而且後期製作也好跟進。
林厚朴愣了：「還要打？」
《大刀營》的準備工作確實特別充分，要知道這個節目被央視選中是二月份的事情，在這期間，聚星不可能什麼都沒幹，從二月份到四月份，基本上大部分的配角戲都已經拍完了和*圖*書，所謂的四月份開拍只不過是四月份池榮星和孫逸塵進組而已。
「卧槽，真的狠啊，這種情況下，《亮劍》和《大刀營》應該對不上了吧。」
謝紋柯都愣了：「怎麼給這麼多？這價對於顧佩林來說太高了！給我600萬的導演費也高啊！」
「別鬧了兄弟，你以為人家四月份開拍真就是四月份準備啊？你不看看，當時大刀營宣布開拍的時候，正好是方澈的《國家寶藏》剛火，人家順勢踩一腳上去罷了。」
在地球上《鶴唳華亭》，平均3.5天一集，就這，還是羅晉和李一桐各種檔期都不少的情況下拍出來的呢，劇情怎麼樣不說，畫面還是很有感覺的，豆瓣評分也有7分。
在軍隊面前，一個商人的力量是極其有限的。
「《亮劍》就是拼了命也不可能在8月15號上映吧，方澈可沒有聚星加央視那麼有物力財力。」
方澈在心裏盤算著：「如果正常拍攝的話，《大刀營》估計會在國慶左右上映，那我還有三個多月的時間打造齊魯衛視，應該來得及。」
說實話，懸，即使是謝紋柯那頭快驢，都有點懸。
芒果台走到今天能和央視掰手腕用了十年，齊魯電視台要用多久？
本來方澈是有心想要拍這部劇的，但是這部劇也是個王炸，方澈一開始還有點不捨得。
他這邊有腦子，但是池榮星那邊也不是傻的。
這個劇本，他三天前來齊魯的時候就開始寫了。
最後，在日軍攻佔濟南，想要將陳壽亭的印染廠據為己有的時候。
方澈也不急，一直到半個小時后，林厚朴抬起頭來：「這個劇你準備在什麼時候播？」
正常情況下，央視一套晚七點半以後的黃金檔，收視率穩定在1.8左右，趕上好一點的劇能上2。
電話一接通，蔣海兵的聲音就吼出來了：「小澈！快來山西吧，池榮星個狗東西發通知了！」
十年？
林厚朴心裏那叫一個感動：「小澈，都這個時候了，你還想著咱們台，你那《亮劍》能拍出來嗎？」
千萬別說什麼《亮劍》是神劇，拍出來就一定橫推一切這種話。
池榮星目光閃爍著，真當老子是麵糰捏的？
話說得很漂亮：「趙台長，其實我這邊準備工作早就做好了，現在拍攝進行的非常順利，如果可以的話，我覺得8月15號這個檔期也不錯。」
既然你要這樣的話，那我還真就和你拼了。
但是大不了邊拍邊播。
「亮劍和大刀營之戰」又上熱搜了。
這裏面有早，
「大刀營定檔央視，8月15號開始，黃金檔。」
這是所有衛視中的霸主。
「行！我給你去辦！」
方澈不假思索：「8月3號開播，14號播完，15號直接上《亮劍》。」
黎長虹萬萬沒想到，池榮星已經急成了這個樣子。
原本這劇是為了國慶檔上映的，但和*圖*書是現在池榮星驟然提速，鏡頭素材倒是夠，只不過後期製作就要多花錢了。
無力！壓抑！
方澈隨即撥通了驢導謝紋柯的電話：「哪呢？」
「咱們大刀營的拍攝進度現在是多少了？」
電腦屏幕面前的方澈也覺得《大刀營》不太可能是一部爛劇，而這也是為什麼他不遺餘力地去幫助齊魯衛視的原因。
在所有指望對手垃圾而讓自己獲得勝利的人里，絕大多數都是傻嗶！
他偷偷給八路軍印八爺灰，只是因為他們能打鬼子。
「這樣，有什麼需要，你們儘管提，在齊魯的地界上拍齊魯的故事，場地我們還是很好解決的。」
因為這部劇，這部劇的開篇是商戰，而結局卻不是。
而且這部劇講的是齊魯地界的故事，在齊魯電視台的收視率不會很低。
在那個年代，一個商人還能怎麼辦呢？
但是我莫名有些興奮怎麼回事。
「卧槽！這麼剛？」
《亮劍》的幾位大主演，黃金鐵三角的孔過癮，丁炸橋，還有楚雲飛的扮演者都是在話劇院借的，都是老戲骨。
「大染坊，齊魯，周庄，陳壽亭……」林厚朴看起來。
「我日！這是要把方澈逼死啊。」
《大染坊》這部劇里的陳壽亭，那是一個頗具傳奇色彩的人物，人格魅力強的一批！
在一番尋找之下，方澈倒是找到了話劇院的一位演員，與侯勇有幾分相似。
「想拿1.3去挑1.8，這中間差著事呢。」
方澈不是，方澈從未輕視過這個世界的文娛，所以幾乎每一次，他都竭盡全力地去戰鬥。
亮劍的拍攝雖然不算緊張，但是還是要給後期留出來時間的。
林厚朴呵呵笑道：「客氣話別說了，如果這兩部劇都能拍出來，你好我也好。」
沉默了幾秒，黎長虹說道：「除非你願意多花錢。」
一者是對於電視受眾而言，看電視劇的比看綜藝的多。
事實上確實如此，目前所有的衛視，收視率排名都是不帶著央視一起玩的，尤其是央視一套。
他給當時駐守在濟南的韓復矩捐款，但是韓復矩卻卷了錢跑了。
後期公司一天18個點的給你上。
對於方澈和池榮星的刀劍之戰，如果方澈的《亮劍》晚一年再火，那黃花菜都涼了。
「林老師，我這邊有一個劇本，是講咱們齊魯地界的故事的，如果可以的話，我想拍出來，穩固一下《男生女生向前沖》拉來的新觀眾。」
所以當齊魯電視台午間檔爆火的消息一出來，池榮星就坐不住了。
日寇投降的日子嘛。
順便還能把《男生女生向前沖》所帶來的新觀眾給穩固住。
剩下的那極少數是位面之子，是氣運之王。
「真的拍好了？有成片嗎？」
但是方澈這個掛逼倒是沒有問題。
方澈嘴角抽了抽：「因為你們會很累。」
網路上的討論依然在繼續。
池榮星目光帶著兇狠：「如果玩和_圖_書命拍呢？後期製作現在就跟上，所有多出來的經費我出！」
「逢敵必亮劍！！！」
再往後的藍鯨登台則直接跳水，日常收視也就1.4左右。
財確實可以通神，當年央視某一個頻道，曾經15天拍了一部電視劇，雖然只有四集，但是平均下來一集的拍攝時間也就是3天多。
「如果進度快一點呢？」
方澈點頭：「好！謝謝林老師。」
這已經算是仁至義盡了。
那肯定很爽！
當天晚上，方澈登上了微博，發布了一條動態：「《亮劍》定檔8月15號，齊魯衛視。」
結果方澈又來借人？
自從三天前他來到齊魯電視台，方澈就有意無意地在謀划這個事情，但是當時他以為《大刀營》是要在國慶上映，所以並未在這件事情上多放心思。
每個世界都有每個世界的尊嚴。
助手躊躇道：「這得看黎長虹黎導了，如果快一點，兩個月有可能拍完。」
在地球上，當年的tvb，兩周可以拍出來一部20集的電視劇。
池榮星也難得地發了一條微博：「籌備半年，《大刀營》終於定檔8月15號，大刀向鬼子們的頭上砍去！」
恨不得夢回那個時代，抓住幾個日寇，食其肉，碎其骨！
「好！你去山西吧，顧佩林老師我親自去請！」
池榮星騰地站起身來：「我去找黎導。」
「嗯？」方澈的眼睛一下子眯起來。
用一部豆瓣9.2分的神劇給《亮劍》鋪路。
這個世界上的芒果還沒有遇到《武大頭傳奇》這部劇，所以現在還被央視壓在下面。
方澈隨即一個電話給話劇院的院長李立成打過去：「李老師，請問貴院的顧佩林老師最近有檔期嗎？」
「李老師，沒辦法，咱們院的演員實在是太有魅力了，您能不能給牽個線？」
但是齊魯勝在穩定，幾乎全年能能夠保證1.3以上，所有在所有的衛視中，平均前5還是能守得住的。
這一劍，怎麼著也得砍你個頭破血流！
你不可能指望央視，在2014年，在建國65周年的時候，用來徵兵、用來當劇王培養的《大刀營》是一部爛劇。
而齊魯那可就更差點意思了，大多數時候1.3左右，好的時候能上1.5。
「不可能！一個半月太急了。現在雖然大部分鏡頭拍完了，但是後期啊，後期是要花時間的。」
「想給齊魯電視台帶熱度？進而和我打pk？」
謝紋柯心說你這也太狠了。
二者，就連央視的綜藝頻道和央視一套都差著勁呢。
方澈：「你的假期結束了，趕緊來齊魯，急活！」
嘿！
不過現在的鮮肉時代，這位顧佩林很少演大男主的戲了。
這中間隔了一年。
「可惜了，他媽的鋪墊了這麼久，居然兩部劇沒有撞上！」
老話說，是金子早晚會發光。
網友們為了看這場戰鬥，可是操碎了心。
「估摸著演員籌備最快www.hetubook.com.com
也得一個多星期……」
「據我所知，這個劇組早就在象山那邊活動了。」
這段時間，所有關於《亮劍》和方澈的話題，他都密切關注著。
第二天，池榮星一大早就拿著片子趕往了京城的。
方澈點點頭：「可以試試。」
最後更是說出「這是什麼軍隊，這是什麼國家！「，而後吐血昏了過去。
「8月3號能拍完？」
「那不可能。」
一檔節目火了，或許不難。
……
而這一次，他又不能輸。
叫顧佩林，四十多歲，演技精湛，主要是他的氣質和當年侯勇演出來的陳壽亭很像。
「好！那就再把拍攝速度提一提！」
這是什麼概念，《國家寶藏》在央視綜藝頻道，牟足了勁，一期比一期好看，衝到最後的時候也才到了1.8。
但是現在，他捨得了！
黎長虹知道他是要幹什麼，他是不準備再給方澈和齊魯電視台時間了。
但說到底，大家還是不相信，方澈能夠憑藉一己之力把齊魯電視台搞起來的。
最近大家吃《亮劍》和《大刀營》的瓜真是吃到撐。
方澈對著謝紋柯重重的點了下頭：「靠你了！」
在所有的衛視之中，晚上七點半之後，目前收視率最高的是芒果，能到1.7左右，好的時候能上2。
「從現在到8月3號，還有四十多天的時間，順拍，後期一併跟進，至少拍出來14集。」
池榮星，下手夠黑的。
助手小林如數家珍：「因為咱們劇組準備工作特別充分，現在拍攝進度早就到了七八成了，但是算上後期製作的話，怎麼也得兩個多月。」
齊魯電視台給安排的酒店裡，方澈正在瀏覽網上的評論。
8月15號確實是個好日子。
但是要把一個電視台都帶火了，那可難如登天了。
結局的時候，陳壽亭已經在商業上大獲成功，但是他所在的濟南卻即將被日軍攻佔。
掛掉電話，方澈也不收拾東西了。
這一下子網友們就炸了。
不能說老少咸宜吧，但是劇情確實引人入勝，即使很多中小學的小男孩也都愛看。
助手顯然有些嚇到了：「玩……玩命拍……玩命，一個半月？」
「說實話各位，我太喜歡方澈了，但是還是想說，如果《亮劍》在齊魯播放的話，要把《大刀營》砍下去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
「基本盤就不一樣。」
「四月份開拍，八月份上線？你在逗我？」
此時，他正在酒店收拾東西。
財能通神，你只要願意多掏錢。
李立成一愣：「有啊，怎麼著？你又要借人？」
「卧槽！牛逼啊！」
林厚朴也承方澈給齊魯台策劃了《男生女生向前沖》這個情，但是他也不是愣頭青。
確實，在地球上，2014年，全國收視率最高的電視是《武大頭傳奇》，湖南衛視，平均收視率2.9。
而這也是湖南衛視第一次在最高收視率上勝過央視。
還有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