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謝導的名頭在，許複利一下子就不慌了。
剛才這一會兒方澈也想好了。
小趙很開心。
而《好聲音》這邊卻只有5000多萬。
有人關注點比較直接：「還大型啥，我估計是大型電視連續劇，上次方澈監製、謝紋柯導演的電視劇可是《大染坊》。」
這時候方澈突然說道：「不過咱們合作我倒還真有個想法，要不然拍個紀錄片如何？」
周圍的人都懵了。
這一次，一進央視，是許複利親自接待了。
在地球上，《舌尖上的中國》無形之中不知道帶動了多少經濟、寧夏的灘羊、新疆的旅遊……
一些貧困地區的特產也有這種情況。
與此同時，陳宇的電話也打到了方澈這裏：「澈哥，《華夏好聲音》的對賭，簽下來了！時間也定了，就是19號。」
上次方澈來錄國慶晚會，許複利來過現場，兩人只是遠遠地對望一眼，沒有說話。
素材已經積累的足夠多了，目前正在剪輯。
而他所謂的追夢三部曲的第三部 也沒必要賣關子，正是《山海情》。
至於方澈所架設的物流線和收購站甚至是一些特產的初加工工廠能不能賺錢，這就另說了。
為什麼這麼篤定？因為方澈上輩子就干過這個。
要知道，在地球上，僅僅是一集《舌尖上的中國》就把寧夏的灘羊給帶火了。
「這算什麼？這點挫折算什麼？爸，你要知道，沒有電視台了，還有電影院！」
「可我知道，她是沒遇到自己想要的人，現在好了，我女兒終於成了，上了大舞台，大明星晚結婚，別人總不能再說什麼了吧，把狗日的嘴都給堵住。」
「一千萬？」
陳宇嘆了口氣：「哎，這是台上那位姑娘的父親，看到自己女兒晉級了，激動地哭呢。」
談完這一切之後，方澈就暫時留在了京城，等著謝紋柯過來接班，並且在這幾天的時間里，準備團隊。
這樣的話，當地居民自然是有錢可賺的。
娛樂圈奇聞這個帳號是微博上最近剛剛起來的一個娛樂帳號。
不待許複利說話，方澈笑道：「許老師，節目我就不上了，因為我好像也不擅長上節目……」
抬出登峰，意思是你只要來了，以後登峰這邊的資源多的是，這是利益。
正如方澈所以為的，如果能夠產生一些好的作品，去把觀眾往積極的方向引導，那麼也不辜負這個世界打在自己身上的聚光燈。
也就是他所謂的追夢三部曲第三部 。
陳宇悄聲地跟工作人員說道：「記得到時候，把狗日的那一段掐了啊。」
方澈還真有另外一部劇在準備，
那麼《山海情》則是為了記錄，記錄曾經的扶貧成果。
屆時《舌尖上的華夏》一播出，這些土特產，自然有市場。
半條腿穿過了桌板。
許複利沉吟起來。
戴世全哭的眼睛都腫了：「姑娘，這歌怎麼讓你唱的那麼委屈啊，你是經歷了什麼？」
要把那些偏遠地方的特產賣出去，那可不是一個小工程。
「嘔吼吼吼吼喜聞樂見，喜聞樂見，這種垃圾公司早就該完！」
方澈是學旅遊的，在旅遊學中，有一個「最後一公里」的說法。
所以在十年之後，重慶台還是花了1400萬購入重播權。
他在外面聽到了聲響。
「三四個月？」
第二天一大早，方澈美滋滋地坐上了前往齊魯的飛機。
這句話里，出現了單院長和登峰兩個關鍵詞。
周奇定定地看著方澈。
既然這樣，那就拍！
意思是你看看，我們和方澈這邊好得很，當年並沒有針對他。
在地球上，「精準扶貧」四個字是2013年11月提出來，2015年開始實施，並成為政策熱點的。
小趙笑了：「那這確實是個正事。」
《華夏好聲音》據陳宇說已經拍了不少了。
「有什麼可是的。」池榮星皺起眉頭。
「小澈，你這劇，要不在央視播？」
精準扶貧。
這麼說吧，在所有可以塑金身的文藝作品里，《山海情》是第一梯隊的。
方澈笑了笑：「許老師，我這劇還沒拍出來呢，咱們後面再說吧。」
但是方澈話都放出來了，他自然是招辦。
這確實是委屈壞了。
那時候再上線他和-圖-書們合作的節目，沒意義了呀。
而娛樂圈奇聞這一戳破。
大概可以理解為，很多特別好的景點，距離主交通幹線有一段距離，而如果不打通這一段距離的話，這些景點是沒有人去的。
方澈笑了笑：「還真不是。」
而就在談完的當天，央視好像非常迫不及待地就發布了一條微博：「十年來最優秀的軍旅電視劇《士兵突擊》即將於5月16日登錄本台，敬請期待。」
方澈給大爺看的啥呀這是？
「飯沒做呢吧？今天晚上我做飯？」方澈擠眉弄眼地笑道。
池榮星那邊，電話響個不停。
《華夏好聲音》的海選早就結束，而正式內容已經拍了一個月了。
池榮星都懵了。
許複利的心情一下子從山谷飆到了喜馬拉雅峰上。
接下來就是談投資的細節，這一次央視做了讓步。
許複利的眼睛亮了：「那意思是說，還有另外一部劇在準備了？」
方澈回家的時候，小趙正在屋子裡寫論文。
方澈抬起眼睛，發現小趙不知道什麼時候，穿上了從未在家中穿過的白大褂。
他沉吟了一下。
掛掉電話，池榮星躺回了自己的辦公椅。
屋子裡的四五個工作人員都看著他。
自從上次國慶晚會之後，方澈就養成了看新聞的好習慣。
「話可說好啊，前面幾期你不來也就算了，決賽你可得來。」
和央視現在給《士兵突擊》的價錢差不多。
給央視製作的節目，方澈已經想好了。
「大型啥啊這是？」
就說四個字。
「一個多月拍出了《大染坊》那麼快。」
甚至連央視的節目邀請都沒有收到一個。
「士兵突擊上央視？重播上央視？這什麼意思？央視等於是就去年徵兵劇本選拔的事情認錯了是不是？」
「什麼時候的事情？」池榮星咬著牙說道。
方澈在秦城呆的時間實在是不多，往往住不了幾天就溜了。
世事多變，誰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誰在誰上面。
專業的事情要交給專業的人辦。
許複利接過方澈手中的文件，仔細看了看。
那麼《山海情》就可以開拍了。
所以這錢還真不好給。
然後驟然起身，一腳踹向身前的辦公桌。
「我遇見誰，會有怎樣的對白……」
第二天，方澈在交代好《舌尖上的華夏》之後，也準備會秦城拍攝《一個人的武林》了。
「本來就沒仇，看這樣子，以後央視和登峰那邊的合作少不了呀！」
方澈笑了：「好咱就用這一段話，把狗日的那一段掐了吧。」
「我懂了，這是方澈和央視和開了唄。」
方澈一向不喜歡平白無故地捐錢捐物，授人以魚不如授人以漁。
把格局打開。
這就是所謂的最後一公里。
但是慈善，就別想著賺錢了。
此時正有一個女生在舞台上唱著《遇見》。
這時候，第二個電話又打來。
方澈眼睛亮了：「敢問趙醫生這是……」
好傢夥，文本都做出來了。
「我康康。」
方澈洗完澡，在沙發上把自己像條鹹魚一樣晾著。
「和央視談個合作項目嘛。」方澈說著擼起袖子進了廚房。
陳宇則把方澈拉到了外面。
現在方澈整了個美食紀錄片？
音樂類的綜藝節目里，《歌王》的獨家贊助費達到了1.3億！
陳宇點點頭：「好，那我就找林台長聊了。差不多一周之內。」
他看著工作人員，說道：「你知道吧，32歲沒有成家立業，開了個音樂培訓班，一邊賺錢一邊堅持別人的音樂夢想，不知道多少人說閑話呢，說女大當嫁什麼的。」
米飯早就熬好了，只剩下炒菜。
方澈也不計較：「行，那就這。」
「這是央視啊？央視被盜號了？」
但是其他工作人員的違約金可不高啊。
現場被布置的非常到位，尤其是許青蒂他們那四把椅子，光這玩意就花了幾百萬。
三四個月過去，央視和方澈這事早就沒多少人在意了。
腳把辦公桌的桌板踢透了。
如果要扶貧的話，那不如用蟬基金的錢，來打通這段距離的物流。
這個啊，這要在地球上，時間可就久了。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拍什麼節目不重要，有這個節目最重要。
「紀錄片和*圖*書？你有想法了？來啊來啊。」
後面還聽哭了，那叫一個感性。
……
因為被打敗這種事情，他比池榮星經歷得多。
「能簽對賭嗎？」方澈問道。
大爺抽空抬起頭，看了一眼手機。
說到這，大爺低下頭：「算了，你還小，你不懂……」
一進辦公室，許複利就迫不及待地聊起了正事：「小澈，你就說《士兵突擊》的首輪重播權，多少錢？」
小趙曾經去過閩寧鎮支教，回來之後方澈和她聊過，這個世界的閩寧鎮和地球上的閩寧鎮幾乎沒有差別。
《山海情》有積極意義嗎？
說白了，這根本不是錢的事情，這就是給面子。
但是池榮星顧不上這些。
方澈蹲下身：「大爺，我理解你這種心情，你……」
周奇都愣了，心說你建學校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還開始搞土特產了呢。
這13個月有大量的時間花在了尋找素材，還有文本和廢鏡頭上。
好傢夥，一天之間，又沒了四個億。
不過不要以為《舌尖上的中國》耗費13個月真的是在等風來，等氣候，等時節，這片子里也有不少「擺拍。」
方澈當即把周奇叫到了自己的屋子。
一共拍了13個月。
現在《hello，樹先生》已經交給了後期製作。
一個是這個作品和當下的政策契合，再一個……
方澈笑了笑從包里掏出來一沓文件：「一個叫《舌尖上的華夏》的美食紀錄片。」
又在齊魯這邊盯著拍攝盯了一天，看著陳宇把第一期節目剪出來之後，方澈去往了京城。
如果是方澈這邊的話，廢鏡頭不多，照抄就行。
大爺終於安靜下來了，工作人員照常工作。
……
這時候，孫逸塵倒是堅強了起來，
路上有人不停地和方澈打招呼。
方澈想了想：「這不夠，乾脆放出話去，收視率低於2.4，只要3000萬，2.4-2.8區間，5000萬，高於2.8之後，在5000萬的基礎上，每升0.1，多給600萬。」
許複利沒想到方澈這麼不計較，竟然有一瞬間的晃神。
倒是戴世全，在那不停地嘬牙花子。
陳宇舉起手指：「最高的是一個涼茶節目，給5300萬。」
「可是……」人事部經理欲言又止。
「啊這……」
他只是雙目無神地呢喃道：「完了完了」。
小趙一看他這德行，立馬心裏瞭然了：「這是又準備走了？跟我這獻殷勤呢是不是？」
此時的場景有些滑稽。
而且這部劇還準備在國慶上線，算算時間，不多啦。
而是繼續問道：「小澈，你說的那個咱們合作的節目是？」
池榮星被孫逸塵的話一提醒，立馬醒過神來。
方澈笑了笑：「三個億夠了，不夠再說。」
姑娘笑了笑：「其實這歌是唱給除了我父親之外的所有人聽的。」
有200來萬的粉絲，此時此刻，在這個節骨眼上，這兩條新聞一爆出來。
那可是炸了鍋了。
許複利一聽這話就愣了：「美食紀錄片？」
人事部經理：「就這兩天。」
和央視合作節目？方澈還真沒想過這事。
「你一個監製，怎麼光搗亂呢！」陳宇一把將方澈拉起來。
那不僅僅是把椅子，椅子上的按鈕按下來，地板磚上還會出現通往舞台的金色通道呢。
所以他和周奇說哪怕是在貧困地區建廠，讓當地人務工，也盡量不要直接捐錢捐物。
這可不高。
「不許掐！就是說給他們聽的。」
第一個電話是人事部打來的：「池總！藝人部這邊出問題了，大批的藝人在商量跳槽的事情。」
周奇走後，方澈在自己的屋子，開始寫《舌尖上的華夏》的文案。
謝導是目前為止，為數不多地幾乎可以將方澈的文字完美轉換成方澈想要的視頻的人。
「媽耶，方澈這也太牛了吧這也……」
「這公司獃著還有什麼前途？」
像《士兵突擊》這種戲，即使是重播，恐怕收視率也不會低。
池榮星勃然大怒：「廢物，你這個人事部經理是幹什麼吃的？」
你看這機會這不就來了嘛。
然後哭的更厲害了。
電話那邊的許複利聽到這句話，嘆了口氣。
最後他終於忍不住拍下來按鍵，
m.hetubook.com.com然後椅子轉了過來。
這位導演當然就是我們的快驢謝紋柯了。
雖然方澈平時在家裡住的不多吧，但是房租還是要交的。
說到這，大爺又眼淚婆娑的。
飯後，小趙給方澈收拾東西。
登峰這邊拿60%的投資額，並且方澈提供的文案可以抵20%。
……
「我還準備拍個電視劇，叫《山海情》，就是你呆過的那個閩寧鎮的故事。」
再說了，就算是賺錢，按照相關條文規定，慈善基金產業下所賺的錢，70%還是要用來做慈善。
「方澈和央視」佔據熱搜榜第一。
「我跟你說啊，這幾個地方，像什麼秦巴山區的西和縣，這裏的半夏、花椒、八盤梨、漢中仙毫、鎮巴臘肉、山陽核桃……」
不克服這最後一公里的問題，山裡的土特產根本賣不出去。
而方澈也知道，在這個世界華夏很多偏遠的貧困山區，是有著很多精彩美食和土特產的。
這一次，他要親自上陣。
所以方澈還真有點時間。
然後小趙寫論文，方澈寫《舌尖上的華夏》的文案。
這時候，在後台一個房間的門口，陳宇頂著一頭大汗出來了。
「閩寧鎮？」小趙趴在廚房的門邊上，眼睛亮了一下。
藝人部：
所以許複利說想要買《士兵突擊》的重播權，方澈沒什麼意見。
這一寫，就寫到了晚上六點。
不多時，方澈蹲下身，遞過了手機：「大爺，您看這段話符合您的心境不……」
「最高的給多少？」
可能《那年那兔》在這方面都比不上。
方澈笑了，笑得很誠懇：「許老師，您這話說的，您給我打電話還用諮詢單老的意見嘛。」
方澈要做的就是應景。
方澈一邊拿過冰箱里的西紅柿開始清洗，一邊說道：「跟你說我最近可幹了不少正事啊，我準備拍個美食節目。」
央視需要拿「買下《士兵突擊》重播權」這件事來向大眾表態。
「我回來啦。」方澈一邊換鞋一邊喊道。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人事部經理就打斷了他的話：「您要是這樣說的話，那我也走了。」
「哥，你說的這些事情可要花不少錢呢，那麼多人力物力搭進去。」
誰知道大爺這會兒淚眼婆娑地抬起頭來：「他剛才給我看的那段話好！」
網友們都懵了：「？？？」
畢竟，以慈善的名義為自己斂財的渣滓也有不少。
至於為什麼要拍攝《舌尖上的華夏》以及為什麼要在2015年的國慶上線《山海情》。
藝人們的違約金高。
「你可真有信心。」陳宇低著頭說道。
而此時，公司里早已經是風雨飄搖。
這個價吧，對於重播權來說，可以說是天價了。
方澈沉吟起來。
「能，還是2.5的收視率為界限，每提高0.1多給300萬。」
「而聚星在過去的兩天里，估值迅速下降，最近的一次交易每點估值僅有3000萬元。」
然後方澈打開電腦，開始碼字。
許青蒂的臉上表情波動不大，時而皺眉，時而支起耳朵。
大爺這會兒是啥話也聽不進去了。
「卧槽，我真的是服了！」
比如有一集是一個叫卓瑪的人采松茸，實際上卓瑪一個小時只能採集一顆松茸，甚至更少，按照這個速度完成拍攝可能需要半個月的時間。因為松茸稀少，所以不得不擺拍，於是，劇組就把挖好的松茸掩埋在土裡，進行「擺拍」。如果是真挖出來的松茸，而鏡頭對焦沒對好，「就把松茸埋回去再拍一遍」。
陳宇拿胳膊肘頂方澈：「你倒是勸啊。」
情、利兩邊都佔了，要不說許複利能混到這位置呢。
建「最後一公里」的物流線以及在當地的收購站。
但是要和央視合作……
當天下午。
方澈想了想：「要快，也行，我給安排個導演。」
此時屏幕里，那位姑娘已經唱完了。
央視這邊研究了。
好不容易這幾天大家快要把他這邊給忘了，現在網上又提起來了。
「這聚星涼了吧已經？排名前五的電視台，央視和東方已經跟他絕交了，齊魯更是不可能，芒果是牆頭草，藍鯨那邊好像也沒那麼大的氣魄跟他們合作，這聚星沒路走了啊。」
因為很ｈttｐs://www.hetuｂｏｏｋ.ｃｏｍ•ｃom多電視劇，重播的時候，一集也就是兩三萬。
方澈看了看現場，沒有打擾任何人，往後台走去。
椅子下面，還亮起了「I want you」的字母。
而在這邊，這四個字是2014年3月提出來的，而且最近在新聞上出現的頻率越來越高，估計離著被提到相當高的高度的時候沒有多長時間了。
「咱這邊人力物力有的是，你儘管調用，就是這節目能不能快一點？」
方澈指了指陳宇剛剛走出來的屋子：「什麼情況？」
「去吧去吧，多找些人，我也不閑著，我去搞能讓這些特產賣出去的路子。」
池榮星那邊都快瘋了。
說完之後人事部經理掛斷了電話。
「就這吧，如果在齊魯收視率還只有2.4，那就是撲街了。」
比如在地球上的《大明王朝1566》，2007年的時候首播湖南衛視，播出的時候收視率低到了一個極致，但是後來口碑飆升。
飛機落地，方澈直接來到了錄製現場。
太有了，這部作品至少告訴了大家，如今的溫飽和幸福來之不易。
這一次，許複利可熱情了。
華夏的主交通幹線已經鋪設了很多，高速幹線可以覆蓋全國所有的地級市以及大部分的縣級市，但是從貧困地區甚至是貧困山區到主交通幹線這一段距離，需要克服。
這中間有沒有針對，還真不好說。
方澈走進了屋子。
這個嘛，正好和方澈準備建立的慈善基金理念比較符合。
這種時候，自己就沒必要死咬著不放了。
「爸，你這是幹什麼！」孫逸塵看到池榮星的狀況，急忙跑了過來。
對面沉吟了一下：「2600。」
大爺點頭：「我看行！」
電話那邊的許複利在經歷了一天的猶豫之後，顯然是放下了所有的包袱：「小澈，我隨單院長的叫法，就叫你小澈了，給你打電話之前我也諮詢過單老的意見，要不然你來參加個節目也行，以後央視和登峰這邊的合作多的是，你來開這個頭多好呢。」
不多時，突然一抹白色出現在他的面前。
但是方澈一向有自己的路子，周奇也不多說什麼。
《一個人的武林》也在準備中。
「還有個事，這段時間不少贊助商聯繫咱們呢。」
「聚星涼了」熱搜榜第二。
可是桌板上被踢開的位置，突出的木材，把池榮星的小腿割的鮮血淋漓。
投資圈是個小圈子，這裏面的事情很少能傳到網路上。
「好嘞好嘞。」許複利那邊樂的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了。
等節目播出的時候就知道了。
裏面確實有一個六十來歲的大爺，此時正淚眼婆娑地看著房間內的轉播屏幕。
這話一出，許複利脫口而出：「謝紋柯？」
這時候，孫逸塵突然走進了他的辦公室。
說到這，大爺動情地哭起來。
聽到這話，許複利嘴都咧起來了，三四個月太久了。
「池總，我這邊遇到點經濟危機，所以手裡那點聚星的股權，我就先給賣了哈，麻煩你明天來參加個股東會唄？」
而且有的時候，經常交的自己空空如也。
隨即兩人掛掉了電話。
深夜，終於到了睡覺的時候。
「現在雖然是網路時代，但是電視台還是根本，上不了前五的電視台，那……」
「肯定少不了唄！」
第一季一共7集，幾顆記憶果實就可以解決。
在《舌尖上的中國》的基礎上稍微穿插一點貧困地區的特產，藉助目前的物流，很有可能就會打開不少產業。
畢竟著名踩點藝術家蕭炎曾經說過：「三十年河西三十年河東……」
「這咋還有填空題呢？」
名字叫《舌尖上的華夏》。
就在這時，他突然想起什麼事情一般，問道：「小澈，這個《士兵突擊》是你曾經說過的追夢三部曲之一嗎？強軍夢？」
「他們敢！藝人的違約金多高他們不知道嗎？不用管他們。最多讓人事部的人去安撫一下。」
兩人一邊聊著一邊做飯。
方澈起身嘆了口氣，然後拿出手機，啪嗒啪嗒打起字來。
小趙一邊收拾桌子一邊問道：「去京城幹什麼？」
池榮星人都傻了。
「小澈，快來快來，進我辦公室。」
方澈嘿嘿笑道：「明天去齊魯看看《好聲
hｔtps://ｗww.hｅtｕbｏｏk.ｃom•cｏm音》的錄製，然後再去京城。」
現在整個外界都在猜這個事情。
當然了，從功利的角度來講，有人常說很多文藝作品可以塑金身。
「小澈，這最快多長時間可以上線？」許複利最關心這個問題。
「這些地方，你多找些人，去當地看看能不能建個物流站或者收購站之類的，幫助這些土特產往外賣。」
現在就指著這個和方澈合作的節目給大眾表態呢。
「好，那就到時候再聊。」
該「擺拍」的擺拍，所以大概需要三四個月。
瞬間把聚星推到了風口浪尖上。
這話說的就藝術了。
「來了。」趙蟬兒從書房裡穿著粉色的小拖鞋走了出來。
許複利也清楚，現在他們和方澈之間還沒有那麼熟悉，方澈能答應給製作一檔節目，那已經算是情分很重了。
美食還有紀錄片？
抬出單院長，意思是你好歹給單老個面子。這是人情。
「拍山海情的獎勵……」
而且下手又快又狠。
「快來，央視這邊的資源隨你調度，咱們儘快開始。」
許複利沉吟著：「你這位導演能有多快？」
「你可是全華夏最能打的打星啊！你是華夏打的最好的！」
方澈點點頭：「那個地方不是精準扶貧發展起來的嘛，所以我想拍個扶貧的故事。」
嚯。
現在藝人們因為巨額的違約金還沒走呢，但是工作人員走了。
方澈笑了：「還是您給個價吧。」
眼中煥發出無限的神采：「對，我還有電影，我是全華夏最能打的打星，我還有電影！」
「方導。」
而就在這時，一個叫「娛樂圈奇聞」的微博帳號發布了一條動態：「可靠消息，在央視與聚星中止一切合作以前，東方衛視也已經與聚星停止了一切合作，而且因為《大刀營2》的事情，雙方正在對簿公堂。」
「方導。」
「如果是大型連續劇還用得著這麼賣關子嗎？肯定是新玩意。」
除了晚會那幾個節目，方澈的作品從來沒有上過央視一套。
嚯，看來謝導現在也是聲名在外了。
話沒說完，人就被拉走了。
大爺哽咽著：「你不理解，我是個父親你知道吧，那是我女兒，32歲不結婚怎麼了，憑什麼……」
池榮星心臟撲通撲通地狂跳：「多少錢一個點？」
房間里，大爺指著大屏幕：「我姑娘，32了，沒結婚，天天都有催婚的……」
但是吧，也有不一樣的。
而最後的主持人是齊魯電視台一個叫葉華的男人擔任。
「卧槽，什麼時候也沒見過央視重播別的台的電視劇。」
「行，那我這兩天就過去。」
然後他一抬眼，正好看到了方澈：「澈哥？」
不僅如此，央視緊接著又發布了一條動態：「由本台與登峰娛樂公司合作，方澈任監製、策劃，謝紋柯任導演的國內首檔大型______已在籌備中，敬請期待。」
如果說《舌尖上的華夏》是為了扶貧。
去查查當年的對口幫扶的具體信息就知道了。
這玩意之前沒出現過啊這。
池榮星已經氣的不行了。
是一位股東的。
方澈想了想：「那就儘快吧，趁著《士兵突擊》把齊魯電視台的收視率給拉上來了。」
「澈哥，現在的素材差不多了，準備什麼時候上線？」
「完了……」池榮星嘴裏只有這一句話。
「開天闢地了屬於是！」
因為這個事好像很有意義。
一般的美食節目就是廚王爭霸啊，或者是什麼美食教學，在二三線電視台收視率不錯，但是央視可從來沒整過這玩意。
回家吃飯，順便和小趙告別，明後天估計又要離開秦城了。
許青蒂等四人背對著女生。
好傢夥，這一條微博發出去，網友們都給看呆了。
「行吧，我真是看不懂你，土特產往外賣，那也得有人買才行，這不是白白地往裡面搭錢嘛。」
陳宇瞪大了眼睛：「低於2.4隻要3000萬，連本都回不來！」
人事部經理嘆了口氣：「可是人事部的人已經走了一半了呀！」
一直過了兩三秒，許複利才緩過神來，乾脆也不在這事上糾結了。
……
「來個會安慰人的小姑娘，快勸勸這大爺。」
「我們還有電影呢！」
艹！
「哎，眼看著公司一步一步地走錯。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