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錄片能吵成這樣？」

「要不要說的這麼詳細呀卧槽！」

現在，在央1的加持下，《舌尖》拿下了0.6的收視率，可以了，只要穩住，就是紀錄片歷史上的第二。

「誰能想到，咱們能穩住0.6的收視率啊！」

隨著大量真實觀眾的加入，到底誰是水軍，一清二楚。

「方導，還是0.6左右波動，上不去了，但是最後也沒掉。」

因為這片子真的好。

所以你擺上來一條大魚，人家未必有食慾。

這就跟狼人殺貼臉似的，都是鐵鐵的預言家。

但是有一部分黑水軍依然是橫衝直撞啊：「怎麼不敢！對天發誓都敢。」

「精彩的大魚頭，來自幾百公里之外的東北……」

「第六步，泡著魚湯吃烙餅……」

然後這些人上了網。

他前面確實收錢了。

「這節目是真的牛逼！」

「什麼情況啊這是。」

是這個帳號先發的微博，然後一批人緊接著就跟上來了。

「卧槽，你這麼一說，是這個意思啊，非得在方澈的新作品上線前夕搞這事，這針對的味道就很重了。」

幾十萬人蜂擁而至，原本和第一批觀眾們吵得旗鼓相當的黑子，瞬間灰飛煙滅。

而且魚身上最好吃的那一塊肉，在魚的臉頰兩側，只有指甲蓋大小的那麼一塊。

愛吃魚的都知道，魚頭再大，肉都嫩。

「是誰說舌尖粗製濫造的？這就是你們說的粗製濫造？」

你就想吧，剛剛出鍋的烙餅，沾滿了湯汁，一口下去，先是濃郁的湯汁灌滿口腔。

這種情況，發生在全國的各處。

「黑水軍司馬！」

那也幾十萬人。

誰能想到十點多這節目還會有人看啊。

星宇的老總就納悶了，這活就這麼難幹嗎？

星宇老總皺著眉頭：「給你們加錢！」

結果一上來就看到了一個這話題。

當時這人眼睛就一亮：「點個外賣！」

但是魚頭不同。

因為這個收視率，在他們看來，真的是可以了！

短短十幾分鐘，下面質問的留言已經超過了上千條。

視頻里，碩大的魚頭，在大鍋里安靜地躺著。

娛樂百曉生用幾年的時間養起來這個號，這是第一次收錢。

這種感覺怎麼形容呢。

「就吃烤杏鮑菇！吃不起松茸，還吃不起杏鮑菇嗎？」

「你確定你看了？」觀眾們質疑。

那肯定搶啊！

白|嫩的松茸生片，轉眼間已成焦黃。

甚至還有醬油的香氣。

「在哪在哪？」

娛樂百曉生帳號的老闆趙偉，這會兒急得頭都大了：「我他媽就不該和圖書收這點錢！」

「看一集，多吃三碗飯那麼好看行不行？」

自己家的飯桌上沒有擺著松茸，但是你看那視頻上。

毫不誇張的說，前面兩方的那場罵戰，可能各自出動了幾萬個人。

看著都香！

「你看看你們這些人，別人和你的意見不合，你們就質疑，你們是水軍吧？」

「你大爺的，老子上了一天的班，好不容易上個網，還看你們撕逼，結果果然有一邊是黑子。」

鍋里的高湯咕嚕嚕地冒泡。

這個世界的舌尖，有了前面水軍的炒作，不缺關注度，又有央一套的加持，0.6的收視率可是不夠啊這個！

但是這會兒看完了舌尖的優秀之後，大家就忍不住懷疑了。

舌尖也開始在網友之間各種傳播。

有方澈的地方就永遠都這麼熱鬧。

……

一方面是真拿錢了，而且黑的力度越大，能拿的錢越多，另一方面是因為某些黑水軍，好像生來就沒馬一樣。

看視頻的人都瘋了。

「吃什麼杏鮑菇，今晚上就吃魚頭！」大學宿舍里，大家開始有意見分歧了。

「小刀拉屁股，給我開眼了卧槽！」

幾乎所有的工作人員都鬆了一口氣。甚至臉色的表情用狂喜來形容都不夠。

點進去一看，只感覺腥風血雨噴了一臉。

普通家庭大多五六點鐘吃晚飯，但是上班族可能會晚一些。

大學宿舍里，有人還沒吃飯，先看了節目，只感覺嘴裏在瘋狂地分泌唾液。

他本來手機上下載的有百度外賣，但是這會兒看到餓了嗎有紅包。

觀眾們看餓了，也看嗨了，再聯想到前面有人說方澈這玩意是為了應付央爸，而整出來的作品。

「我不一樣，我直接點了一份螺獅粉外賣，裏面有酸筍。」

是真的爛了。

黑陶土鍋加熱，酥油融化，發出呲呲啦啦的聲音，濺出星星點點的油花。

這一看不要緊，本來就餓，再看這個，那就更餓了。

「見過評分兩極化的，但是沒見過這麼兩級化的呀，什麼節目呀這麼牛逼？怎麼都帶上全家了呢！」

許複利擺擺手：「嗐，晚上不用看，0.6就足夠啦。」

肉不嫩。

只要下一期收視率能保住0.6，那就可以稱之為紀錄片的神話！

路人們都看蒙了。

魚頭泡餅。

網上的路人開始多了起來。

在宣傳充足的情況下，《舌尖》的收視率破2都是正常的！

有人則直接開罵了：「丫是不是收錢了呀，我咋感覺你有點變味了呢！」

當即就下載了一個www.hetubook.com.com餓了嗎的軟體，然後點了一單外賣。

「就這節目，一旦穩住了，絕逼豆瓣9分以上，真是要啥有啥。」

嚯。

「這活實在是幹不了！您另請高明吧！」

「娛樂百曉生，從今天起，就算是爛了！」

玩了命地噴。

兩邊都這麼說。

「舌尖好不好看？這也能上熱搜？」

但是他們吵架的熱度，卻吸引了幾百萬人去觀看舌尖。

但是這時候烙餅裏面還沒有被湯汁沁透，還帶著一絲勁道。

「卧槽，這麼大的魚頭，得多少核桃肉啊這個！」有懂行的人驚呼。

「機器出故障了！」

香味混合著揮發的油脂與煙火氣，吸入鼻中，就好像在吃魚一樣。

「對。」

給同事發完信息之後，這人又上了網。

水軍頭子都瘋了：「你以為這錢我們不想賺？」

這一塊肉，俗稱核桃肉，不像魚身上的肉一樣鬆散，而是富有彈性，但是也不缺油脂。

等到第一集 結束的時候，幾乎所有的觀眾，都不自覺地砸吧了一下嘴兒。

此時的網路上，那可是一片清朗。

以前，大家對百曉生特別信賴。

那麼現在問題來了。

「快！快去用咱們的微博帳號發通知，首播0.6，牛翻了！」許複利還安排工作人員呢。

一個美食題材的紀錄片，收視率拿第二，還不夠你吹的？

在這裏方澈，加入了一部分更加誘人的詞。

在飯點看《舌尖》，就是這種感覺。

給《舌尖》潑髒水這事，是誰起的頭？

而且這還是新題材呀。

「成了呀！」許複利臉上抑制不住地喜悅。

然後面香與肉香混合，一股腦地劃過喉嚨，擠入腸胃。

你別說，有一部分黑水軍還真不接這話。

從娛樂百曉生的帳號吵到微博廣場，直接吵上了熱搜。

伴著鍋里升騰而起的蒸汽，你彷彿能聞到魚湯的鮮味。

人還在地鐵上，外賣已經開始往家裡送了。

「舌尖里的美食」直接上了熱搜第一。

視頻里的聲音，此時彷彿變成了專門勾動人肚子里饞蟲的鉤子。

意猶未盡。

看進去了，全看進去了。

清了黑水軍，再噴完了百曉生，這下大家是終於可以開始好好地聊一聊《舌尖》了。

想要看回放。

就是這麼誇張。

恨不得當場鑽到視頻里直接開吃。

看完之後，就算十個人里有一個上網發言可以吧。

「不是，你自己看完了覺得好不代表這節目就好呀，我也看了，我就覺得這節目不行，這就是粗製濫造的。」

但是十點半hｔｔps://ｗｗｗ•heｔuｂoｏk.ｃoｍ•cｏm一開畫，《舌尖》的收視率是1.3？

京城，《舌尖》的辦公室。

人一上網，戾氣頓生。

當時《舌尖》的出現，幾乎是半全民性的事情，好多人都在討論，但是等大家討論起來的時候，第一輪都播完了。

「我也買了，買的火腿！期待到貨！」

「能有多好看？」

娛樂百曉生！

「快來人啊，出事了！」

「這就完了？」

就在十幾分鐘前，那些看完了舌尖的第一批人也上上網了。

「魚頭泡餅，取一大鍋，不用油煎，只用事先準備好的高湯煮燉……」

撞在了方澈的身上。

「快去看舌尖啊，賊好看，不是一般的紀錄片！」

這半集節目，能讓我多下兩碗飯，你跟我說這是粗製濫造？

這意味著這個帳號，開始有臭了的苗頭了。

這是國內收視率最好的紀錄片

香！

以往，娛樂百曉生是不收錢的，但是這一次，整合了各種資源之後的星宇，給的實在是太多了！

華夏人吃東西很怪，對於雞鴨魚這樣的家禽來說，太大的不吃。

「舌尖到底好不好看。」

「還有個娛樂百曉生呢，別忘了，那也是個頭子！」有的觀眾剛才就是在娛樂百曉生的賬號下面被罵的，這會兒還記著仇呢。

但是好在，參与前面黑《舌尖》事件的人可不止娛樂百曉生啊。

別說，對於當代年輕人來說，十點半還真不睡覺。

有的人從公司下班回家的路上看起了《舌尖》。

還要啥自行車。

「職業黑子們敢不敢要點臉？舌尖這種節目能讓你們說成是粗製濫造？」

兩個陣營，一個是真正的觀眾陣營，一個是頑固的水軍陣營。

但是吧，松茸根本不是舌尖第一集 的殺器。

「我以前真是看錯了你！還特么以為你多乾淨呢，現在看來也不是啊！」

看電視的人心裏開始不爽。

本來這個時段，平均收視率也就是在0.8左右。

因為在吃飯的時候看《舌尖上的華夏》，那是一種極其美妙的感覺。

所以當初百曉生爆料的時候，大家基本上沒有什麼懷疑。

所以最後拿了個0.6的收視率，還是在央9。

「等我去看一看！」

從六點多吵到了七點多。

就在這時，他看到了視頻右下角的二維碼。

「這拍的多好啊這個！」有的人一邊咽口水一邊說道。

「許老師，或許我們可以看一看晚上的情況。」方澈笑道。

卧槽，這一下，可把正經的觀眾給惹急眼了。

「現在收視率多少了？」方澈問道。

「魚m.hetubook.com.com頭泡餅，六步吃法，第一步，吃魚划水，又叫魚裡脊，魚頭喉邊與鰓相連的「核桃肉」，鮮嫩甘美，毫無腥味。」

這是以前從來沒有出現過的事情。

自己好好的一個觀眾讓人家給罵成水軍了，這事誰也不願意啊。

「對，黑水軍司馬！」

「我可是知道這節目為啥要放在這個時間點播了，這就是一道菜啊！」

看視頻的人開始咽口水了。

「央1，你直接看重播，重播比回放清晰，十點半。」

「掃描本二維碼，可獲得餓了嗎優惠紅包……」

豈是滿足兩個字可以概括的。

「這也太香了吧這個……」

「對，別聽那些黑子亂說，這個是實打實的好看。」

「真好吃，不是，真好看呀。」

就連許複利，都興沖沖地衝到了《舌尖》的辦公室。

他們想去網上聊一聊。

後來挪到央一，收視率達到了0.9。

地球上的《舌尖》第一季，是吃了播出周期太短的虧。

同事回復：「就是現在網上吵得特別熱鬧的那個？」

「行，我看看。」

那還有星宇的水軍和吳濤等人的粉絲呢。

「烙餅，要剛剛烙好的為最佳……」

氣就不打一出來。

因為這一塊是魚吐泡泡時候，最常用到的一塊肉。

但是吵不過啊！

「第二步，吃魚唇，鮮嫩細滑，肉感十足。」

好傢夥，吵得那叫一個熱鬧。

「不行，這我必須得給方澈說兩句話了，這要是叫粗製濫造，我真想不出來，什麼叫精雕細琢了卧槽！」

「恭喜《舌尖上的華夏》首播收視率0.65，打破三年來紀錄片收視率首播紀錄！」

「你他媽罵誰呢？說誰是水軍呢，我看你像水軍。黑水軍司馬你敢不敢說？敢不敢？」直接貼臉了。

就這樣，視頻播著，大家看著，一個小時過去了。

「今晚出去吃好吃的！」

「對啊，娛樂百曉生的性格，一般都是有料直接爆，話說《士兵突擊》都什麼時候的事情了，如果娛樂百曉生說的是真的，那麼他早就應該把這料爆出來了呀。何必等到這時候？」

「你們猜怎麼著？我看完舌尖就上網去搜了。買了一袋酸筍。」

沒辦法，說啥都晚了。

很快，央爸這邊的微博發了一條動態。

娛樂百曉生帳號的老總趙偉，這會兒悔的腸子都青了！

「方澈拍的紀錄片。」

而且豆半評分都出來了，8.7。

「舌尖上的華夏，一個美食紀錄片。」

「我也去看看，到底是啥節目啊，怎麼吵得這麼厲害。」

還帶走了一批馬。

點完外賣之後，這些和圖書人還不忘給自己的同事朋友發信息：「舌尖上的華夏，太下飯了！抓緊時間看。」

「就是，這樣的文案，你說粗製濫造，我不相信，你去看看這節目的工作人員表。」

哥幾個，哪個不是為了錢可以頂著全家老小性命上網的人。

方澈就打不動？

但是捨不得。

方澈心說這才到哪啊這個。

這些人這麼一討論，《舌尖》的熱度瞬間就上來了。

「艹，我說呢。」

畢竟只看了一集，大家也不好直接下結論。

「你特么的前面說的都是什麼瘋話，說什麼央爸和方澈的合作是迫於輿論，說什麼是方澈施壓，你要是方澈，你會拿一個這麼好的作品來應付別人？腦子秀逗了？」

「小澈，咱這紀錄片，成了！」

因為目前為止，國內最好的紀錄片收視率紀錄是三年前央9套播放的叫《春秋》的紀錄片，濃重的歷史氛圍，考究的旁白，曾經在當時拿下了0.3的收視率。

但是這會兒網友們都顧不上他了，因為另外一邊，罵起來了。

只要有一個人帶節奏，很快網友們就反應過來。

然後一大批人循著網上吵架的痕迹，前往了央視網站。

十點半一到，還真有好大一批人涌到了央1 的網站。

聞著烤肉的香味就能把手裡的餅吃的特別乾淨。

但是第二季就不同了，有了前面的宣傳和口碑，直接收視率破2。

視頻里的魚頭看上去有三四斤大小。

然後，爛了。

「還看啥呀，總策劃，總導演、總文案都是方澈，這傢伙是一點都不讓別人賺錢！」

因為視覺上看上去就覺得，這玩意，柴！

但是這會兒怎麼辦？

水軍頭子當時就給星宇那邊打過去電話：「老闆，你們這活，沒法干啊！對面人太多了！」

「舌尖真是太好看了我去，不僅僅有美食，而且還有人文關懷，尤其是這個文案，牛的一批。」

曾經有一個寓言故事，說是一個人家裡很窮，吃不起肉，但是他鄰居就是賣烤魚的，所以他每天吃飯的時候，就拿著一塊餅坐在鄰居家的攤位旁邊。

隨著網路上的好評，還有大家口口相傳的宣傳。

舌尖第一集 的大殺器在第29分鐘。

結果掃了一眼，人立刻就懵了：「1.3？」

但是除了《春秋》之外，國內的紀錄片，就算是第二名，收視率也只是0.13。

舌尖的辦公室，工作人員本來百無聊賴地守著。

「我他媽有毛病啊我，收這錢！」

當即就有一群人涌到了娛樂百曉生的帳號下面。

當下這些人就在娛樂百曉生的賬號下面吵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