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名字，啟蒙者，你可以為我取一個代號。】

因此，蘇晨便暫時讓庫卡斯先關機著，自己站起身來，略微活動了一下，便再一次開始繼續自己的打電話修鍊，熟能生巧地磨合著感知。

穿戴一絲不苟的王黎出現在門外，嚴肅道：「緊急情況——遠遼市的怪物正向城外急速擴張，尋找捕殺倖存者！我剛剛和蘇副營長確認了，就在蓮花村的附近位置，就已有怪物逼近了！」

蘇晨猶豫一下，決定改造一下試試。

喬正道：「理論上，我也許可以通過我的能力進行全身的光學隱形，因為我其實整個身體都能發光，但只是能量不夠，而且，這極為複雜，全身隱形需要龐大的計算力，如果由靜態到動態的光學隱形，就更麻煩了……」

蘇晨則很認真的和他討論了半天，吃飯的時候也在研究這一話題，不光在說喬正的能力，也在說暗能的事情，他們的晚餐主要來自於蘇晨這些天的四處「撿破爛」，于華龍還派人送來不和圖書少東西，蘇晨本想要拒絕，但不知道于華龍和送東西來的人說了什麼，對方一臉敬畏的神色，蘇晨就還是收下了，這反而能讓他們更好受。

這個能力簡直不要太好用，但從目前來看，這種暗能通話的保密性還有待商榷。

【資料庫大量空白。】

「打住，除了這個，你還能說些什麼？」

這些人雖也帶著武器，或許也沾過人命，但到底都還是本分人出身。

蘇晨差點拍桌子：「我和你聊天我還得先給你灌輸知識？你知道和我知道的都一樣，還聊個屁啊！」

點開。

蘇晨心道：我魔改出了一個人工智慧？

立刻，就有一道不帶任何感情的冰冷電子音傳來。

【正在檢索資料庫。】

說著，呼吸般的紅色微光消失，屏幕一黑，緊接著退回到了主屏幕，企鵝軟體已變成了灰黑色，且它底端的名稱也發生了改變，變成了「庫卡斯」。

蘇晨這回才是真吃了一驚，道：「人工智慧？」

蘇晨立刻便跟著和圖書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但那都是后話了。

「你……道什麼歉啊……」

瞬間，卡住的載入界面就發生了變化，手機中央先是徹底變黑，緊接著，卻也沒有出現蘇晨熟悉的企鵝正常的界面，反而，黑暗的屏幕中央忽地亮起了一抹血光，像是有呼吸一樣有規律地擴張、收縮……

喬正興奮地向蘇晨展示他研究出來的能力新用法，對光線的改變，讓他的一隻左手半光學隱形。

他和喬正肩並肩走下樓。

【能源不足。】

往好了說，他竟然魔改出了一個人工智慧，但從目前的情況來看，這個人工智慧目前是和人工智障差不多的。

【請啟蒙者為我灌輸知識。】

【……】

看起來，改造它並用不了多少能量……

蘇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你能和我聊什麼？」

他與喬正完全摸不到門路的尷尬處境不同，他第一層次的各項條件都已水到渠成了，現在就是徹底掌握感知，正式邁入第二層次只剩下了時間問題。ｈｔｔｐs://ｍ.hｅtｕｂook•cｏm•ｃｏm

蘇晨微微吐出一口氣，這時候，喬正敲響了他的房門。

「你怎麼不說話了？」

隨機的接聽電話只是蘇晨不熟悉能力，蘇晨覺得，他如果完全掌握了感知能力，藉由手機作為媒介，應該就能準確地打通自己想打的人的電話與通訊設備。

蘇晨雖未明說，但他能看出來，于華龍三人組，除了斯文男人，多少都有些害怕曾瘋狂殺人的自己。

【無有效內容。】

蘇晨略有些驚訝，他觸碰了幾下手機，手機立刻又傳來聲音。

蘇晨搓著下巴——近處的話，到了總指，也許可以去偷他們的系統……陳教授或許就是好途徑……

聊天軟體=人工智慧？

蘇晨這時候的心情略有些複雜。

【庫卡斯即將關機。】

【尊敬的啟蒙者，請稍等。】

【我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

其實蘇晨本體能量充盈的時候，本身有一種虛假的辟穀狀態，即感覺不到太過明顯的飢餓，但飢餓不是沒有了，只是被弱化了而已，一hｔｔps://wｗw.ｈetｕｂooｋ•ｃｏm.ｃｏｍ旦超過某個限度，或者能量消耗差不多了，飢餓感爆發的感覺也並不好受。

蘇晨盯著這一幕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麼名堂，卻福至心靈地主動去增大了手機的音量。

蘇晨略微皺眉，覺得哪裡有些不對，問道：「你有什麼功能？」

【我可以與啟蒙者聊天。】

擴張……收縮……

是吃飯的時候了。

折騰了一番，蘇晨休息片刻，看著手裡的手機，心裏微微一動，又嘗試著往裡面灌注能量，想看看進一步魔改會不會出現新變化。

也不知道以後若有機會，連上網路能不能更新它的資料庫……畢竟，人工智慧所需要的「知識」還是很重要的，那是它的基礎。

但還沒等他迅速繼續打電話，他的房門就被敲響了。

【歡迎使用，尊敬的啟蒙者。】

魔改手機的獨特變化，是之前的種種物品都沒有的，蘇晨也想要摸索與發現，而現在，九個單位的能量還不算多。

【期待與您再會，尊敬的啟蒙者。】

蘇晨略一沉吟，道：「庫卡https://m.hetubook.com.com斯——就叫庫卡斯吧。」

【載入中……】

晚飯結束，蘇晨回到自己的房間里，又打出去幾通電話，逐步地感知與掌握著能力，不過，這幾次，要麼就是數分鐘都沒有接通，要麼就是接通的是遠遼市之內的人，再無什麼驚喜。

蘇晨立刻就反應了過來，試探性地又探出一點點本體能量輸入。

【請盡量不要觸碰我，我的感受器很粗糙。】

如果庫卡斯能成為像是賈維斯、紅后一類的存在，那對自己的幫助就大了。

卻沒有登陸界面，灰黑色的啟動畫面中央，浮現出一行文字，卡住不動。

【很抱歉，尊敬的啟蒙者。】

蘇晨花了大概四十多分鐘，將九個單位的能量都注入其中，才魔改完畢，企鵝圖標變成了黑灰之色，顯露出幾分前所未有的陰冷感來。

【……】

【我可以和你寥寥這部手機的參數，這是一款人為p60手機，擁有……】

他先試探性地輸入了一個單位的能量，在一堆軟體里找了一圈，才發現手機的企鵝軟體的圖標黑了大概九分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