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東京弒神
第一百零四章 陛下在等你

蘇晨在其中看見了熟悉的身影。
喬安娜止住了聲音。
佩恩斯威克位於不列顛半島的邊緣,耽誤了那麼一會兒,喬安娜戰馬的速度很快,但與蘇晨的啟星號相比就差很多了,因此,等兩個人來到倫敦的時候,天色已經是黃昏時分了,慘淡的斜陽在天空里浮現,讓蘇晨略略有些驚訝的是,他記憶中終日籠罩倫敦的迷霧竟然散去了,露出了這座不列顛首都城市的本來面目。
艦橋中,肖平看著他們消失在天空的盡頭,扭頭和蘇文豪對視一眼,緩緩搖了搖頭。
……
蘇晨緊跟在他身後,沒有給肖平和蘇文豪追上來的機會,他們兩個人便已然是從遠遼號之中再次起飛了。
不過遠遼人的研發進展速度讓蘇晨也有些吃驚,這才半年之前,遠遼已經走出了一大步。
憑藉著這些種種,遠遼人才延伸出種種不同的東西,三角形飛行器,甚至就是脫胎於此。
蘇晨來到這裏,正碰見一大批的和_圖_書人從裏面走出來。
啟星號中,蘇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片刻,蘇晨才忽然笑起來,道:「我可是神靈。」
遠遼人總要活下去。
這時,肖平微微後退一步,道:「蘇先生,你能回來,是遠遼的幸運,這是留給你的位置。」
喬安娜卻悄聲說:「梅林大人是貨真價實的第四種姓。」
蘇晨一直懷疑這些所謂的圓桌騎士與歷史人物究竟是不是真正的與歷史對位者,但從現在的情況來看,他們應該也只是實驗體,或許被賦予了某種記憶與身份,由此成為了所謂的傳奇人物。
蘇晨扭過頭來,目光里倒映著的是艦橋上艦長席的倒影。
蘇晨這才瞳孔微縮——他感受不到這個人第四種姓的氣息,這很少見。
……
他抬起頭來,與肖平四目相對,環顧艦橋,每個人都在看著他。
那些都是王國的騎士。
因為梅林正離開身邊那位高大的騎士,來到蘇晨和他的面www.hetubook•com•com前。
喬安娜拉住蘇晨,給黯比了一個噓聲,低聲介紹道:「應該是王剛剛召開圓桌會議,你看,那個是高文騎士,你見過的,他身邊那個是凱……後面是珀西瓦爾……啊,那個是莫德雷德還有梅林大人……」
喬安娜藉助蘇晨給她的通訊設備,向蘇晨解釋道:「迷霧是連通兩個世界的橋樑,是空間變化引起的,而現在,永暗之主被你在東京擊殺,地獄之門就關閉了,迷霧也就蕩然無存,當然,這裏面,我們的王也出了一點力就是了。在這裏,你也可以放心,『它們』的目光已經暫時被拔除,來自地獄的覬覦也已經被隔絕,我可以保證,現在這裡是整個伽勒法26中最安全的地方。」
高文。
說這番話的時候,喬安娜還是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的樣子,頻頻望向蘇晨的座駕啟星號,彷彿這樣能看見坐在裏面的那個神秘的男人一樣。
蘇晨順著肖和圖書平的目光向下看去,看見的是在佩恩斯威克外駐紮的芸芸眾生。
只不過,經過長時間的大戰,這座城市也早已是傷痕纍纍,並不比東京好多少,唯有神靈之所仍然完全無損,亡靈之國的人甚至對白金漢宮進行了擴建,使之更像是上古時代的神靈居所。
規矩還是和上回一樣,蘇晨和喬安娜靠近宮殿不遠處便需要停下來,蘇晨讓庫卡斯操控啟星號懸停在半空中,而他自己則跟著喬安娜來到地面。
遠遼人雖然所剩不多,但剩下來的,基本都是精英。
梅林看著有些蒼老,頭髮、兩鬢都已經花白,穿著和現代不太搭邊的長袍,身材高大,長相倒是顯得相當和藹,目光也很溫和,如果他這樣走在平日里的倫敦街頭,恐怕就只是一個普通的英倫怪老頭而已。
喬安娜抱著黯,有些怔怔地看著這一幕。
喬安娜愣怔了片刻才回過神來,點了點頭,第一個走出艦橋。
站在遠遼號寬敞的艦橋之中,https://m.hetubook.com.com肖平指著腳下一片狼藉的佩恩斯威克,道:「這不是我們的土地,我們不想被世界淘汰,就只能加快我們的腳步,超越這個時代,也要跟得上蘇先生你。」
蘇晨進入啟星號之中,而喬安娜則抱著黯坐上她的天馬,消失在佩恩斯威克的遠空之中。
說著,他邁開腳步,走向艦橋的出口,來到喬安娜的身邊,道:「走吧,我的事情辦完了,去見你們的那位陛下吧。」
其他的很多人蘇晨都不認識,但有幾個身上的甲胄的樣式、紋飾和高文十分相似,想來皆是圓桌騎士的成員,而除了這些人,還有一些則是沒有甲胄的,似乎是常規的貴族官員一類。
蘇文豪以及那些工作人員,他們紛紛站起身,或側身或正對,皆面向蘇晨,而蘇晨就立身在艦橋的中央,背靠著身後的無垠天空。
梅林在兩個人的面前站定,顯然是聽到了喬安娜的竊竊私語,瞪了她一眼,才看向蘇晨,微微躬身,道:「蘇先生,陛和圖書下在等你。」
亡靈之國對位的是地獄的永暗之主,祂們兩方在爭奪一片土地的控制權,而現在,永暗之主死了。
除了這艘飛船,蘇然還見到了很多先進的東西,諸如各種功能的高智能機器人、便利的艦內移動工具、通訊儀器、以及雷達、隱形設備等等,那頭晶簇給出的這艘飛船屬於星空自衛探險船,其本身就是保羅眾多項目與內容的,不止是軍事領域,其他的各個方面的技術都有涉獵,而作為連坦旦人都敬畏的十連人所擁有的技術當然毋庸置疑,雖然不可能給蘇晨什麼頂尖的,但也是在聯邦及遠遼現有的技術之上的。
他嘆息般說道:「這個世界變化的太快了,也太殘酷了,從東倫敦港一戰後,我們從倫敦到佩恩斯威克,雖然我們沒有人在嘴上說什麼,但其實人人心中都憋著一股勁呢,之前一直沒有機會,後來蘇先生你又突然消失了,你留給我們的這些東西,是我們最後的救命稻草,我們必須抓住,也只能抓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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