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誰說案子結了?

劉掌柜解釋道。
那位捕頭站起身來,目光不由有些深邃。
更別說,這其中興許還有他的事呢。
你們平時沒見著,只不過是因為我們現在呆的,是大周皇朝首府,盛京城。
不過不對啊。
當鋪內最近接連出事,劉掌柜也擔心後續還會有事發生,警告大家沒事不要出門之後,也匆匆離開。
沈票台心眼小可是出了名的。
但應該不可能是同一個人才對。」
「還能因為啥?他那狗不是死了嗎?
怎麼救?
我們這些朝奉學徒,稍有不慎,就有可能被他報復。
「不過,那劉二瘸子怎麼突然也病了?」
左右不過聽天由命而已。
之前的那張旺,可是前車之鑒……興許這次就惹到了不該惹的人,這才遭了報復?」
那時候可是青天白日,哪裡會有鬼?」
「劉二,不過他就是一個瘸腿老人,應該跟這件事情,扯不上什麼關係吧?」
「幫廚?誰?」
「那有沒有可能是得罪了什麼人?
「眼熟?」
幸好自己行事小心,李和圖書代桃僵之術更是法術中防不勝防的陰損詭術,任是何人,也難以懷疑到自己的頭上。
這劉二瘸子,明顯煞氣入體,命不久矣。
倒是有人提到了那刀疤男子,不過只是正常買賣交易,也沒誰會認為,對方就是兇手。
是不是覺得有些眼熟。」
「誰知道呢?
葉捕快眼睛一亮,以為抓到了什麼線索。
更有人想到了前幾天被煞氣入體,生死不知的張旺,兔死狐悲之下,忍不住暢言。
邢捕頭幽幽的開口,道:「只不過是太久了沒查到兇手,拉了一個死刑犯結案而已。
「看到這些屍體上的傷口,有什麼想法?
「倒是還有三個朝奉,不過他們一般都在晌午過後,才會過來。
對了,還有個廚房幫廚,說是吃壞了肚子,也有兩天沒有過來了。」
但並不代表著沒有。
徐洪濤口落懸河,順勢講起了自己的早年經歷。
那刀疤男子既然已經盯上了沈浪,難保下一個目標,就是經手鑒定玉如意的自己。
要知道我闖hetubook•com.com蕩江湖,可是直入鬼蜮,見過鬼新娘出嫁,陰人抬棺,鬼使勾魂的。」
徐洪濤的地位雖比學徒雜役更高一些,但平時沒什麼架子,加上早年走南闖北,見多識廣,是以大家也樂意與他閑聊。
見到葉捕快,眼中似是流出了希翼,道:「救我……」
「我聽說,沈票台本來只是一個窮酸書生,在進入我們典當鋪才不過幾年的時間,就已經買了個兩進兩出的大房子,確實很容易被人盯上。」
「這倒不清楚。
至於那些陰鬼傳說,他也就姑且聽著。
葉捕快一愣,腦海中快速思索,臉色微變,道:「您是說,半年前的那場滅門慘案?
不過讓人頭疼的是,這兇手顯然十分熟悉我們的辦案手法,把很多痕迹都給抹去了。
沒直接病死,都算他命大了。」
「邢捕頭。」
這幾天沒見著,我還有些嘀咕呢,沒想到卻是病了。」
那案子已經結了,兇手也被抓到了啊?
卻是徐洪濤湊了過來,笑吟吟地說道。
和-圖-書體,並不止一具。
「來了,有什麼收穫嗎?」
有他們坐鎮,一切魑魅魍魎自然退避三舍。
不存在的。
一番取證之後,葉捕快沒有收穫,隨口問道:「你們當鋪所有人都在這嗎?」
有人連忙好奇了起來。
而且最重要的是,一般兇手殺人,總有動機。
興許招惹到了什麼強人吧?
劉二瘸子吝嗇貪吃,肯定不捨得把狗埋了,估計燉著狗肉全自己吃了,哪裡不會生病?
大家也知道,對方平時喜好吹牛,這些見聞,倒不一定是對方親歷,但也應該有一定的依據。
邢捕頭繼續說道。
看來,半年風聲過去,那兇手以為我們放鬆了警惕,就又出來興風作浪了。
這人兩次出手,都不是求財,與被殺之人,接觸應該也極少,就很難判斷其動機了。」
葉捕快看了一眼,轉身就走。
「不曾。」
至於難過?可惜?
沈浪平時嚴肅,心眼小,報復心極重,又在一定程度上掌握了朝奉學徒們的生死,大家對他又敬又怕,對方死和_圖_書了,眾人雖不至於幸災樂禍,卻絕不會對其有一丁點的憐憫之心。
沈浪一家五口,全部躺在地上,被白布遮擋。
「誰說那案子結了?」
至不濟,也能讓他們增長見聞。
「有沒有關係,都得調查過後才能知道。」
葉捕快恭敬的行了一禮。
一群雜役學徒聚在一起,議論紛紛。
反倒是沈浪的死,更讓他在意一些。
沒想到對方一眼就看透了,那黑狗慘死的緣由。
反正閑著也是閑著。
「煞病纏身?」
「糟了煞?見了鬼?
遇不到最好,真遇到了,他還能有什麼辦法不成?
他心中始終懷疑,對方的死,極有可能是與那刀疤男子有關。
衙門裡這種事情,還少嗎?
要麼求財,要麼就是尋仇。
劉掌柜在官差面前,自然不敢隱瞞。
「你們說,沈先生會是什麼人殺的?」
葉捕快搖頭。
……
葉捕快說著,問清楚了劉二家的住址,就趕了過去。
回到案發現場,二進的宅子,已經被打上了封條,一個身穿深色寬袍的捕快,正https://m.hetubook.com.com蹲下身子仔細驗屍。
武道聖者,道家真君。
另一邊,葉捕快找到了劉二瘸子,對方此時還卧病在床,本有幾分紅潤的身子,不知經歷了什麼,變得瘦骨如柴。
葉捕快看了陳少君一眼,也不懷疑什麼,很快就問到了下一個。
陳少君也在一旁聽著,也忍不住多看了徐洪濤一眼。
這次,雖然同樣也是滅門兇案,出手之人也是一個使劍的高手,甚至出手之人的實力層次,也與半年前相差彷彿,都是煉體境七八重的層次。
「怎麼不可能?
自然不可能是殺害沈浪的兇手。
知道我們盛京城內,有多少高人強者嗎?
至於救他?
一雙眼睛,也變得渾濁無比。
他只是一個捕快,可不想沾上這樣的麻煩。
怎麼說,他也是我們當鋪內的票台,油水充足的很,有強人看他富裕,對他下手也是十分正常的事情。」
當時的詭異,讓所有人心中都泛起了嘀咕。
死的那麼奇怪,不是糟了煞,就是遇了鬼。
煞氣入體,麻煩至極,很多高明的醫者都束手無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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