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卷 因果運
第515章 腎,怎麼扭傷?

陳希夷看了一眼,是自己要找的,不過現在還沒有觸發而已,這玩意誰都能看的,但真要論歸屬,目前還是屬於那老闆的,而且氣運還沒有觸發呢。
慶國公就不一樣了,體現在家世之上,只要家世不敗光,基本上最低也就是像他這種碌碌無為的混子而已。
只要他能掌握得住,就不是後宮干政,而是平衡有術了。
子正,就是大璽的上一個年號,距今大概有三年了。
回到了轎子上,他隨意的翻閱著這本拾錄。
想想好像也是,自己這都被對方滿門抄斬了,能不恨嘛,換陳希夷他也恨。
陳希夷隨即說道:「文鳶街。」
轎子就這麼朝著府門外而去,管事的則是跟在轎外候著,四個魁梧的家丁護在轎子旁,這算是出門必備的套裝了。
「所以,這玩意應該如何最大利用呢?」
「老爺,轎子已經給您備好了。」門外管事的聲音傳來。
能對天後的所有事情都如此了解的人,肯定是天後黨的人,可問題是為什麼會給跑到書屋裡頭去。
這種東西可是一件針對天後以及天後黨的大殺器。
「腐敗啊,這生活是真的腐敗。」
陳希夷心裏這麼想,臉上自然是沒有表現出來,畢竟這街市如何,和他沒有多少關係,他是來做氣運任務的,只要完成了,他的氣運由青色成為硃色,剩餘的事情愛咋地咋地,關他屁事。
這慶國公雖然是個紈絝,但也只是不學無術,並沒有做什麼欺男霸女的惡事,風評還是很不錯的,至少在府中沒有說苛刻下人之類的。
但這些和陳希夷沒什麼關係就是了,他現在得把自己的氣運提升一下才行https://www•hetubook•com•com
很快這佘郡王就被打發走了,婢女也是被嚇的不輕,不知道對方腦補了些什麼,反正就是笑的很猥瑣的離開了。
徑直走進了裡頭,老闆也不來迎接,反而是端起了個讀書人的架子表現出富貴不能移的模樣。
這讓陳希夷都無語了,這腎還能怎麼扭傷?他有一招名為削腎客的救贖,只要使出來,別說扭腎了,削腎都行。
這怎麼說呢,和前身這位慶國公倆人是狐朋狗友,每天玩的都很開。
就這因果,這書屋老闆估計是扛不住,也就陳希夷這慶國公的身份才能夠扛住。
可惜,如今高熾朝中失勢,否則的話或許能夠察覺到更多不妙的事情。
至於高熾,那是個意外,他有心無力的那一種,一個人對抗世界,他也沒有辦法。
並且還留下了一句:到時候還請老哥教一下腎怎麼扭傷!
二來就是這知識可都是被壟斷的,不是什麼人都能夠拿書出來賣,沒有一定的家世可賣不了書。
「百覺書屋,這名字還真是有趣。」陳希夷下了轎子,看著這匾額。
婢女聽到陳希夷的這話,也是有些無語,這腎能給扭到了?
陳希夷腦海中立刻閃過了佘郡王這人,也是一個富貴王爺,不過不像是高熾是親王,而是郡王,次一級的那一種。
「竹心居士的拾錄,三兩銀子。」對方瞧了一眼,很快就報價出來。
不過陳希夷是一個意志堅定的人,他不貪圖美色也不貪圖富貴,主要是想藉著慶國公的這一身皮來幫自己刷氣運而已。
所以能夠參加科舉的大部分都是有詩書傳家或hetubook.com•com者是花錢去私塾的人才有機會,一般人只能苦哈哈的種地而已。
《子正拾錄》
「這還真是有緣,不過竹心,誅心,看來這位對天後的怨恨可不輕。」
別管是不是真的,對於朝中的黨派而言,只要想利用,謠言都能成為真的。
對此,陳希夷不由得嗤之以鼻,表面功夫做的再好,私底下該怎麼臟不還是怎麼臟。
當然,這朝廷之中他不僅扶持了天後,跟扶持了自己的嫡長子,也就是太子,進行打擂台,使得整個朝堂雖然鬧的凶,可卻一直在他的掌握之中。
相對於氣運,因果更讓陳希夷頭疼,這涉及到很多亂七八糟的事情,更像是某種關聯。
陳希夷而後推開門,自顧自的坐上了轎子。
「除非這竹心居士不僅死了,而且還是全家滿門抄斬,所有才會流傳出來。」
「老爺,佘郡王來訪。」一個婢女過來通稟了一聲。
比如陳希夷當初的入龍宮之事,大部分都是從名聲方面體現,見到他之後第一反應就會想到這裏。
那幅畫也是竹心居士畫的,完全就是同出一源了。
後宮干政這事是個朝廷里一直在討論的事情,可恰恰如此,反而是證明璽帝手段了得,讓自己的皇後分去一部分的權利,讓自己解脫出來,而後以強勢的皇后獲取到的權利平衡朝廷之中的各方勢力。
這本書不像是夜明珠,入手后就能夠增加氣運,而是需要一定時間纏繞上因果后,這才會增加的。
陳希夷痛心疾首的批判著這慶國公的生活,嬌妻美妾一堆,每日是錦衣玉食,過的是極其令人不爽的人生贏家生活。
此時城中也是暗潮湧和_圖_書動,先是妖神教開始準備祭祀的儀軌,而後便是高熾等人疑惑這暗衛為什麼要做這些無意義的事情。
「璽帝的身體欠佳,再加上這天後強勢,如今這二人算是共攬權勢,不過以璽帝那強勢的手段,除非他死了,要不然的話天後永遠得被壓一頭。」
三兩銀子,在管事眼裡,簡直就是陳希夷出行以來花的最少的一次了。
這個時代書可不便宜,一來紙的技術不足導致非常昂貴,所以一書千金可不是什麼瞎話。
比如身無功名的白丁過來,對方肯定不會賣,除非你真有錢,但這花費可就不菲了。
陳希夷推演了一下,而後來了一句:「告訴他,我昨晚睡覺的是時候把腎給扭了,有空再找他玩。」
隨著陳希夷的指引,眾人很快就來到了一處書屋,這年頭,能開書屋的大多都是有錢有勢。
陳希夷沒說話,旁邊的管事趕忙的取出了三兩銀子放在了櫃檯上。
也算是為數不多的酒肉朋友了,大概就是能夠共富貴可以,畢竟大家都有錢,可要是共患難就滾,又不缺你一個喝花酒的。
如果高熾的靖忠王黨還在的話,那也可以,不過就目前這情況,高熾估摸是不能活著回來了。
走了將近兩刻鐘,這總算是到了文鳶街。
大部分黨派吧,說是反對天後,但也就打打嘴炮而已。
好在是把人打發走了,而後又關注了一下天盈城的局勢,目前局勢依然是處於焦灼的情況,不過從原本的僵持變成了火藥桶,隨時有可能一點就爆。
對此,陳希夷也沒有理會對方,你愛移不移。
家丁當保鏢,而有什麼是陳希夷只需要吩咐一下管事就可以了,不和圖書必要說自己親自來。
陳希夷早就將這帝都里推演過了一遍,很快就篩選出了不少他能夠做的機緣,因果不大但氣運增長豐厚的那一種。
陳希夷看完了這本《子正拾錄》,似乎是在思考這竹心居士到底是什麼人。
書屋裡只有一個穿著長衫的老闆,從氣運里判斷,估摸是有著秀才功名的讀書人,至於為什麼會在這裏開書屋,那陳希夷也不清楚,只知道裏面有他要的東西。
提前變現其中氣運的方法陳希夷也是有的,只要把這玩意送出去就可以了,只是要送給誰,這就是一個問題了。
只是隨意的翻找了一下,很快就找到了他需要的那本書。
「這本書多少錢?」陳希夷把書放在了櫃檯上之後,開口問道。
真要是到處禍害的話,這身上的因果可就多了,有時候不一定要走質,走量也算是因果深重了。
甚至連買書的人都會有差異的存在。
這理由簡直是爛到了極點,陳希夷他之前沒有腎,後來腎是一張貼圖,再到現在貼圖都沒了。
和一般熙熙攘攘的街市不同,這裏顯得有些寧靜,就感覺像是某種聖地般。
「是,老爺。」管事當即給轎夫打了個眼色,讓他們轉道文鳶街。
目前的話,只有太子這黨派最合適,其他的黨派估計就不行了。
離了這慶國公府,這管事才問道:「老爺,您這是要去哪兒?」
「是,老爺。」婢女還能怎麼辦,當然是如實稟報了。
朝廷可以成為璽帝的一言堂,但卻無法抵抗整個時代的洪流。
只是他心裏有些古怪,平日里自家這位老爺可不去這文鳶街的,這一般都是文人墨客待的地兒,大部分商鋪賣的不和*圖*書是紙墨筆硯,就是一些附庸風雅的東西。
不過他也沒敢問就是了。
付了錢之後,陳希夷拿著這本《子正拾錄》就這麼離開了,身上氣運並沒有變化,因為時機還不到。
而後就是財富以及人脈,只是變現的話不一定是單種,可能是多種方式。
他是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並且這件事很可能是天後乾的,要不然的話,早就落入其他黨派的手中了。」
別說,就這每天的生活,估計高熾都沒這麼享受,他作為靖忠王要輔國,每天的壓力那叫一個大。
而童生打量了一番后,這才會賣,只有秀才及以上才能夠隨意購買。
「帝都里倒是有一樁機緣能夠讓我和青運直接升級為朱運,不過難度不小,要不去做了?」
至於原來秀才的因果,早就被他全都給斷了,他現在可是慶國公,可不是什麼落魄秀才,自然不可能有秀才的因果了,相當於切換了帳號。
陳希夷對其進行推演前因後果,而後不由得有些古怪,別說,這玩意他還真見過類似的東西。
他簡單的翻閱了一下,這本拾錄里隱晦的記載了不少天後的黑歷史以及暗衛的事情,一旦爆開的話,絕對會讓天後的威望受到劇烈的打擊。
「來人,備轎。」陳希夷隨意的喊了一句,很快外頭就忙活了起來。
就是被蘇仲拿走而後又被太湖龍妃拿來想要坑他的那一幅畫,陳希夷嫌棄有個餘孽,所以就沒拿的那玩意。
陳希夷在想,氣運的體現方式有很多種,最大的方式就是以名聲的方式成長起來,而後轉化為幫助。
這玩意大概就跟個日記加自傳差不多的意思了,一般來說都是原本,而不是手抄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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