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值即正義，帝國的童顏巨|乳諾娃女士永遠比你的大屌黑哥們托什更值得信任。

張揚不置可否地點點頭，雖然特勤局後來安撫那些民間人士的時候也下了封口令，不過沒有二組的震懾，想要完全控制住這些民間專業人士基本沒有可能。人家匿名在網上發個帖子吐個槽，一般人根本追查不到痕迹。

「其實我想問的不是這事兒。」陸強拍拍腦袋說道：「我是想說那個……當時遊戲裏面發生NPC暴動的事情，你知道嗎？」

張揚不解道：「後來的事情你不知道？不是她們故意把章魚引來了么？」

有人說自己家孩子出生就輸在起跑線上，這句話也對也不對。

就算張揚平時不怎麼願意搭理他，但那是張揚性格的問題。陸強完全沒有感覺到自尊心受挫，依然死皮賴臉地抱大腿喊大哥。

「然後就沒有然後了啊，圖靈警察入場當然是就地處理了唄。」

其實按這行的規矩，賣情報是要和圖書收費的。畢竟情報交易一直都是黑客的主營業務，信息就是一切。這規矩陸強當然懂，像他說的「閑聊」就是另外一回事兒了。如果遇到靠譜的同道，大家建個群水一水聊聊天，互通有無。當然這種免費是建立在雙方地位對等，同時有足夠信任的基礎上。

然而一個不得不承認的事實是——陸強在班級里的朋友比張揚要多。

比如陸強同學，對於他的個人形象可以簡單概括為「死肥宅」，如果再詳細一點那就得加上「中二」的形容詞。按理來說這樣的學生在班級里基本上是不怎麼合群的，除了極個別死黨之外，有時候在現實中想要湊一隊人開黑都不容易。

這個問題張揚還真的不太好回答，因為事實上他的切入角度比較奇葩，是在先知那裡了解到整個事件過程的。既沒有像韓湘湘一樣參与過事先的謀划布局，也沒有看到最後蜂后入場一掌定乾坤的霸氣側漏。

但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無所謂了，張揚現在心態很平和。

關於「遊戲NPC暴動」的事件，在網路上只出現了短短的一瞬間就被和諧掉了，黑天鵝的遊戲官方論壇到現在都沒有恢復開放。只有當初親身經歷過整個事件的那批玩家，仍然不依不饒地追索著事實真相。

張揚是單親家庭，張嵐可沒怎麼教過他為人處事，全靠自己努力打拚，所以平時性格冷淡存在感稀薄也不足為奇。

真正的起跑線其實在於家長自己的個人素養。

不管別人說不說，張揚在現實中肯定不會隨便亂講的。不過他這樣講本身就代表了一種信息，陸強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

張揚很清楚他心裏思考的根本就不是人工智慧安全協議那種層面的東西，死宅的心理其實很好懂，他們之所以不肯放手，無非當時接觸到的是梅拉和希瓦兩隻可愛的妹子。如果當時是半人馬大酋長或地精皇帝站出來做主角和圖書，這事兒早就涼了。

張揚稍微猶豫了一下，他可沒忘了上次陸強請客，是跟自己炫耀非法走私品來著，這貨雖然臉上看著憨厚，心眼卻多著呢，他的飯可不好吃。

「處理了？」陸強惱怒道：「憑什麼啊！人家工作幹得好好的，又不是自己想要搞事。就因為暴露出自我意識，所以就不分青紅皂白當場處理了？憑什麼啊！」

中午陸強請客，依舊是紅燒肉加冰鎮可樂套餐，他可能覺得不夠誠意又點了一份水煮魚。

而陸強的父母是一對平凡但很恩愛的小商人，夫妻倆經營著一個規模不大的店鋪，年收入幾十萬勉強算是踏入中產階級家庭。原本以他們的商業頭腦可以繼續擴大經營規模，但老陸寧願帶老婆翹班出去旅遊。

陸強一普通學生三流技術宅能有個毛線的等價信息？

「對對對！就是那些高級AI！」陸強連連點頭道：「你是大佬肯定比我懂得多，你覺得那天發生那事兒，是遊戲公www.ｈｅtｕｂｏok•ｃom•ｃom司搞出來的噱頭還是……真的AI失控了？」

陸強點點頭，臉上流露出沉思之色。

所以說死宅對於二次元老婆的執念是毫無理智可言的。

「就是迦南世界那遊戲關服……」陸強搓著手笑道：「我聽說當時還有別的事兒影響，很多圈裡大佬都被請去局子里喝茶，有人都嚇尿了……」

如果換做業內同行來問這個問題，張揚肯定要噴他一臉的唾沫星子。什麼AI失控暴動，你丫已經活夠了打算撿瓶蓋了是嗎？

「……有個事兒我想跟你打聽一下。」陸強嘿嘿一笑，壓低聲音說道：「不是什麼正事兒，就當咱倆閑聊行么？」

「誰知道呢，這種事兒越知道內情的越不敢亂講，你也不要瞎打聽了吧。」

「這事兒不能說，上頭下了封口令。」

紙包不住火，當時那些事兒早晚要被捅出來。

陸強想了想又問道：「那她們後來怎麼樣了？」

「也就是說真有這麼回事兒啊？」

張揚低下頭去吃肉，和*圖*書陸強沉默了一會兒，又壓低聲音問道：「還有個事兒我不知道該問不該問……我們會長雪雪……她是真人還是AI？」

「然後呢？」

張揚想了想說道：「你是說那些AI？」

相當男人的吃法。

以這孩子的臉皮厚度……日後必成大器啊。

在這種家庭環境下長大的陸強，雖然無法擺脫死肥宅的屬性，但他至少培養出了一個優點，那就是心寬體胖樂觀向上。

有的人以為這條起跑線說的是家庭財產，這個就屬於誤解了——自古以來從不缺少野雞變鳳凰與紈絝敗家產的事例。

不過沒關係，張揚今天心情很好，所以只是聳了聳肩。

但問這個問題的人是陸強，跟他解釋太專業的科學定義他也未必能聽懂。不過張揚知道他真正想問的是什麼，於是回答道：「如果你是想問，梅拉她們是不是擁有自我意識的高級AI——這原本就是黑天鵝當初宣傳的賣點吧？不過確實，她們真實的等級要比官方公開宣傳的更高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