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姜錦禹的女朋友？」
她生氣：「電腦那麼好玩？」
干不過『情敵』的這種心情好操蛋。
是，他生氣了：「他要你微信。」
甩頭：「再也不理你了！」她居然還沒有電腦重要！要氣死了！
她收拾好東西，一出自習室的門，就看見了他，他掛了電話跑過去，也不管有人，很用力地抱住她。
認錯態度每次都很好，下次照樣沉迷電腦不可自拔。
姜錦禹被她喋喋不休的小情話哄服帖了，放棄那個狗牌，讓她隨便選。最後，褚戈買了兩個，他們一人戴一個，當是情侶款的毛衣鏈。
他語氣很生氣，也很急。
褚戈毫不遲疑地回答：「會的。」
聽起來好厲害……
因為好奇，褚戈就打開來看了，然後姜錦禹拉著她就往圖書館外面走。
他還是看電腦：「就快寫完了。」
「你那個測謊的軟體可以用了嗎？」
後面那一個字，怎麼帶著一股子良家婦女的嬌媚……褚戈有種在犯罪的感覺，不管了，她就想對他犯罪，抬頭看他：「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親嗎？」
「是新接的活嗎？」
「……」
褚戈知道那個女人，是一個狠心的女人。
「我調靜音了，沒有聽到。」她解釋，「剛剛在教室里自習。」
「你在哪裡別走動，我過去找你。」他又說，耳提面命似的，「以後自習的時候，要把手機放在桌子上，不要不接我的電話。」
他扭頭，哼哼。
這是唯一一次，他親熱得這麼過分。
「你無義！」
夜裡，只有月光。
「……能。」
「我和我母親斷絕了關係，我一個人一個戶口，以後你遷進來了，就不能走了。」這是姜錦禹第一次提到他母親。
褚戈：「……」
「你怎麼沒有接電話？」
他走在前面，不看她：「沒有。」
「你就是有。」
這個強迫症！
「你無理取鬧m.hetubook.com.com！」
醋味很大。
她用力哼了一聲：「電腦陪你白頭到老！」
「落落，你看什麼呢？」褚戈爬下床，「笑得好蕩漾啊。」
姜錦禹固執臉：「書要放回原處。」
她上手，抱住了他。
姜錦禹沒有再說什麼了，就是呼吸聲有點重，放在腹上的那隻手，就安生了一小會兒，就往下面鑽了。
姜錦禹想了想：「玩電腦不玩女朋友。」
「你理理我。」
她踮腳，在他抿著的唇角上親吻：「姜錦禹，我好喜歡你啊。」
她超生氣：「那你跟電腦過吧！」
這真的是好習慣？
然後，褚戈下午就沒去自習，躲在寢室里看沒節操、沒下限、沒羞沒臊的福利，她覺得吧，她好像打開新世界了，下午，她收拾收拾就回御景銀灣了。
「她在療養院，我和那邊的工作人員聯繫，但和她沒有聯繫。」說起溫書華，他眼裡總有掩飾不去的落寞。
床戲……
褚戈：「……」
姜錦禹鬆手，不牽她了，回頭，一臉沉鬱：「你看了他的紙條。」
她很生氣：「比女朋友還好玩？」
褚戈笑吟吟地解釋：「我不看怎麼知道人家要做什麼。」又說，「萬一是正事呢。」
後來，相處久了，褚戈發現，姜錦禹不僅強迫症嚴重，愛吃醋，愛玩電腦，還很沒有安全感。
聲音都有點沙啞了，他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進懷裡：「等到了法定年紀，我們就結婚好不好？」
她已經看了四遍《帝后》了：「錦禹，你都寫了一下午的代碼了。」
褚戈不肯，手在他褲腰的邊緣胡亂點火，還特別振振有詞：「我是你女朋友，我不能摸嗎？」
姜錦禹看著她，目光專註，眼睛里像裝進了星辰與大海，深邃又浩瀚。
她仰著頭看耍性子的男朋友，哄他：「以後誰的紙條我都不看了。」
姜和*圖*書錦禹眼睛有點紅，大口喘了一口氣：「……能。」
姜錦禹往外挪一點。
她壓制住想要關主機的洪荒之力：「你很無聊嗎？」
她語氣很堅定：「我會一直愛你。」
就這樣，他們『私定終身』了，離姜錦禹法定結婚的日子，只剩不到三個月。
哦，原來他也會患得患失。
她還是乖乖把書放好。
她的怒氣衝出了宇宙：「電腦跟你生寶寶！」
褚戈手不動了，放在他腹上：「我放好了啊。」
她無辜臉：「我放了啊。」她就拿了一本名人傳記來看，看了兩頁覺得無聊，就塞回原處了，按照大小順序塞的。
他就不動了，躺得筆直，一動不動。
他沒滿22周歲，只差月份了。
這樣也好，若做不到不相念，那就不相見了。
「那就別忍啊。」她把手伸下去，鑽進他的褲子裏面，分明害羞地紅了臉，還特別大胆地說，「我早就成年了。」
褚戈：「……」
姜錦禹盯著屏幕，手在鍵盤上迅速移動：「還有一點點。」
她打開網購，讓他選：「你喜歡哪個款式？」
她千般萬般地哄：「那我再去網上定製一個牌子，把我有男朋友刻在上面，天天戴在脖子上。」
晚上，褚戈照常去姜錦禹那裡蹭床，下午看過的福利死皮賴臉地她腦子裡盤旋，攪得她腦花都是黃色的，躁動得像春天裡的貓，不能顯得太刻意，她就捧了本高數裝模作樣地在看。
私心裏，她倒希望錦禹不要理那個狠心的女人，只是，就算他理，她也能理解他，畢竟，那是親生母親。
姜錦禹解釋給她聽：「是一個測謊的軟體。」把屏幕往上拉，指給她看，「這裏導入了微表情與心理數據，連接感應器后，測試者如果撒謊，程序就能自動根據導入的數據來識別真實概率。」
邊落落：「！」她把從嘴巴里驚掉在桌子上的和_圖_書薯片扔回嘴巴里，「有！我有顧總的福利，發給你看！」
這世上，有幾個兒女，能真正把父母血緣斬得一乾二淨呢。
別人她不知道，她家金魚在床上特別正人君子，每次都睡在最外面的邊邊上，她也知道，她家小金魚純情得一批。
他點頭。
褚戈合上筆記本，挪著轉椅過去他那邊：「你寫的什麼呀？」那密密麻麻的一屏代碼字元，拆開她看得懂，合在一起，就不知道是什麼鬼了。
她放下高數，以平常2。7倍的手速爬上了床，不一會兒，姜錦禹就躺在旁邊，他關了燈。
他甩開，跟個小孩子一樣，鬧脾氣：「我沒有。」
姜錦禹敲代碼的動作陡然停下，耳邊，女朋友的聲音一句比一句砸得用力。
姜錦禹挑了個二哈頭的，那一個是型號最大的。
姜錦禹把頭埋在她肩窩裡蹭，很久沒說話，來來往往的人很多，都有意無意地偷看他們倆，褚戈拉著他離開。
她的怒火衝出了屋頂：「你以後就抱著電腦睡！」
0。5厘米？
「嗯？」
姜錦禹的身體綳得緊緊的：「褚戈，別……」
她整個人湊上去，抱住他的腰蹭：「乖了，不氣不氣。」
「我在看言情小說。」邊落落很害羞，臉上頂著兩坨紅，小聲地跟褚戈說，「床戲哦。」
除了嚴重的強迫症，姜錦禹還愛吃醋。有次在圖書館，一個不認得的男生跑過來給褚戈塞了一張紙條。
好想對他好一點，再好一點……
褚戈突然受到了啟發，她和你錦禹都訂好了『婚期』，是不是該進下一步了？她捂著臉，腦補了一會兒：「落落，有沒有大尺度一點的？」
哦，不止姜錦禹會吃醋，褚戈也會，只不過，褚戈最大的情敵不是女的，是電腦。每次到了周末，只要不出去約會，姜錦禹就會宅在家裡玩電腦，一次玩五台！就剩一台筆記本，給褚戈看電影httｐs://m.ｈeｔｕbｏok•com•cｏｍ。
她的怒火衝出了地球：「讓電腦跟你結婚！」
他乖乖跟在後面，走到樓梯口，突然問了她一句：「你會一直愛我嗎？」
顧總是邊落落最近追的一部連載小說的作者，是一位『高速行駛且無照駕駛』的『老司機』。
姜錦禹聲音輕輕柔柔的，不生氣，哄似的：「乖，放回去，要養成好習慣。」
他把聲音一放低，聽起來就乖得不得了，她就一點都氣不起來了：「既然你知道錯了，那我就原諒你了。」她很期待，「我們玩什麼？」
還不承認！
褚戈聽他聲音都啞了：「不舒服嗎？」
真乖，緊接著，她伸手了，鑽進了他睡衣里，才剛摸到腹肌，他身體僵了一下：「褚戈，手放好。」
「不是。」姜錦禹繼續敲代碼，「沒事做著玩的。」
褚戈：「……」
她的心都被他弄軟了：「怎麼了？」
她忍俊不禁，主動去拉他的手：「醋勁怎麼這麼大。」
店家標註：最大型號是狗牌。
「你生氣了？」
姜錦禹幾不可聞地哼了一聲：「在圖書館傳紙條，能有什麼正事。」
她用力一點抱他：「嗯，不走，在你家戶頭上賴一輩子。」她猶豫了下，「你的母親，你們還聯繫嗎？」
姜錦禹把頭扭回來，看她，很正經嚴肅：「現在就買那個牌子。」
褚戈哭笑不得。
某天中午，褚戈午休醒來，就看見邊落落抱著抱枕在笑。
褚戈直接忽視他的直男審美，點了個兔子頭的：「我喜歡這個。」還有貓咪頭的，「這個也不錯。」
因為強迫症的緣故，他們還不止一次吵架，最常見的，就是因為物品擺放問題。
她隔著衣服摸了一會兒，就鑽進被子里，趴到他身上，把他的上衣解開了，開始親他的身體。
「心慌什麼呀？」她抬手環在他腰上，「我可是在洗粟鎮長大的，誰還能把我怎麼樣。」
褚戈自習完，和-圖-書看到未接來電都嚇了一跳，趕緊回過去。
褚戈想也沒想：「好。」
「你放錯了。」他放下寫到一半的編程，糾正她，「你拿的這本書比前面那一本長0。5厘米，它要放在前面。」
「姜錦禹的親親女朋友！」
「好。」
褚戈覺得要多氣他一會兒，板著臉：「你錯哪了？」
她氣鼓鼓：「你無情！」
還有兩周期末考，褚戈要臨陣磨槍，大部分空閑時間都在自習室里自習，有次，她沒有接到姜錦禹的電話，他就打了一百零八個。
姜錦禹把電腦關了，轉過身去，耷拉著腦袋：「我錯了。」
褚戈無辜臉：「可我沒給啊。」
姜錦禹牽著她去沙發上……玩親親。
「難受。」他把已經鑽到被子裏面的小姑娘提上來，把凌亂不堪的氣息噴洒在她耳邊，「不能再往下親，會忍不住。」
褚戈有隨手亂放的習慣，因為姜錦禹的強迫症，她已經很注意了，就是——
姜錦禹舒展了眉頭，牽著她去了負一樓，在沒人的地方放肆地與她深吻，甚至把手伸進了她的衣服里。
「那刻什麼字啊？」
她輾轉了一番，滾去他那邊了。
他解釋：「大一點，刻字看得清楚一點。」
她語氣很鄭重，像是許諾：「我回去用那個告訴你，我褚戈不撒謊，說了一直愛你，就會一直愛你。」
「我打了很久的電話，你不接，我心慌。」她身份特殊，他總是擔心會把她弄丟，就像在沙漠里踽踽獨行的人，得了伴，就再也不能一個人走了。
她剛把書放回他公寓的書架上，他就喊她了：「褚戈。」
叮，你的小仙女已經啟動了生氣模式。
十一點，姜錦禹把她的高數書抽走：「該睡覺了。」
他悶哼了一聲，像痛苦又像歡愉，聲音帶喘：「不要摸了。」
一個字，他憋得很艱難，之後就不說話了，讓她摸。
可是，她會那麼乖嗎？
「不好，不夠親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