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不是她。

模糊的意志突然清醒，我努力睜眼，辨明我眼前的人，競是平時鞭打我的那些侍衛。

但片刻之後，我居然感到一縷熟悉的氣息，熟悉的體香。

我聽到自己的心在吶喊著。

我寧可繼續冰冷下去，那麼我可能死得更快一些。

而那一點微熱，隨著我心中企盼的漸漸放棄而漸漸冰涼。

我聽到了身後那人喜悅而舒坦的嘆息，然後，劇烈的衝撞開始……

可又有很微弱的聲音在問著：「和*圖*書不是她，為何她不來看你？難道她不知道，你已經快給折磨死了？」

如果真只把我當玩具，永不會再來看我了，也該告訴我一聲，我也好……一意求死。

「影，影……是你么？」熟悉地嗓音，帶了咬在唇中的微哽，我的頭被抱到了一個溫暖而芬芳的懷中。

纖痕，是纖痕么？

又有人將我抱起來，按在桌上……

「玩了他四天了，估計再玩一天，他該玩完了。聽說大小姐還是蠻喜歡他和-圖-書的。」

一直裸|露的皮膚在接觸到衣物后竟有些不習慣。

有人往我嘴中喂著東西，我想吐出來，可唇舌已不聽我使喚，不知是什麼液體，慢慢順著喉嚨滑了下去。

桌上，正有個裸著下身的守衛衝著我垂涎欲滴地笑：「岳堂主說這種懲罰對公子您來說再合適不過，大家一起享受享受吧！」

如果是她，我死也不能瞑目。

閉著眼睛吞咽了幾口，疲憊地睡了幾個時辰，又被人抱起。

但如果有和*圖*書，我一定已身在其中。

我半昏迷的躺在地上抽搐，根本無力自盡。

又一次的折磨之後，我聽到守衛在對話：

有人過來幫我清洗身體，水居然還是熱的，卻怎麼也潤不熱我的骨血心肺。

「不會吧……」

從來沒有這麼恨過自己的身體，為何這般的紮實，這麼多的折磨，居然還能活著。

「是啊，只怕快死了。咱們玩的是不是過火了？」

捏開我的下巴，酸臭龐大的異物一下子塞入我嗓子扣，讓我吐和-圖-書也吐不出。窒息和噁心，逼得我發狂般地叫了起來，卻被那最骯髒的物事將慘叫全部都壓在了侯桑口。

我不知道我到底經歷了多少次這樣的噩夢，也不知道我還能支撐多久。

我不知道天下到底有沒有所謂的地域。

不會是她……

唯一鼻中的呼吸，還有一點微熱。

「死了也不關咱事啊，是岳堂主叫我們乾的啊！」

「喂，他好像經受不住了。」

我早已嘶叫不出，只聽到自己類似野狗般垂死的嗚咽，無力地在和*圖*書各處的衝撞踐踏里沉浮……

而身後，也已被人結結實實地塞入。

地上是冰寒的，身體是冰寒的，心臟亦是冰寒的。

死亡對我來說，是一種仁慈，可也是一種奢侈。

「大小姐……唉，聽說這人就是大小姐給害的啊！」

我準備領受鞭子，卻發現又被人按于桌上，提了雙腿。

不知是昏迷，還是昏睡，模糊感到有人在動我，很緊張地幫我穿著衣服。

當我渾身濁白骯髒，被人像剝過皮的豬一樣扔到角落裡時，我已了無生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