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邊逛邊把自己的感受發到微博上去，說什麼都可以，小莉你前面那句老頭子和小姑娘的話就可以，不要讓熱度降下來，多說。」
吃完飯後，張晨還是回自己的辦公室，譚淑珍和小芳會去逛街，不管什麼樣的女人，逛街都會是她們的愛好，不逛街的時候，小芳會跟著張晨去他辦公室。
張晨知道小芳這是不願意和他在一起工作，張晨也理解，張晨說，那你可以去會所，去小娟那裡，她那裡比茶樓還方便，東西也更好吃，我讓她給你一個固定的包廂。
這兩天張晨要設計動感地帶大樓的效果圖，兩個人就換了一個位子，小芳坐張晨的辦公桌，張晨去坐會議桌。
「對啊，但是只要放廣告的時間，他們肯定不是上廁所就是用手機刷微博，或者去網上寫彈幕，一場選秀節目看下來，那些人臉他們可能都記住了，但要是問他們有那些廣告，他們肯定不知道，除非冠名。」小芳說。
那個情景，也太恐怖了。
張晨也笑了起來，是啊，他們兩個可以分得很清楚，外面人可不會分這麼清楚，小芳要是去了會所，小娟肯定認為是老闆娘來這裏辦公了，有什麼事，她連小米也不會請示，就去先去請示小芳。
對小雅他們來說，這可是他們團隊第一個開始運作的項目，成功與否，直接關係到他們這個團隊在公司的份量。
小雅他們一聽，自然大喜，接下來不是蹭，而是名正言順來吃工作餐了。
張晨抬頭看看，看到那邊的幾個人發完鏈接，都在瀏覽起了和圖書「女人街」，張晨和她們說：
小雅說好。
小雅走回到小芳身邊，小芳和小雅說，你們明天，搬去三樓，把二樓也讓給他們。
「那麼多的選秀節目，不都是年輕人在看嗎？」張晨不解了，問。
吳歡他們又新招了客服和文案，還要繼續招，人多起來了，小芳乾脆讓小雅他們四個人，都撤去了二樓和三樓，把一樓全部讓給了吳歡他們。
到了八點，「女人街」正式上線，排排坐的女人們都「哇」地一聲，她們每個人的電腦屏幕上，都出現了「女人街」的主頁。
小芳自己在米市河邊的「枕水茶樓」，長包了一個包廂，每個月租金四千五，點單另計費用。
「親愛的，你這個六樓都是『土香園大酒店』，這麼大的人流，上下怎麼辦？」小芳指著張晨畫的畫問。
「對了，親愛的，你也幫助發好嗎？你也是大V，還是專業人士，你比那些明星還有公信力。」小芳說。
張晨嘿嘿笑著：「這個好像不行。」
到了張晨的辦公室，兩個人就和小芳還在浙大讀書期間放暑假一樣，她會送向南向北來這裏打羽毛球，他們去了前面，她就在張晨辦公室的會議桌上上網。
小芳用下巴颳了兩下張晨的肩膀，和他說：「現在已經沒有人看廣告了，年輕人電視和報紙都不看了，看什麼廣告？」
張晨站在那裡畫畫的時候，小芳經常會走過來，從後面抱住他，看他畫畫，張晨扭頭親了她一下，然後兩個人就保持這樣的姿勢，開始聊天。
張晨點和_圖_書點頭。
小莉叫道：「這個網站，比掏寶網漂亮，掏寶網是個老頭子，這是一個小姑娘。」
張晨笑道：「反正都是雯雯在寫。」
張晨趕緊打電話給小芳，小芳說：「宕機了，登陸的人太多，八點三十一分的時候，有六千三百多萬人同時登陸，現在已經在想辦法，啟用備用的伺服器了。」
在大廳談事有一個好處，如果是她自己覺得沒必要多說的時候，三言兩語就可以把事情說完，站起來就走，在自己的包廂里，人家要是賴著不肯走，你也沒法站起來走。
……
如果失敗，那就要復盤，回過去檢查自己錯在哪裡。
小芳連動感地帶樓上都不肯來，就是不願意強化她老闆娘的角色，她有她自己的工作和事業，她做的事，和張晨風馬牛不相及。
一整個晚上，吳越和盛春陽他們就像在打仗，吳歡的嗓子都喊啞了，每個人都覺得熱，把外套脫了，還是熱，把空調關了，把門窗全部打開，身上都已經濕透了，但他們根本就感覺不到。
他們下面的那些會員，知道老闆娘在這裏，更要時不時地來和老闆娘聊聊天，小芳還能趕她們？
小芳把「枕水茶樓」的包廂當成辦公室后，張晨和譚淑珍，也轉移了他們吃晚飯的地方，從張晨的辦公室，轉到了譚淑珍家裡，老譚和譚師母都在永城，家裡只有譚淑珍一個人，轉到了這裏之後，就變成加上小芳的三人晚餐了。
「廣告還是要做的，形式不同了，雯雯幫助聯繫了幾個明星，十八號『女人街』上線hetubook.com.com的那天，他們會在他們的微博里一起介紹這個網站，發鏈接，對了，向南的微博也會幫助發，她可是幾千萬粉絲的大V。」
小芳搬到這裏辦公之後，小雅他們四個人，每天就經常借彙報工作的名義，過來蹭茶喝，小芳和他們說，這樣，以後你們就吃中飯的時候過來，我們一起吃飯，有什麼要說的事，就在吃飯的時間彙報，其他的時間，你們不要來打擾我。
張晨說：「前後各有四部直達六樓的觀光電梯，動感地帶裏面的電梯和自動扶梯也可以到，不過是層層停靠的。」
大家都笑著叫：「謝謝小雅，謝謝老大！」
設計中心裏，那二十幾個設計師也在準備著。
大家都開始在微博發消息發鏈接，張晨也回去自己的辦公桌前，坐了下來，開始發消息，發鏈接，下面，很快就有人點贊和轉發了。
張晨試了一下，果然，點開的新網頁只露出了一小半，就打不開了。
過了這麼多年，一切又回來了，還是張晨坐他自己的辦公桌，小芳把會議桌當她的辦公桌，坐在那裡，上網、看郵件、寫郵件、查資料，或者把身子往椅背上一靠，輕聲細語地打電話。
張晨問：「吳歡他們準備得怎麼樣了？」
小芳在「枕水茶樓」辦公，約人談事，也在這茶樓里，不過她不會請去自己包廂，而是在外面大廳。
小莉和葛玲舉了個OK的手勢。
「淑婉姐也會幫助一起推，她也有一千多萬粉絲，沒做這個的時候我還沒有想到，沒想到我們邊上有這麼多的大ｈtｔps://m•ｈeｔｕｂｏoｋ.ｃｏm.cｏmV，親愛的我和你說，你不要小看這個，這是很大的一股力量，這就是話語權，幾個人，就可以抵過一家電視台了，這次正好試試。」
小芳說不要，就這樣挺好，喝茶可以隨叫隨到，吃飯也一樣，挺方便的，離小雅她們也近，還可以看看米市河的風景。
「很順利，明天晚上內測。」
「枕水茶樓」的位置就距離排屋一百來米，如果是靠這面的包廂，從包廂的窗戶，就可以看到排屋的屋頂，但小芳選的是靠米市河那面的包廂，所以看不到。
今天晚上，最高的登陸人數是八千三百二十六萬七千多人，有兩千六百多萬人，註冊了會員。
張晨因為經常上電視和在網上製造熱點話題的原因，他的微博有三千多萬粉絲，他知道小芳說的專業人士，是指他的設計師身份，張晨說好，「我讓葛玲她們也一起推，她們的粉絲人數也不少。」
「原來這樣啊，怪不得柳青說現在他們台的廣告收入和收視率都下降得厲害。」張晨笑了起來，「不打廣告，怎麼推廣？」
「當然不行了，親愛的，我自己會安排的，你就不用管了，好嗎？」小芳和張晨說，張晨說好吧。
小芳睜大了眼睛，看著張晨，看了一會說：「那我要是在那裡，小娟老是要來問我事情怎麼辦？你們下面的那些會員，要是來找我怎麼辦？」
「推廣呢？他們準備在什麼電視台和報紙打廣告？」張晨問。
張晨和小芳說，你可以到我們樓上來，我們樓上可以騰出一間辦公室給你。
吳歡看了看小芳https://m.hetubook.com.com，哭了起來，吳越和盛春陽的眼睛也紅了，小芳走過去，和吳歡擁抱了一下，又拍拍吳越和盛春陽的肩膀。
張晨覺得小莉的這個評價很準確。
而且有很多人，是真的以為他只要把差不多的話，反反覆復多說幾次，就可以讓你信以為真，就能接受他的說法，他不知道，在小芳看來，什麼話說第二遍的時候，連第一遍都變成廢話了。
工作的間歇，小芳不時地看看張晨，抿嘴一笑，有時候她看張晨的時候，正好張晨也在看她，四目相對，總會有人忍不住，站起來走過去，蜻蜓點水般親一下，分開，繼續工作。
三月十八日晚上八點，是「女人街」上線的時間，小芳和小雅他們都和吳歡他們在一起，除了小芳，大家的心情都很緊張，只有小芳不緊張，對她來說，這是一個很小的項目，如果成功，對她來說最大的收穫就是說明自己的判斷是正確的。
張晨的辦公室里很熱鬧，林淑婉、譚淑珍、葛玲、徐巧芯、小莉和李薇幾個人，圍著會議桌排排坐，大家都在等著八點鐘「女人街」上線，她們就可以在自己的微博上開始宣傳了。
小芳「嗯嗯」地點著頭，她說：
到了晚上八點四十的時候，林淑婉叫道：「卡死了啦，哥，這個網站被卡死了！」
小芳朝小雅點了點頭，小雅走過去，給了每人一個五千元的大紅包，小雅和他們說：「這是我們芳華公司的額外獎勵。」
到了十二點鐘的時候，登陸的人開始減少，大家這才有時間鬆一口氣，癱在椅子上，彼此看著，就像過了一個世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