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啊，趙院士，解析強力，真是了不起的成果啊！」

但是放在趙奕、愛德華·威騰身上，就完全不是問題了。

趙毅看好了時間和愛德華·威騰結束了討論，他作為主人不可能讓一群人圍著等，只能先客套一番把一群人送走。

咳咳。

卡蜜拉是在幫整理愛德華·威騰整理草稿，順便也幫趙奕整理一下屋子，她忙完了以後就看向了趙奕，趙奕正精神奕奕的半躺在沙發上，腦子裡一直想著『強力』的解析問題。

「但那是最重要的。」

「要我看啊，已經超過了弦理論！」

「我們特別等在這裏，就是怕打擾你呀！」

趙奕笑了。

「什麼？」

話題錯開。

這就是差距啊！

比如，引力。

「那是上帝才能完成的……」

「你對於特性素數的歸納，真是讓我大開眼界啊！」

愛德華·威騰也來了。

那麼就會發生一種情況，正、反雙向函數每一個對應的素數點位，相互之間都會形成微弱的感應力，加在一起就可以去除『微弱』二字，形成一股非常強的作用力，也就是形成了強力。

夸克有個特點是不能單獨存在，也就是「夸克禁閉」的現象，它不能夠直接被觀測到，或是被分離出來，只能夠在強子裏面找到。

「那為什麼還讓我來？」

當趙奕完全明白過來以後，也感覺事情真的是很奇妙，他馬上興緻勃勃的和愛德華·威騰討論起來，「之前我說，能量點數值『追求』形成2的N次方，只是一種可能，就像是每個人都會有追求，能量也可能有追求。」

「加油！」

當發現卡蜜拉看過來，他才發現氣氛有點怪異。

趙奕和愛德華·繼續討論著，也差不多說到了結尾，他看看時間總結了一句，「當這樣的點位足夠多，微弱的感應力就會變成強一些的作用力！」

真有點嚇人啊！

她直接拒絕了。

房間里終於安靜了。

「手法不好啊！」

趙奕裝出淡然的樣子說道，隨後就和愛德m.hetubook.com.com華·威騰討論起之前的研究，以及做出『2N向素數』表達的正、反雙向函數，過程中絕口不提『強力』，而是試圖引導愛德華·威騰去說。

他繼續道，「而且我還想再討論一下，研究一下，因為我不確定，做的是強力的解析。也許會有什麼問題，我們兩個一起，找問題，或者做總結？」

「不去！」

他們還想好了發表問題。

趙奕說的很認真，他已經想好了，「這是我們一起做的研究。包括前面的內容，我只是塑造了函數表達方式。」

愛德華·威騰的臉上滿是感嘆，他比其他人更清楚，做出『2N向素數』表達有多難，更別說是塑造出正、反雙向函數，「那會成為有關強力的一種全新的解釋。」

他說的是『強一些的作用力』，而不是『強力』，因為他還要審視一下，不確定做的就是強力的解析。

雖然每個人一萬美元的稿費，根本沒什麼大不了的，但讓其他投稿人知道了，肯定會鬱悶的吐血，他們的投稿能審核過就不錯了，能發表真是謝天謝地，別說給什麼稿費了，自己劃一部分錢都願意。

趙奕說道，「三維宇宙空間會限制，2的N次方點位會像是質量一樣受到排斥，正因為如此，才會出現能量點的相互作用力。它們希望能在一起，又在規則下不允許在一起，只能產生相互吸引的作用。」

強力，也叫做強核力，是所知的四種宇宙間基本作用力中最強的，也是作用距離第二短的（大約在10^（-15）~10^（-10）m範圍內）。

這種『一稿多投』一般是不可能的，因為被投稿的雜誌社擁有所發表論文的版權。

引力肯定是距離越遠，相互作用力越小，而夸克結合形成強子的作用力，會隨著距離增大而增加，雖然得出的結論並沒有確切的數值，比如，距離多遠產生多大的力，但微觀實驗得出的結論是這樣的，最少在微觀和圖書角度是這樣。

他讓開了位置。

「對啊。」

「你們竟然在上千年前，就已經有和強力有關的故事了，並且現在還能用到！」

「沒錯，和我想的一樣！」趙奕點頭。

趙奕抬起頭認真看向錢虹，以點評的口氣說了一句，「還是你比較安全啊！」

《數學新進展》還在合約上承諾會給出兩萬美元的特別稿費。

愛德華·威騰則是直接肯定道，「這就是強力的奧秘！」

錢虹半天沒反應過來，好一陣過後手指猛地一用力，在他肩膀上狠狠錘了一下。

「請進。」

……

愛德華·威騰聽完以後很驚訝地說道，「這是你們古時候的故事嗎？真是不可思議！」

當然，也有兩個人沒聽懂，就是愛德華·威騰和他的學生卡蜜拉。

他們的投稿甚至不需要審核，就只是給《數學新進展》編輯部打了個電話，說了一下兩人一起做研究的論文，還說要發表一份中文版在其他雜誌，編輯部只考慮了不到一分鐘，似乎只是簡單討論了一下，就直接給通過了，連網路版的版權合約都是特別訂製的。

「這也可能會讓互補的能量點之間，形成非常微弱的感應力。」

愛德華·威騰也到對面去睡覺了，房間里只剩下趙奕和卡蜜拉。

「為什麼？」趙奕有些不解。

「高！」

「恭喜啊！」

愛德華·威騰嚴肅的看向趙奕，最後非常誠懇地說道，「謝謝你，趙奕，你真是偉大的人。」

「你要多學學，這個還是很有用的！我有個同學叫趙琳琳……」

「謝謝。」

之前兩人討論過2的N次方的特殊性，似乎和質量有脫不開的關係，趙奕也提出了一個可能，「能量點數值會『追求』形成2的N次方。」

趙奕就給兩人解釋起『牛郎織女』的故事。

愛德華·威騰馬上跟著說道，「它們的追求是超脫三維空間。」

這明顯是反常識的。

愛德華·威騰建議發表到頂級的數學雜誌，他的選擇是《數學新進展》，因為發和-圖-書布的速度比較快，要求也比較低。

趙奕、愛德華·威騰一起的投稿，直接可以投給兩個雜誌社，連審核都不用不說，還能拿到一筆不錯的稿費。

錢虹帶著滿肚子的埋怨，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你為什麼要讓我過來？是那個卡蜜拉嗎？剛才她自己在你房間？」

最早研究的強相互作用力是核子（質子或中子）之間的核力，它是使核子結合成原子核的作用，強相互作用克服了電磁力產生的強大排斥力，把質子和中子緊緊粘合為原子核。

「我剛才去了圖書館找了資料，我相信你會用到的。」愛德華·威騰把書放在了桌上。

很快。

夸克還有一個特性，或者說是強力的特性，夸克之間相互結合的力，也就是強力，會隨著距離增大而增長。

趙奕則覺得應該發表到國內的《數學物理期刊》，上次的『超對稱問題』論證，就是發表在《數學物理期刊》，國際頂級數學期刊很不錯，但他希望有更多的國內數學、物理學家，對粒子的邊界理論進行研究，也順帶支持一下國內的學術雜誌。

房門被敲的『咚』、『咚』響。

「我也是這樣想的。」

愛德華·威騰有些驚訝地說道，「你做了絕大部分工作。我最多只有百分之二十，不，百分之十，甚至更少。」

後來科學家們發現了夸克，並認為夸克才是參与強相互作用的基本粒子，也是構成物質的基本單元，夸克互相結合，形成一種複合粒子，叫強子。

趙奕仔細一想發現也沒錯，中國文化博大精深，發生什麼樣的事情，想拿出個古時候流傳的成語、故事做比喻，似乎都是能找到的。

兩人產生了爭議。

午夜十二點，房間里只有一男一女，女的還是個大長腿金髮女郎，看過來的眼神……

最終趙奕尊重了愛德華·威騰的意見，愛德華·威騰也尊重了趙奕的想法，他們決定分別發表到兩個雜誌，英文版就放在《數學新進展》上，中文版則放在《數學hetubook.com.com物理期刊》上。

兩人不斷討論的過程中，其他人基本都插不上話，但這時候胡志斌忽然跟著了一句，「就像是牛郎和織女，天帝不允許他們在一起，就只能站在橋的兩邊，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這個比喻確實非常的恰當，規則下不允許想結合，就只能產生相互『吸引』的作用。

「恭喜啊，趙奕！」

當晚趙奕一直想著強力解析問題，到凌晨四點鐘才睡了一會兒，醒來的時候也只有九點鐘。

強子中最穩定的是質子和中子，它們是構成原子核的單元。

「好像是有點關係？也許是……」他短時間沒能完全想透。

「但是，沒有你，我也不可能完成。」趙奕依舊說的很認真，他真是真覺得成果有愛德華·威騰的一份，確實是他塑造出的函數，也是成果中最重要的部分，但只是函數拿出來，還不如三維震顫波形圖，也只是對一部分素數的歸納總結。

趙奕趕緊把卡蜜拉送出了房間，防止上演午夜激戰的噩夢，順帶打了個電話把『秘書』錢虹叫過來，讓她幫自己按摩一下，連續做了幾天研究，渾身都感覺非常的疲憊，或許好好的按摩一下，才能再繼續休息。

這個結論也解釋了，為什麼現有的手段無法破壞許多元素的原子核，也無法從強子中分離出單獨的夸克。

「當然。」

十二點。

接下來的五天時間里，趙奕和愛德華威騰幾乎沒出門，也沒有再招待其他人，只是悶在屋子裡討論、研究，還一起寫出了總結內容，差不多可以理解為論證。

愛德華·威騰有心學習中文，但他的年紀實在有點大，腦子聰明不代表學習能力強，想改變一輩子說話的習慣，去學習一種新的語言，實在是有些天方夜譚。

愛德華·威騰道，「二維疊加可能會超越二維，三維的能量也會尋找超脫的方法，也許形成特定數值的能量，就是一種方法，但是，我認為，就像是二維會受到二維的限制，不可能疊加在一起一樣，三維和-圖-書也有三維的規則，也許存在於三維空間的能量，不會存在2的N次方點位。」

「有關係？」

趙奕道，「你也會用到。」

其他人聽到這個比喻，也跟著笑了笑，尤其那些早就離開學術的『行政』類人員，根本聽不懂兩人說的是什麼，胡志斌的比喻最少讓他們聽懂了。

趙奕有些莫名其妙，只能帶笑的客套點頭，說出的話都沒有幾句，其他人還以為是謙虛，實際上，他還沒有回過神兒來，仔細琢磨著塑造的『2N向素數』表達方式，和強力究竟存在著什麼關係。

「我是說，我們一起。」

錢虹當然是很不滿的，她才剛睡著就被喊起來，再想到大晚上來趙奕的宿舍……

……

「嘶~~」

卡蜜拉倒是學了一點點中文，最多能用來日常打招呼而已。

愛德華·威騰精神了一天時間，感覺有些累就休息了一下，聽說趙奕醒了就趕緊跑了過來。

「你去死吧！」

很快。

兩人都不懂中文。

在愛德華·威騰的直言片語中，趙奕終於明白了自己的研究，和『解析強力』之間的關係。

前面兩人一起討論、研究的部分，也是非常非常重要的。

舉例來說，能量點3和能量點5，加在一起恰好是能量點8，那麼能量3碰到能量點5，就可能形成微弱的感應力。

趙奕朝著胡志斌豎起了大拇指。

十分鐘過後，她就出現了在趙奕的房間，頂替了卡蜜拉的工作，幫著收拾一下屋子，順帶也到沙發旁邊，給趙奕做了個簡單的按摩。

現在塑造的正、反雙向函數，每個點相對應的特殊素數解，加在一起恰好是2的N次方。

一群人擠在了客廳里，就進入了瘋狂恭喜的模式。

「你的工作真是辛苦啦！但成果也是很斐然啊！我聽到這個事兒的時候都感覺不可思議，你的粒子邊界理論，兩年時間就追上了弦理論，這可是威騰先生親口說的。」

「……」

他穿著睡衣打開了房門，就看到了愛德華·威騰抱著一堆資料站在門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