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 3.0末日迴響,瘟神的復甦
第939章 傷寒瑪麗

而關押在最底層的,正是這項實驗中最危險的產物——
林克之所以沒有主動邀請,是不想讓這次拯救變得廉價。
他們具有最強的瘟疫能量,但是情緒極不穩定,甚至是不分敵我。
在伊洛文尼亞的行動持續了三天。
林克的話說的生硬,甚至有些不近人情。
要知道,雖然他可以輕易對付這些實驗體,不代表機械堡壘上其他人就能輕易應對,所以保險起見,他需要經過一系列的考察,才能確定瑪麗「無害化」。
林克在瑪麗出現之後就已經看過她的信息資料,所以也不擔心她翻起什麼風浪。只要好好配合檢查,做心理評估,只要評價為低風險,就允許她自由活動。
這些人全都來自於一個名為復興的實驗計劃。
她的親朋好友皆被詛咒教派殘害,而她在霍根的人體實驗中僥倖苟活,這才被帶回來研究。
於是為了收集實驗材料,他就在詛咒教派的活動中劫掠人質,將他們帶回伊洛文尼亞進行實驗。
其中產生了不少穩定的「瘟疫使者」。
看完整個計劃,林克長舒一口氣。
林克笑著問道,語氣中似乎還帶了一絲淡淡的戲謔。
其中有一些瘟疫能量是被暗影之怒抹殺,所以並沒有像歐米伽射線一樣將其能量本體徹底瓦解泯滅,而是在擊殺后顯出真身。
「我能感覺到你和其他人不同,說說你的情況吧。」
林克將她的表情反應盡收眼底。
反正已經有一個瘟神「走狗」格蕾絲,林克不介意多一個瑪麗。
她也就成了本次診斷和研究的主導人。
雖然她並不知道什麼保護傘基金會,更不知道眼前男人和詛咒教派的恩怨,但是這是她眼下唯一能活下去的機會。
眼前的瑪麗就讓她想到了自己,那個在遭受核打擊后,和一群鷹人困在山洞,最後為了求生不得不將自己出賣給瘟神而換取力量和生命的故事。
這既是在形容她和其他普通人不一樣,在注射感染了瘟疫hetubook.com.com后竟然能成功活下來。也變相說明了在最危險的人中,她也和其他人不一樣,沒有不受控制的進攻欲。
女人頓了一下說道:「人一旦和其他人表現的不一樣,就會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
現在詛咒教派的大本營被徹底摧毀,羅斯維爾的計劃正式宣告破產。
女人的回答也很單純,那就是打不過為什麼要打?
林克要做的就只有一件事——
林克掃視了一圈,隨後轉身看往一旁。
這些瘟疫能量在歐米伽射線和暗影之怒的聯合攻擊下徹底消散。
林克看到這些人身上都穿著類似的實驗服,臉色慘白,身體已經高度瘟疫化,肉眼可見許多實驗的痕迹。
上面的各項數值記錄和分析逐漸勾勒出一個慘無人道的人體實驗。
瑪麗雙眼迷茫,母星已經被詛咒教派蹂躪毀滅,剩下的都是詛咒教派的走狗。自己的親人也已經被殘害。現在整個伊洛文尼亞也已經被面前的男人連根拔起。
當得知女人遭受了慘無人道的實驗,在生死邊緣搖擺之後,格蕾絲罕見的露出同情的目光。
經過全方位的診斷,瑪麗被判定為可以正常行動。只是因為她身體瘟疫具有部分非自主性,海倫為她打造了一套專門隔絕瘟疫的貼身防護服。
「帶你離開不是不可以,但是你畢竟是瘟神細胞變異的實驗體,本著對我手下的保護原則,和我離開后,你必須聽從我的安排。而且我們會對你身上的瘟疫強度和威脅進行評估,只有確定無害、沒有極端情緒后,才能給你想要的自由。如果你同意,現在就和我走。」
「怎麼,怕了?」
整個實驗區內沒有任何聲音,旋即林克陷入沉默。
聽上去有些荒唐,但是沒想到還真讓他玩出了點花樣。
看完之後林克將實驗日誌收起,隨後又輕嘆一口氣,憑空說道:「你剛才為什麼不出手偷襲?」
但是在瑪麗聽來,卻如同天籟之音。和圖書
瑪麗陷入了深深的糾結,似乎有什麼話想說出口,但卻又不敢。
這可是一個千載難逢的機會!玩家們自然乾的起勁,就連辦公室里的小抽屜都不肯放過。
倏地,一道蒼白的身影一掠而過,歐米伽射線打在角落的牆壁上,炸出一個極大的深坑。
林克帶著瑪麗離開這個「地獄」實驗室,林克聽到瑪麗在走出實驗室后,不自覺的深深吐出一口濁氣,似是和這個折磨了自己許久的地方,做一次生理上和精神上的雙重告別。
一旦羅斯維爾基金會無法掌控瘟神軀體,或者無法激活利用,就依靠這些人體實驗的產品,在宇宙各處實施恐怖襲擊,製造混亂和恐慌,以此來達到瘟神復甦的輿論消息。
一想到格蕾絲那張萬年不變的冰山臉,林克就對實驗日誌中記載的「實驗產物情緒暴躁」深感認同。
林克清楚的感覺到相比于其他人的狂躁,眼前的這個女人可以控制自己的情緒,而且沒有表現出惡意。
雖然和林克只接觸了一會兒,但是從他一早發現自己卻留手來看,絕不是十惡不赦的壞人魔頭,所以並不算從一個火坑跳到另外一個火坑。
瑪麗知道,選擇留在伊洛文尼亞,即便基地里還留有口糧。但在這個荒無人煙的地方,自己最終的宿命也難逃一死。
林克聽懂了女人話語中的一語雙關。
而對瑪麗的檢查報告也由格蕾絲提交上來,其中為她起了一個極為貼切的名字——傷寒瑪麗。
在一次偶然的機會裡,霍根發現和其他生物的基因一起進行注入和刺|激,兩種不同的基因加上瘟神的細胞組織能量,會產生意想不到的效果!
在跳蟲先行軍團後面,則是玩家和NPC組成的清繳大隊,細緻的搜索各個地方,把有用的東西收集起來,亦或者把詛咒教派死人的屍體收斂起來,帶回去交給異委會換取貢獻點。
那就是帶著所有的證據,回到群星港,揭穿羅斯維爾這個無恥和-圖-書小人的真面目。
玩家們最興奮不過。
她躲在牆角是因為理智尚存。
如果算起來,格蕾絲也是通過類似的情況變異而成。
和羅斯威爾基金會對皮奧奈特的基因工程改造不同。因為這裏的實驗環境和科學技術的限制,霍根沒有辦法做到那麼細緻的工程,轉而用一種粗暴直接的方式進行改造——即將瘟神的法器或者血液組織注入身體內,同時在輔以各種輻射或者刺|激,從而達到變異和擴散的結果。
她是被霍根從其他星球抓來的,而她的母星上眾多人因為信仰為瘟神,整個星球的人差不多都變成了詛咒教派的走狗,那些反對者們要麼被血肉獻祭,要麼就被當做異教徒活活燒死。
「我同意,只要帶我離開這裏就可以。」
她親眼見證了林克的實力。這些被關押在最底層,號稱整個地下基地最殘暴、無情的生物,在林克面前沒有絲毫招架餘地,像是切瓜砍菜般被擊殺。
其實第一天就已經將地下基地挖了個底朝天,不過為了以防萬一,特洛伊派出天眼衛星,亞巴頓也派出了小分隊。利用地下基地的設備和資料還有偵查兵的通告,確定整顆星球有且僅有這一個基地后,亞巴頓這才放心啟程返航。
因為這次除了實體資源外,其他收穫的物品他們都可以據為己有。
這個計劃就是為了給羅斯維爾的計劃兜底。
她深刻的體會到這種區別帶來的危險,也深刻的明白自己所遭受的苦難正是源自於這些特殊。
林克閃轉騰挪,又有強大的護盾支持,即便這些瘟疫能量造成了一些傷害,但也只是減弱護盾,完全沒有對本體造成任何傷害,到最後甚至連護盾都沒能打破。
林克盯著穿著實驗服的女人,開口問道:「我知道你沒有惡意,否則之前和其他人一起進攻了。我好奇的就是你為什麼沒有和她們一起。」
當瑪麗看到地下基地里還在負隅頑抗的敵人,被數不清怪異可怕的蟲和_圖_書子追逐分屍的時候,臉上頓時露出驚詫表情。
顯然這些人是被抓起來進行有關於瘟疫的實驗。
林克把瑪麗帶上機械堡壘,隨後簡單的對眾人介紹了她的情況。
霍根就想對這些產物進行二次訓化和實驗分析,藉此希望得到更穩定的版本。
同時,林克還將實驗殘缺的實驗日誌交給格蕾絲讓她幫忙查看。
瑪麗現在已經徹底是孤家寡人,就算再伊洛文尼亞有食物能活下去,她也不會待在這個給她帶來無限恐怖和夢魘的地方。
實驗計劃的內容是指揮官霍根個人設計的第二套應對方案。
霍根和詛咒教派的強大,瑪麗深有體會。而一個能無傷覆滅地下基地的男人,實力有多強就不用多說了吧?
「你叫什麼名字?今後又有什麼打算呢?」
瑪麗愣了許久,陷入了迷茫。
「好,那我們走吧。」
就算情況再不濟,也比現在要好。
林克看女人的年紀並不是很大,從身體狀態來看也不過十七八歲,但是臉上的面容和精神狀態卻像極了行將就木的老人。
在林克擊殺所有實驗體后,她自認為是安全的。可是沒想到林克早就發現了她,從一開始就暴露了。
瑪麗再看向跳蟲,雖然她依舊覺得這些跳蟲噁心怪異,但是當看到跳蟲沖向那些雙手沾滿鮮血的詛咒教派成員,將他們分屍撕裂,血漿橫流的時候,內心突然湧出一股強烈的報復快|感。這種死法,對他們而言還是太輕鬆了!
林克撿起這些殘缺的記錄文檔。
當林克帶著瑪麗走出地下基地,機械堡壘已經平穩的停在了一旁。
這個計劃的主旨簡明扼要的闡明了,如果羅斯維爾基金會並不能完全復甦瘟神,或者掀起宇宙中大規模騷亂。就利用瘟神碎片和殘留的法器進行生物實驗。
瑪麗深吸一口氣,強忍著顫抖地身體,看著從身邊竄過帶起風的跳蟲,說道:「這些怪獸只是長相可怕了一些,但真正可怕的是那些心靈恐怖的人。」
和_圖_書如果自己用不到的,也可以交給異委會兌換成貢獻點。
這不由讓他想到了格蕾絲。
瑪麗猶豫再三,最終還是開口:「不知道您能不能帶我離開這裏,我一定不會給你們添麻煩。」
而且要說保護傘基金會誰對瘟疫最有研究,那麼自然是格蕾絲。
既然能殺到地下基地的最底層,就說明上面的人沒有一個能攔住其腳步。
千鈞一髮間,從林克眼睛里射出歐米伽射線,迅速扭動,朝著背後看不見的一處角落衝去。
實驗室的終端雖然已經被焚毀,但還有一些記錄的文檔沒有被徹底焚燒殆盡。
而且她從一開始就躲在角落,沒有任何動作。
雖然瑪麗沒有暴躁的情緒和強烈的敵意,但能夠被關押在這裏,畢竟也都是瘟神變異的半成品。既然是半成品,就會有不足之處。所以對於瑪麗的心性和想法,在林克這裏還是有待觀察級別。
當然,這裏面作用最大、情緒也最大的當屬格蕾絲。
至於有關瑪麗的測試和檢查就交給喬伊斯和海倫,從科學和鍊金兩方面確定她的身體和心理狀況。
目的是為了培育「新神」,讓其具有瘟神的部分能力,從而取代瘟神的作用。
她清楚,一旦自己對林克發動攻擊,後果就是被擊殺!且沒有任何勝算。
「我是保護傘基金會的會長,這次來的目的就是為了消滅詛咒教派。現在任務已經完成,準備回歸了。伊洛文尼亞寸草不生,沒有任何資源,你現在需要考慮的是生存問題。」
很難想象她在這個地下基地中遭遇了何等慘無人道的實驗和虐待。
只是這些瘟疫使者實力並不太強,也有相當一部分人在痛苦的後遺症中死去。
這是一種變相的「逼迫」,也是一種試探。
「我對你沒有惡意!」顯出真身的女人開口求饒,臉上寫滿了驚恐。
「我的名字叫瑪麗,今後的打算……」
在歸程上,有關於瑪麗的鑒定也完成。
和這些蟲子相比,詛咒教派都成了和善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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