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94章 戲精Max

整個過程,甚至連看都沒看他一眼。
至少此刻這位豪門貴女的心中就是這麼想的。
身為大小姐的絕對心腹,采蝶的話在很多時候其實就相當於大小姐的意思。
全場所有人都陷入了獃滯之中。
女子搖了搖頭,卻沒有說話,然後便快步跟了上去。
這女子站在外面略遲疑了片刻,然後便也提起裙擺跟了進去。
可也就是在這時,這名白衣少年似有所覺,抬起眼眸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僅僅只是一個瞥視,自己就如木雕泥塑一般動彈不得。
更何況在眼下這個微妙時刻,更不會有人對她的話有任何異議。
可更令他感到驚懼的是,他甚至都不知道這個白衣少年動用的什麼手段。
呵,男人。
只有走出這片荒原之後才能飛行。
「小姐……」
果然還是按捺不住了呢!
在這位豪門貴女來這白骨廟祭拜之前,這名男子已然將附近清場了三次,確保一切萬無一失才讓女子進入其中。和-圖-書
她獃獃的看著那個坐在車窗旁的少年。
護衛統領愕然轉頭。
從上車開始便故意以沉默引起我的注意,想通過這種方式來勾起我的好奇,加深我的印象,這種伎倆在我三歲的時候就見過了。
可他們不知道的是,自己這些人剛剛拐過一塊巨石,身後這座歷史堪稱無比久遠,久遠到甚至都不知道是何人所建的白骨小廟微微一顫,然後便化為了滿天骨粉,散入風中消失不見。
他的臉漲的通紅。
只見這名白衣少年所過之處,所有的下人都下意識的退避到兩旁。
正當這時,在上車之後便不曾說話的薛安突然道:「你叫什麼名字?」
尤其這白衣少年是如此的神秘莫測,天知道他有著什麼恐怖的手段。
窗外的光透過白紗照在他的臉上,為他的側臉描上了一層淡淡的光暈。
可剛剛發生的那一切早已嚇破了他的膽。
尤其在這顛簸崎嶇的道路上,儘管座下的www.hetubook.com.com馬車極致奢華依然少不了些許搖晃,可這非但不會影響人的心情,反而更添了幾許情趣。
那就是這位刑天老祖到底在這個世界中牽扯了幾家因果。
嗯!
當女子一行人走出白骨廟后,正在外面等待的下人們不禁大吃一驚。
本該空無一人的白骨廟居然出現了一名陌生男子,還跟小姐並肩而行。
終於開始了嗎!
廟裡什麼時候多出來一個陌生男子了?
這白衣少年也沒客氣,跨上台階便走了進去。
而且還跟小姐走的這麼近?
所以他沒有絲毫猶豫,直接便欲對這少年痛下殺手。
而也就是在他這一遲疑的時候,那位名叫采蝶的小丫鬟快步走到了馬車近前,側耳聽了幾句什麼,點了點頭,低低的應了一聲是。
而後他來至車隊正中間,這裏停著一架奢華至極的馬車,正是大小姐的座駕。
這若是傳出去,不但對小姐的清譽是一種打擊,自己更是難逃和圖書一死。
包括這位護衛統領在內,在場眾人只是稍微遲疑了片刻,然後便紛紛忙碌起來。
可這位戲精能力Max的任檸根本不知道,此刻的薛安,心中其實正在想著根本不相干的一件事。
如果按照職責,他現在應該提刀便衝進馬車之中保護大小姐。
那種連根手指都動不了,任人宰割的滋味他真是再也不想嘗試了。
霎時間,這名護衛統領的心跳都為之停頓了半拍,然後便驚覺自己居然能動彈了。
如果說有什麼能比寶馬香車更讓人心動的話,那一定就是寶馬香車之上還有一位絕色佳人相伴了。
可萬萬沒想到,就是在這樣縝密的安排下,事情還是出了差錯。
此人正是這支車隊的統領,同時也是這名女子的隨身護衛。
然後她便轉過身來沉聲吩咐道:「剛剛小姐說了,祭拜已畢,即刻返程!」
他是不是在知道我的名字后因為過於激動而不知所言了呢?
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面對死和_圖_書亡毫無懼色。
此刻,這位豪門貴女充分發揮出自己擅長胡思亂想的特長,腦袋裡全都是各種亂七八糟的畫面,想到動情處,她那面紗遮蓋下的臉頰不禁有些發燒,呼吸也微微急促起來。
「任檸……」薛安重複了一遍,然後又陷入了沉默之中。
任檸偷偷看了薛安一眼,見他痴痴的坐在那,瞬間又腦補出了一萬多字的心理活動。
因為這種狀態下的自己跟砧板上的魚肉沒有任何區別。
因為這片荒原的特殊構造,所以即便這支車隊中的馭獸都是難得一見的珍禽異獸,依然得老老實實的步行。
霎時間,這名護衛統領的內心就被無限的驚恐和絕望所佔據。
想到這,她那面紗下的嘴角不禁微微揚起。
說話間,他的雙手血光瀰漫,下一瞬便打算將這個白衣少年立斃當場。
就是這輕描淡寫的一個掃視,這名護衛統領心頭狂震,然後便僵在了原地。
正在這時,就見這名白衣少年緩步走下台階,往這www.hetubook.com.com邊走來。
女子渾身一顫,心中閃過一個念頭。
一定是這樣!
誰都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因此眾人都將目光投向了這位護衛統領。
不過我要不要告訴他呢?
片刻之後,這支堪稱奢華的車隊便開始啟程返航。
渾身上下,所有的肌肉以及關節都已經失去了控制,此刻的他別說動手,連眨下眼睛都成為了奢望。
人群之中一名面色薑黃的男子更是渾身巨震,然後便大步衝到近前。
「何方狂徒,膽敢靠近我家小姐?」
正當這護衛統領胡思亂想之時,卻見這白衣少年目不斜視的從他身旁走過。
而也就是在這時,女子款步走了上來。
這名護衛統領的瞳孔猛地收縮成針尖大小,額頭上更是沁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女子在糾結了片刻之後,終於柔聲道:「我姓任,任性的任,我叫任檸!」
當然,以上這些東西也都是她偷偷臆想出來的。
這幅畫面跟這馬車中的氣氛相得益彰,滋生出了一種名叫曖昧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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