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少女可是天後級，比潮汐組合這樣的一線組合，人氣少說高出一倍。
說著，盯著女兒看了會兒，眼中閃過一抹糾結，片刻后，又變得堅定，一字字道：「這次我是帶著公司交給的任務來的，曉蘭，你要有個心理準備，該你的責任你要承擔，我會秉公處理，絕不徇私。」
圍著酒吧台一圈，擺放著幾十個散台，外圍再一圈，是幾十個卡座，二樓設有包房。
話末，季文武起身走向他的房間，丟下季曉蘭一人呆坐在那裡，神色怔然。
李睜等人則是待在vip候機室，一個小時后，莫菲與她的隨行團隊來了，兩撥人合二為一，十二點缺五分，登上了飛往小韓的國際航班。
而來，酒吧駐唱的費用比較低，通常一晚上唱幾首歌，打賞不算，固定費用不會超過1千，你一個二線歌手，演出商標價上萬，你跑來酒吧駐唱一晚上上千，再是財迷也不至於這樣自貶身價。
那頭沒接話，只嗯了聲。
不過臭罵可免，該說的還得說，他壓下愛女之心，平靜道：「就我所知，韋浩南也替你做了不少事兒....」
父親下的這一結論，季曉蘭無法接受，豁然抬眼，眼中透出一抹恨色：「要不是韋浩南主動找我複合，我跟他根本不會有交集...」
這個世界的華國幣與小韓元是1比150。
那頭依舊沉默，好片刻后，方才道了聲：「我知道了。」
「B5。」
要知道，眼下這個世界的華國，網路的使用率非常有限，晚會的投票都是通過聲訊電話，一個聲訊電話要2塊錢。
看著女兒梨花帶雨，自怨自哀的模樣，季文武心中有些不忍，原本一肚子火想要臭罵女兒一頓的念頭，淡了許多。
「小韓總人口才不到5千萬，只是華國的幾十分之一，專業歌手的絕對數量卻是不比華國少，除非到了一線才，或者走出小韓成為亞域歌手，否則，大部分專業歌手的主要經濟ｈetuboｏｋ.cｏm.ｃｏｍ來源，便是通過每天晚上的一場場走穴。」
「你的人氣不弱超一線，何靜芸又是國內人氣最高的女歌手之一，歌曲又是新歌，得票高些正常。」
周五。
莫菲看著李睜的表情，螓首輕搖：「沒什麼好奇怪的，《青春進行時》這部偶像劇雖然在內地才播放了兩周，收視率比不上熱門警匪片，古裝片，但就偶像劇而言，已經算是數一數二了，而偶像劇的觀眾都是年輕人，正是追星最狂熱的年齡段，4萬多張得票當中，應該是一人投多票的。」
張林曉詫異道：「二線歌手來酒吧表演，這太掉身價了吧。」
李睜聽了微微眯眼，眼中閃過一道異色。
......
季文武拿手指指她：「是以，你也不要覺得自己有多委屈，你和韋浩南不過是相互利用吧了。」
「極限神來也是偶像組合？」
房間一早就預定好了，李睜，喬莉，張林曉住一個三人套間，莫菲，霍淑芬，田橙住一個三人套間，四個安保一個翻譯加一塊五人，住兩個雙人套間。
張林曉聽了嘖嘖嘴，似乎有些不敢置信。
整體就猶如一個小型劇場。
李睜等人來的比較早，大廳里的人還不錯，他們要了個靠前的大卡座，大家圍坐一圈，按照一萬rmb的低消，點了小吃，飲料，酒水。
季文武淡淡道：「洛總，有個事兒和你彙報一下，上個月市場部的柳菲辭職，現在去了華璨，我有七八分把握，華璨掌握的公司旗下歌手的負面資料就是柳菲提供的。」
李睜消化了片刻，點了點頭。
霍淑芬沉吟了一下，舉起一個巴掌：「前幾年是50萬左右，現在或許漲了點，但也不會漲到哪裡去...」
他記得，今年十一京城晚會最受歡迎節目才3萬多張，還是郭逸夫的獨唱。
兩輛商務車等在約好的地方，載上一行人，半小時的車程，來到了一家五星賓館ｈttｐs://m.heｔｕboｏｋ•ｃoｍ•cｏｍ。
「不該你知道的不要問，我只是提前給你打個招呼，好了，早點睡吧。」
他坐在長腳凳上，撥弄吉他的弧線，試了試音，然後把話筒拿近，對上自己嘴巴，自我介紹道：「我叫陸林楓，我來自華國。」
九點三刻到了京城機場，通過安檢，兩撥人揮手致別。
張林曉神色一滯，飛快地默算了一下，驚道：「才3000多，那麼少。」
上午八點多，李睜，何靜芸，以及他們的隨行人員，一塊在餐廳用過早飯，退房后，離開酒店。
霍淑芬端起酒杯抿了口，目光投向舞台，隨口道。
他說的是小韓語，不過霍淑珍與喬莉都能聽懂，聽到陸林楓這個名字，兩人不約而同地露出詫異之色，朝著舞台上望了過去。
頓了一下，道：「旁的不說，誣陷張林曉造謠惑眾，蜚短流長別告訴我不是你的手筆。」
霍淑芬點點頭：「公司還要抽掉一半，此外，小韓歌手很多都是以組合形式，七八人的組合併不稀奇，當然，組合的話，公司會少抽一些，駐唱費也會高一些，反正一個二線歌手，唱三首歌，到自己腰包里的，也就是1500左右，通常二線歌手的年收入，不會超過30萬。」
JG酒吧小韓最具特色的酒吧之一，內里裝修時尚奢華，還處處透著藝術氣息。
一來，是礙於唱片公司的限制，就如同時光唱片，是不允許旗下歌手接私活的。
那頭響了七八下，這才接通：「老季，那麼晚了打來，什麼事兒？」
李睜解開安全帶，把靠背調整到最舒服的位置，等空姐推著餐車過來后，要是一杯汽水。
莫菲翻過一頁報紙，掃視了幾眼，黛眉倏地蹙了起來：「昨晚港島真我秀跨年特別節目，未來少女輸給極限神來，這才真正讓人意外的，極限神來是小韓的人氣男團，但歌手級數來說，頂多算作一線中游，相當於國內的潮汐組合https://www.hetubook.com.com。」
在一陣轟鳴聲中，客機拔地而起衝上藍天，約莫幾分鐘后，飛機進入平穩飛行。
而且4萬1千多張得票，這個成績算是相當出彩的。
莫菲又額外要了兩瓶高價酒。
「趙傳雄第三，得票才3萬3千多張，比B5差了四分之一。」
「要不是李睜橫插一腳，張林曉就是被開除，還會在檔案上留下一筆污點，這是要毀一個人的前程，如此不留餘地，沒有韋浩南幫你，不，應該說韋浩南打著洛地北的旗號的幫你，公司高層當中，誰會拍這個板？」
一個男子走上了舞台，看上去20歲左右，上身長袖t恤，下身一條牛仔褲，留著一頭中發，長相不好不壞，屬於挺耐看的那種。
季文武一揮手：「住口，當初我跟你說過，韋浩南不是什麼好東西，你卻執迷不悟，現在後悔晚了。」
兩人一拍即合，其他人自然沒有異議。
莫菲神色很平靜，彷彿這是理所當然的，也不知道是高看李睜二人，還是她的眼界高。
「這麼高。」李睜眼神亮了一下，拿下最受歡迎節目並不意外，可近8萬的得票就有點出乎意料了。
李睜不由怔愣了一下，B5是小韓的一支男子組合，昨晚的現場反響是不錯，可李睜的感覺，相比趙傳雄還是差了一些。
「小韓的酒吧，無論大小，檔次高低，每天晚上都有歌手駐唱，而且不是一兩個，小韓的專業歌手，一多半都有酒吧駐唱經歷，就算出道以後，也會在公司的安排下在各個酒吧表演，如JG這個等級的，時常會請二線歌手，今天是新年第一天，有一線歌手登台也不一定。」
進了房間，季文武反手關上門，走到窗前，望著外頭深沉的夜色，出神了好片刻，然後掏出手機撥打了出去。
誣陷張林曉是季曉蘭公報私仇，這在公司里是半公開的秘密，自然瞞不過父親，而父親有理有據的分析，讓她無意辯駁，只的垂目默認。
莫菲和*圖*書點點頭，又搖搖頭：「極限神來是四個男孩，也出演偶像劇，卻不是B5這樣純粹的偶像，他們的唱功可算是實力型，舞蹈基礎非常紮實，代表作都是勁歌快歌，就算在亞域歌壇，也是一支極具風格的男子組合。」
季文武繼續道：「這件事的背後可能和洛地北有關，明後天我會把情況了解清楚，然後以書面的形式呈報公司。」
張林曉喝了口摻水的洋酒，無聲地點點頭，看樣子還是有些難以接受。
前方，一個巨大的舞池，再前方，一個墊高三米的舞台，舞台之上，演奏樂器一應俱全。
邊上的莫菲要了一杯橙汁，邊吸邊低頭看報紙，片刻后，扭頭看向李睜道：「京城跨年晚會最受歡迎節目評選，你和何靜芸的合唱觀眾投票7萬9千多張，比第二名高了近一倍。」
「第二名倒是有些意外，投票4萬1千多，你猜猜是誰？」
聽父親如此慎重的口吻，看父親不苟言笑的肅容，季曉蘭心頭一驚：「爸...」
「趙傳雄？」
說罷，似想到了什麼，又道：「我聽到一個消息，匯麗經和小韓排名第二的娛樂公司達成合作，明年，不，今年該娛樂公司或許會有不少偶像劇，愛情片，以及歌手引進國內市場。」
洛總的聲音不含糊，但還是能夠明顯聽出，是個剛剛醒來。
這一下，竟高出了一倍多。
「當時你已經出任了音樂總監助理，肯定也傳出了你要接任音樂副總監的風聲，兩個女子組合巴結你倒是有可能，但公司的處罰決定，不是你能左右的，我不在其位，你就算扯我的大旗也不頂用。」
何靜芸等人登上了飛往江市的客機，今晚何靜芸在江市有個商演。
剛才在候機室，李睜看娛樂天天的報道就已經知道了，卻也沒太在意，這會兒聽說，極限神來只是小韓只是一線中游，不由訝異了一下。
張林曉眨眨眼：「那，一個二線歌手在酒吧駐唱一夜能賺多少錢？」
大廳內中央一個造ｈｔｔps://ｍ.heｔuｂook•cｏm•coｍ型別緻的酒吧台，上頭密密麻麻的水晶條，映出一片色彩斑斕的亞光，給人一種夢幻的感覺。
大家回房略作收拾，然後來到餐廳吃晚飯。
看到張林曉露出咂舌的表情，霍淑芬一點不意外，笑了笑：「小韓元。」
兩輛商務車直接開到了江山路，這是惠水市中心有名的酒吧街，一行人下車步行七八分鐘，進了大名鼎鼎的JG酒吧。
晚飯後，莫菲提議去酒吧，李睜也正有此意，想要感受一個國家的流行樂氛圍，酒吧往往是最直觀的。
由於是國際航班，安檢要繁瑣一些，李睜一行人從機場出來已經是夕陽西照，算上時差，當地時間5點多了。
因為工作原因，她曾經被公司派到小韓來工作過小半年，對這裏的情況比較熟悉。
在國內，酒吧駐唱歌手，九成以上都是地下音樂圈，即便有專業歌手，也是剛出道的新人，或者一年也接不到幾場商演的三線。
雖然舞台上擺著各種演奏樂器，但他還是背著一把吉他，這倒不奇怪，很多歌手都是習慣用自己的樂器。
國內樂壇與小韓樂壇的差距那麼大嗎？
隨著時間的推移，酒吧的客人越來越多，到了8點半，舞台上被舞美燈光照亮。
亞域百達流行音樂盛典，今年是在小韓的第二大城市惠水市舉行，時間定在元月3號，也就是後天晚上，由於明天下午要出席一個主辦發的活動，是以，提前兩天過去。
三個多小時航程，飛機降落在小韓的惠水市機場。
霍淑芬看看她：「掉身價...你以為小韓是華國啊，一個二線歌手商演標準上萬，甚至幾萬，每年少說也能接十幾二十場。」
喬莉應該是早知道的，伸手拍了拍她的手背，笑道：「八十年代，國內樂壇還沒有興起，港島，寶島的歌手也是這般，除非人氣夠開演唱會，能接廣告的，其他專業歌手，賺的都是辛苦錢，哪像現在，國內一個二線歌手，只要勤快點，即便已經過氣了，一年也能50萬打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