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一次，並沒有等歌德回答，對方就再次自言自語道。
『可惜不會說話……』
但顯然，那是毫無結果的。
還利用這枚水晶的力量，讓自己變得更強大、詭異。
「你身邊的人沒有了，溫徹斯特很小心，我也只是在他重傷后，才布局了一個，我現在的身份並不是針對你們。」
歌德說著又指了指小麗薩。
接著，對方開始收斂情緒。
歌德眉頭微皺。
「你不可能知道的，他所面對的敵人，早已超出了你所想象的，而我？也不過是他利用的棋子罷了，即使……他說過愛我。」
簽訂完成的那一刻，『黑薩』就一張嘴吐出了一枚食指粗細的水晶。
『要加點什麼嗎？』
『好讓他真正的敵人錯誤估計，麻痹大意。』
「你是什麼時候發現的？」
簡直是……
他根本就沒有發現。
「那就來吧。」
唔……
年輕的男人說著就哼起了不知名的小調，然後，猛地一拍額頭。
「我表現的太心急了。」
他以自己的視角，看到了這道謎題。
「它是那個傢伙給我的，也是我力量的來源，它其中有著一些很奇妙的知識——但是最核心的部分，需要解開一些密碼，才能夠獲得。」
溫徹斯特大概率是認真的，但是他忘了自己『天煞孤星』的屬性了，這種話一旦說出口，除了左腳踩右腳，直接飛向月球外，就基本上沒有其它選擇了。
雖然面容不一樣，但是那種賤兮兮地感覺，令歌德瞬間就確認了這是開心階段的『瘋王』。
有點像是填空的對聯題！
轉身從一旁拿來了酒精噴霧。
『可惜材料不好找，我在思考要不要找巨龍借點。』
已經確定了『女孩』模樣的『黑薩』也不是憑空誕生的歌德，立刻擺了擺手，揭過了這個話題，他繼續說道：「拿出令我心動的東西，並且簽訂一份『麗薩你，以及所有我認為的『種子』在內的麗薩不會再向無辜者下手』的契約，我就放過你。」
歌德：……
至於說『我愛你』？
尤其是後者，令『黑薩』莫名回憶起了當初的那個和圖書傢伙。
『瘋王』？
立刻『黑薩』陷入了某種不可知的絕望中。
他就是覺得這枚水晶有那麼一點噁心。
聽到歌德的話語后，麗薩再次沉默了。
「如果我去毀掉這些資料、筆記的話，只可能會提前暴露——溫徹斯特一定會安排著你也不知道的後手！」
等到祂們回過神時，一切已經塵埃落定了。
以及……
歌德笑眯眯地問道。
歌德評價著。
這種真實與真實的碰撞，讓她分外難受。
這一點是除去那諸多『種子』外。讓歌德最忌憚，也是最好奇的。
而這樣的瘋子，在眼前的『秘境』中可能會有，但每一個這樣的『瘋子』都被異常事務調查局盯得死死的。
「這也太誇張了吧？」
『麗薩，你應該能夠找到它，但請遠離它。』
歌德心底有了更多的好奇，但是表面上卻是聳了聳肩，一副默認的模樣。
經過了近兩百年的努力，她終於碰到了核心。
「用你的絕望與恐懼吸引我入局，然後……」
年輕的男人在相當長一段時間內都是在完成自己的『人偶』，對方聚精會神，歌德也是認真觀摩，當對方結束時，歌德已經基本成為了一個合格的人偶製作師。
但卻被阻攔了。
歌德心底冷笑一聲。
後面的記憶就是這些。
「你夠了！」
而在眼前的『秘境』，能夠做出這樣安排的人本就不多。
毫無疑問，對方正在思考溫徹斯特的後手是什麼。
歌德實話實說，他確實是不知道。
只見上面寫著——
他坐在曾經的木屋中，將一枚水晶埋在了篝火之下。
『黑薩』再次開始尋找孩子之旅。
他發現了端倪。
事實上呢？
還有『麗薩』黑化成『黑薩』的過程。
「真就是你不讓lsp瑟瑟，他連神都殺給你看的現實版嗎？」
歌德同意了。
但是對方是『麗薩』就足夠了。
「我認為我們可以談談。」
不過，是不會動不會說話，只是有著溫度，能夠自動清潔的『黑薩』。
『第一套衣服，必須要洋裝。』
「溫徹斯特的養子，也是溫徹和*圖*書斯特。」
一點兒一點兒。
陰雨十日，，，
歌德說著，這才又噴了一遍酒精，拿起了黑色水晶。
「我身邊的人，還有這樣的『種子』嗎？」
總結的說：殺盡天下負心人。
當這句話說出口時，麗薩沉默了。
歌德沒有說話，又一次笑了笑。
等到她再次蘇醒的時候，『瘋王』已經有過六位妻子和二十二位情人了。
而這也讓這個世界的『瘋王』陷入到了圍攻之中。
『黑薩』問道。
對方為了擺脫封印，做點什麼事就不奇怪了。
是不可能被發現的。
這些孩子竟然都不見了。
「我會拿出一件絕對讓你感覺到值得的東西，但是同樣的，你也要保證『你和你的那些烏鴉、下屬、朋友之類從簽訂契約起，在我沒有違背契約前不能夠向我出手。』」
「明白了。」
她返回了最初的小山谷。
說不定，就是一部相當精彩的。
『黑薩』開始爆料了。
『對了，還得帶智能，得能自動清洗。』
『黑薩』自嘲一笑。
不知不覺中，『瘋王』竟然完成了一次『諸神黃昏。』
『這個人偶的皮膚得嫩，得有彈性，最重要的是……要有溫度。』
幾乎是剎那，蘊藏在裏面的記憶就蜂擁而來。
『黑薩』說著就看向了歌德，目光中滿是探究。
「乾淨點兒，健康。」
連續噴射了十幾秒，接著，又用一次性紗布擦拭，然後，繼續噴射……
『但是，那些傢伙太強了，強大到僅僅只是記憶，已經影響到一些世界。』
沒錯，『瘋王』在外面播種后就跑，『黑薩』跟在後面就殺，順帶的，遇到一些負心薄情的人也一併處理了。
但是，那些烏鴉帶來的護身符也是真實的。
假如沒有關係？
『這場戰鬥，我很希望我能贏，但大概率是贏不了了。』
這一次是核善的笑容。
「溫徹斯特的重傷……對！他的重傷！」
至於北郊康特農場？
「線索就在其中吧？」
並且留下了後手。
『黑薩』女士階段的模樣，實在是讓他有著太多太多的猜測了。
倒不是關於和圖書解謎。
而隨著時間的流逝，更多的正義材料加入其中后，『黑薩』開始變得完整起來。
麗薩忍不住問道。
她在思考歌德話語的真實性。
要知道，『他』這個養子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掛了。
可越是這樣，對方越是感到了無奈和恐懼。
『當格曼為了紀念愛徒瑪利亞而製作了一個人偶瑪利亞的時候，我就想我能不能做點什麼——畢竟，大家都是卑劣的外鄉人嘛。』
突然，『黑薩』想到了什麼。
「別這樣警惕，我也只是好奇。」
但有一個例外。
「當然。」
『黑薩』！
這個時候，歌德甚至有點後悔剛剛只是看了《浪漫美術生的戰爭之旅》這個書名就放棄書籍內容的選擇了。
哪怕是在環境不利的前提下，心存死志的話，更是不會猶豫。
歌德心底思考著，接著，就搖了搖頭。
繼續瘋狂播種。
現在言辭鑿鑿的他，只不過是在根據結果去推測。
不過，當能源耗盡時，『黑薩』就陷入了沉睡。
「不想說的話，就算了。」
只可能是精心的安排。
這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對方繼續問道。
而說了這麼多，對方就是不想死。
不是普通人。
這不可能是巧合。
「果然很溫徹斯特。」
對方怎麼可能求死，如果真的求死的話，剛剛也就不會扯出『溫徹斯特說愛我』之類的話語了，而是很乾脆地硬拼了。
甚至，在使用了傳聞中的『禁忌之術』后，『黑薩』可以生孩子了。
『不然自己洗，太麻煩了。』
『黑薩』回來了，找到了這枚水晶。
「因為，你現在的身份。」
『黑薩』很配合的點了點頭。
這腦補能力真的是不寫書都屈才了。
不過，歌德更在意的是『黑薩』後面的話語。
一群騙錢的詐騙犯，怎麼可能無緣無故的復活所謂的『萬物歸一神』，哪怕是和對方有關的人物，更不用說之後還那麼巧合的引來了真正的『萬物歸一』。
溫徹斯特對她做了什麼？
『它是我在和那些傢伙戰鬥前，截取的一部分記憶、情緒——我在恐懼那些傢伙hｅｔｕbook.ｃｏｍ.ｃom
，為了讓我能夠鼓起勇氣，我把恐懼留在了這裏。』
那個狀態和溫徹斯特發生點什麼，自然是正常的。
『黑薩』立刻點頭。
在一個木屋中，坐在篝火前的男人笑嘻嘻地說道。
「你也不知道？」
「在你死後，她就會復甦？」
歌德看到這的時候，真的是嘴角抽搐。
最終，看起來就和真人一樣。
「你現在的身份不是針對我們？」
那個教師麗薩可是被他幹掉了。
大旱三年，倉空，井空，
曾經的少年，已經變為了一個陰鬱的中年人。
「身為溫徹斯特的養子，你一定能夠解開吧？」
『黑薩』則是立刻警惕起來。
「應該不會這麼簡單。」
能夠真的去做的，就更少了。
最終——
而歌德相信，這個教師麗薩絕對和格林高中補考時發生的異樣事情有關。
「她是。」
「應該是某種民俗知識所衍生出的密碼，正因為這樣我才會盯上溫徹斯特。」
或者說是被封印了，還在外邊世界擁有『種子』的『黑薩』。
猛地抬起頭看向了歌德。
這個是『黑薩』腦補出來的？
「哦？」
他很擅長解謎，尤其是當謎題關於『瘋王』的時候。
下一刻，歌德擺脫了對方的視野。
「但你也生下了小麗薩——這也是你力量運作的方式之一嗎？」
「為了擺脫封印，啟用了一些本該繼續隱匿的『種子』——或者說……你的養父在之前就注意到了這樣的種子？」
「他不動聲色的告知了你，然後，讓你從容布置一切？」
「不知道。」
「是這樣嗎？」
一模一樣！
歌德這樣說道。
然後，陰鬱中年人消失。
歌德這個時候，真的想要給『黑薩』雙擊666了。
無奈的是，歌德表現出的實力，令她根本沒有勝算。
而是，所謂的……
尋找『瘋王』。
「之前沒有發現，在我去補考的時候——我發現了一點兒端倪，接著北郊康特農場則讓我確定了我的發現是真實的。」
男人很年輕，眼中滿是活力。
足足十幾秒鐘內，對方都低著頭。
應該看一看的。
「她也是『種ｈttｐs://ｍ•ｈｅｔuｂoｏk.ｃｏm•cｏm子』之一？」
『黑薩』說著就露出了一副你絕對可以的模樣。
她希望找到自己的孩子們。
不論什麼事，都能夠放在溫徹斯特身上。
還是真的有這樣的敵人？
『黑薩』詢問道。
『瘋王』在挑起了『布爾戰爭』后，並不是隱居了，而是在暗處和這些所謂的神祗爭鬥著，也讓這些或是眷顧著人類，或是眷顧著異類的神祗無暇分神。
恐懼的是，明明自認為勝券在握，卻是被溫徹斯特一步一步算計的。
一道謎題彷彿合金門一般，阻攔著『黑薩』的探索。
「也對。」
對方問道。
「我真就應該早一點將溫徹斯特留給你的資料、筆記全都毀掉。」
演給你看的！
「如果我拿不出來呢？」
她認為自己做的天衣無縫。
「果然是這樣。」
毫無疑問，這就是最初的『黑薩』。
神祗！
畢竟，不會影響到他現在想要的節奏。
『黑薩』開始挖掘水晶的力量。
結果……
當歌德準備第三次繼續噴射的時候，『黑薩』忍不住了。
這一次和剛剛不一樣。
不過，這個時候的『瘋王』已經不是開心少年了。
沒錯，就是無奈、恐懼！
不！
『黑薩』說著皺起了眉頭。
隨後，一張羊皮紙契約在雙方相互監督下籤訂了。
「徹底解決我。」
歌德對此，卻有了心理準備。
而身為一個稱職的lsp，『瘋王』真就是喜新厭舊的，在和『黑薩』沒羞沒臊地過了十幾年，生了十幾個孩子后，就開始了播種機之路。
如果有的話，會是誰？
您這腦補能力，不愧是寫出《浪漫美術生的戰爭之旅》的人，我什麼都沒說，您就自圓其說了！
這應該是被溫徹斯特坑出心理陰影了吧？
「他是很早之前就受了傷，但是一直掩飾著，直到發現了我之後，才選擇封印我暴露傷勢，好讓他真正的敵人錯誤估計，麻痹大意。」
除非是滅世的瘋子。
不是謎題！
「趕盡殺絕嗎？」
甚至不是人。
而且，對方應該有著面對『萬物歸一神』或者真正『萬物歸一』都能夠自保的手段。
「你打算拿我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