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卷 巍巍護國
第一百一十四章 首義英雄蔡濟民

幸賴有楊將軍與蔡東坡,唐繼堯都督等人,不顧敵我實力相差懸殊,率部起義,才有萬州大捷,以及今日呂家梁大捷啊。
整個指揮所響滿熱烈的歡笑聲。
片刻,一群穿著軍官服得閃入,大家圍著一個滿臉兇相的漢子,師長師長叫過不停。
在川南,滇軍劉雲峰梯團,雖然佔領舒州,但是在瀘州,蔡鍔所部兩個梯團(旅),與北洋之伍祥楨第4混成旅,川軍第1師一個團,孫兆鸞部一個旅發生激戰。
滿臉喜氣的呂超拍拍腦門,指著一個身材瘦小的中年漢子道:軍長,你看將我高興得,這就忘記了。這位是才蔡濟民蔡國幀將軍,蔡將軍乃武昌首義功臣,是他與熊炳坤等人,率先打響反對滿清第一槍啊。
其二嘛,大家也看到,北洋都有點怕死,你們看看,只要大家衝上去,雙方面對面拼殺的時候,馬上就逃竄了。
片刻,前方一幹將士紛紛回到指揮部,有的遠遠的看著楊興道:軍長,跟到你打仗,真的過癮。
軍長,這個北洋的傢伙,真是好用,你看這槍,真他媽的好用。
一個二十多歲,穿著長袍,一幅私塾老師打扮的說道:軍長,我們知道軍長的清名,所以前來告狀。若是軍長不答允我等所請,我等將跪到軍長答允為止。
眾人大喜,幾個沒事的,紛紛跟在後面。
而那個師長在簡單打發了下大家后,讓朱劉氏陪自己喝酒。
在回到重慶前,楊興給吳佩孚寫了一封信,要求其不要逆反全國之民意,助紂為虐,與護國軍作戰,幫助獨夫袁世凱稱帝。
一個十五六歲,衣服破爛的少女說道:軍長,那個張敬堯,不但姦淫我們,而且縱兵搶劫,方圓10里,見村莊就搶,不但搶每家每戶的糧食,而且什麼金銀首飾,耳環玉鐲什麼的,無一不搶啊。
點點頭,正要說說什麼,突然外面喧鬧聲震天,四娃子滿臉喜氣洋洋跑來道:軍長,https://m.hetubook.com.com呂旅長,何旅長他們回來,看見很多兄弟一個人拿著兩支槍,那份神氣勁,兄弟們吵翻了天。
蔡濟民大喜,一抱拳道:楊軍長,這是應該的,大家共同反袁護國嘛,完全應該。不過,不過楊軍長,你知道,我們鄂西反袁護國軍雖然有數股,但是還沒有擰在一起,況且大家很多都是火槍土炮,戰鬥力……。
你們坐在後面長凳上,一個個說,第七師已經大部被殲,有數千人被活捉,對倒行逆施的,對人民犯罪的,我決不輕饒。
停了一分鐘,楊興顫抖著手,拿起桌上的開水,猛喝了一口,問道:這位老先生,各位鄉親,我楊興在這裏發誓,若是你們所言不虛,我替你們做主。
雖然內心忐忑不安,但是還是內心非常釋然。
這可在當時已經非常大方了,聽到這裏,蔡濟民站起來,連連握住楊興的手道:征東兄,這,這太好了,這太好了。
但是北洋軍大軍剛過,一隊士兵開進了酒坊,說開到房子寬敞,要將這裏當做師指揮部。
楊興一聽,內心琢磨道,沒有辦法,只好分點給他們吧。笑道:國幀兄,你看這樣可以不?我讓王治易的第1旅,呂超的第4旅,分別撥付5百支快槍給你,如此就有1千支快槍?
當即議定,目前要做的就是先擊敗周駿部對重慶的威脅,自從護國戰爭以來,我們對周駿百般忍耐,想不到他得寸進尺,連續不斷的挑戰大家底限。
在前幾天,在鞏固後方的前提下,北洋之王金鏡旅已經佔領奉節,大軍正迫近雲陽縣。
現在只有徹底擊敗周駿部,才能解除北洋軍對重慶的威脅,才能展開戰略反攻。
他對我們這些姐妹說,如果順從他們,每個人給兩個,三個手鐲什麼的,對不順從的,則是殺戮啊。
楊興大喜道:哦,既然如此,讓他們趕快過來議事吧。
搖搖手hetubook.com.com道:這位大哥,保境安民,為民除害,這是興職責所在。若是你們所述屬實,若是你們所求天經地義,若是興不能辦到,那是興失責,到時候各位鄉親都可以罵我楊興。
為了攻陷重慶,周駿率領的攻擊部隊已經增加到6個團。
所以困難是暫時的,前途是光明的,勝利也必然屬於我們大家的。
讓楊興驚訝的,中間有面目陌生的漢子,楊興驚訝道:老呂,這幾位兄弟是那方好漢,怎麼不替我介紹介紹。
眾人一聽,七嘴八舌的,不一而舉。
想到這裏,楊興簡單對川東戰事進行重新安排。
拉著楊興的手道:征東兄,若是全國革命同志都像征東兄如此大公無私,那麼革命豈能不成,袁賊豈能不滅。
眾人大喜,一個個站起來,哭訴自己的親身遭遇。
朱劉氏大驚,雖然這裡是山野,但是禮教還是蠻嚴的,自己一個婦道人家怎麼能陪外面一個漢子喝酒呢?
在川北,北洋第8師在師長李長泰率領下從陝西入川,如此北洋勢力大增。
一些人下山買酒,不但現錢買賣,而且說話和和氣氣的,可比鄉下那幫人強多了。
聽聞這是人家護國軍立的規矩,說話要和氣,對鄉親們,不能說聲說話,要現錢買賣。
而楊興則率領何二川之第3旅,教導團馳援重慶,如此集中軍隊,以擊敗周駿。
楊興大驚,臉色更加鐵青,慌忙離座道:各位鄉親,有什麼冤屈,你們要告誰,不要急,一個個說,放心吧,即使天王老子,只要違背了紀律,禍害了鄉親,上天入地,我楊興決不輕饒。
因此,雖然聽到北洋軍紀非常差,也不以為意,沒有隨大家一起逃難,所以決定將這兩壇酒賣掉。
這個年輕人姓朱,名叫朱仁富,在沙子鎮上朱家莊教私塾,其老婆朱劉氏在沙子鎮上開了一個酒坊,其貌甚美。
……
這天,第7師來到鎮上,朱劉氏hetubook.com.com惦念著新買的兩壇上好瀘州酒,並且認為軍隊來了嘛?有什麼大不了的,前幾天,護國軍在旁邊呂家梁山上,3~4天,什麼事情都沒有?
眾人一聽,那個有心情繼續喝酒,紛紛離席,一個個忐忑不安,跟在後面。
楊興則顯得頗為激動,站起來拍拍蔡濟民肩膀道:國幀兄,這可是兄弟我最大能力了。你也看到,我們四川護國軍兄弟,很多也拿著火槍土炮。
站起來,來回渡著步子,笑道:怒剛,此言有理,等下大家到來后,我們商議確定安排完川東戰事後,主力就可以回撤重慶了。
片刻,看見幾十個穿著破破爛爛的男女,在一幹警衛帶領下,來到指揮部。
這個師長一面喝酒,一面動手動腳,到最後將朱劉氏強|奸了。
看見楊興那要殺人的眼色,何二川、呂超連連擺手道:軍長,在作戰過程中,我們可都有嚴格要求各部,必須遵守戰場紀律,我們也在第一線啊,沒有什麼違法亂紀事情發生啊。
楊興笑道:國幀兄,謝謝,謝謝您。各位兄弟,聽到我們殲滅了頑凶張敬堯,石柱縣,忠縣的鄉親們,送來了100多頭肥豬,來犒勞犒勞大家。走,各位兄弟,大家將繳獲,戰功報到參謀部,由他們核實。
對身邊的四娃子說道:你帶幾個弟兄去將喊冤的老鄉請來,記住,要好言好語,要懂禮貌,不要嚇到老鄉了。
當即不顧喝酒,回到指揮所。
另外子彈嘛,到時候得到重慶兵工廠補充后,再補充你們2萬發子彈,你看如何?
有的說道:軍長,幾天前根本不敢想象,北洋一個師,就這麼被老子們打垮了。
大家面色憂鬱的看著這一切,想不到雖然取得呂家梁大捷,雖然消滅北洋第7師大部,但形勢還是這麼嚴峻。
喝了一口水道:各位兄弟,雖然北洋看似強大,但是在張敬堯師被殲滅后,其內部矛盾必然更加尖銳,此其一。
更讓https://m.hetubook.com.com人心驚的,當天晚上,有幾個士兵搶來數名當地黃花大閨女,這個師長看著朱劉氏哭哭滴滴的甚為惱火,當即一發火,將朱劉氏賞給下面一群士兵,而自己則挑了另外幾個黃花大閨女姦淫。
誰知這個漢子手一拍,掏出手槍,連連對著朱劉氏射擊,槍炮聲聲,這可讓朱劉氏甚為驚慌,只有連滾帶爬的過來,又是給這個師長敬酒。
如此哭喊聲,延綿不絕,整個兵營裏面,叫罵聲響成一片。(歷史上張敬堯督湘,無惡不作,其手段殘忍于這個十倍。所以為大的老毛才發動驅張運動,在以後歲月中,有的手段才這樣激烈)。
一聽這個,在場的長舒一口氣,這麼看終究不是我們護國軍出了問題,但是緊接著大家一想,這些人控訴張敬堯,有什麼辦法處理呢?控訴北洋第7師,總不會將這支部隊全部活埋了?
剛剛坐下,剛喝沒有幾盞,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陣聲喊冤聲。面紅耳赤的楊興大驚,一拍桌子道:你們各部有沒有給老子違反紀律,怎麼外面老鄉在喊冤?
所以嘛,我軍必勝,北洋必敗。
以第一旅旅長王瓚緒統籌川東戰局,副參謀長兼萬州區專員楊芳毓協助,指揮第1旅、呂超之第4旅,王四麻之川江水師,饒國華、陳余之游擊支隊,以保證川東之安全。
如此,好好一個慶功宴,變為一場聲討會,楊興臉色鐵青,一面讓人記著,如此用了兩個小時,在陣陣哭喊聲中,終於問完。
頗為不信,將酒罐子往旁邊一擱道:你們糊弄老子吧,若是被老子發現,就是天大的戰功,也不會饒恕的。禍害鄉親的,十惡不赦。
哦,首義英雄,楊興想起來了,好像在一些書籍上有所記載。(蔡濟民雖然領導過鄂西靖國軍,但是在原來那個時空,在護國戰爭的時候,蔡濟民好像在武漢組織起義,是在起義連連失敗后,於1917年才領導鄂西靖國軍。為了寫作方便m.hetubook.com.com,將其提前了)
看完之後,但懋辛建議道:軍長,如今看來,在消滅張敬堯大部后,川東戰事有所緩和,王金鏡雖然驕狂,不論如何也不敢重蹈張敬堯之覆撤,孤軍深入,貿然進攻萬州,既然擊敗了張敬堯這一路,另外一路可以無憂亦。
看到大家討論得差不多后,但懋辛將那幾封緊急電報念出后,眾人大驚,有的琢磨,媽的,北洋實力太強大了,剛剛殲滅一個師,緊接著,還有這麼多部隊威脅著自己。
當即站起來,邊走邊抱拳道:原來是蔡國幀將軍駕臨,興有失遠迎,不當之處,還望蔡將軍不要怪罪。
拉著蔡濟民的手道:蔡將軍,興雖然年輕德識淺薄,但是不論如何還是知道我們是民國的官,是民國的人,袁世凱為了一個人之私利,拋棄民國,悍然稱帝,如此倒行逆施,說什麼我也不會答允的。
蔡兄,走,我們去喝酒,我們在外面喝酒。
對身邊的何二川道:你怎麼這樣沒有臉色,讓弟兄們端出凳子,大家坐著說話,現在是初春,有的大哥大嬸跪在地上,多不好啊。
做完布置后,楊興笑著對蔡濟民一揖道:國幀兄,由於川東各部作戰,主要作戰還是在鄂川邊境,我們嘛,對鄂省不甚熟悉,所以希望國幀兄能夠幫助幫助王治易、楊芳毓等人。
這位老師見狀連連磕頭,基本上淚如雨下,一字一句說道:軍長,我等所控告的,不是別人,是控訴北洋匪軍張敬堯,是控訴北洋第7師那幫匪徒啊,因為冤情實在太大,所以一定要軍長為我等做主啊。
而此時,楊興則全無大勝后的喜悅,將幾封緊急電報遞給但懋辛,及其一干軍官。
就是在大前天,聽到前方戰事不利的時候,這個師長,竟然連連槍殺了我們幾個相貌相對較差的姐妹的。
蔡濟民一天,也連連抱拳表示感謝道:楊將軍,這個袁世凱倒行逆施,這幾年下來,不但對我黨人進行血腥鎮壓,追殺,而且悍然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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