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知道，研磨鋼珠、鍛造鋼珠、鑄造鋼珠。再分，軸承鋼珠、不鏽鋼珠、高碳鋼珠、銅軸承鋼珠、合金鋼珠。小的咱不行，但個頭大一點，研究一下搞定他，別看這玩意小，市場巨大，一年幾千萬美元不在話下。」
看著桌上堆積如山的卷宗，鄭建國戴上袖套，開始工作。
廠子是倭島的，公司是倭島的，管理人員是倭島的。
「因為，鋼珠利潤差。那廠子的人把錢用來投入股市，賠了，全家跳樓。這是倭島銀行拍賣的。」
幾個老兄弟也在一旁幫著看。
樓上，張建國把電話打到了九廠，先是付強接的電話，然後喊來了李三炮。
張建國給白山帶了幾件禮物，實話說都是白蕠去買的，白蕠還給另外三個老頭都買的禮物，主要是皮帶、錢包這些簡單的禮物。
「去辦吧。」
鄭建國又翻了一下資料，再問：「白昊，你確定你知道我說的是鋼珠？」
「咋，別人出國都帶彩電冰箱什麼的回來，你還指望你家老二帶點和圖書什麼。」
這事怎麼越想越怪。
倒是黑歡喜幫白山：「這女兒女婿頭一次回來，怎麼也要有個準備不是。」
「簡單，比華夫餅機複雜一點點。」
另三家過來幫忙的保姆一邊忙著準備晚餐，一邊聽著四個老頭吵架，偷偷地笑個不停。
「恩，咱們造，然後通過這廠子賣到漂亮國怎麼樣？」
九廠的臉面不能在這事情上丟了，九廠在漂亮國樹立的形象不能被破壞了。
「這個，不是造假嗎？」
楚飛揚調侃了一句：「老白頭，看把你緊張的。」
「屁，當年老子可是把咖啡當路標撒地上的，會在意那點東西，咱啥沒見過。」
四軸國產化，快把鄭建國折磨死了。
白昊這壞小子。
真應了伍千野那句話了，基礎工業能力提不上來，許多零件根本就沒辦法保證優質，談國產就是廢話。
黑絮笑了：「白昊想什麼，老鄭你這麼滑頭的人猜不到？」
話說，帝都。
鄭建國看了一眼身邊幫著解說的研究和*圖*書生。
張建國很開心地喊：「師父，我回來了。」
進了屋，打過招呼后，白蕠推了張建國一把：「二樓有電話，去吧。」
現在，又借倭島一個殼，要賣工業鋼珠給漂亮國。
「三天出樣品，立即辦。」拿到鄭建國批的經費條，這位研究生小跑著就去辦事了。
如果合適，他倒是能辦到。
鄭建國需要腦袋裡捋一捋，順便和商部的人討論一下，這種操作合適不。
似乎，他已經很久沒休假了。
鄭建國搖了搖頭。
這位研究生可是九廠的老人，從大四就開始跟著干，現在讀研究生，依然還在這裏。
鄭建國找到黑絮，把這事前前後後一提。
鄭建國思考再三，找了黑絮討論這事。
白山在屋內屋外的忙活著，檢查著看家裡還有什麼沒收拾好的。
傍晚的時候，張建國陪著白蕠一起來到白山家裡。
白山只當是工作上的事情。
但又有什麼問題呢，不休假是正常操作，鄭建國心想著，忙過這一段，休和圖書假半個月，回帝都去陪一下家人。
黑絮說道：「倭島聽說這次破產的人挺多的，誰害的？」
「什麼出氣。」
白昊來了興趣：「為什麼破產了？」
然後罵罵咧咧走了。
絕對是忽悠級的高級貨。
這東西一點也不複雜，就算六十個按鍵，其實也就是最簡單的，時間、溫度、加熱與保溫控制。然後一大堆按鍵換成不同的組合，一個小的集成電路板搞定一切。
當然，還要好好收拾一下蛀蟲與老鼠之類。
他猶豫的是，白昊上次借了漂亮國一個殼，把自己生產的筋膜槍賣給倭人。
白昊根本就沒有打算自己干，他只是從倭島抽錢的，而具體辦事的人，上上下下全部都可以雇傭倭島的人。
黑絮，商部工作能力極強的那種，腦袋也是靈活。最近變傻是因為被白昊打亂了工作節奏，又忽悠著幹了許多純粹吃苦力的話。
「我造假了嗎？」白昊一句反問：「參數什麼合格，倭島這個小工廠出的產品。」
黑絮翻了一下手中的卷宗和-圖-書：「我們組的事情辦好了，協議中的代工電器零件，無論是入關，還是成品出關，都辦的很漂亮。接替原本漂亮國公司採購一些別國零件，轉移合約和相關補充內容也辦好了。你們組呢，四軸國產化進程怎麼樣。」
鄭建國又開始加班了。
鋼廠多了去了，能達到參數的，也有不少。
「回來就是回來了，屁大點事，看把你能的。我還忙著呢，沒事掛了。」李三炮心裏還記掛著車床上那根長軸呢。
張建國傻笑著：「師父，昊子在漂亮國給你出氣了。」
萬一有麻煩，要怎麼解決。
「哈哈，就說你沒見識，人家用來吃喝的東西你不懂就是了，還什麼也沒見過。」
郭崇燕也開口了：「聽說，這次奧運會咱們夏國參加，你孫兒事辦的不錯。好些人都說你孫兒有眼光，我家二仔子也出差去漂亮國了，也不知道來個電話什麼的，更不知道有沒有見到你家孫兒。」
鄭建國準備回去寫報告，強制在九廠的合作廠，配套廠，硬性推進質量管https://www.hetubook.com.com理體系，不再是配合推進，是硬性推進。
鄭建國一聽這話，笑容瞬間凝固。
鄭建國笑了：「這小子，我挺喜歡。」
一句話，鄭建國清醒過來了。
「恩，我研究一下。」鄭建國沒有馬上答應。
有什麼急事，一回來就打電話。
工部，要真的下這個勢，這事就能加快進程。
白昊馬上說：「遼東呀、鳳凰山城呀。」
鄭建國又說道：「還有一件事情，那個小廠子在倭島的主業似乎是製作鋼珠的，夏樹把原廠的鋼珠參數發了過來，不是什麼高端產品，但卻有往漂亮國出口的記錄。」
而且這一過手，帖上倭島的標籤之後，一噸同樣的規格的鋼珠貴幾倍。
但，有沒有麻煩？
唯有這樣，才能保證更高的質量，更好的研發進步空間。
幾個老頭開始翻舊賬吵起來了。
然後，又借倭島一個殼，準備整電飯鍋。
「我想想，我研究一下。表面上看參數差不多，咱們的還便宜，只是其餘的不清楚，這個要研究一下。再說了，咱們也不生產這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