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說，還說。」張建國追著白昊今個下決心要掄幾皮帶的。
眼下，白蕠生完小孩子從醫院接回來，九廠的人來探望，帶上一筒奶粉這是心意。
白昊一聲冷靜，許多人都笑出聲了。
卧槽。
可已經被收拾過多次的他此時就算再笨，也明白一點，別開口。開口就找罵。
伍千野秒懂，直接扔給了身邊的學生。
白昊這才開口：「頭一個，是上次我那些東西的價值，沒圖紙，倒有一些廢紙。如果想搞一台完整的樣品，這事要花心思，我不敢保證能偷偷的運回來，貝爾也不認為她能把完整的運回來。」
但開會卻不叫自己。
就算不去開會的人，也趕緊跑回自己的小組待命。
張建國這要不打白昊，他自己都沒辦法面對上門的這些個客人。
白昊起身迎接：「趙書記，今頭一次見面，先開會，完了咱們再聊聊，請坐。」
白昊這才脫身。
趙慶國看得清楚，就在張建國家門口，大半的ｈeｔｕbｏｏｋ.coｍ•ｃom人表情變的極嚴肅，快速離開。
一眨眼，這裏人就空了。
「卡瑪斯四橋，這玩意，小白你行呀。」郭奉賢眼睛都看直了。
付強笑著拉開張建國，推了一把白昊：「趕緊去。」
第三張圖。
歐陽芊芊更是笑出了鵝叫聲。
白昊示意換到第二張圖片。
趙慶國趕緊坐下。
趙慶國到的時候，所有人已經坐好。
這奶粉還成是非了？
雖然依舊是廢鐵，但有些非常明顯的特徵，比如後排六對輪。再加上個頭不小的發動機，以及非常明顯的半個車頭。
一堆廢鐵、垃圾？
依舊感覺，這就是一堆廢鐵。
白昊繼續說：「這些東西呢，說是我送禮了也可以，說是我賣掉了也可以。結果是一樣的，收這些東西的人沒付錢，但拿東西頂賬。」
此時才知道，打開依舊是一段不算短的走廊，而且從一樓到三樓，都是這樣的方式。
一遍喊完，然後hetubook.com.com是第二遍、第三遍。
張建國皮帶掄圓了：「這才吃了幾天飽，看把你能的，你想上天呀。」
沒架子，很隨和。再觀察這裏所有人的反應，趙慶國認定白昊的人緣非常好。
白昊雙手撐著桌子：「師爺不在，有幾筆賬我來解釋一下。我從潘鷹國搞了一些很奢侈的東西，比如名貴雪茄、名貴的酒、上等的牛肉，還有一些海鮮。還有袋鼠國也有一部分，花了些錢，多少不重要了。」
付強笑而不語，看來又收到好東西了。
趙慶國，睜眼，再睜大，瞪圓了……
完整的，可不比這些標稱為廢舊鋼鐵的玩意。
趙慶國看得清楚，那位博士手法極快，迅速就把書拆了，然後抽出一根磁條來。有專門的電腦來讀這個磁條，接下來投影儀就把圖像放在幕布上。
趙慶國第一反應是，花錢不報賬，這合適嗎？
白昊的解釋似乎有點道理。
趙慶國一路小跑的過來：「付主任，付主和圖書任。來了一個外賓，一個白頭髮的外賓，很年輕。」
炅水生看了一眼就說道：「毛熊的克拉斯重卡，從那個長軸還有冷卻水箱看起來，這個似乎與咱們夏國前幾年進口的那些有區別，難道不是民用版？」
他一直以為，走到頭那扇門，就是廠長辦公室。
白昊示意換下一張圖。
什麼叫專業。
白昊沒接話，示意繼續。
這玩意似乎是毛熊還在用的東西。
正難受著，突然見一個工作人員跑過來：「趙書記，這是記錄用的本子，這是筆，請速到廠長專用會議室開會，剛才廣播員念的太急，把您給念漏了，我一會去批評廣播員。」
圖出現的瞬間，會議室中一半的人都站了起來。
趙慶國看著白昊一邊笑，一邊小跑著離開，突然間他意識到，這人就是白昊。
「這個，他們有大人物開價，要三萬盒真正的手工雪茄，以及三萬盒高檔巧克力，還有上上等西鳳酒或同品質，不低於一百噸。還有零碎不和*圖*書怎麼值錢，幾萬美元的事情。現在，咱們討論一下，要不要買。」
九廠的廠長白昊。
伍千野戴上眼睛：「這東西，有點意思。」
郭奉賢很認真地看著，然後回頭看了一眼來自五工部的第13組組長李孝成，李孝成低聲說道：「雖然看似一堆廢鐵，但感覺象是毛子卡車的零件堆起來的廢鐵。」
或是先組織開個會，將出差的各種情況與廠里留守的人交流一下。也好知道廠里近期的變化，以及廠里的工作安排。
眾人只有一個反應。
是真還是假。
「鸛」
白昊說道：「咱們吃豆漿油條的，外國是吃麵包黃油的，反正我感覺不對勁。」
那怕是殘破的，這東西也太容易分辨了。
然後，就把趙慶國留下了。
說完后，白昊將一本書直接從桌上推給伍千野。
趙慶國已經無心去想的，小跑著就往主辦公樓去。
趙慶國正一頭霧水呢，就聽到廠里大廣播開始喊了：「廠長召集開會，請炅教授小組、伍教授小組和圖書、封教授小組……還有廠一組組長、二組組長、十三組組長，七組準備……付強主任，到主辦公樓，廠長專用會議室開會，緊急會議。」
趙慶國感覺全身不自在，自己已經很努力了，他儘可能的學習九廠的工作方式，也全身心的投入九廠。
張建國打白昊，理由很簡單。
一種莫名的失落感從心底升起。
白昊的會議室，趙慶國之前根本就不知道還有這麼一個會議室存在。他在主辦公樓跑上跑下，已經有好些日子，卻真的沒見過。
可讓白昊這麼一說。
如果說前兩種還能夠理解，這第三個根本就感覺不可能。
還好，解圍的人來了。
只是，身為廠長回廠，難道不需要交接工作。
白昊一邊躲，一邊繼續說：「行，行，我不說了，反正我感覺喝豆漿肯定好過喝奶，爸，你別打我，這麼多喝不完，一定會全部放壞的。」
廠里的人基本上發奶粉的都是捨不得自家吃，有新結婚的，或是家裡有老人的，找個機會當禮物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