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琳琳在旁說道：「夏國舞團沒合適的人，樂團也不夠的話，廠長你真的想搞，可以打電話給文部藝術司，就職能上，他們有指導、協調全國藝術演出等重大活動的項目。而且他們應該有全夏國所有文化院團的備案資料。」
「謝了。」孟非凡感謝了一句。
而白昊卻先一步展示。
對於這些比自己年長一輩的人，他們的管理也需要一個思想轉變的過程，更是需要一個切身感受才能體會到的變化。
「不急，慢慢說。」
第二天。
東園大學，絕對是眼下秦州佔地面積最大的學校，沒有之一，就是最大。這傢伙佔地面積大得嚇人。
薛琳琳問：「要申遺嗎？」
一定是自己的思想境界不夠高。
現在，全夏國都知道了。
「對呀，我怎麼沒想到呢。」
算一算時間，先是球賽，然後就是南棒國要辦的東方大洲運動會。
有點丟臉。
剛坐下，電話來了。
牛洪認真地想了想，這事還真的有和-圖-書點意思。
這次的要求，更離譜。
孟非凡趕緊說：「這不是我的功勞，也不是我們的組的功勞，這是九廠的，而且這些項目是白昊引入，並且帶動的。」
很快，電話接通了。
「這個，請你們領導接下電話，我是夏國九廠的白昊。」
以前，秦州省許多人就知道，工電有個叫付強的，是個圈地狂人。
他又開始折騰起其他人了。
領導？
這樣的情況下，肯定要有傳統服裝亮相。
再想想，昨天自己真的有過不想幹了的想法。此時再回憶昨天，自己這個年齡，最終還要讓白昊這二十歲的人過來照顧自己的心情。
唉！
「還有，這事你知道就行了，會有其他人通知鄔青道。這一類的經營，新去的人管理，宏觀管理，細節交給當地管理。然後，管理費就別收了，出口部分貿易的管理費依常例收就行了。」
牛洪明白了。
改天見了，要說說這事。
「行了，就表揚hetubook.com.com你了。至於白昊，這點小事不需要被表揚。」楊招弟說的，也是正式的意見。
「好好辦，這事有意義。一定要辦漂亮了，我也會親自給夏國舞團講這件事情的重要性。」
楊招弟說道：「老孟，你也別叫苦了。上面準備表揚你，還有你的組。發動鄉鎮搞工業，這一次性筷子是一個非常好的項目，加上之前的貓爬架什麼的，都是非常好的。正如符合了今年的大方針。」
說起來，接近千人的臨時舞團。
他疑惑的是，東園大學那麼大的地方，為什麼不放在大學里。
南棒國所謂的傳統服裝，只是我們五十六種服裝中的一種，我們才是正宗。
這可把白昊嚇了一跳，這怎麼就轉錯了呢。
白昊呢，早就把這事給忘記了。
「嘿嘿。」白昊壞壞一笑。
「我知道了。」孟非凡聽完這話，越發的感覺高崇武看的比自己遠。
薛琳琳替白昊放下電話后說道：「廠長，這事我感覺怕和*圖*書沒表面上看的這麼簡單吧。」
薛琳琳說道：「我去準備相關材料，也去聯繫下這些人的食宿。」
白昊笑著說道：「你說南棒人的傳統服裝什麼樣呢？」
上班時間，孟非凡提著一盒豆漿，拿著幾個包子來了辦公室。
薛琳琳也不想吐槽了，你讓長途台叫電話就不太對，轉接的時候又沒說是什麼司，只是她也意外，怎麼轉到領導那裡了。
電話轉接后，白昊就問了：「我是白昊，您是李司長嗎？」
秦州舞團的書記看著自己這又窮又破場地，他感覺自己承受不住。
「減少貧困鄉村數量，提高貧困地區收入……」
「我姓牛，白昊。既然電話轉到我這裏了，就讓我聽一聽你有什麼事。」
高崇武接著說：「你也別說，我們不和你交流，這些也是我最近才總結出來的。」
「你說呢？」白昊一句反問。
光說，光講理論。
但這事，能辦。
「成。秦州也有舞團，他們有場地。」
白昊沒插和圖書嘴，他早就說過，訂標準，訂規則。這才是九廠的管理方法。
太空洞。
白昊又解釋道：「我呢，剛才打電話給夏國舞團，他們說湊不齊。我又給夏國樂團打電話，他們音樂部分能幫我，但人肯定是湊不齊的。」
經過高崇武一輪勸慰加說教再加指點。
是他的上司楊招弟打來的。
薛琳琳想了想：「但我猜不到，只是感覺，這事沒這麼簡單。」
白昊已經打了好幾個電話了，結果找不到合適的人。
招五百多人，連同輔助人員，以及帶隊的人，再加上醫生、廚師等等。
「這個，仙人掌國不是要開球賽嘛，我呢也算是幫了他們不少。我想著，要他們開幕式五分鐘，作為友邦出一個節目。前幾天我就在想，出個有意義的節目，五十六個人，五十六個舞者，穿著五十六種各自的服裝。要五百多人，就是十個裡選一個，大概就是這個意思。」
「謝謝領導。」
確實是這樣。
白昊說道：「我想召集一些人，和-圖-書怎麼也要五百多人吧。情況是這樣的。」
白昊又抓起電話了。
牛洪拍板了：「行，這事能辦。我支持你，讓夏國舞團出編舞，樂團出音樂。然後我親自發公函，讓各省的舞團派人。只是這訓練的場地，還有經費你自己解決。讓他們在五天內，全部到京兆去報道。」
九廠打到他們這裏幹什麼。
秦州九廠的主任付強。
就這點小事還要表揚一次白昊，不如派個人天天蹲在九廠，然後天天去表揚了。
「恩。」白昊感覺薛琳琳越來越厲害了，竟然猜到了自己搞這事有額外的目的。
「副長，什麼大方針？」
最近又在修機場。
在薛琳琳看來，依舊還是想一出是一出的感覺。
有段子就說過，早餐的時候，付強老同志看著碗里的豆腐腦盤算著這豆腐腦象自己看到的某塊地，瞄上。
「我想想。」孟非凡把話聽進去了。
一句話，薛琳琳明白了。
還真的沒誰能湊齊，因為還沒有真正有過五十六人聯合演出的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