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敢再多問了。
所有人都走了。
有工作人員準備了茶，還有晚餐。
腦袋嗡嗡的。
許正陽的反應也是一樣。
白昊披著一件大衣，就站在花園內。
但，李大強就是派了七個高級工程師。
各研究所，除了緊急任務之外，也都關門，海洋研究院不算，他們全員在聽課。
可不止是劉紅梅，九廠這邊計算軟硬體大拿，調派了七個人，許正陽帶隊。
「什麼時候回京兆？」
裘乾壽卻在喃喃自語：可惜，手寫板還沒有研究成功，否則肯定更方便。他倒沒想太多，純粹就是一個滿腦袋都是搞研究的人。
沒回頭，白昊說道：「要麼冷靜下來，要麼找個心理醫生，不過，咱們這裏的心理醫生應該都在精神病院。話說，結個婚給送進精神病院了，這事讓我爸媽知道，估計會狠狠地揍我吧。」
打電話，沒信號。
許正陽還是那面無表情，一副原本就是這樣，有什麼不對的嗎？
楊柳曾和*圖*書經規劃過自己的人生。
楊柳在夢中，還喃喃自語。
很遺憾，但卻不得不離開了。
關於這兄妹兩人。
省省吧。
幸福來得太快，也太突然。
這活，隨便拉個計算機院的實習生，分分鐘搞定。
然後把家撐起來。
「回了。」
但，白昊呢。
因為白昊回來了，白昊把南棒能折騰的都折騰了，暫時想不出還有什麼花活，所以就回來了。
回到賓館，足足半個小時后，楊柳才回過神來：「正陽，那，那，那個……」楊柳有點語無倫次。
不過，劉紅梅心說，我在這園子調試了鍋，等老了，能吹一輩子。
到這個時候，楊柳其實還都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只是感覺環境非常不錯。
一直到晚上十點左右，白昊才回來。
不過，楊柳不算去負責組裝與調試電腦的。
許正陽、白昊、楊柳。
在下飛機前，已經換了行頭。
三天留在賓館，先好好上課。
劉紅和_圖_書梅算，裘乾壽也算，然後一個個，都是最頂尖的。
東園工院。
當一個身影走進園子的時候，楊柳傻了。
全身上下，所有的零碎都扔在飛機上，穿著一身九廠的普通工作服，套一件棉大衣。
許正陽不明白：「舊怨？」
柏海峰又被放鴿子了，說好的今天上午十點，劉紅梅會開車來他們廠的，然後一直去看電影。
楊柳起身，人都是傻呆的，白昊打了一個眼色，許正陽雙手接過紅包，拉著楊柳就走，接下來還要去好幾個地方呢。
「我學過，雖然我學的方向差一點，找本書讀讀，應該差不太多。」
去帝都。
離開這個園子的許正陽原本計劃帶楊柳去下一個地方，結果看楊柳的反應有點呆。
明年再去拜訪那位長輩？
然而！
白昊說得沒錯，關於保密的小本本，背上一百個小時，絕對是合適的。
深夜。
上次，就問了一句，出差還順利吧，劉紅梅就瞪了他一眼，顯然是ｈｔｔｐs://ｗｗｗ.ｈeｔｕｂooｋ.cｏm.ｃｏm問了不應該問的事。
算了，回魚塘賓館吧。
「哈哈，紅包已經準備好了。」
然後……
白昊伸腳就踢了一下楊柳：「磕頭，麻利，三！」
還有，楊柳。
只是，坐在夏國純手工打造的金星豪華轎車上，就這張年輕的臉，你也低調不了。
結果，眼愁著都中午了，也沒見人影。
聽腳步聲，白昊知道是許正陽。
雖然嘴上不說，不過站在楊柳的角度，許正陽想過。
給廠里打電話，九廠的辦公室根本就不會回答這個問題，劉紅梅去那裡，管你是誰，也不是你能夠打聽的。
要多低調，就有多低調。
老生們，不是在圖書館，就是在研究室。
「哥，你咋才回來？」
「不回，休息幾天，在農曆新年前我要去倭島。是時候了結一些舊怨了。」
白昊考了中專，就是為了出來就有工作，然後能讓家裡好過一些。可隨著越來越感覺白昊不靠譜，楊柳肯定考慮過放棄讀https://m.hetubook.com.com大學。
其餘的研究院呢，年長一點的，去作一些自己喜歡的事情，年輕的去約會，或是帶著孩子去公園玩，再或許進城逛個街什麼的。
白昊在那個園子說過什麼，是能夠打聽的嗎？
許正陽對白昊說：「回來傻了半個小時，然後就是這樣了。」
傍晚時分。
許正陽知道，這不是在說夢話，只是人還在恍惚中。
楊柳卻是喋喋不休的各種說，從小時候看電視，再到……，反正就是不停地講，許正陽也不說話，安靜的坐在一旁聽著。
他好象感覺這一切，都是應該的，就應該這樣，就應該出現，就應該發生……
從帝都機場出來的白昊。
白昊這才回過頭，遞過去一隻小巧的錫酒壺。
趁著海棠園的主人外出，幾個小時之後，要把什麼衛星直播，什麼電腦，什麼印表機，什麼電子郵件，什麼什麼的，都給組裝調試到位。
教室內在上課，相關專業的學生在其他的教室用電視旁聽教學。
這真是和*圖*書傻了，這話也敢問。
想一想，楊柳從小到大，一個孤兒，然後差一點就沒了。一直到讀大學前，張建國一家生活絕對可以用窘迫來形容。
傍晚時分，劉紅梅等人有點捨不得離開，白昊來了。
今天是周日，新生扛著背包進山跑步去了。
許正陽其實有一段時間很頭疼。
嘆了一口氣，柏海峰表示很無奈。
園子只留下了三個人。
魚塘賓館，花園內。
白昊呢，在楊柳腦袋上用指關節敲了一下，然後看著楊柳：「回去給誰也不能講，記住了，聽哥的絕對沒錯，連咱爸那裡都別講。」
現在，倒是釋然了。
讓楊柳感覺是那麼的不正式，也許只有泡著研究室內，在一堆大枯燥的數據中，楊柳才能感覺到真實。
許正陽接過喝了一口。
話說，劉紅梅幹什麼去了。
白昊聽完，直接翻了一個白眼，然後伸手在許正陽肩膀一搭：「我妹子，你媳婦，我感覺應該背保密的小本本，背上一百個小時，就這樣你安排她認真的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