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了，「大哥，就是因為你化妝的關係，才會有黑頭吧！不是……既然你想要達到看不出來的效果，那為什麼又要化妝啊！不是多此一舉嗎？」
葉翔變成女生的時候，化妝穿裙子也就算了，他現在可是名副其實的男兒身啊，為什麼也要化妝？
這幾個字在網頁上像是往下淌血的效果。
怎麼好像和沒化過一樣？
結果投票通道開通了之後，就發現投票網站首頁上寫著一行紅色的大字——
我都不知道吐槽哪一點好了。
因為楊陽同學是個樂於助人的好學生。
我就這樣莫名其妙地被發了好人卡。
而葉翔才不過是十票。
而且還不止一張好人卡，是許許多多的好人卡。
沒想到活動是一個接一個的，全校都活躍起來。
要是以男女性別劃分比賽呢，我們男生的人數又遠遠不如女生的數量。
但如果是我發球的話，可以把球以上拋式打地很高，然後由何悅再狠狠地拍下去。
真的……
他這種長相的真不適合扮萌。
雖然不少同學嘴上在說，無聊，不好玩，真麻煩，卻又一個個地非常熱衷，積极參加，歡呼吶喊，聲聲不絕。
這種事，要是放在其他的學校，早就出現矛盾了。
當然得票數最多的還不是我。
和女生選美大賽的過程差不多的是，投票選舉的環節之後，就到了現場才藝表演的過程。
「經過上一次的球技大賽，你難道還沒有看出來嗎？我們這種班級形式的學校，不適合舉行大型比賽！」
「什麼？」我沒聽明白。
是高一的一個男生。
我們拜託他去搞定網路。
「楊陽，還有什麼好玩的沒？最近好無聊啊！」謝楠懶洋洋地說道。
先由對方發球。
這個傢伙最近是欠收拾了。
因為就連曾景武才獲得了三十幾票。
比起參加無聊的活動，大家肯定更想要休息的。
而且，莫名的是，因為夢能力的存在，基本上所有男生都自信得爆棚。
我排名穩定保持在第二。
我倒霉多大的反應，反倒是何悅緊張得不行。
這才是真正的學生的樣子。
「貓你個頭啊！現在是冬天，開什麼運動會。」
「要是不給華生投票的話，小心會受到詛咒。華生的詛咒很厲害的。不給我投票的人，將會一輩子便秘，有進無出……」
就在這時，我身後突然躍起一道影子來……
太誇張了，不是嗎？
他這是打算刮大白嗎？
運動會是不可能了。
在某種程度上，我們兩個也算是同病相憐了。
可是她還是很不自信。
有了男女朋友的約束之後，大家自然而然就少跑到外頭惹事了。
我們兩個直男目瞪口呆地望著眼前的場景。
葉翔剛剛拿出來的是什麼？
「那個女孩子是我們班的？叫什麼來著？我怎麼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因為作為總共就五個，葉翔丟開了一個男生，自己霸佔了一個座位。
我只覺得他從一個百分m.hetubook.com.com之一百的傻帽，變成了百分之二百的大傻帽。
才一個上午過去，我的得票數居然達到了四十票。
「這叫打羽毛球？」對面的男生驚訝得五體投地。
不光光是長相的問題，還有人緣的因素。
這是自然的。
另外葉翔剛剛好卡在第二十名的位置上，剛剛入線。
「楊陽同學，你真是個好人，怪不得大家都那麼喜歡你……」何悅的聲音聽起來悶悶的，「像我就不行了，大家都不喜歡我，我這個人準的不算什麼的……」
如果非要投票的話，還是投給最合適的男生吧。
期間，何悅還湊過來，說了一句：「都是楊陽的福。」
經過球技大賽之後，班級里的同學們，似乎都變成了好朋友。
我突然靈光一現。
當然，也有那種有了男女朋友，反而更鬧騰的。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和他如此要好了。
我嚇了一跳，然後下意識地以為他們是打算在才藝表演的過程中唱京劇。
我拍了一下何悅的腦袋。
我們還是學生，本應該如此歡樂。
我拍了拍何悅的肩膀。
「這真的會是一個很好的主意。我們還可以搞慈善活動。」我說道：「比如說，可以以鈔票的形式投票給自己選擇的男生，最後再將這筆錢送給貧困山區的兒童，助學，蓋學校，愛心水窖……你覺得呢？」
這是很了不得的事。
上升，上升，不斷上升……
何悅一下子就將羽毛球拍給扔了，緊張兮兮地叫道：「沒有，沒有，我們不是男女朋友地，你們不要誤會……楊陽這個人其實很好的，比賽期間也一直照顧我，如果他很努力，很努力地攔下了許多球，我也不會堅持到最後……」
我說得認真，基本上就在胡說八道。
但是，我們夢集團實驗高中不一樣的。
那男生高高的，長得沒那麼帥，但是人緣不錯，是以加入學生會為最終目的的，因此在學生們之間挺受歡迎的，大家都狂給他發了好人卡。
可惜的是，女生們上一次都幫過他了，上一次的第一名也讓葉翔拿走了，這一次，女生們就沒在幫他了。
本來對夢集團實驗高中這種限制了未來發展的學校不抱以希望的高一新生也是分外積極的。
這筆錢自然是班費出的。
「都是何悅同學的功勞。」我說著，抱了下何悅的肩膀。
「沒多久就要考試，又要過年了，你就不能消停一點兒嗎？而且舉辦什麼活動，又不是我說得算。」
狼多肉少。
我以為華生的詛咒會起到作用的。
我入學也有很長時間了，還是第一次看到，除了在平常上課的日子外，同學們還會主動留在學校的狀況。
我看到葉翔從他那個包包里拿出一堆的刷子來……
是以班級為個體比賽嗎？
挑選男生的話，和自己無關，女生卻可以很積極，因為會感到有趣。
「都是託了你的福，大家才會這麼高興ｈtｔps://ｗww•ｈetubook.cｏm•ｃｏｍ。」
「怎麼樣，是不是讓你們驚訝得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楊陽同學是個很不錯的人。
何悅還真是個單純的小丫頭。
這種被人用崇拜的眼神盯著的滋味真的很不錯。
我可不想一輩子做貔貅。
「大家都看到了，再也沒有比何悅更厲害的了，不是嗎！」我大聲說道。
「喂！楊陽，你該不會真的在和何悅交往吧！」謝楠叫道。
如果你不能給喜歡的男神投票的話，也請不要給你不喜歡的男生投票。
「她不是那個詛咒女嗎？傳說中被她看一眼，就會被詛咒的那個？叫……對了，叫何悅！」
「胡說八道。」
「女生會更積極的。」
「請給華生投票！」
本來我還受了梨溯的囑託，要讓華生把那幾句該死的詛咒的話刪下去，結果我看他那副失落的模樣，十分同情，也就沒再提這件事。
或者說，選出年度最優秀，最出眾，最帥氣的男生的比賽。
而淌下的血滴凝聚成一串字——
同學們歡呼：「是！」
我們浩浩蕩蕩一群人組織出了校園，前往學校附近的飯店吃飯。
細細再看，才發現葉翔開始塗脂抹粉。
我還一度責怪自己不應該那麼積極地提出什麼球技比賽，如今，才覺得這是一件好事。
我一把抓住了曾景武的手。
「大家說我們要不要感謝何悅給我們的班集體帶來的榮譽呢！」
球在我的球拍上一撞，繼而直線上升。
我們兩個的合作模式還算是成功的。
雖然謝楠這樣的討好的態度很令我滿意，但他的意見我不能苟同。
真的。
華生激動之餘，還投入我的懷抱中，抱著我開始痛哭流涕。
球技大賽才過去沒兩天，謝楠就開始嚷嚷著無聊了。
年輕過分多餘的能量都因為活動而發泄出去了，自然不會去惹是生非。
雖然劉夏雪和洛霞盯著學生會會長的頭銜，可她們是高三生了，經常被學校派去做任務，不會常常留在學校，因此梨溯可謂是一人獨大。
學校表示很滿意。
他得票數才是十，大多還是高一的女生投的，氣得葉翔用手勒住我的脖子，差點兒沒勒死我。
「為什麼？」
她卻緊張地搖了搖頭：「不，不對的。都是楊陽你做的好事……我從來就沒聽說過夢集團實驗高中在周末的時候還留下這麼多的學生，還可以這樣熱鬧……都是楊陽做的好事啊，託了你的福……大家真的很開心，不信，你看……」
梨溯對於慈善事業十分感興趣。
我們已經做好了打鬥的準備，並不是，是打球的準備。
對方的那個男生特別擅長扣殺，而我最不擅長的就是扣殺。我只會把球往高了打——這也與我小時候和曾景武難得打羽毛球的話，都是非常友善地打和平球，你來我往地。
「別啊別啊，大家都是同學，是朋友，猜錯了就猜錯了，以後別誤會了就行，你不用向我鞠躬道歉啊！和-圖-書腦袋撞到羽毛球拍上了吧？疼不疼？」
重要的是，女生都可以，為什麼男生不可以？
葉翔化妝了之後……
「這是一個無聊的主意。」
主要就是因為她們都知道自己不會被選上。
「很特別？」
「這太不可思議了，那個女生是火箭嗎？居然可以跳得那麼高，還能把球打得那麼狠！我從來沒見過這種打法，完全可以去國際進行比賽了啊。」
梨溯管理下的學校，比劉夏雪的時代更安穩了。
以前的夢集團實驗高中，尤其是高一新生上來了之後，總會發生各種各樣的問題。
「我是不是見鬼了？」我吞咽了一口，問道：「為什麼他們都在化妝？而且手法還那麼的嫻熟？我是不是最近玩遊戲玩過頭了，近視了？好辣眼睛啊！」
正常人都不會通過這種請求。
因為楊陽同學是大家的好朋友。
「這叫自然妝，裸妝，要的就是這種天然，清新的效果……這樣誰都不會看出來我化過妝了……當然，離我一米之內的距離，就能看出來痕迹了，不過不濃重，也不油膩，重點是可以把黑頭蓋住……」
「泡她！」
所以，大家一定要小心。
葉翔化好妝之後，走過來，他非常自信地站在我們面前。
我們時空班人數這麼少……高一時空班才總共五個人，球技大賽的時候，差點兒沒累死他們五個！
「啊！是這樣的嗎？但是每次，我都看你們面對彼此的眼神很特別……」
「你不用擔心，他們沒有惡意的，就是說話不過腦子……大家都是在開玩笑，你不要計較。」
享受正常的學生時光。
他們班級的女生望過來，直笑。
「我覺得你說到最後還是有點兒參考價值的。」
同樣是在網上投票。
否則好端端的一場比賽活動就會變成場鬧劇。
「何悅……名字真好聽！我剛剛看到她的臉了！她劉海之下竟然長了那麼一張漂亮的臉孔！這個妹子我要定了，千萬不要和我搶！」
葉翔和女生的關係好，上一次選美大賽，都能讓女生們幫他投票，這一次更是如此操作。
意外的是，因為我友善的舉動，居然在女同學之間掀起了一陣風潮……
「你個蠢貨，化妝和不化妝怎麼可能會一樣呢！你看，不覺得我的氣質不一樣了嗎？之前的我只是百分之一百的高大上，現在的我是達到了百分之二百的高大上！不是嗎？」
何悅卻更緊張了，她抱著雙拳，原地直轉圈圈，「可是，害得你被大家誤會了，這都是我的錯吧……楊陽同學明明那麼喜歡梨溯同學，你們才是郎才女貌的一對呀，我算是什麼。」
比賽一結束，時空班的同學們激動地就撲上來要抱住我們歡呼。
「我和梨溯不是男女朋友啊，我們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不會要飛去外太空吧。
我手心都是汗。
「啊，不是……我，我我，對不起，我不應該胡說八道的，是我擅自猜測，結果還弄錯了和圖書！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
不過這種詛咒聽起來還是挺嚇人的。
「我們應該怎麼報答她呢！」
是我這輩子難得做過的最正確的事情之一。
我這個尷尬。
這和學校對於學生的關心不夠，學生們又是在原本的學校呆了半年才突然轉校過來等原因有著密不可分的關係。
曾景武在我旁邊坐下了，而葉翔則是湊到化妝鏡前。
「冬季運動會。」
「這也有你的功勞啊，羽毛球比賽，要不是你，我們班絕對贏不了，一路走過來，都是託了你的福才對。」我說著，揉了揉何悅的腦袋。
華生班的女生們還說什麼「絕對不會投給這樣過分的男生」。
就連高三的學長們也為了能參与到活動中，特意早早結束了實踐，跑回了學校。
想起之前的美少女選舉大賽，似乎有一半的女生都不那麼積極。
女生都可以，為什麼男生就不行呢？
在梨溯學生會副會長的辦公室內，我們兩個大眼瞪小眼。
我整理了一下領子，自信滿滿地上場了。
哇，我還是第一次聽說有用便秘來詛咒的。
謝楠在台下尖叫：「不愧是楊陽，打個羽毛球都能泡妞！兄弟支持你哦！」
本來我們班級人數就少，凝聚力強一點是好事。
最優秀男子選舉大賽的消息傳出去之後，全校就沸騰了。
比如說，非體力型的比賽，應該就可以，而且不是以班級為單位進行的。
我仰起頭，抬起手遮住眼睛，遙望著。
而且因為球技大賽的成功，學校對於梨溯領導下的學生會非常滿意。
因為你喜歡的男神越出眾的話，喜歡他的女生就會越多，到時候你就越沒有得到所愛的機會了。
但和劉夏雪那種控制欲旺盛的類型不同，梨溯是親民性的，兩個人的管理方法，和他們的性格截然相反。
何悅一站而紅。
如果說上午的躲避球，都靠了我，我們時空班才取得了第一，那麼下午的比賽，可都是靠了何悅的努力才戰勝了對方。
饒是冬天，但同學們的心情卻是火熱的。
也有不少其他班級的同學跟著人流一塊走。
比如說是楊陽同學……
夢能力者里，性格奇怪的人太多了，大家也都有自知之明。
我覺得我的提議很好，而且肯定會引來全校師生的關注。
——我提出的意見就是——
很神奇的是，葉翔參加完了女生的選美大賽之後，還理所當然地參加了最優秀男生的選舉。
「那怎麼辦喲。」謝楠眨著星星眼看著我。
順著何悅的手指，我看到成群結隊走在一起的同學們歡快的笑臉。
這一回是針對男生的選美比賽。
「要不你去找梨溯說，開運動會吧！」
其實，是我們這些學生真正渴求的。
本來就女生多，所以有她們在，就不怕到時候冷場。
周末的時候，大家都無聊得很，有活動尋開心，更有趣。
謝楠被何悅的態度嚇了一跳。
何悅卻緊張得不得了，「不是的，我沒做什麼hｔtｐs://wｗw•ｈetｕｂooｋ•cｏｍ.ｃoｍ，都是楊陽，要是沒有楊陽，我……」
舉行選美比賽。
神靈所用的法器嗎？
雖然嘴上媽賣批，但是心底里笑嘻嘻。
恐怕沒有比任何一屆高一新生比起現在的高一更安分的了。
何悅卻把我的話當成了聖旨。
「這是一個好主意。」
「要！」
我批評道：「這樣可不行？」
可能是因為她本身就是貧困家庭出身的，所以非常支持可以募捐給貧困兒童的活動。
他本來就是體能型的人才，最喜歡這種比賽了。
但是不代表所有活動都不會被批准……
這一回，就連華生都非常激動。
反倒是第三的曾景武和第一的高一學弟之間上下浮動，兩人的排名掙扎了一下。
他，是個好人。
雖然不能證明我有多受女生歡迎，但至少可以說明，我的人緣是可以的，我的男子力還是不錯的。
對方那個男的發過來的球力度很大，而且方向刁鑽，我兩隻手抱住球拍，一下子撲了上去……
結果女生們感覺到被威脅了之後，就更生氣了，一票也不肯投給他。
原本像是吉諾，何悅這樣不太合群的同學也都融入了集體。
為什麼我半點兒也看不懂他在做什麼？
「對不起，我又做錯了什麼？我總是笨笨的，做錯了事還不知道……」
雖然沒有什麼特別的好處，但我們今天可是連勝兩場，時空班決定集體去吃一頓。
女生多，男生少。
被我扶起來的何悅，感激涕零地望著我。
沒想到男生的比賽，還給準備了化妝間。
我找了張沙發坐下，曾景武以及葉翔也跟著進來了。
如果你有喜歡的男生的話，請不要投給他。
「不能狗同，就貓同一個唄！」
——為什麼？
「不是你笨，不是你什麼都不知道，而是你根本就沒有做錯什麼。」我嘆息地說道：「千萬別把自己不當一回事兒……女孩子一定要重視自己，否則自己都習慣了，就更得不到別人的重視了。」
「去你的。」我踹了謝楠一腳。
本來和我沒什麼事，但看華生的模樣太可憐了，乾脆就安慰起他來。
等到投票結束的那一天，曾景武又跳到了第一名，高一學弟變成了第三名。
這種活動，只要讓網路相關的夢能力出面，分分鐘就能搞定投票通道的。
曾景武也長嘆一聲，「你沒有看錯楊陽，他們是真的在往臉上抹東西……他們拿出來的都是什麼？怎麼好像生化武器呢？」
而且男生怎麼好意思去和女生比賽！
我懶得搭理他。
我以為只是普通的休息室來的，沒想到一進去之後，就發現幾個男生在對著化妝鏡抹粉。
現場才藝表演是在周末舉行。
更重要的是，因為這一次的球技大賽，學校里多出了許多的情侶。
對於能排名進前二十名，還是前五名這件事，我還是挺驕傲的。
「可是梨溯很聽你的啊。」
和女生的選美比賽不同，男生的選舉比賽只有三天投票的時間。
這是某種意義上的性別歧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