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二章 大媽天使

像是這樣的活動,每次都會碰上這種場合。
「說的也是。」
要申請地點,還要交計劃書什麼的。
我強行邀請大媽去前頭先嘗一嘗我做的菜。
我覺得曾景武還是繼續保持他的面癱形象好了。
「乖,別鬧,一邊玩去。」
其他流浪者也不好說什麼了,畢竟也都是白吃的,沒有付出什麼。
葉翔走著走著就要撞到曾景武身上。
原來是曾景武在搞鬼!
轉眼之間,一個中二病,一個更年期,居然這麼默契地聊了起來。
腳丫子在葉翔的臉上留下了一個黑乎乎的影子,感覺到受到了阻力的葉翔又瞪著老大的眼睛回過身繼續走……
我一聽,自己倒是沒有底氣了。
那大媽很得意地仰起頭,就發現我像根柱子一樣站在旁邊。
比如說,幫助妻離子散的家庭團圓的這種活動。
當下就有流浪者大叔喊道:「很好吃的!就算真是豬食,我們也認了!」
能把這饅頭給我吃,不是貴重的問題,是心意啊。
我看了看手中的手指大小的胡蘿蔔頭,一時間有些茫然……
我義正辭嚴地走上去,來到了大媽的面前。
謝楠又緊張地想要去扶那志願者,結果他又因為太緊張了,把志願者給踢飛了……
大媽天使?
菜雖然是我炒地,但不是我切的,我更不是專業的大廚,哪裡知道入不入味。
他不會半夜三更又餓肚子把我的腦袋當成了西瓜吧?
我要做小帥哥!
「這麼說來,你也不清楚那饅頭放了多少時間了?」
為什麼你們就不信呢?
我感覺今天好像跑了幾萬米障礙賽一樣,累得頭都要抬不起來了。
沒想到這個更年期大媽在廚藝上還頗有研究。
「你管誰叫大媽呢?」
給我玩的?
有個大媽挺不要臉的,明明穿得挺好的,還想要來蹭飯。
我剛想擺個pose,就發現排隊的大媽還有那一縱隊的流浪者們都變成了一張麻木臉。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又做夢了。
梨溯代表所有志願者們感謝了我們的無償幫助。
因為我們既然提供了幫助了,並不是為了梨溯,也不是為了志願者,而是因為我們……也成為了一名志願者。梨溯還說,下一次的時候,帶我們去做其他的志願活動。
我連忙解釋道:「我真是掌勺的,這些菜都是我做的,這是我第二次做菜,我做的真的不是豬食,真的不是!人真的可以吃的!」
這麼說來,我好像的確有成為腦袋大,脖子粗的顏值的潛力哦……
「我不去,我好好排隊呢……等輪到我的時候,我就嘗到了……」
要是這樣的,還是流浪者的話,我願意去海南做個流浪者……
「嗯,反正又不會超過兩年。」
說著說著,我的話語就變成了:「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別再讓我吃了,我快要噎死了……」
大媽愣了一下,隨即擺出一副隨時要撲上來咬死我的樣子。
沒有人能隨隨便便地碰他的饅頭,否則,他就會跟誰急。
飯桶一號是誰?
一旦打破了這個界限,日後的麻煩會更多。
要是真有一天,我再夢能力者之間混不下去了,我就自己去開一家飯店!
他們就讓我自由發揮。
不過,顯然志願m•hetubook•com.com者們也十分清楚,不管是我這個中二病少年,還是更年期大媽,戰鬥力都非常強,不好惹。
他還不如不出聲呢……
難不成是我這個人火氣太旺了?
蜷縮在角落裡的舍友嗷地慘叫一聲,徹底暈了過去。
我真不想承認,流浪者大叔雖然打扮的破破爛爛的,但怎麼看起來比我時髦,比我還帥!
我都蒙圈了……
這是人品問題!
在月光隱約照亮的房間當中,我看到其他的舍友們瑟瑟發抖地抱著被子擠在牆角的樣子。
我覺得我這輩子都不想再見到蘭州拉麵幾個字了。
葉翔最終撞到了一張床架上,這一次他沒有回頭,卻是一下又一下地往上床架上撞去,撞得整張床搖搖晃晃,天花板上都窸窸窣窣地掉下來白灰來。
因為我是志願者的緣故,流浪者們倒也沒說什麼,只是用眼神表達了強烈的不滿。
因為感慨我的廚藝,等到大家回過神來,馬上就要到四點了。
我說在夢裡,明明沒有吃到什麼東西,卻偏偏感覺到特別噎得慌。
沒想到最好事也這麼麻煩。
「這個菜火候太大了吧。」有個志願者說道:「雖然楊陽同學炒菜的樣子真的很甩,可是這菜都黑成這個樣子了,真的還能吃嗎?」
「她們究竟是來幹什麼的啊?也不像是砸場啊。」葉翔走過來說道:「我都做好了要和她們決一死戰的心理準備了。」
「哦,是我從衣櫃裡頭找到的……不知道什麼時候藏起來的儲備糧,連我自己都忘了……」
這幾個大媽究竟是來幹什麼的?
其他幾個人就開始忙碌起來了,大家負責裝飯的裝飯,盛菜地盛菜。
大媽來到前頭之後,一眼就看到那堆黑乎乎的菜了……
畢竟顏色上看起來真的不那麼好看。
那志願者一邊趴在地上找眼鏡,一邊尖叫:「我的眼睛呢!我的眼睛呢?沒有眼睛了,五米之外,我人畜不分,三米之外,我性別不明,就算是人站在我面前,我連對方的五官都分不出來啊!!!」
這個是給我吃的?
可能是因為之前那個紅燒肉的關係,曾景武和葉翔莫名地對我有信心。
要不是我提醒他們這是要給流浪者們吃的菜,他們要是吃光了,流浪者吃什麼?
一定很吸人眼球。
我做的怎麼能是豬食?
還真有想要渾水摸魚的。
難不成就為了教會我怎樣做菜嗎?
我們把飯桶,菜盆,湯桶都擺放好,就開始給流浪者們打飯菜。
我想了想,還是做了紅燒肉,畢竟有過之前的經驗了。
看來大媽還是知道自己的行為不正確的。
是啊,我們住進這個宿舍來還沒有超過兩年呢,所以那個饅頭肯定不會在衣櫃里一放就是兩年……
我一時好奇也好想嘗一嘗哦,可是我剛要擠過去吃一口,他們就把我推開了。
我們推推搡搡地,到底還是來到了前排。
我一呼百應,流浪者們齊聲吶喊:「對!」
「嗯呢,我知道我知道,小姐姐不是要飯的,是流浪者。大家都是流浪者,沒家沒業,恨不得家破人亡,特別的慘……」
讓我想起了過年春運買火車票的艱辛。
每一個志願者的背後都和圖書有一個流浪者……額,這是什麼話。
那樣太丑了,不利於可持續發展。
幸虧梨溯表現出來的模樣,好像是我做的飯菜很好吃的樣子。
「姐姐!」
我正想試一試問題,梨溯就下筷子了。
謝楠驚慌之餘還把人家眼鏡給踩爛了。
當然總共也沒有太多的菜,而且還是以蔬菜為主,只有一道肉菜。
他們要不要這樣絕情?
這句話倒過來說,是不是也通用呢?
嘴上還說著什麼白吃誰不吃啊。
我飽含淚光,大手一揮:「你要是沒那麼慘,為什麼會跑過來排隊!排隊打飯的都是那麼慘的啊……大家說是不是!」
「你管誰叫阿姨呢?」
我誠懇地說道:「不,你就是那麼慘!」
火氣太旺不好,為什麼運氣不能旺一旺呢?
但是,說真的,可能是我做飯的個人特色……為什麼我做出來的菜都是黑糊黑糊的呢?
那一瞬間,我很想把曾景武的腦袋擰下來,然後把饅頭給他安上去。
其實,我對自己的菜也沒有那麼大的自信。
幾個志願者都湊上來,查看我的菜。
梨溯講得很有道理,但我轉頭就忘了……
曾景武坐在我旁邊,他一邊吃一邊回答:「一個啊。」「那你剛剛給我吃的饅頭是放在哪裡的?」
幸虧這些事梨溯他們早就安排好了,要不然今天也不能去送飯的。
大家連忙裝飯菜,推著小推車就往固定的地點跑去。
其他的流浪者們明顯有意見了,雖然大家提了幾句,可大媽的懟人能力也是一流的。
「沒關係,肯定能吃……大不了就讓楊陽一個人吃!你們還不知道吧,他是出了名的飯桶……二號。」葉翔說道。
可是我的火候也太大了,焦糊了的話,味道也不會太好了啊……
流浪者大叔還問道:「小夥子,用不用我幫你打飯啊?看你這樣子都餓了好幾天了吧?……不會是腦癱吧,怎麼一點兒反應都沒有的?哎,比起你來,我雖然吃著救濟糧,可也沒什麼不滿意的了,至少我腦子還是清醒的。」
「大媽……不是,小姐姐,我為什麼要攆你啊。」
梨溯代表志願者們感謝我們。
就這麼一嘗,結果差點兒就剎不住了。
看來這大媽更年期嚴重,脾氣大著呢。
我們只做好該做的事,就好了。
除了我之外,現在最閑的就是謝楠。
我誠懇地說道:「大媽……」
其實,我也沒有想好對策,就是站在這裏,嘗試用眼神教訓教訓她……
我怕我去了以後,長大后就成了一個變性的流浪者了。
「怎麼的,飯菜是你做的不成,你也要阻止我嗎?」
志願者們怎麼可能給流浪者們吃豬食!
當然是曾景武了?
不清楚為什麼,剛剛還理直氣壯的大媽,突然間變得氣弱了。
葉翔瞪著眼睛,眼珠子好像會放光一樣,就這麼舉著兩隻手臂,走來走去的,撞上什麼,他還像是有知覺一樣地扭過身繼續再走。
我坐起來,正要感動,突然發現曾景武手裡還有一個饅頭。
我連忙推開他,趴在床邊乾嘔。
我木然了,獃獃地盯著曾景武啃饅頭。
大媽兇巴巴地說道。
一看這樣子就知道是有目的的了。
不是說,腦袋大,脖子粗,不是https://www.hetubook.com.com大款,就是伙夫嗎?
以前只聽說,要是做菜的時候把火給燒起來,味道都不會差。
我們也被我們自己的行為給深深地感動了一把。
「這是要給流浪者們吃的,你就別吃了啊,你吃一口,流浪者們就少吃一口啊,你忍心嗎?」
這一嗓子,把周圍的人都喊得不滿意了。
她指點了我一番,最後,大手一揮:「行了,我們這就走了,沒什麼好吃的,我怕吃了這麼黑的東西,會得病……不用感謝我了,我們這就走了……」
原來最好事也不是隨隨便便的,畢竟是聚集了好多人的活動,因此是要和政府申請的。
居然連我這個廚師都不能嘗一口的?
我搖了搖頭:「大媽天使是上帝派來的,我怎麼知道她們想要做什麼?」
「阿姨……」
最可恥的,不是她蹭飯,而是她還呼朋喚友的來。
這可是用大家捐贈的善款買的食物,要是變成了豬食,我們這些志願者又成了什麼!
我正餓得鬧心,就見那個佔便宜的大媽衝上來抓住我的肩膀搖晃。
能像我這樣做出純黑色的料理,味道還不錯的,當真世間少見啊!
「咋地,你不是來攆我的?」
飯桶一號還衝著我咧開嘴笑了笑。
那我媽做什麼?
我痛苦地吶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讓我吃飯吧,我快要餓死了……」
我雖然有點兒得意,但又想到了一個問題……
所以,我也只敢用自己的眼神來表達出不滿的情緒來。
「咋的,咋的,就許你們吃,不讓我們吃啊?憑什麼啊?是你們花錢買的嗎?不是你們買的就給我閉嘴!」大媽氣勢十足啊。
渴了的話,你們就自己吃唄,讓我負責什麼?
他一笑起來有點兒嚇人,好像是盯上肥肉的惡狼一樣。
我想了一下……
大媽一副揮一揮不留一片雲彩的氣派,帶著她那一群大媽小夥伴們轉眼就不見了影子。
可誰又會代表那些得到照顧的人們去感謝梨溯這些志願者們呢?
泰國就算了。
志願者們想了想,到底還是嘗了一口……
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而且這大媽帶來的人都在玩手機,聊天的時候還商量著下一次是去海南還是去泰國玩……
不管是哪一項志願活動,都有其存在的意思,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而且,更重要的是,我們是志願者,但不是全能的神,不要以上帝視角來擅自同情別人,不管這個人是流浪者,還是什麼人。
於是,曾景武抬起腳丫子,正對準葉翔的臉。
原來,大家早就提前打好了棚子,也早就宣傳開了,所以流浪者早就得到了消息,很早就開始排隊了。
「要真是鍋把菜染成這樣黑,那鍋早就漏了……」
沒想到,凡是由我經手過的菜,都變成了黑色。
曾景武和葉翔基本上就是笨手笨腳被人嫌棄的那一種。
「你幹什麼啊!」我把幾塊白面吐出來之後,這才感覺自己又能喘氣了。
不偏不巧把那個志願者的眼鏡給撞掉了。
難不成這些志願者們才是隱形的流浪者嗎?
「楊陽……我覺得是上學耽誤了你。」梨溯誠心誠意地說道:「要不,楊陽,你以後開始去做廚師吧,我覺得你和圖書很有這方面的發展潛力。」
「是小姐姐。」
反觀葉翔和曾景武始終在旁邊玩手機玩的嗨皮,一點兒都不辛苦。
「你在夢裡一直喊要吃的,喊餓,我就把我自己珍藏了許久的饅頭拿出來給你吃……我這麼好,你居然還敢吼我!」
大多數年齡都不小,也有一些比較小,中間年齡段的就不多了。
如果明確發現不是流浪者來混飯吃的,就想辦法請對方離開。
我知道曾景武習慣在床頭上放個饅頭,等到睡著睡著餓了,就會拿起饅頭吃,一邊吃一邊睡,這是曾景武的絕活。
更糟糕的是,那個志願者是個一千度以上的大近視眼,沒有眼鏡的話,那就是個瞎子啊!
我瞥了他一眼。
因為他剛要動手,一不小心就把一個志願者的腦袋給撞了。
好像全世界沒人能攔得住她一樣。
全家的飲食都要交給我?
「來來來,你要是無聊的話,給你吃這個,拿去玩吧。」
我也不清楚,什麼時候,中二病和更年期可以畫上等號了。
沒想到我都這麼低調了,還是把大媽激怒了。
還有流浪者……流浪者也是人啊,怎麼可能會吃豬食!
而謝楠因為被徹底拋棄了的關係,也不曾真正的感覺疲憊過。
我才不要做廚師!
人家的暗黑料理都是不能入口的,偏偏我的只是表面上黑,但是味道很不錯。
紅燒肉做成焦黑的也就算了,為什麼綠油油的蔬菜也都成黑的了?
「真的假的啊,這樣的顏色,說實在的,看起來沒什麼胃口啊。」
要是讓我去寫什麼計劃書,安排什麼場地,我寧可去做飯,還能邊做邊吃,多好啊。
「哎呀媽!」大媽大叫道:「這是啥啊?豬食嗎?」
她夾了一塊胡蘿蔔,放進嘴裏……
大媽突然口氣冷漠了下來,明顯對這些飯菜不感興趣了。
「嗯?你今天晚上睡覺的時候,在床頭放了幾個饅頭啊?」我問道。
要是晚上的時候,梨溯沒有再請我們又吃了蘭州拉麵,說不定我們會更加的感動。
我媽才是黑暗料理之王啊?
「不會是鍋的問題吧?」大媽皺著眉頭思考。
大媽滿頭黑線,「我真沒那麼慘。」
其實我點開天然氣,和其他人做飯用的火差不多大啊,為什麼每次我翻著翻著那火就自動撲進鍋裡頭來了呢?
他一個人孤零零地坐在餐桌上,整個人都像是丟了魂一樣,雙目放空,傻傻的。
梨溯的話讓我們挺感動的。
我鄭重其事地回答道:「沒有錯,的確是我做的菜。我,就是掌勺的大廚……人稱中華小當家!」
我聽得差點兒被空氣嗆了一把。
她們難不成就是傳說中上帝派來拯救人世間的天使嗎?
這樣就能順利回去了啊,還不用從黃牛黨手裡倒票。
我還很清楚自己幾斤幾兩重,哪裡能隨隨便便地就和一個戰鬥力強悍的大媽對抗。
我回答道:「嗯,一樣黑……不知道為什麼,我做出來的菜,就是這麼黑。」
我正感慨著,又聽到吧嗒吧嗒的腳步聲。
連曾景武都滿心感慨我做的菜才是真正的暗黑料理。
包括我。
我的廚藝杠杠的。
又不是牛,要讓人按著喝水!!!
然而,我很快就發現,曾景武正在把他的饅頭往我嘴巴里和_圖_書塞。
「因為我不是要飯的啊。」
抬頭一看,發現葉翔光著腳丫子在宿舍里來回走動。
要我做飯也就罷了,連「飲」也要交給我負責?
「就算是豬食,人也的確是可以吃的。」大媽木然地說道:「你這個菜都黑成這樣了……一看就不是調料的問題了,對多少醬油都不可能達到你這個水平的……你真是高手,高手,高高手啊……你第一次做的菜也和這個一樣黑嗎?」
梨溯告訴我們,不要因為同情,就給對方錢……
我感覺自己好像在波浪巨浪上滾動著,晃悠著晃悠著,我就被晃悠醒了。
我不知道自己吃了放了多久的饅頭,也想暈行不行?
有個流浪者大叔打了飯坐下后,看著謝楠這模樣好可憐的。
夢裡,我也變成了流浪漢。
一睜開眼睛,就對上了曾景武那張大臉,嚇得我一機靈。
我好像也沒說錯什麼啊?
就和人一樣,沒有高低貴賤之分。
做飯的不是腦袋大就是脖子粗,要麼就是兩者兼并的?
「真是奇了,這一回回家,我一定會向老媽推薦,讓你負責全家的飲食。」
不少男的還留著大鬍子,一副很前衛的藝術者的模樣,讓我情不自禁地多留意了幾眼。
最被人嫌棄的是謝楠。
我發現梨溯的手腳特別的麻利,比別人都快,可能是她做多了志願者活動的關係,所以比其他人都更加順手。
剛剛又是誰搶著要吃我做的菜?
因為我之前負責炒菜了,所以現在他們就讓我在旁邊休息,負責維持一下秩序就好了。
接下來的幾道菜,他們也都交給我了。
明顯不會。
明明我喝了不少旺旺牛奶,卻從來就沒有真正的旺過。
更何況這大媽還這麼討厭。
等我們趕到地方的時候,發現已經有不少人都排好隊了。
梨溯也是猶豫了一下。
是我放的醬油的上色了嗎?
還是很使勁兒很使勁兒地那種塞。
我的建議很不錯吧。
塞到我都快要爆炸了!
我可是千載難逢的大廚!
「嗯!」梨溯發出一聲,隨即又夾其他的菜吃。
其實梨溯不必感謝我們啊……
一出聲就更容易讓人誤會了啊。
都說女大十八變,其實男人也可以的!
後頭還陸陸續續的有流浪者過來吃飯,可是我們的飯菜已經沒有了。
所以,謝楠乾脆就被棄用了。
專門就是黑色料理!
一個會搶流浪者食物,佔便宜的大媽,還會有良知計較排隊與否嗎?
「為什麼都是黑色的!為什麼你做出來的菜都是黑色的!不是鍋的問題,是你的問題啊!重新做,做不出來就不準給我吃飯!」
可能是火大了?
他的手肘為什麼要抬得那麼高的。
其實我一直很想給那些過年買不到火車票回家過節的人提個醒……為什麼就不能買回家的旅遊團的票呢?
我咽了一口血,說道:「小姐姐,你過來,我先讓你嘗一口我做的菜,保證讓你吃過之後,一輩子都難忘。」
反正誰給他們飯吃,誰就是老大,流浪者不聽我的,聽誰的?
我排著隊等待打飯,可是每次都是正好到我這裏的時候,志願者們提供的飯菜恰好沒了。
我做的菜得到了大家的肯定。
我也一定可以越變越帥,所以千萬不能腦袋又脖子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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