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這是料理培訓班，不是刑訊培訓班啊。
當然，這條魚是花我們自己的錢買的，食材費都在我們的學費裡頭了。
我扭過頭去，看向另一邊……
來吧，讓我殺死你吧！
「哎，怎麼有股奶油的味道？」老師突然說道，「魚骨湯會是奶油的味道嗎？」
我看到老師把自己的手指頭一下子就插|進了魚嘴巴里，那麼輕而易舉就將魚用手指頭給勾起來了。
你這是剁死魚頭吧。
可能是因為這個動作使得魚更難受了。
曾景武親身示範，夾起一塊魚肉沾了醬油吃。
「說不好喝是不可能的，但是太甜了不是嗎？」老師想了想，最終還是給予了我肯定，「嗯，楊陽同學的這道魚湯通過了，下一節課開始就可以進行下一種食材的聯繫了。」
料理班有曾景武這樣的蠢材，究竟能做到什麼？
老師一走，我就悄悄地把我的湯倒進了窗檯的花盆裡。
「老師，你不要死！你還沒有吃光我的剁椒魚頭呢！我錯了，以後我再也不做剁椒魚頭了，但是這一次，你一定要把它吃光，吃光！！！」
要不然，他的行為舉止也不和他的口味一樣刁鑽古怪了。
我很緊張。
這個羊圈……不是，是這個料理培訓班真的大丈夫嗎？
一干同學撲了上去，將老師抱起來。
我是變態嗎？
「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厲害了？」
其實，這真的也是需要本事的。
老師終於來看我的魚湯了。
為什麼一隻魚會有表情！！！
就算是料理學習，也需要認真地學，不是一天兩天就能學會的。
很有可能是剁成灰了吧。
一邊吃，他還一邊像是機關槍一樣地噴吐魚刺。
「我要做煎魚！」
老師去巡視別的桌了。
「楊陽同學，你為什麼不動手呢？」
蟹子死的時候就沒有這麼恐怖了吧。
我狠狠地抓著曾景武的胳膊，一時之間竟然說不出話來了……
不過，話又說回來……
沒想到，老師倒是對曾景武的這一招很吃驚。
放心吧，我還是這裏最溫柔的一個了！
每個人對待魚的態度都不相同。
統治世界嗎？
「差別可大了……」老師接下來的話在我聽來，就好像是天方夜譚一樣。
說實在的，這些半死不活的魚真心好滑手啊，而且它們在菜板上瞪著充滿血絲的大眼睛，嘴巴還奮力地一張一合的……光是看到這樣的場景，我就下不去手。
「所以我說，我是最厲害的。」曾景武得意地挑起下巴。
「你們也都來說說，煮魚的時候，是先煮開水再放魚呢，還是水和魚一起煮？」
「天哪，我究竟看到了什麼……」
料理室內充斥了各種各樣的食物的氣味，我冷不防地作嘔，隨即就抓住曾景武的胳膊。
誰說長舌頭就是為了弄掉魚刺的。
大不了以後我再也不做魚的料理了……
適才還活蹦亂跳的魚，就這麼被丟到了菜板上，接著就被活生生地去了內臟……
老師卻像是天生長了抓魚手，不僅一抓一個準，而和_圖_書且手起刀落的時候，絲毫都不猶豫，虧他還長了那麼一張菩薩般的慈祥臉孔。
唔，這條魚的骨架讓我保存得很完整。
我會害怕一隻魚嗎？
第二天再來上課的時候，這些花花草草就都死掉了……
老師走到了第一個同學的面前。
老師，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明白？
沒有加任何調料不說，魚肉和魚骨頭還徹底分家了，整個湯里都漂浮著魚刺，不管是吃還是喝，隨時都有被魚刺襲擊的危險。
「曾景武同學來上我的課的時候，我就感覺到你與眾不同了，原來你還有這樣強大的戰鬥力，以後我們料理學習班有了你，就可以做到了！！！」
要不然，這湯怎麼會乳白到這麼漂亮的顏色呢。
除了那些兇狠的角色之外，也有淚流滿面地刮魚鱗的，有跪下來給魚磕頭之後才殺生的，還有給魚唱歌想要減輕它的痛苦的。
看著這些人瘋了一般的表情，我忽然有覺得，自己這種蛇精病還是屬於低級別的了。
也不用複雜的調料。
「不對吧，鯽魚湯是奶油的顏色，但不是奶油的味道啊。」
至於魚身子，我們就不清楚被他弄到哪裡去了。
你所喜歡，所關心的人究竟是什麼人，和你一樣的恐怖嗎？他們知道你有這麼恐怖嗎？你這樣做出來的魚頭，你確定他們會吃？你這樣子雙重人格，你媽真的知道嗎？
他們嫉妒羡慕恨，我是可以理解的。
你弄死過的對象從來就沒有逃過嗎？
我想曾景武可能就是天才和蠢材的結合體。
料理比我想象中的還要難啊。
對不起，老師……
不對吧，曾景武，人長嘴巴是為了說話的吧。
那個做了超辣剁椒魚頭的轉過頭呲了一聲，「也是最簡單的吧，就是把魚骨頭煮了煮而已，誰都會啊。」
老師還點評道：「你看看你，沒有去魚鱗就剃內臟，現在怎麼樣，魚鱗不好颳了吧？最好的狀況，自然就是完成的一條魚的時候，就開始刮魚鱗，因為這個狀態下，魚是飽滿的……怎麼說呢，就好像是人死了之後，皮膚就僵硬了，你想要剝皮的話，當然還是趁著人活著的時候，血液運轉，皮膚也是鮮活的，這樣的話，就很容易剝下皮了……」
希望老師沒有再捉弄我。
「既然可以自由發揮的話，那我還是做生魚片吧。」
魚的掙扎虛弱了下來，但是它還活著，似乎眼睛比之前瞪得更大了，更兇狠了。
「不對，肯定有問題……之前我看向你的時候，你還在一邊扣鼻屎望風的，怎麼可能這麼快就把魚給收拾好了呢？其中有詐！」
「嗯，曾景武同學的這條魚處理得很乾凈，趁著還沒徹底斷氣的時候，讓它趕快下鍋吧……」老師拍了拍曾景武的肩膀。
我忽然認為，老師其實不是認為曾景武是天才什麼的，只是知道曾景武的武力值太高了，不好得罪，於是就說這種話，哄曾景武開心。
我可是弄得很精心啊。
我不由湊過腦袋和圖書盯著曾景武。
正是那個要做飯給喜歡關心的人吃的娃娃臉同學。
真是讓我倍感毛骨悚然。
這不行，我不是綿羊！
每一個同學的手上都有一條魚。
他可是最著名的學渣啊！
我也要流下眼淚來了。
等等，親愛的，剁椒魚頭好像不是這麼做的吧。
不是同情，或者害怕，只是這個場面實在是太詭異了，讓我著實沒有辦法下手。
它的眼神好像是在說：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我就算是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
我就知道……
老師提的問題好高端哦，怎麼聽起來就好像是先有雞還是先有蛋一樣的複雜的哲學問題。
難不成就只有我一個人聽不明白嗎？
曾景武的那條魚倒是收拾得很乾凈。
走了一圈的老師又轉了回來。
莫名其妙的，我覺得曾景武剔除的這條魚有種奇妙的漂亮感。
「沒什麼吧。」曾景武說道：「人長嘴巴和舌頭是幹什麼的，不就是為了弄掉魚刺的嗎？」
原來將魚收拾乾淨之後，也可以產生這種效果的。
當然，也因為魚身上有水珠，魚身表面又反射出光澤來，所以看上去挺不錯的。
都說天才看上去往往是蠢材。
我發現，無論做什麼，只要和學習有關的，就一定會是沒有捷徑可走的，哪怕是再聰明的人也要努力學習才能一直是學神，就好像梨溯和楚小雨他們。
我聽不下去了，擠上前說道：「不對吧，老師還沒有死呢，老師只是需要喝一口水而已吧，你們不能那麼殘忍，連一口水都不給老師喝，就等著他去死吧……真的，他只是被辣到了而已。」
老師，難不成你剝過人皮嗎？
不管怎麼說，我通過了。
我記得，鯽魚湯就應該是這種顏色的。
人又不是為了吃魚活著的？
我還是只吃我的蟹肉煲啊。
他真的做出來了剁椒魚頭，魚頭還有剁椒在盤子里涇渭分明，莫名其妙地就分成了兩個陣營。
「炸你個頭，王炸嗎？我當然很厲害了。」曾景武說道：「誰也沒有規定必須是自己收拾魚吧……」
老師手刀起落，那架勢好像是在問我，為什麼不殺人，對敵人千萬不要抱有同情。
這是什麼比喻啊！
可不光光是奶油那麼簡單哦……
幸好我跑得快，要不然也要中招。
我頂多隻能弄個鮮湯。
我面無表情地將臉上扎著的魚刺拔掉。「你夠了。」我說道。
「我什麼都不想做了，我只想回家。」
他的大拇指朝身後指去。
最後，老師捂住了自己的眼睛。
這個料理培訓班還真是奇葩。
曾景武的煮魚有點兒失敗。
這個傢伙口內還大喊著，「剁死你，剁死你……哈哈哈，我要剁死你……大家，等著我，我很快就會剁椒魚頭了……」
我好像誤入了綿羊群。
你的這條魚真心死的好慘啊，它的腦袋與身體藕斷絲連的，還在努力地喘氣掙扎，我似乎都能看到這條魚流下眼淚來了。
對於這種質疑的聲音，我聽得多了。
他簡直就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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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師居然看也不看，伸手就倏地抓住了這條滑不溜丟的魚。
「誰讓你用喊的了！這麼原始的叫法，哪一輛救護車會趕來啊！」
我呵呵尷尬地笑著：「那個，滑不溜丟地，我拿不住。」
你到底是在安慰我，安慰魚，還是安慰自己呢？
因為我是唯一一個用魚骨頭做菜的，可能也是在歷屆的學生之中，唯一一個把魚削成了魚骨頭的。
只要煮出來蘸醬油吃，或者芝麻醬，酸辣醬，那也可以的。
為什麼好端端的要拿人皮來做比喻呢？
「不對，你怎麼能懷我的頭呢？這不科學啊……」
他明明長得人畜無害，有點兒像是女孩子一樣的可愛，說話的時候也是一副「愛與和平」的氣質，偏偏舉起菜刀的時候，那個猙獰狂笑的表情非常的嚇人。
老師啊，我是來學做料理的，不是來學習如何殺魚的！這一個環節能不能跳過去了？
有的直接就把魚丟到了菜板上頭，然後舉起菜刀，狠狠地砍了下去……這個傢伙就是之前說自己學習做飯就是想要給自己喜歡在乎關心的人吃的那個小綿羊。
其實他愛的不是煮魚，不管是什麼東西放到鍋里煮，他都很喜歡吧。
會不會好吃呢？
這一群綿羊為什麼能那麼痛快地下狠手呢？
抱著那種輕巧的思想的人，一定都和我一樣屬於學渣級別的，腦子不清醒的。
你不會去做人肉包子吧！
「不不，老師，我的魚骨湯是特質的，你就說，它到底好不好喝吧。」
「要不，我們還是把老師攙扶到一旁休息休息吧。」
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來參加速成班的都是一些奇葩。
「我本來就這麼厲害。」
你口中說的大家究竟指的是誰。
「你到底搞什麼啊，有你這麼煮魚的嗎？」
「我要做烤魚！」
「你要是真抓不住的話，就把用三隻手指手插|進魚嘴巴里，大拇指和小拇指在旁邊起到固定輔助作用，就像是這樣……」
「快叫救護車！」
刮魚鱗……
為什麼魚的嘴巴在動來動去的時候，讓我有種全身戰慄的感覺。
在食物鏈中，我可是狼的！
如果他肯老老實實，認認真真地學習的話，就不是曾景武了。
「哦哦，」老師激動地說道：「到目前為止，楊陽同學的魚骨湯看上去是最好看的，讓人瞧著就有胃口。」
「好的，那麼，就有我來嘗一嘗……」老師拿起勺子舀了一下……
我剛剛的確是買了冰淇淋回來，但還有其他的一些東西。
我肯定沒有做錯。
人的手堵住了魚的嘴巴，使得原本就難以呼吸的它更為痛苦地掙扎。
怪不得會找這樣慈眉善目就和菩薩一樣的老師來教課。
我正走神著，老師走上來了。
魚骨頭應該也很補鈣吧。
他怎麼可能會老老實實地配合老師的要求。
他們永遠都不會知道，我在裡頭加了什麼。
除了人皮，你就沒有其他能夠比喻的了嗎？
同學，你也和_圖_書挺可怕的。
我沒聽錯吧！
我不是啊！
就好像他就喜歡半夜三更的時候爬起來吃饅頭一樣的古怪。
我也覺得自己這輩子也不再想做魚的料理了。
我不是抖m，絕對不是……
「因為我害怕它濺起來的水花會燙到我啊……」
他就喜歡煮的東西。
有誰的魚在菜刀之下一下子滑飛了起來，砰地砸到了老師的頭上。
老師，你能不能不要討論究竟是先煮水，還是水煮魚的問題了？
畢竟，不是任何人都能達到我這種天才程度的。
老師嘗了一口，就那麼笑著倒了下去。
「不行，要是直接用刀殺死它，會出血的，我暈血，只能選擇這種方式殺死它了……你們就放心吧，我很快就能弄死它了。我想要弄死的對象，從來就沒有逃過我的手掌心過！」
他嘰里呱啦地說著，怪的是同學們都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明明是條魚，為什麼會用這種威懾性的眼神瞪著我。
不就是一隻小小的魚嗎，我怎麼就會怕了呢？
殺傷力十足啊。
老師，你真的不覺得自己講的話很奇怪嗎？
「這個，應該沒有什麼太大的差別啊。」我說道。
「老師為了我們鞠躬盡瘁死而後已，真的太讓我感動了。」
他的要求說高不高，不低不低，真是讓人莫名其妙。
正常人，正常脾氣的人都受不了這一群白痴啊。
等我把魚鱗刮完了，基本上也就不用去內髒了。
你難不成殺手出身嗎？你放棄了成為殺手，想要金盆洗手做廚師嗎？
是我想太多了嗎？
因為這條魚的肉基本上都沒了，內臟還剩下一點，鬆散地掛在骨架上……
我的注意力被分散了，所以沒注意到曾景武是怎麼做到的。
它的表情為什麼那麼人性化？
老師，你講這些話的時候，能不能用那種十分溫柔的表情啊。
曾景武的口味也是夠古怪的了。
魚越是難過的樣子，老師就越是高興。
和他們相比，我還屬於是正常人的範圍哦。
又噁心又想要繼續嘗試，我這是怎樣的變態的感受啊！
這些來學料理的人們都是綿羊，有大綿羊，小綿羊，戴著眼鏡的綿羊，長了青春痘的綿羊……
「老師，老師，你怎麼了！」
我顫抖地伸出手，按照老師的說法，將三根手指頭伸進了魚的嘴巴里……
剛剛，我還特意跑出去了一趟，買了點兒「材料」……
各種各樣，琳琅滿目。
曾景武也臉色蒼白，緊張地問道：「難不成，你這是傳說中的懷孕？」
相信在幾萬年之後，這條魚的骨架會出現在博物館當中，成為眾人仰慕的古魚。
大家都在奮力地和魚作鬥爭，只有一隻小綿羊暈了過去。
所有的魚都做好了，老師要開始點評了。
老師就像是長著一雙扭了好幾個圈的雙角的公綿羊，他帶領著大家安心地吃著草，所有人都頭挨著頭，身擠著身，親親熱熱地在一塊吃草。
我一刀下去，魚身上的一整片肉也都被割下去了。
能不能過來看看我，幫幫我？
他還點點頭和*圖*書，非常溫柔地說道：「嗯，你快死了，那麼就要在你死之前，快到點兒把你的魚鱗還有內臟除掉呢，否則等你死了以後，身體開始僵硬，味道就會有所變化了呢……」
我竟然把一條魚給凌遲處死了。
可是比我還要渣的學渣。
我順著指尖看去，就見後頭的一個小可憐綿羊顫抖地看著菜板上還在活蹦亂跳的魚。
他盯著我的魚看了會兒，又盯著我看了會兒，隨即又盯著魚看，接著，又盯著我看……
「救護車！」
我辜負了你的希望。
可能是我最近沒睡好的關係吧。
綿羊的頭頭自然就是那個教料理的老師。
像是我這種天才，在人生的前進道路之中，總會遇上那麼一兩個討厭的傢伙。
我覺得我快要不行了……
看來你沒少殺生啊，如此有經驗。
「終於到了下鍋的時間了！」
老師點點頭：「殺魚也是要培養手感的，當你習慣了之後，就能輕易地掐住它，一刀就能解決了它，如此一來，你輕鬆，它死得也不痛苦，可謂是皆大歡喜了。」
說好的，愛與和平呢。
因為只有奇葩才會以為一個星期或者幾天的功夫就能成為一級大廚師的肯定就是奇葩了。
等我再看向他的時候，他菜板上的那條魚已經乾乾淨淨的。
你沒看到大傢伙都圍著一條魚忙得團團轉，整個教室里都鬧得雞飛狗跳了嗎？
如果再這樣下去，我也覺得自己真有種吃了草的感覺了。
他平常不喜歡吃的茼蒿，香菜，等等一些蔬菜只要放到鍋里去煮，他就愛。
曾景武先煮開了水，然後離得遠遠地把魚丟進了水裡，水花四濺，把周圍的人都給燙到了。
額，是我太殘忍了，還是它太柔弱了？
曾景武是最簡單的，他把他的那條魚直接丟到了鍋里去煮了。
老師不知什麼時候又走了上來。
另一邊，有的學生則是拎起魚來，狠狠地拍打在菜板上。
我立馬說道：「魚骨湯為什麼而不可以是奶油的味道呢？就好像鯽魚湯一樣……鯽魚湯也可以有奶油的味道啊。」
按照曾景武的學習能力和態度，估計等到了下輩子，都不見得他能把做飯這件事學得明白。
我長吁了一口氣。
「啊，這是我最愛的環節了。」曾景武說道：「我最愛的煮魚……」
老師沒有再說曾景武什麼，轉而就走開了。
可能，有很長一陣子也不想再吃魚了。
那就不必了，只要有了我，征服地球，稱霸宇宙都不會再是夢想！！！
「快，快帶我去衛生間……我的腿都軟了……」我看著老師在剔除魚內髒的過程，眼前都花了。
不信，你看看，魚刺都很完整的，沒有被我破壞。
「老師，你生的光榮，死的偉大，我們會永遠記得你的，你永遠活在我們的心中！」
「懷你個頭！」
我那條魚骨頭已經被撿出來了放在碗里。
我的魚湯是乳白色的，看上去就很有胃口。
「下鍋了！」
我的魚……只剩下骨架了啊，讓我怎麼做呢？
每個人拿到魚之後，下手的方法都不相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