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陳言這個所謂的徒弟，劉青山並沒有帶多少天，充其量也就一個月的時間。
整個偵緝第二分隊，成立已經有三十年歷史，這麼些年破獲的案子也不少。
「隊長。」陳言一聽臉色就變了：「您要是說嗓子發炎，我這有絕產的某寶，保證藥到病除。」
「師父……」陳言一臉苦笑地看著劉青山：「今天早上大家有點熱情過頭了。」
他現在已經不是實習警察，而是一名正式人民警察了。
車廂內，陳言看著窗外的景色有些恍惚。
「再說，你小子厲害的跟變態一樣，別人聽你叫我師父，還不認為我倚老賣老？」
過頭的個屁！
比如碎屍殺妻案，一大幫子分隊老江湖什麼都沒發現，人家陳言就能發現遺骨。
由此可見，功勛獎勵是多麼難得。
真正的破案手法、偵緝技巧，自己傳授的並不多。
血色十字案，包括張隊在內，大家什麼頭緒都沒有，結果人家吃頓飯的功夫就找到了作案橡膠手套，分析出了殺人動機，找到了嫌疑人。
最少一萬和圖書塊？
劉青山接過茶杯，深深地看了一眼陳言。
嗯？
「小陳，還沒吃早飯吧？給，老王地攤上新炸的油條，嘗嘗……」
聽了這話陳言就不幹了。
近十年來，更是一個功勛都沒有。
「小陳……」
劉青山接過陳言懷裡的早餐：「上級的獎勵下來了。」
「你別打岔。」劉青山擺了擺手：「你小子剛入職才一個多月，我就帶你出了幾個小現場，壓根沒教你什麼本事。」
額……
這個說法一點都不誇張。
「言哥！」和陳言一起入職實習的警察梁嘯，也是陳言同學：「我們都聽說了，你這次太牛逼了！大神，有空也給兄弟開開小灶啊……」
我是這個意思嗎？
「隊長，您叫我？」
批了？
「當然是帶編製的，文件就在我辦公桌，等咱們回來，我就給你宣布！」
「陳言……陳言……」
和管後勤的老哥打過招呼，陳言連忙道謝。
「陳言，你現在已經是一名正式人民警察了！」
「師父。」陳言聞言搓了搓手https://www.hetubook.com.com指：「那照您這個說法，我能分多少錢？」
張雲虎：「……」
合著剛剛自己白費半天口舌。
「分隊人均獎勵五千塊，直接參与辦案的多一些，像我，每個案子平均一萬塊，這次的獎勵一共是三萬二！」劉青山指了指自己的鼻子：「借你的光，咱們分隊的同事，最少都有一萬塊的獎勵。」
「張隊，您……能再說一遍嗎？」
立了這麼大的功勞，一點架子都沒有
我特么又不是武當少林，清理個毛線的門戶！
等到了劉青山辦公室，差不多有十個人的早餐分量了。
「哈哈。」張雲虎爽朗的笑了兩聲，拍了拍陳言的肩膀：「這次可是好事，你的轉正申請隊里已經批了！」
「師父，功勛這種事我當然想要，可是立功不立功，我說的也不算啊。」
而且，分隊短時間內連破大案，年底的獎金肯定也會上調。
從進分隊大院開始，陳言手裡開始堆東西了，什麼包子、油條、牛奶、豆漿。
陳言真的疑惑了：「為啥和*圖*書？您不會是要清理門戶了吧？」
三等功站著領，二等功躺著領，一等功家屬領。
可這一世，原本不可及的夢，成真了。
但因為身體原因，體檢通過不了，這是硬條件，誰也沒辦法。
「隊長，您是說……帶編的正式警察？」
「師父，您說這話我可不愛聽。」陳言撇了撇嘴：「聊天就聊天，您怎麼還罵街呢，我那變態了？」
陳言微微一愣。
「謝謝張哥！早上走的急，還真沒吃早飯！」
「可是您要說講話發言……您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
「你小子想什麼，叫了好幾聲都沒答應。」張雲虎搓搓手，接著道：「剛剛我說的話，你都記住了沒有？」
劉青山撇了撇嘴，你是說的不算，你是直接下手，直接拿啊。
「陳言。」劉青山拍了拍陳言肩膀，頗有些感慨：「你這次不僅是自己立了功，整個分隊都跟著你沾光了。」
嗯？
陳言微微一愣，這可真不少了。
要知道，這可是額外的獎勵，跟工資、年終獎什麼的都不衝突。
「張隊，咱們去隊里幹嘛和-圖-書？」
「等會要在隊里舉辦授勛儀式，你得代表授勛警察發言。」
苦笑了一聲的，劉青山也不在這個上邊九糾結：「行了，你小子愛怎麼著怎麼著。」
發言？
「網路招嫖案的獎勵？」
「小陳，這麼早啊，還沒吃早飯吧？你嫂子早上剛剛蒸的醬肉包，來兩個！」
「小陳……來被牛奶，還熱乎著呢……」
嘎？
「行了，在我這你小子就別端著了。」劉青山喝了口茶，看向陳言，表情突然有些認真：「你以後可別叫我師父了。」
天才這種東西，真的就和普通人不一樣。
看在你是咱們分隊送財童子的份上，忍了。
嗯？
劉青山：「……」
陳言早早就來到了分隊。
「張隊還等你呢，讓我一看見你就讓你去找他。」
無論是前世還是這一世，功勛的獎勵都是非常苛刻的。
上一世，自己的夢想就是當一名警察。
說著，兩個大肉包子就進了陳言懷裡。
劉青山：「……」
「小陳，來的這麼早啊！」門口的大爺很熱情，親切的和陳言打招呼。
中間帶著陳言和_圖_書去過幾個偷雞摸狗的小現場，嘮叨了一些這些年積攢下來的所謂經驗。
這就是能力。
劉青山搖了搖頭，伸出三個手指頭：「網路招嫖案，碎屍殺妻案，血色十字案，三個案子的獎勵都下來了。」
但是，三十年時間里也只拿三次集體三等功，個人三等功一個。
「對了，穿正裝！」
但是，老話說得好，山外青山樓外樓，高人之上有高人啊。
啥話？
「傻小子。」劉青山好笑地看著財迷樣的陳言：「你現在關心不應該是錢，而是功勛！」
「再說，要不是您教的好，還有張隊對我的信任，哪裡輪到我破案立功啊。」
看看，要不說人家小夥子優秀呢。
「功勛？」陳言撓了撓頭，對於功勛的重要性，陳言當然是知道的。
這算是上天給予自己的恩賜嗎？
「師父。」以陳言的智商，這個時候當然不是驕傲的時候，給劉青山倒了一杯茶水：「看您說的，我那就是瞎貓碰到死耗子，運氣好。」
第二天一早。
車上。
怪不得大家看到陳言這麼熱情。
這是第二偵緝分隊的送財童子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