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剛，查一下賈昕易名下的微信，還有秦小雨舍友名下註冊的微信，看看是不是有人給秦小雨弄了另一個微信使用。」
可是，現場的情況……
讓陳言大吃一驚！
賈昕易的話……很隨意，就像是理所當然。
陳言有點懵逼了。
倒是賈昕易的態度，讓陳言有些意外。
「欒平，立即拘捕劉靜婷、賈昕易！」
「倒是這個劉靜婷，有些特別。」
絕逼是連城藝術學院的宣傳名片。
「賈昕易昨天下午下班后就回家了，學校的監控和小區的監控都有視頻證明。」
寶馬車司機已經被王剛帶了回來，現在就在審訊室。
哼！
哼！
這女孩……和寶馬男來真的？
欒平還調閱了此前一個月視頻監控：「賈昕易的作息時間比較規律，一段時間以來，他每周四和周五會在畫室內畫畫，其他時間都在家裡。」
和寶馬男聯繫的微信……竟然有不少同學。
……
有趣的是，和賈昕易聯繫的微信，只有賈昕易一個好友。
章 軍難道是故意混淆視聽？
「最後……趙ｍ•ｈeｔubｏｏｋ.ｃoｍ.ｃｏｍ兵，安排檢查章 軍的……隱私部位，重點看看是不是有擦傷！」
這是怎麼回事？
可是，無路是什麼兇手，殺人總要有動機。
劉靜婷那邊很順利，沒等抓到偵緝一分隊，就全招了。
「隊長，陳隊，你們看！」欒平指著視頻中模糊的身影：「這兩個人，一個是死者秦小雨，另一個就是劉靜婷，她們離開的方向正是教學樓工地的方向！」
不到一個小時，王剛、欒平那邊也都有了消息。
陳言沒有去見寶馬男，而是讓人同樣給寶馬男抽血檢驗。
「有體液，那就說明直接發生了關係，沒有採取安全措施，可是如果還混有泥土的話……章 軍又不是鐵人，難道就沒有一點傷痕？」
這傢伙健康的很，沒有一點傷痕。
陳言在見到劉靜婷的剎那，不用對比鞋印，就知道她是教學樓上的那個女人，氣味一致：「那你為什麼在秦小雨摔下去后沒有管她？」
「不可能！我們上周還見過面啊，本來我們約好今天見面的，可是和*圖*書我打她電話也不接，微信也不回……嗚嗚……」
可是結果……
一個是和賈昕易聯繫的，另一個則是和寶馬男聯繫的。
滿滿的正能量，一水的傻白甜。
李洪等人有些奇怪地看著陳言，別的安排的，大家都懂，可是檢查章 軍……隱私部位幹啥？
即便現在看起來，所有的線索都好像是一團亂麻，有些線索甚至互相矛盾。
陳言等人點點頭，這一點和王剛待回來的調查結果一致。
雖然不能鎖定兇手，但是陳言有種預感，他距離真相不遠了。
「這次賈教授又要給她開個人畫展，憑什麼？」
陳言有一點說的對。
「要不是她勾引賈教授，賈教授怎麼可能幫她！」
也正是這個問題，讓案件的偵破陷入了死胡同。
「電話里說，秦小雨這個妖精又去勾引賈教授，我氣不過，找她去理論的！」
無論是他還是劉靜婷，都是迷魂彈。
「秦小雨和我有關係，每周四和每周五都和我有往來。」
「隊長，查到了。」
同源，就意味著章 軍感染病毒就是來和圖書自秦小雨。
無緣無故的殺人，那是神經病。
泥土？
至於另外兩個微信……
尤其是藝術學院的女學生，如果只有一個微信號的話，那不全都曝光了？
第二個鞋印！
目前，整個案件的脈絡在陳言腦海里已經漸漸清晰。
「已經檢查了劉靜婷的手機，號碼已經追查過了，無記名卡，五年前銷售出去的，只用了這一次。」欒平在一旁解釋道
但是，在例行抽血過程中，發現了一個讓那個陳言有些抓狂的問題。
眾多偵緝員分頭行動，最先出結果的章 軍那邊。
從病毒發展來看，章 軍感染的時間……一星期以內，比秦小雨感染的時間短。
陳言知道劉靜婷說謊的概率不大，可是，那個電話是誰打的？
賈昕易雖然40多歲，但是保養的很好，看上去也就三十齣頭的樣子，即便是坐在審訊室，也像一個紳士一般。
渣男！
「明明我的天賦不比她差，可是學校所有的資源都給她，賈教授都不願意單獨給我上課……」
「電話？」
她是在教學樓外邊碰到秦小雨和圖書的。
他知道，章 軍絕對不是殺人兇手。
陳言卻沒有什麼尷尬的：「屍檢報告顯示，死者體內的遺留體液，混合有少部分泥土……」
叫獸！
欒平已經知道章 軍被抓的事情，但是陳言和李洪都沒有讓他終止調查，欒平自然要把任務完成。
因為，章 軍也感染了抗體缺陷病毒。
而且，兩種病毒同源。
而是三個！
陳言眯著眼。
「有什麼特別？」李洪皺眉問道。
陳言冷哼一聲，沒有見這個賈昕易：「給他做一個血液檢測，然後告訴他結果！」
欒平播放了一段視頻：「這是昨天晚上10點50分的視頻，秦小雨是10點半從宿舍來到教學樓，然後就出來了。」
關著賈昕易的審訊室內，傳來驚天嘶吼！
而且，兇手做得越多，漏洞其實就越多。
嘎？
寶馬男還不知道秦小雨已經被害的消息。
至於她為什麼大半夜下雨還跑出去，是因為一個電話。
眾人忍不住加緊大腿。
線索……斷了！
「晚上我教她畫畫，她陪陪我，我們都是自願的……」
藝術學院和圖書
的女學生，有幾個只有一個微信的啊？
朋友圈全部開放。
這時候，天色已經放亮，拂曉過後，便是黎明。
寶馬男竟然哭了起來，是真傷心。
雖然和秦小雨常用的微信不一樣，但起碼也算是半個常用賬戶了。
「嗚嗚……我害怕，而且我聽到她還罵我，肯定沒事，就沒管她……」
「死了？」
這個兇手，布置的迷魂彈不止一枚。
泥土的話……怕不是得疼死？
兩個小時后，王剛也回來了。
「……我就是嚇唬嚇唬她，是她自己從二樓不小心摔下去的，我都沒有碰她……嗚嗚嗚……」
真的是章 軍殺了秦小雨？
秦小雨的三個微信，其中一個是和同學家人聯繫的。
至於秦小雨的微信……不是一個，也不是兩個，
……
「還有，追查每周二接秦小雨的寶馬車司機，清查對方名下微信還有和秦小雨的聊天記錄！」
……
……
朋友圈裡都是畫展了、聚餐了、做公益了、看電影了……
半個小時后。
陳言第一時間就想到了二樓上的鞋印！
誰規定的一個人就只能用一個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