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
但正是這些，成就了馮瑞瑞的今天。
「所以，她之所以前半夜不在家，就是在做這個？」
「結果，白天有不少鏈接記錄，但是晚上只有三個晚上有整晚鏈接記錄，其他時間的鏈記錄都在後半夜3點以後！」
「立即前往盤市精神衛生中心，逮捕余亮亮！」
夏琳草雖然因為毀容，患上了精神疾病，比馮瑞瑞還要慘。
因為毀容而憎恨胡沐林、譚曉雯、高美美、吳艷艷。
他們感覺第一次距離兇手如此之近。
「而且，有酒店入住記錄和她在沈市參加培訓的記錄，沒有辦法作假。」
一個是馮瑞瑞，一個是胡沐林。
「對了，胡沐林的行蹤有沒有消息？」
「馮瑞瑞、張麗萍和熊雲婷的調查已經結束了。」
「組長。」任宏豐看向陳言：「怎麼辦？」
不是心裏有鬼是什麼？
男的懷疑女朋友出軌自己的哥們,但是沒有證據。
進而以殘忍的手段殺了對方。
「張麗萍前一段時間在沈市出差一個月,昨天剛回來，我們已經對接了張麗萍的公司，確認了張和-圖-書麗萍的說法。」
「沒有！」王軒同樣一兩激動：「我查過了，這個房子是馮瑞瑞唯一的住所。」
陳言點點頭。
「熊雲婷最近這一個月，都在家人的陪同下治療毀容的下巴，沒有作案時間。」
陳言看了看桌子上的手機：「她總不能在家都用流量刷手機吧。」
這個馮瑞瑞有重大作案嫌疑。
陳言當然知道任宏豐所說的交易是什麼。
「是！」
最終，在所有人的努力下，把馮瑞瑞推進了深淵。
同時，陳言的心裏也有些發堵。
一個就是這個馮瑞瑞。
他們還真往這方面想過。
城中村，交易……
這種事，放在誰身上，能做到余亮亮這種程度的，絕對是少有的。
「王軒，咱們在高美美出租房內發現的12份DNA，其中一份是不是就是一個屍體美容師的？」
「但是，這個手術需要三十萬，她沒那麼多錢……」
「她……也是可憐。」任宏豐嘆了口氣：「她的鼻子不是不能治，在正規醫院接受假鼻植入，就能恢復。」
任宏豐搖了搖ｈetubｏｏk.ｃoｍ•ｃoｍ頭：「我們通過天眼系統查到胡沐林的車，在兩天前去過城郊。」
車上。
「夏琳草看男朋友的眼光還是很準的……」
「可是。」陳言想起馮瑞瑞的鼻子：「她現在的情況，能有人看上嗎？」
氣味！
還能是什麼？
這特么怎麼解釋？
畏罪潛逃？
「立即全城搜捕馮瑞瑞！」
「余……亮亮？」
「倒是這個馮瑞瑞，一人獨居,沒有其他人證明。」
現在已經是晚上。
很有可能！
「陳組長，余亮亮這人這不錯，夏琳草的臉都毀成那樣了,還不離不棄……」
交易？
上一世，陳言就碰到過這麼一個案子。
非常意外！
城中村，黑燈瞎火的，馮瑞瑞又帶著口罩，自然有不少客人找她。
譚曉雯、高美美和吳艷艷也許只是為了錢。
其實這不是陳言發明的。
「但是沒有回來過。」
任宏豐正在做案情通報。
一個為了她，不離不棄，始終如一的男人。
陳言點了點頭。
今天，三個人讓陳言的情緒波動很大。
「城郊高速入口的監httｐs://www•hｅｔuｂooｋ•ｃｏｍ.cｏｍ控也沒有拍到照片，說明對方沒有通過高速離開盤市。
……
「雖然不能恢復到原來的程度，但是起碼也是正常人了。」
任宏豐搖了搖頭：「馮瑞瑞晚上穿的雖然暴露，但是她以隱私為名，一直戴著口罩。」
而這一切，都源於譚曉雯的微商推銷，源於高美美、吳艷艷的誘導消費。
下午詢問接受，馮瑞瑞就回去了。
現在，聯想到余亮亮的職業，陳言腦海中如閃電劈過！
「哦，我在城郊殯儀館工作，是一名屍體美容師……」
這是符合陳言關於作案動機分析的。
一個在殯儀館從事屍體美容，還臨時兼職小區保安、裝修小時工、視頻維修工……
「查一查她家的wifi的鏈接記錄，如果她一直在家,那麼肯定會有鏈接記錄。」
到那時，王軒剛剛已經去了馮瑞瑞的家,卻沒有發現馮瑞瑞。
整個專案組，精神振奮。
案子的線索，再一次中斷。
卻又說不上來。
另一人是夏琳草，同樣是受害者。
認為這隻是她們的工作。
陳言恍然。
僅僅和_圖_書不到一個小時，馮瑞瑞就被抓住了。
「城中村？」陳言驚訝：「她從偵緝隊出去，就直奔城中村了？」
當陳言和王軒返回偵緝隊的時候，馮瑞瑞三人的調查也基本記結束了。
而且，突擊審訊的情況，讓陳言有些懵逼。
任宏豐點點頭：「是的，我們抓住她的時候，馮瑞瑞正在和人做交易。」
想到余亮亮，陳言心裏突然咯噔一下。
「有線索！」王軒先生帶回了好消息：「馮瑞瑞撒謊了，我查了案發這段時間她家的WiFi鏈接記錄。」
「光看眼睛，臉型和身材……」
任宏豐聽到后，一臉興奮：「她還有沒有別的房子？」
最關鍵的是，偵緝隊詢問的時候，這個馮瑞瑞明知原有，卻依然撒謊。
王軒一路上一直在感慨：「就是這傢伙眼神有點凶……」
「這女孩的家裡條件也不好，父母都有重病，根本拿不出錢給她……」
怎麼辦？
任宏豐操作電腦，投影了一張照片。
以夏琳草的狀態而言，是無法做到毫無痕迹的殺死三個人的。
查一個wifi記錄很快，半個小時后，王軒https://m.hetubook.com.com就跑了回來。
結果，偷偷查了兄弟家的wifi鏈接記錄,發現半夜有鏈接自己女朋友手機的記錄。
這個余亮亮確實是，少有的專一。
當然，這一趟精神病院之行，夏琳草的嫌疑也算是徹底解除了。
從事屍體美容，還臨時兼職小區保安、裝修小時工、視頻維修工！
我與賭毒不共戴天！
嗯！
「我們已經組織人手在城郊排查了。」
余亮亮！
從某種角度說，譚曉雯、高美美和吳艷艷是有罪的。
任宏豐眼睛一亮,這個招好。
臉色大變的陳言陡然起身！
更源於胡沐林的手術和貪婪。
而且，斷的很徹底。
也許，就在今晚,這起盤市連環殺人案即將告破。
這個女人，愛慕虛榮，為了美，為了省錢，最終毀容不說，還要通過出賣自己，賺錢看病。
是熟悉的氣味！
陳言點點頭，和余亮亮握了握手，離開了盤市精神衛生中心。
但幸好，她還有餘亮亮。
現在的線索只有兩個。
今天下午，陳言在見到余亮亮的時候，總有一種熟悉感。
每一個人，在馮瑞瑞的悲劇中，都扮演這個各自的角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