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那麼張揚，又霸氣側漏。
開門，電動踏板自動延伸。
可是，也正因為如此，張小虎對那天的記憶，印象最深的只可能是對見到屍體的那一刻。
2點10分的時候打電話，2點三十分離開車子，走出了視頻範圍，上山。
「趙小虎，你不用緊張。」裡邊負責詢問的偵緝員正是張朝陽：「我們只是單純的核實一下情況。」
嗯，最近被竹園的肥碩生蚝和大海參喂胖了。
「2點半，我看他們還沒下山,就上山找他們去了,中間打了電話,沒人接。」
所有的細節都這麼清楚，那就有些可疑了。
趙小虎到底在不在車上。
一直到到外賣員進入監控視野，停在車旁，張小虎才從副駕駛一側的後車門下車。
還和外賣員聊了兩句。
「為了錢？」
車子是商務車，趙小虎在送走兩位老人後，並沒有進入駕駛席。
難不成這個趙小虎是神童不成，記憶力超群？
「兩位老人的背包里有大約三千塊的現金，沒有丟失。」
而對於陳言來說，既然已經對趙小虎起了疑心，找到證據就不會特別艱難。
三分鐘，去廁所，很正常。
正準備按在啟動按鈕的手指，懸浮在半空。
所以，一個陌生人會故意殺兩個老人？
甚至是，幾點鐘背下來的。
人對時間的記憶，相對於其他有形的記憶，是非常模糊的。
「這位警官，我不明白你們在說什麼。」
坐在和圖書車內，陳言突然一怔。
這種可能性不大。
「後來他們一直沒回來，我才開始上山去找的他們。」
之後的畫面，就是基本靜止的畫面了
陳言和李洪依然在盯著視頻看。
能夠看到車子的前部五分之四，但是看不到車尾。
外賣員來了，趙小虎才從車了下來。
「問一問當時他們約定的時間，還有他上山的時間，發現屍體的時間。」
小御姐可是還在家等著呢。
後半段支撐性又比較足，不容易產生側傾。
「我同意李隊的觀點。」陳言點點頭：「而且，從現場看，楊苗苗的父母如果是他殺，那麼,對方就應該是在兩位老人在石頭上擺姿勢的時候，趁機把兩人一把推下去的。」
「楊苗苗父親戴的手錶也比較值錢,她母親戴的手鐲和金項鏈都沒有遺失。」
「當時，上山的還有兩撥人，他們看見我上山了，還幫我一起找人來著。」
或者說，是相對比較簡單的事情。
原來如此！
李洪等人到場的時候是4點10分。
趙小虎作為第一個看見屍體，第一個報案的人，這件事應該一輩子都不會忘。
從監控上看，趙小虎停車后，送楊苗苗的父母上山後，就進了車裡。
比如說上學的時候背誦一首古詩。
哈！
有沒有這樣的人，肯定是有，但也一定極少。
「到了山腳下，兩位老人上山，我就一直在車上等他們。」
我看你和圖書這次往哪裡跑……
陳言眉頭深皺。
關鍵是這車的懸架調|教很有意思，前半段懸架比較軟，開起來很舒服。
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吧。
再然後，趙小虎消失三分鐘，回來后，繞著車子走了幾圈。
畢竟，死人這種事情對記憶的刺|激性，肯定是非常大的。
踏在電動踏板上，車身微微有小幅度的下沉。
根據他的說法，是去廁所了。
原因只有一個，那就是對方故意殺人。
趙小虎是吧。
「你們當時是幾點到狼頭山，約的幾點下山？」
陳言看向眾人：「如果是陌生人，兇手不認識楊苗苗的父母，那麼，他為什麼要殺他們？」
分隊停車場，小御姐送給陳言的坦克500靜靜的停在那。
半年後的時間，這個趙小虎，對當時所有的細節和時間點，依然都記得這麼清楚，和半年前的筆錄沒有任何區別。
晚上八點。
「李隊，你先在這盯著，我去看一下當時狼頭山停車場的視頻。」
「李隊，你怎麼看？」
車子的駕駛側朝著攝像頭，另一側背著攝像頭。
第二個，證明趙小虎一直在山下的因素，也就是外賣員的出現。
「是啊，半年多的時間過去了，趙小虎對當時幾點到達的狼頭山，幾點拿外賣，幾點上山找人，幾點報警，山上有幾撥人，都記得這麼清楚……」
趙小虎的表情沒什麼問題，但是……
「不可能。」李洪搖搖頭：「https://www.hetubook.com.com當時的現場是我主導勘察的。」
而這個期間，趙小虎從監控里消失了3分鐘。
「但是，從目前的分析看,送楊苗苗父母去遊玩的司機,有著重大作案嫌疑！」
視頻……好像沒有問題。
李洪半晌沒有說話。
對所有問題，一點都沒有猶豫。
當時，根據屍體僵硬情況和溫度判斷，死者死亡的時間是4個小時左右。
兩個原因。
張小虎的車子卻始終沒有動作。
那麼，陳言要做的就是找到視頻中的破綻。
「所以……」李洪的眼神飄忽，似乎想起某個人：「那個司機……」
「怎麼了，發生什麼事了嗎，楊姐的父母去世有半年了……」
「呵呵。」陳言之所以讓張朝陽問這些細節，尤其是時間細節，就是為了聽趙小虎對這些細節的記憶。
可是，你能記清到底是那一天背誦的這首古詩嗎？
「三點半的時候,我在北山坡發現了他們墜崖，就報警了。」
正是有這個時間，結合趙小虎一直山腳下，才沒有懷疑這個報案人。
正是因為這些因素，當時辦案人員認為，趙小虎是有不在場證明的。
監控室內，陳言和李洪正在看著屏幕上，趙小虎的反應.
之後，趙小虎就在車外吃了外賣。
陳言從一分隊的資料了解到，死者被發現的時候是下午3點半。
這邊又沒什麼線索，陳言不準備熬夜了。
「這個趙小虎，對細節記得和_圖_書太清楚了。」
嗯，霸氣！
「這樣才能造成兩人仰面摔下山崖，後腦著地的情形。」
之後，就是趙小虎蹲在車頭乾飯的視頻了。
畢竟，楊苗苗父母死亡的那天，刺|激性最大的事情是死亡本身。
也就是上午12點左右，楊苗苗父母跌落懸崖。
而不是他們幾點到了狼頭山，幾點受到了外賣，幾點上山……
陳言點點頭。
視頻中可以看到，趙小虎下車后，長長的伸了個懶腰。
趙小虎的表情很無辜：「是楊姐安排我去送她父母去爬山的。」
所以，如果趙小虎說了假話，他就是兇手。
趙小虎當時為什麼沒有嫌疑。
這個下午，陳言把視頻看了幾遍，都沒有發現任何線索。
「可是，如果不是張小虎，會是誰？」
陳言點點頭。
此時，兩人都是眉頭緊皺。
電腦前，視頻播放。
……
湊巧的是，趙小虎停穩車子后，剛剛好就在監控攝像頭的下方。
這車，陳言是真喜歡。
這個趙小虎，對張朝陽的所有提問，都是對答如流。
尤其是11點到1點這個區間內。
「然後就發現他們墜崖了。」
一邊走，一邊看時間。
一個小時后，司機已經被請到了偵緝二分隊的審訊室喝茶。
這就有點太刻意了。
這期間，趙小虎沒有下車。
尤其是時間越精細，越難有具體的記憶印象。
可問題是，楊苗苗的父母去世已經半年了。
陳言點點頭：「對，那個司機，
ｈｔtｐs://ｍ.ｈｅｔubｏok.cｏｍ•ｃｏm有很大嫌疑！」
案子要辦，生活也要有。
陳言一米八三的身高，體重大概在75公斤。
從車子進場的速度看，趙小虎是沒有任何猶豫，直接進場，停車，倒車。
透過耳機，陳言給裡邊的張朝陽說了些提示。
也許你一天就背會了，詩詞的內容很久都不會忘。
李洪一直在觀察這個趙小虎的表情。
真要這樣……也不用當司機啊。
而其他的記憶就會減弱。
之後一直沒有出來。
這麼短的時間，不可能跑到山頂上殺人。
一個是趙小虎的車子一直監控區。
王剛那邊還在調查楊昊的男朋友昨晚的行蹤，沒有回來。
當然有，畢竟當時是死了兩個人。
「他的表情很自然，又帶著點疑惑，不像是說謊。」
不圖錢，不圖利？
「雖然，我們還不清楚他是怎麼在躲開的監控，從而上山。」
趙小虎對過去半年的事情記憶如此深刻，有沒有這個可能。
監控室。
微風吹過，樹枝搖晃。
「而且，還有一點，如果是我們，在懸崖邊照相，會不會讓陌生人靠近，給他推我們下去的可能？」
「細節上一點不差，就跟背下來了一樣。」
「你幾點發現不對勁，然後發現屍體報案的？」
11點，趙小虎的車子駛入停車場。
而是從車子副駕駛一側，坐進了後面的商務座。
「11點狼頭山，我們當時約好是2點下山。」
陳言聚精會神，開啟視覺基因鎖，不放過每一幀畫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