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市偵緝隊食堂。
「到底是哪裡不對……」
根本不會給陳言留下線索。
接過小米粥,陳言搖搖頭:「暫時還沒有,今天上午,大概就能看完視頻,到時候再看。」
可是奇怪的是,陳言只在現場發現了一個奇怪的腳印,但是並沒有其他人留下的痕迹。
尤其是大型的野生動物。
一直看不出具體什麼顏色狐狸,眼中的光芒很亮,正在攝像機前走過。
視頻中的狐狸悠哉悠哉,好像在散步,而不是出來覓食。
這是不符合邏輯的。
陳言沒有從昨天的記錄開始看,而是從一周前開始。
山間的微風,吹拂著樹葉沙沙作響。
這個人的背景,可以用沒有背景來形容。
一號攝像機,是距離山腳最近的攝像機,也是距離陳言發現斷手現場最近的一個攝像機。
從現場的情況看,案發的時間其實前天凌晨。
已經確定的六個人,居住在黑市的不同地點。
「一晚上沒睡?」
29日白天的視頻,和以往沒有什麼不同。
視頻中,突然傳來的鳥鳴聲,好像驚擾了狐狸。
整個畫面,似hetubook.com.com乎沒有一點可疑之處。
王敏一看陳言的狀態,就知道他一晚上沒睡。
沒啥用啊。
其中五個人都在農村,一個人在市裡。
陳言腦海中的畫面猛然一頓。
深度大約一米,裏面灌注的都是血液。
這就是張凱所說的那隻狐狸?
這是一個人能完成的嗎?
所以調查起來也比較有難度。
陳言要對比29號晚上,也就是案發當天,四架紅外攝像機拍攝到的畫面,和以往有什麼不同。
田旭文那邊的進展更緩慢。
上面不知道能不能提取到有用的信息。
居住地都比較遠,排查起來難度比較大。
狐狸的動作?
咕嚕嚕……
甚至,田旭文要動用偵緝總隊在大熊國的情報網路。
只不過,陳言現在還沒有掌握這些人的具體身份。
還有那個黑泥血池。
更重要的是,陳言不認為張樹林有作案的能力。
如果是,那麼當晚閃過攝像頭的黑影又是誰?
陳言的眉頭越皺越深。
甚至很有可能不止六個人,而是36個人。
邊境線長達上千公里。
再說,https://m.hetubook.com.com對方弄一個假狐狸……
但是因為角度的關係,攝像機並沒有拍到黑泥血池。
不過,據王強所說的關於黑泥血池的傳說,靈牌上應該是有被黑泥血池所詛咒的人的生辰八字。
而這起案件,從初步調查的情況看,六名被害人已經確認是從黑市口岸出國,在大熊國失蹤,然後在貓耳朵山被害。
負責巡視的林區沒有什麼經濟林種,這麼多年也沒人盜伐過。
陳言在飛機上看到的時候,就是當天案發時候拍攝的。
不會是假的,絕對不是。
10點23分,一號機位前,出現一道身影。
黑夜中,狐狸的瞳孔放大,這讓它能夠在黑夜中看清東西。
紅外攝像機拍攝的時候,狐狸眼睛就會有明顯的反光。
視頻中的狐狸很靈動,沒有可能是假的。
張樹林就是其中最普通的一個人。
這樣一來,陳言才能更好的判斷出,那些信息是異常的。
黑市是華國和大熊國接壤的最北方的大型城市。
凄慘恐怖的叫聲,還有輕微的震動。
嗯!
按下暫停鍵,視和圖書頻中的片段,在陳言腦海中不斷回放。
從微表情分析來看,張樹林沒有說謊。
拋開雜念,陳言靜下心開始觀看視頻。
在剛剛和護林員張樹林的談話中,陳言基本已經排除了張樹林作案的嫌疑。
黑市偵緝隊的早餐還不錯,有包子,還有豆漿油條。
王敏咬了一口手裡的油條:「還沒有,估計要兩三天的時間。」
山頂的紅外攝像機就不用說了。
每一次視頻記錄的聲音,都在陳言腦海中留下印痕。
看看窗外的天色,5月2號的太陽,已經升起。
視覺基因鎖開啟!
給陳言盛了一碗小米粥:「有沒有什麼新的發現?」
就是一個普通人。
接下來的工作,是最重要的。
但即便如此,什麼人能夠將六個在大熊國打工的人,悄無聲息的搞回國?
狐狸的聲音?
緊張中帶著一點害怕。
小憩了一個小時,陳言繼續工作。
畫面不對勁,聲音也不對勁!
張樹林的背景資料,在審訊之前,陳言就已經仔細研究過。
吃完早飯,陳言在辦公室眯了一會。
都不對!
36倍速度的視頻播放,讓https://m•hetubook•com•com
正常人根本無法看清畫面上到底有什麼東西。
後來因為林區開始禁伐之後,張樹林就和其他伐木工一樣,轉職成了護林員。
如果現場只有一個單獨的腳印,那麼腳印的主人是不是那個發出慘叫的受害人?
狐狸沒什麼特別的。
……
陳言點點頭,這個案子和以往不同。
從伐木工到護林員,在黑市這樣的人有很多。
可是,到底是哪裡不對……
過去的一個星期,只有山頂的攝像機,拍攝到過一隻兔子。
辦公室內,陳言正在觀看所有紅外攝像機內的視頻。
視頻中狐狸出現的時間很短,所以狐狸沒有發出聲音是正常的。
配合畫面定格能力,四架紅外相機拍攝的視頻,在陳言腦海中交替閃爍。
急不來。
「林剛和旭文他們還沒回來?」
張樹林嗎?
沒有什麼仇人,也沒有什麼利益衝突的關聯方。
二十年前,是伐木場的工人。
四架紅外攝像機,忠實的記錄著周邊的一切。
八個小時后,陳言已經看完了案發前的所有紅外錄像。
這些人在任何一個地點都有可能偷渡回來。
就像張樹www.hetubook.com.com林說的,貓耳朵山上野生動物不多。
兇手肯定是不知道紅外攝像機的存在,否在早就拆走了。
6點半,天色漸暗,紅外攝像機內畫面的顏色也從彩色變成了灰色。
但是,在陳言心底,即便是36倍的速度,也都像慢動作一般,每一幀畫面都清晰無比的在眼前放大。
媳婦在家裡務農,兒子沒有考上大學,高中畢業后就一直在外打工。
但是,陳言總感覺有些地方不對勁。
六個人是這種情況,陳言猜測,其他人也很有可能都是這樣的情況。
陳言已經分析過四架紅外攝像機的位置。
如果不是受害人,他為什麼會發出慘叫聲?
他為什麼沒有留下痕迹?
一個躍身,狐狸的身影就已經消失在攝像頭前。
在整個交流過程中,張樹林的表情很自然。
還有那個供奉的硃砂令牌,現在還在分析檢測,結果還沒出來。
顯然不可能。
然後,再和案發時間內的錄像進行對比。
現場的線索太少,陳言等人只能從被害人身上查找線索。
提前這麼長時間的原因是,陳言想要通過這些錄像,對貓耳朵山的正常環境有一個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