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合伙人的情況我們已經進行了調查。」

離婚之後，沒有再結婚，但是有一個孩子，歸女方所有。

「王煥生跟我來！」

是射擊窗口。

「這個我明白，打開玻璃門吧，我們到靶場裏面看看。」

小鼻子也忍不住皺起，還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血腥味兒？

「當時的槍械零件。」陳言看向王煥生：「是在哪裡發現的？」

大門已經被封條封死，裏面的槍械、子彈也早已經被收繳了。

淡淡的微不可聞的血腥味再一次出現。

但是陳言肯定，他剛才一定聞到了這種味道。

而且，靶場內的空氣流動並不穩定。

「他的合伙人負責射擊場的各種手續辦理。」

進入射擊靶場的時候，陳言就開啟了嗅覺基因鎖。

「這個是在張松林辦公室的保險柜內發現的。」

陳言點了點頭：「好，那咱們到辦公室去看一看吧。」

陳言點點頭。

呼……

王煥生也納悶兒。

王煥生哦了一聲點點頭：「是，陳組長。」

其實這種味道和鞭炮點燃后的味道差不多。

陳言在張松林的家裡發現了和王百萬家裡https://m.hetubook.com.com一樣的三種氣味。

但是因為靶場內的硝煙味特別厚重。

但是，在主卧室內陳言卻發現了另外一種比較濃厚的氣味。

「就說我們很有可能已經找到了張松林！」

王煥生指了指玻璃門外：「就在接待室的旁邊。」

案發第2天，劉永明就已經派人檢查了別墅，並沒有什麼特別的發現。

張松林開設的射擊靶場其實只是一家小型的設計體驗場。

陳言微微皺眉。

但是收入還不錯，張松林和趙曉夢所在鬱金香小區的房子，是1棟大平層。

「這個射擊靶場是張松林和別人合夥開的。」負責陪同陳言的偵緝員叫王煥生。

還挺像那麼回事兒。

剛剛的血腥味兒似乎又消失不見了。

而且由於這個射擊靶場是室內靶場，為了安全，周圍沒有窗戶，只有靠換氣扇交換空氣。

直到剛剛，經過幾次確認，陳言才有了新的發現。

至於張松林的合伙人，其實是他的大學同學。

眼神如烈鷹一般盯著靶場的最裡面。

無論在什麼地方，能夠開射擊靶m.hetubook.com.com場，背後的能量絕不簡單。

「案發的時候，他就在貴市，有人證，所以我們最開始就排除了他的嫌疑。」

「讓他帶著現場勘查的人員過來。」

所以陳言在一開始的時候並沒有完全確定血腥味的來源。

家裡背景比較雄厚，本身又喜歡射擊。

刷！

血腥味很淡，混合著濃重的硝煙的味道，即便陳言開啟嗅覺基因鎖也很難分辨的出。

陳言的身前有兩個隔間。

房間里不是特別整潔。

「張松林負責日常的經營。」

彷彿是一種錯覺。

噗……

靶場內，濃重的硝煙味撲鼻而來。

趙曉夢的兩個孩子，從他們和張松林的親子鑒定報告上看，其中一個應該是王百萬的，但另一個大概率不是王百萬的。

陳言搖搖頭：「沒什麼特別發現，我們去下一個地方吧。」

可是在剛剛轉身的時候，也許是因為換氣扇開始工作。

「陳組長，請進。」負責帶領陳言勘查現場的偵緝員撕開封條，打開大門。

應該有很大概率和可能。

沈雲懿是個聰明的。

小御姐點點頭：「嗯嗯和*圖*書，出發。」

顯然劉永明安排檢查張松林和王百萬家裡的人是三個同樣的偵緝員。

三種比較淡的氣味，應該就是屬於劉永明派過來的人。

「咳咳……這是什麼味道啊？好難聞！」

也就是說房間內應該有5個人的氣味。

張松林和趙曉夢的房子就在這個小區。

轉過身的陳言在靶場內來回走動。

客廳的沙發上，有不少孩子的玩具。

「老公，有什麼發現嗎？」

已經離開靶場的沈雲懿看到陳言並沒有跟著出來，重新折返回來：「老公，怎麼還不走？」

只是濃厚了許多。

王百萬的個人資料陳言之前已經研究過。

而另一種女人氣味應該就是趙曉夢。

肯定不是張松林和另一個男人在搞事情。

根據劉永明提供的調查資料。

而陳言剛一轉身，腳步微微一頓。

陳言轉過頭看向沈雲懿：「雲懿，去靶場外邊等我。」

推開房門，陳言依然是第一時間開啟嗅覺基因鎖。

「難道就是這個人的？」

陳言沒有理會兩人的不解。

張松林的家裡除了張松林和趙曉夢以及兩個孩子之外，還有一個負責照顧兩個孩子https://www.hetubook.com.com的保姆。

淡淡的血腥味，時有時無。

看著沈雲懿離開，陳言點了點頭：「王警官，給劉組長打電話。」

對面就是槍靶和沙牆。

陳言點點頭，同意王煥生的判斷。

這幾天又因為調查案件的原因，靶場關閉，換氣扇自然也沒有工作。

她知道有些東西是她可以參与的，但有些東西不是她能參与的。

根據劉永明事先的調查結果，王百萬家裡有一個長期打掃衛生和做飯的保姆。

射擊靶場面積不大，越過前廳之後，就是一道玻璃門。

這能有什麼不對勁兒？

所以才和張松林合夥開了這個射擊靶場。

沈雲懿看了看四周，什麼都沒有。

其中一個是屬於王百萬，另外兩種是屬於女人的氣味。

靶場里空空蕩蕩，一眼望去什麼都沒有。

除此之外還有三種氣味比較重。

陳言搖搖頭：「稍等一會兒，這裏不太對勁兒。」

之前走過客廳、廚房、卧室，可以確定房間沒有翻動的痕迹，

沈雲懿跟在陳言身後，像一個小偵探，東瞅瞅，西看看。

離開張森林的家，陳言帶著沈雲懿直奔張松林的射擊靶場。

平安和*圖*書路86號，鬱金香小區。

陳言並沒有什麼發現。

張松林的背景資料，陳言研究過。

硝煙的味道更濃厚。

所以，可以肯定趙曉夢除了王百萬之外還有一個男人。

嗆的陳言眉頭緊皺。

這個王百萬獨身一人，十年前已經離婚了。

趙曉夢和張松林的卧室，竟然有另一個男人的氣味。

王煥生按動開關，周圍的換氣扇才呼呼呼的開始工作。

正在四處轉悠的陳言，陡然定住。

排風扇攪動起了靶場內的空氣流。

哦了一聲，立即轉身離去。

這個人究竟是誰呢？

靶場里……怎麼會有血腥味？

一縷淡淡的血腥味鑽入陳言的鼻孔。

可以判定屬於一個男人，但和王百萬家裡的氣味不相同，也不是張松林。

陳言笑了笑：「這就是硝煙的味道。」

案發後，張松林的射擊靶場已經關閉。

身後的沈雲懿更是頭一次聞到這種味道。

領導家的孩子嘛，他懂。

他父母只是普通的工薪階層，雖然是貴市的老人，但是顯然沒有幫助張松林開設射擊靶場的能力。

推開大門，陳言第一時間開啟嗅覺基因鎖。

靶場里空空如也，什麼東西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