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卷
第十四章 覓機

我心下冷笑。自己正在鬱悶今天沒機會下手,你幾個倒好,衝上來供我發泄。也好,就當磨刀先!順便也看看能不能把去了包房內的肖進等人給逼出來。
只是數秒之間。我已經幹掉兩人,變成了一對一的局面。那最後剩下的一個混混那會見過這種一招致敵的蠻橫打法,不由臉色變得慘白,喉頭乾咽不止。我向他輕輕招了招手,示意他過來。這傢伙啊地一聲大叫,竟然驚得轉過頭去,向外狂跑而出。
只聽他們的談話,就知道這是一群來腐敗的政府官員。眾人都有幾分醉意,大大咧咧地嚷著,也沒注意到我加入了他們地隊伍。在走過肖進這幾個守在門口的保鏢時,我臉上也堆起了笑容,哈哈自笑著。仿似在跟其中某個人說話一般。
「那你小心點!千萬不要有事。否則我會一輩子不安的。」只聽他的語調,我想應該還是有點感情|色彩在內的。畢竟肖世傑雖然陰險奸詐。人情淡薄。但看到我這麼忠心耿耿的表態,多半還是會懷疑自己先前地判斷。
這一拳雖然只是三五分力,卻已經足夠他受了,噗地一聲,他已經摔飛出去,痛摔在地。鼻子淌血不止。所有在旁邊地人都是一驚,停下了跳舞。一臉驚嚇地縮成一圈圍看著。
啪的一聲,這桌子的一隻角正好擊在他的下陰|部位,紅髮男啊的一聲慘叫,身子一下向我傾倒過來。我已經一拳而出,痛擊在他地右頰之下。只是兩秒之間,主動攻擊地他卻已經上下各挨我慘痛一擊。
我道:「不用,我現在就在天海路附近,傑哥你就放心吧,剩下的事,交給我來辦!」
「真的不需要我幫忙,我雖然在E市安伏的人不多,但給你安排幾個幫手還是沒問題的!」
只憑這話,我已經證實了肖世傑先前確實對我有點兒懷疑的,否則不會見我這麼毅然的答應后。會有內疚感。我笑道:「你就放心吧,肖進當初這麼對我,你肯給我親自對付他地機會,該說感謝的是我!何況你也說過了,請職業殺手的話,可能時間上會來不及,難說他馬上就會對我們展開報復。」
我可不想讓他們注意到我的存在,畢竟單身一個人出入這種場合。絕對會讓他們注意到的。我耐心地等待了幾分鐘,直等到一批剛剛吃完晚飯來消遣的人吵嚷著從我身邊走過。我才戴起付平光眼鏡,趕緊快步跟上。
肖進獰道:「這些皮條客,你們就是打死也不關我的事,趕緊把他們抓走,別留下來扎我的眼睛!」那幾個被警察扭住的皮條客,原本已經被我打得難看,現在更被肖進一頓訓斥,頭都不敢再抬起來。
我啊了一聲,驚喜道:「勇剛一切好好的吧?」蒙軍笑道:「非常好,我已經安排他做事了,你說得沒錯,這傢伙確實是個智勇雙全的奇材。才來不久,就立了幾件大功。要不要我把你現在的電話告訴他?」
這種衝動的事,不是現在的我會做的。不過既然來了,順便也放鬆一下吧。很悠閑地叫服務https://m•hetubook•com•com生帶我去另一個單間蒸了下桑拿,沖了個澡,謝絕了特別服務的要求,前後不到二十分鐘的時間就出來了。一個人靜靜地回到了車上,等待著更好的時機。
我心中強烈的衝動了一下,只要我願意,現在我就能潛進去在大池中等待機會,但這樣的念頭只是一瞬間,我還是放棄了在這下手的打算。在這種地方下手,雖然很可能一擊得手,但根本沒有把握能跑掉。畢竟他的手下太多了。而且我全身都是傷痕,這麼貿貿然脫掉衣服走進浴場,任何人看見都會起疑的。
紅髮男瞪了我一眼,似乎覺得我現在戴著付平光鏡,又穿著西裝,是個可以欺負地斯文之輩。居然大剌剌地向我走來。手指在我面前的桌面上噹噹敲了兩下,對我哼道:「哥們,不是吧。既然出來玩,還這麼不解風情?你哪兒混的,居然敢來唬我的妞!」
我正要回答。這時有電話插|進來,我只得匆匆在電話中告別了蒙軍,接起了另一個電話。電話是肖世傑打來地。「阿龍,你到哪了?負責監視地弟兄說,肖進下午已經出警局了,他們剛剛吃完晚飯,現在正上車轉向天海路。我叫他們跟上吧!」
我瞟了兩個女子一眼,冷冷一笑,道:「滾!」
三個壯男二話沒話,啊的一聲,就向我沖了上來。我心中有火,那會和他們客氣。手一掀,一下已經把桌子掀起來。嘭的一聲,桌面正好擊在率先衝來地一個傢伙身上。就在桌面貼上他的瞬間,我已經一腳發力,一下猛踢了出去!
那個經理一臉的歉意,不停地抱歉道:「肖老闆別生氣,再進去玩。」肖進瞪了他一眼,惡聲道:「還玩什麼,這還能有心情玩嗎?媽的,最近真邪門了!」那經理嚇得臉色慘白,不停地抱歉不止。
我的心中忽然有幾分不是滋味,見證我闖蕩的人,居然是蒙軍而不是施少強。
蒙軍道:「不錯,也有可能就是如此,你既然能提供線報給警方。警察那邊又何嘗不會有肖世傑的耳線呢!」這話一出,我心中猛然一怔。蒙軍說得不錯,如果馬小寶把有肖家線人這事傳出去,就算不說我地姓名,至少也會讓肖世傑懷疑的,畢竟我是跟馬小寶有過接觸的人之一。
然而身體在光影和舞者的扭動中幾齣幾進,尋遍全場,我都沒有看見肖進他們,顯然是去了包房。我止住了一間間包房去查看的打算,自己一個人在角落找了張桌子坐下。要了瓶酒象徵性地喝著。打算著下一步該如何做。
我輕輕嗯了一聲,道:「我也一直在疑惑這個問題,他這次居然一個人也沒派來幫我。毫無疑問,絕對是一石二鳥,不但想幹掉肖進。而且也想考驗我。不過我反覆回想了自己最近的舉動,應該是絕對能讓他信任的。沒有什麼破綻才對。」
蒙軍在電話里也是一笑,道:「我知道你習慣了單槍匹馬,只是我有點擔心你地安危,肖進如果這麼容易對付,肖世https://www.hetubook•com•com傑也不用等到現在了。」
這一桌一腳之力可謂勢大力沉,這傢伙連人帶桌,一下就被我給踢出老遠。圍觀地眾人的都是啊的一聲驚呼,遠遠地撒了開去。
「對了文俊,有件事要告訴你,前段時間,勇剛已經回國了。」蒙軍道。
只有今天下手是正常人所想不到。畢竟肖進剛才從警局出來,我們會這麼快就下手。他未必會有準備。這也是肖世傑如此迫不及待的一個重要原因。
不說這本就是警察的份內事,何況正是多事之秋,這盆髒水倒在肖進身上,絕對馬上就有警察會來處理。這裡是公眾娛樂場樂,離警局非常近。果然當我跳上車子不久,已經看見兩輛警車開了過來,出警地速度相當快。
「110嗎?我有個情況要報案,在天上明星這兒發生了打架鬥毆傷人事件。請你們趕緊來處理一下。請你們多帶人手,是個叫肖進的黑社會頭子率眾在這兒聚眾鬥毆。」接著我隨便杜撰了個名字留下。回到車上耐心地等候。
蒙軍輕輕嗯了一聲,道:「如果你自己沒有露出破綻,那唯一的解釋,不是肖雪那邊出問題,就是那個警察走漏了風聲。」
「先生,你前面到的朋友在最裡面的浴室。你請跟我來。」服務生小姐領著我向浴室走去。我看了看四周的地形,我正好看見肖進和兩個按摩女郎進了一間包間。而他地幾個手下正紛紛脫下衣服準備交給浴場員工去燙洗,正在互相吵吵嚷嚷著,根本沒有注意到我。
手從槍和刀上輕輕拂過,沐浴后的舒倦感油然而生,有些暈暈欲睡。看著遠處肖進及手下的一大排車。心中有些鬱悶,難道今天不能找到下手的機會?我和肖世傑都明白,錯過了今天,就更難對肖進下手了。因為不用說,他這次絕對會調兵遣將報復我們,而且也會防備肖世傑找人暗算他,到時候他身邊更是隨時一大票人跟著。我更是沒有機會接近。
我不想和這種垃圾糾纏,抬頭冷道:「談女人我沒心情。要說那混的,我倒問你們老大是誰,說來聽聽,看看我有沒有資格唬!」
天海路是E市一條有名的時裝街,所有的夜店都是燈光明亮,櫥窗里展示著漂亮地各色服飾和男女鞋。穿著漂亮制服的售貨小姐在我眼中一一向後迅速閃過。
我腦海中浮起肖雪和馬小寶地樣子。緩緩道:「應該不是肖雪透露的。我對她還有利用價值地,而且我現在還沒有什麼把柄落在她手上,也沒為她做過什麼事。她沒理由把我丟出去。」蒙軍道:「那姓馬的警察呢?」我道:「他答應了我不會把這事告訴上級的,不過我想這點很難做到,畢竟以後他要採取行動時。至少要讓他的上級知道他所以有可靠情報,是因為有這麼一個線人在肖世傑的內部!」
這一下變故突起。原先在吧櫃附近閑侃的三個壯男一下沖了過來。扶起那紅髮男道:「怎麼了?」紅髮男一手揉臉,一手捂著下身不停地抽搐慘https://www.hetubook.com.com叫道:「給我宰了他。」
我輕輕喝了口酒,放下酒杯,雙眼電刺向他,道:「滾!」
我輕嘆道:「暫時還不需要,如果沒有判斷錯,這該是肖世傑最後一次測試我,他馬上就要選擇一個能跟他一起去泰國談判的人。如果這一次我能幹掉肖進,不用說,我就是不二之選。甚至以後我可以如願參与他的每一次行動。你說,這樣的機會,我能放棄嗎?」
我緩緩發動了車子,遠遠地跟上了他們。事發突然,我根本沒有時間謀划刺殺。只能見機行事了。殺了他,我不會有哪怕任何一分的內疚。這種人渣,留在世上多一天,只會害到更多地人。何況他加諸我身上的這麼多刀。要說我根本沒有復讎的心,那絕對是瞎話。只不過這種沒有精心計劃過的刺殺,確實太過了冒險了些。
「我該怎麼幫你才好?」藍牙耳機里,蒙軍溫和的聲音緩緩傳出。這是這麼久以來,我們很少的幾次電話聯繫。我幾乎把這段時間內發生的所有事都講給他知。甚至包括我和馬小寶的合作。在這點上,我並沒有任何忌諱。通過警方來打擊肖氏,本來就是我們很久以前就預定的計謀。只不過真走到這一步,回頭看時,確實真是件自己想來都荒唐到近乎可笑的事。
對付四個人,比對付十來個人,總是要輕鬆得多的。
有警察一到,許多在裏面的客人紛紛結賬走人,一時間這裏亂糟糟的,過了約摸七八分鐘,果然見到肖進一行一臉氣憤怒地走了出來。對著警察嚷道:「這關我什麼事。我們是來正當消費的。所有人都可以證明。我的手下都在這裏,你說說,誰看見我的人打人了。」我停車地位置正好在離他們不遠處,可以清晰地聽到他們的話。
蒙軍道:「我明白你的意思。他顯然對你還有一點點不放心,否則他不會讓你一個人這樣貿然行動的。不過我很奇怪,照你說地這些。他應該已經非常信任你才對。在這種用人之際,你對他的作用非常大,按理他不應該用你的生命危險去證明什麼的。除非你最近有什麼地方露出一點點破綻讓他感到可疑!」
「無論如何。我現在已經沒有選擇,我能做地。就是幹掉肖進!」
殺手?原來自己也有做殺手的潛質的。看著滿天的星斗,我忍不住笑了一下。這,應該就是自嘲了吧。我深深吸了一口氣,拽緊了手中的方向盤。向著前方疾沖而出。
肖進的手下視線從我的面上一掃而過。再沒注意到我。倒是走在我旁邊的一個人有些詫異地看了我一眼,我朝他笑了一下,道:「裡邊走,裡邊走!」那傢伙顯然被搞暈了,居然也堆笑回道:「走走!」
深深吸了口氣。我把車停下了。視線狠狠地盯著前面已經下車了的肖進一群近十人。
我微微一笑,道:「真的不需要,搞不好弄巧成拙,讓肖世傑看穿就不好了。而且時間太緊,要來回聯繫也是件很麻煩的事。」
「怎麼說?」我詢問道。
其他一眾手下https://www•hetubook•com•com都是面面相覷,無奈地搖了搖頭。紛紛駕車離開。我嘴角閃過一絲冷冷的笑意,等待一夜的機會終於來了。發動了車,我緩緩跟上了肖進的寶馬車。
他們停車的地方,是一個叫天海溫泉浴場的地方。誰都知道,這裏裸|陪沐浴和按摩女郎都非常年輕漂亮。看來被叫去警局喝了幾天茶,憋壞了的肖進也想好好地享受一下。
差不多又等待了半小時,重新換了套衣服的肖進才在一眾手下的簇擁之下走出了浴場。沐浴更衣后,這傢伙顯得一下精神抖擻。看他們車開的方向,他仍然沒有回去的意思,看來憋了這麼幾天,這傢伙仍然沒有收斂。在這非常時刻都還想去風流快活。僅從這一點看,他確實鬥不過肖世傑的。肖世傑雖然也同樣好漁色。但在關鍵時候卻非常沉穩。
紅髮男哈哈對旁邊幾個妖艷女郎笑道:「真是可笑,你他媽誰呀!」
可惜無論你如何煽情,聽到我耳中都是可笑。一個能派人對付自己堂哥的人,自然是能出賣所有人地,這點上,我再清楚不過。
天氣漸漸變暖,時光在指尖流淌而過。不經意間又快到夏天了。看著穿著可愛短裙,背著書包匆匆過往的少女們。讓我不由得又想起F大那些可愛女生。自己是什麼時候習慣了懷舊呢?
這一次,我又要孤身上路了。我比誰都清楚,這事非得自己解決不可,否則很可能在最關鍵的時候,會失去肖世傑的信任。沒有人比我更清楚,接近成功的路是如此之窄。
那個經理追出來道:「警官,真的不關肖老闆的事,是一個已經逃掉的人在裏面鬥毆。這幾個受傷的人都可以證明。」
我的眼光在迪廳中四處穿梭,尋找肖進他們的所在。心中只希望肖進也能混在蹦迪的人群之中。那我就可以非常容易地下手。只要能在這喧囂地舞群中貼近他,輕輕一刀就可以讓他見上帝。
這時候另兩個人已經向我疾衝過來。我身子一閃。讓過其中一人,就勢一下夾住另一人的右手。膝蓋一頂。這傢伙連一招都沒能過去。已經小腹中膝。這一下可以痛得他全身失禁!我手上五爪一分,按住他整個臉面,向後一推,這傢伙捂著小肚,躺倒在地上不停地打滾。
果然不出我的所料,他們下一個地點是本市一家非常豪華地夜總會。這兒我曾經陪著肖世傑幾人生意夥伴來過,地形還算熟悉。摸了摸放置在身上各個部位的武器。我緩緩走下車來。
我正要說話,蒙軍已經接著道:「不過,我相信你的實力的,我是看著你一步一步走過來的,如果說你都不能夠做到,那就算我瞎眼了!」
蒙軍沉吟了一下,道:「如果這樣,那只有一種可能。」
鬧出事來,我自然也不能再在此久留。也在眾人的目瞪口呆中趕緊閃人。剛走過過道時,那幾個原本站在外面守候的肖進手下聽到裏面有動靜,正進來查看。我低下頭去。混在幾個見打架嚇走的人群中。快速閃過他們。
對現在的我來說,早已經沒有了殺人的恐懼和膽怯。https://www.hetubook.com•com也許,這種麻木,才應該是我要恐懼的吧。是從什麼時候起。人命在我心中已經賤如草芥了呢?
一個警察道:「可能是我們誤會了,不過這幾個參与打架的人我們要先帶回去。」
「不要擔心。這隻是我們的猜測罷了,甚至我個人感覺,也許根本就沒有什麼破綻,只不過肖世傑非常小心罷了,有時候,人總有會一些特別的感覺。他這樣安排,也許憑的只是一種直覺吧。」
「辦你媽的辦,回家休息!」肖進嚷道。對著一眾手下揮了揮手,道:「都回去吧,明天九點來開會!誰也別遲到了。」說著向自己的寶馬車走去。他的兩個貼身保鏢和司機趕緊跟上。
幾個警察跳下警車,走進了這家夜總會。我心中冷笑,看肖進你還能不出來。
肖世傑見我答得這麼乾脆,似乎倒有些內疚似的,忽然道:「有沒有把握,沒有的話我多派幾個兄弟幫你。實在不行,我們還是請職業殺手吧。」
我不知道,命運還會跟我怎樣的玩笑。
才走出門,我已經快速走到公用電話亭。撥打了110的號碼。接線的是一個女警。「你好。這裡是110報警台,有什麼情況需要報告或者尋求幫助嗎?」
E市實在太大了,雖然前幾天才發生了這麼多處地方的騷亂,但現在卻似完全沒有人再想起一般,到處是歌舞昇平。一派繁榮景象。我地車遠遠地跟在肖進的車隊后,只見兩旁邊的人行道上行人非常多,熙來攘往的。
「媽的,哪個小雜種造地謠,最好別被我揪出來,否則我一定剝了他的皮。」肖進等兩輛警車開走,恨恨地對自己地手下道。
這話顯然一下激怒了這傢伙,只見紅髮男居然一下抄起了我桌上的酒瓶,猛然向我頭上擊來。我雙腳一蹬,已經連人帶椅向後滑走,一下閃過了這一擊。然後右腳一踢,已經把桌子向他腹部踢去。
肖進留下了五個人在外面守備,這幾個人非常盡職,誰也沒有和在門口地小姐調笑,謹慎地盯著每一個進去的人。
這兩個女子臉上變色。呸了一聲,罵了聲小氣。悻悻然地走開。走到一邊去。對著一個一頭紅髮,穿著件背心,露出雙臂上龍形刺青的年輕人低聲說了幾句。一望而知,這紅髮男就是靠女人賺錢的那種齷鹺混混。
「進哥,現在怎麼辦?」肖進旁邊一個人道。
這僅是一句寬懷我心的話,但聽到嘴裏,我忽然心中湧進強烈的不安,但我不知道這種感覺從何而來。到底是什麼地方出錯了。
「喂,帥哥,怎麼一個人這麼寂寞,不如請我們喝杯酒呀!」忽然有兩個穿著暴露的妖艷女郎走了過來。向我搭訕道。
我把車停在天海路的附近巷道口靜靜等待著,不多時。已經看見肖進的那輛白色寶馬很醒目地從我眼前沖了過去。前後各是兩輛由他手下駕駛的車子,形成一個很囂張的車隊。在西城區,他一向是一個土皇帝的。
可是看見這群隨時簇擁在他身邊地手下。我還是只能靜靜地等待時機。要是不能一擊必中,全身而退。我絕對不會冒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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