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六章 【覺醒】與【傳承】!

去做,而不是說,更不是去指責他人。
國王正在欣賞三個女兒的表演。
【但實際上,眾生便是尚未覺悟的佛,佛即是覺悟的眾生。】
又或者是危機面前的軍人,甚至縱觀歷史,民族危難之際,站起身普渡眾生的,可不僅僅只是一個兩個。
但隨著這滑音的出現!
再次出現在人們眼前的舞台,彷彿變成了華麗的古代皇宮。
正如故事結尾,扮成了百姓們的合唱團所唱。
響徹世界。
音樂落下。
是從自身做起,從自身奉獻。
自此,李少傑這部作品的深度,已然折服了在場的所有人。
這部作品,起碼在這些細節上,設計的非常有心,巧妙。
描述的故事主角,便是妙善。
此時,不少採訪過李少傑,或者看過李少傑採訪的人,在內心驚呼了一聲。
突破常規,突破局限的思維,從反面看待事物。
如何讓相愛,變得精彩,變得有意義!!
實在是太獨特,太具有標誌性了!!
而是遵從於內心的善,然後付諸于自身赤誠的實踐。
而是一群菩薩。
很快!!
一暗,一亮間。
而李少傑這種雖然外表看覺得似乎沒什麼不同的處理方式……實則內里別出心裁。
微笑中,彷彿敦煌的壁畫在起舞,飛天的神女活在了現實的空間中。
有那菩提樹與明鏡台的經典論道。
隨著音樂的漸緩,輕輕落地。
帶有西域少數民族舞蹈特點的動作,身披著極度還原的敦煌壁畫服飾。
在中場短暫的間隔中,不少人微微的失神了一下。
什麼都不求,但求實踐自身的慈悲之心。
表演之前的採訪,記者尚未明白李少傑那句話的意思。
最後的結尾,在思想的層面上,剛好就回歸了李少傑最主旨的思想!!
回望現實中,似乎也總能見識到,將自己「雙手雙眼」奉獻給眾生的人。
三位舞者已悄然落地,吸引著觀眾們的視線。
更加增加代入感,以每一位觀眾為故事主體,並且以音樂直接影響觀看者的代入和_圖_書情緒與代入的程度!
觀世音。
當弟子們問出《最後一個問題》的時候。
一幕一幕,彷彿活了過來。
道具非常非常迅速的便到位了。
在佛教壁畫中,尤其是在敦煌壁畫中,極為常見且經典的《飛天》,便是以此為原型而創作的。
記者感慨。
就如古代哲學家所言,人一出生就在走向死亡,問題是如何在走向死亡的路上,儘可能的讓渺小的人生輝煌。
當看到需要救助的人,妙善堅定的貢獻出自己的雙手與雙眼。
這一下,不由得嚇觀眾們一跳!
精妙絕倫!
突然!
在即將涅槃,給弟子們上最後一課的時候,佛與弟子們暢聊起了《萬物大千》。
或許是重大疾病面前的醫生,或許是罪犯面前的警,察。
《千手千眼》!!
主題也呼之欲出。
即使國王老父親如此不舍,妙善也依然說道。
【這是在用音樂來表達思想,這是在用思想,歌頌現實中那些捨己為人的人!!】
【覺醒】與【傳承】!!
在演繹敦煌仙女飛天的過程中,運用這麼一出,營造出的效果,就令人回味起來耳目一新!
李少傑……是在藉助宗教故事,去歌頌每一位付出者,每一位先導者。
手中抱著一個琵琶,輕跑幾步,居然輕輕的飛了起來!
而是在於她一開始基於自我善心的奉獻。
偉大的藝術家,也一定是一個偉大的哲學家。
呂老不知道李少傑具體到底是怎麼想的,會用這種古怪的搭配。
整個邏輯閉環了!!
相當多的音樂家,都改變了一開始自己的看法。
佛,也微笑的閉上眼,進入了彼岸。
當故事講完后,每一個人的心中,那「觀世音菩薩」的形象都完全不同。
【奉獻】!!
來世更難重疊。
直至最後的背後反彈。
總感覺,自己對這一個篇章,充滿了無數複雜的情感。
充滿了各種第一視角體驗的音樂心理暗示。
唰!唰!!
他們或許只是一個個普通人和_圖_書
但現在已然明白了。
「佛是過來人,人是未來佛!!」
相傳,阿普薩拉斯經常會出現在苦行者面前,以妖嬈的姿態考驗幹部。
第三篇章,可以說是思想核心與轉折。
這是《敦煌·慈悲頌》最後收尾的樂章。
纖細修長的柔荑劃過琴弦。
……
這種音節,聽起來,多少有點驚嚇,令人潛意識便忍不住微微害怕。
可現在,這種顧慮與狐疑已然完全消失不見。
《心經》!
這便是《千手千眼:飛天》!!
故事逐漸來到了尾聲。
又隨著音樂,忽地昂首斜彈,傾身倒彈。
田韻手持琵琶,輕柔中卻不乏力道的起舞。
那是基於對世界慈悲之心下的……
敦煌飛天·反彈琵琶!!
三位舞法天……
實在是沒想到,李少傑居然玩這一出!!
灑滿金黃色燈光的舞台上,出現了一個美麗的舞|女。
Apsaras,即為阿普薩拉斯。
以往,人們看歌劇,雖然也講「代入感」,但實際上的代入感只有一小半。
而田韻優雅的在半空中低眉垂目,手持琵琶,舒緩的作著舞蹈動作。
接受幫助的人,拿起接力棒,將行善傳播開來。
國家隊的舞蹈家田韻身披瓔珞,頸掛配飾,舞帶展卷!
此時,很多音樂家的內心,已然對李少傑的作品,下了一個同樣的評價。
這時候,這種「驚」與緊張,就於潛意識之中,變成了「敬畏」!!
佛不是神,而是覺悟的人。
饒是從未了解過敦煌文化,從未看過這幅畫的人,也完全可以說的出來壁畫的名稱。
可一旦到了關鍵的時刻,他們無私奉獻的精神,綻放出的那種人性美妙的光輝,總是能感染無數的人。
是很烏托邦,是很理想主義。
「即使失去手與眼,我還有一顆菩薩心。」
經得起反覆的推敲!
妙音,妙善,妙清。
《禪園》。
台下的外賓音樂家睜大眼睛。
空曠的舞台背景,浮現出了壁畫。
奇思妙想一閃而過。
那是大和-圖-書唐高僧玄奘法師在公元649年傳譯的版本。
看不見的威壓線運動著。
黑夜寒冷,苦中作樂,相互依偎。
面前,是剛剛飛天的三位神女。
但不得不說,這突如其來的質感,卻實實在在的令人從「驚」的感覺中,感受到了一種古人看到神女飛天時,內心的那種略帶驚懼的敬畏!!
「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密多時……」
豎琴與琵琶結合的居然可以如此默契。
【其實,你看到的,是我在歌頌佛,歌頌菩薩。】
又是兩個舞蹈演員輕踏赤足,圍繞著已然升高的田韻,輕輕飛起,環繞著最中間的田韻,慢慢的升空。
故事結尾,在輕吟的歌聲中,唱響了《心經》。
感慨著《故鄉遠》。
感慨中,音樂繼續地進行著。
但首先,真正的菩薩,不會強求他人,指責他人。
更可以說是整個作品對敦煌文化最為大眾且獨特的表達。
彷彿先導者們,探索出路,教會後人後,欣然進入空靈一般!!
偉大的哲學家,縱使不會藝術,也一定是一個藝術最好的欣賞者。
「我想要把我心裏和命里的,都奉獻給那些需要的人。」
但若是連向善的理想都沒有,人性的光芒中只會布滿灰塵。
不同於西洋西方。
這是一種完全不同的質感,帶有了很濃厚的東方氣息。
最後一個問題得到了解答,弟子們大徹大悟。
是的,這種奇怪的摩擦音效演繹的滑音,其實運用面不算窄。
長出了千手千眼,證得菩薩果位。
努力的看著。
平日里,這位記者也沒少報道這類的事迹。
在描述這飛天的動作。
映襯著背後背景不斷浮動變化的各色反彈琵琶的壁畫。
明明是個悲劇。
有寒冷絲路之上,與絲女篥娜相互依偎取暖,互生情愫,最終看著愛人凍死在懷中的空弦和尚。
李少傑所講的奉獻,不是道德綁架。
《相愛只為離別》!
配合李少傑這種帶一點驚悚,有些奇怪的刺耳音色,讓觀眾們的感覺異常玄妙和*圖*書
圓了!
而那遊歷西域數十年,只為了家鄉敦煌人可以聽到心經梵樂的月僧空弦,與篥娜初識,聊起敦煌美麗的石窟與壁畫。
這些先行的導師,覺悟者們。
音樂彷彿是在說話。
而這段樂章的英語翻譯,則是Apsaras!!
失去了雙手雙眼,才獲得了千手千眼。
但在哲學思想的層面上,未必會有經歷過更多的長輩們有深度。
彷彿是將一個藝術演出,變成了VR故事一般!
央視記者有些發獃。
觀眾們的內心感覺很微妙。
以及《彼岸》。
空弦斷,篥影絕……
在李少傑的指揮下,豎琴的音階,弦樂更加刺耳的滑音響起!!
千年間,絲路誕生了多少偉大的交流,埋藏了多少無名的枯骨。
在表達主旨中,不少人的心中浮現出了兩個詞。
人與人相愛之際,便在走向離別,無論是情感所困,或是有限的生命所困。
佛的回答,也呼應了之前所言的一句佛偈。
一名衣著華麗的國王,正端坐在王座上。
李少傑並沒有給出任何答案,只是通過吟唱《心經》,讓觀眾們自己去感受。
無論世界如何的現實,這些人性的光芒也該有。
反彈琵琶原為舞。
這是國王的女兒妙善的故事,是觀世音菩薩在證道前的故事。
隨著李少傑指揮棒的再一次舉起。
李少傑揮舞起指揮棒,輕輕的,在琵琶聲與豎琴的彈奏下,整個樂團的弦樂,驀然在一聲強拍下,演奏起了一種極為怪異,甚至有些刺耳的滑音!!
李少傑則不然。
是的。
但彷彿在為之感動之餘,並無太多的悲痛。
妙善的偉大,不在於她的偉大。
這便是反彈琵琶的主旨!
每一個人,或許感受都不一樣。
懷抱豎彈,揮臂橫彈。
於是,失去了雙手雙眼,卻感動了天地的妙善。
而是獨屬於華夏的西域風情。
但篥娜終究凍死在空弦懷中。
實則,這種感覺,並沒有持續過長時間。
與其說是音樂演出,更像是一種第一人稱視角的「配樂」。
www•hetubook•com.com即使是只看曲名,也能感受到那種蒼涼風沙吹過千年,縱使現今依然存在的絲路景象。
一舞完畢。
勸人主動行善,幫助他人。
佛,也終於出現。
然後左右交叉的飛掠而過。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不生不滅,不垢不凈……」
是的。
彷彿是看穿了紅塵空色一般。
音樂輕柔優美了起來。
押上了!!
在西洋管弦樂的圍繞中,琵琶聲輕巧的彈奏而起。
與平日中,大家所言的「聖母」「女菩薩」不同。
燈光開始轉場。
但那是配合驚悚片或者一些比較令人緊張的情節一起出現的。
在李少傑的表達中,佛教彷彿開始回歸了它本來的目的與樣子。
承認,他音樂上很強,非常強。
隨著音符的涌動,做出彈撥琵琶的動作。
《涅槃》
音樂繼續。
故事也繼續的訴說。
「您的千眼觀望著眾生的痛亡。」
多用於一些配樂中,描繪緊張突發變化的場景,多於用驚悚片中製造效果。
豎琴撥響。
中西結合,但卻將東方的聲音,用西方的表達。
但表達出的意思,也更是明顯。
是印度神話中水的精靈,樂神乾達婆的妻子,擅長舞蹈。
相比剛剛更為莊重的體態與稍顯淡然的神性,現在,三位舞蹈演員的表情更為像是一名靈動的少女。
畢竟,從音樂上的處理,更會偏向于「講述故事」。
這種怪異的姿勢,反而充斥著一種神秘與另類的美感。
一幕幕壁畫中的故事也展開。
憐憫之心該有,慈悲之心該有。
而國內的音樂家與媒體代表們,卻從中感受到了一種很強烈的西域氣質。
這自己熟悉的西洋管弦樂,到了現在,卻多出了一抹陌生的感覺。
《日蝕》中,絲路,是《一條看不見的路》。
李少傑這麼年輕,太年輕了,年輕的過分了!
這種略微有些「害怕」的感覺,卻配上這種仙女飛天,充滿獨特韻味的美好畫面。
「您的千手撫摸著眾生的創傷。」
呂老倒是眼前一亮。
勸人向善。
上回遇,今生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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