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小唯定周公子，那佩蓉定誰？得找一個咖位、演技都能接得住她的。」烏爾扇想了想，「趙燕子怎麼樣？」
公布的四大主演全是關係戶，周陳黃三人本就是程玉安好友，自不用說，孫麗是鄧朝女友，而鄧朝出道戲就是遠程的《少年天子》，去年還拍了遠程的《大贏家》。
但一部電影對主創真正的折磨不在籌備和拍攝，而是正式上映期間。
「行吧，你要曾璃就讓她來試試吧。」烏爾扇看了看自己寫上的演員表，笑了，「要是讓侯老師知道我們兩個電影學院的選了一堆戲劇學院的演員，不知道會不會罵我們。」
《色，戒》來了。
52歲的李鞍在法羅島上抱著伯格曼大哭。
夏冰：孫麗。
但程玉安還是防患於未然，不想跟她有什麼接觸。
伯格曼是李鞍的精神教父，李鞍電影的啟蒙就是伯格曼的《處女泉》，這部電影讓李鞍知道最好的電影是什麼樣，自己一生的事業是什麼。
「別人也就算了，你是攝影師，也和*圖*書拍過激|情戲，你分不出真假？」
《亮劍》的時候，海潤塞孫麗進來就沒收錢，是看鄧朝的面子。
還有孫麗，鄧朝是老熟人了，但海潤不是啊，這個角色賣個500萬應該不算多吧。
小唯：周公子。
洗白漢奸。
一張碟片。
龐勇：黃小明。
「怎麼了？」
當程玉安說要讓周公子演小唯的時候，烏爾扇是反對的：「她哪哪都不像狐狸精啊。」
「行，劇本沒問題。預算在一億左右，公司會給你安排好資金。」程玉安看完劇本很快就壓烏爾扇定演員。
現在盜版碟都這麼貴了嗎！
男女主角假戲真做。
烏爾扇樂了：「之前你們在學校就往人中戲跑去看曾璃，真有這事兒？」
「有啊！當時我們這撥人都去了，蹭人家的大課，他們96級好多美女呢。」
「《色，戒》無刪減高清碟，十五塊錢一張！」
這也是遠程故意為之，總得放個主角出去。
「我的拍攝經驗，你以為呢？別打岔。我覺得脫hetubook.com.com肯定是真脫了，畢竟都露出來了，但應該沒上車，不過應該有一些摩擦或者邊緣行為。」
程玉安像看傻子一樣盯著秦染秋看：「你多多少少沾點病我覺得。」
如今在內地上映，卻引來了無盡的麻煩。
一個女一一個男二，華藝不出3000萬遠程會鬆口？
「我逐幀分析過，再結合我的經驗，我覺得……」
主演里只留了一個小狐狸阿阮未定，從流出的故事大綱中可以看出，阿阮是小唯的跟班，從頭到尾都在小唯身邊，而且跟小唯有不少互動，鏡頭不少，戲份很足。
《色，戒》在威尼斯首映，後面相繼在灣島、港島、美國、加拿大等地上映，反響都不錯。
《火星救援》的後期工作很緊張，程玉安安頓好《畫皮》后，也不在國內多待，從天工異綵帶了一隊人，直飛美國。
「你這麼說還真是，為什麼？」
程玉安提意在小唯身邊安排一個小狐狸精跟小唯搞曖昧，烏爾扇把兩人的互動戲寫的極其曖和圖書昧。
《色，戒》就把李鞍折磨成這樣。
無刪減盜版橫行。
「我過幾天就要飛美國了，趁現在還有時間把《畫皮》的架子定下來。」
「她跟我們不是一路人，趙燕子演技當然不用說，好。但她的心太大，而且有點不在電影上，終有一天會出事。」其實程玉安說這話掛開的有點太狠。
「玉安玉安。」秦染秋像淘到了什麼好東西一樣來給程玉安獻寶，「看。」
這麼說吧，拍《色，戒》過程中，湯小姐一直進入不了狀態，李鞍這個導演被折磨得死去活來，瀕臨崩潰，經朋友引薦，李鞍得到允許前往法羅島與英格瑪·伯格曼會面。
《火星救援》殺青后，留了一周的休整時間，之後一行人就要奔赴各個特效公司了。
就是怕烏爾扇還選趙燕子：「聽我一句勸，遠離這個人。你沒看我跟96級誰都能處，唯獨不跟她玩。」
「我也是那時候認識她們的，我不是班上最小的嗎，黃克和秦染秋這群孫子自己沒膽，把我推出去問人家電話和圖書，我那時候才16啊，96級哪個不大我五六歲。」說起往事程玉安直搖頭，「最後我跟她們混熟了，黃克他們倒啥也沒撈著。」
湯小姐一脫成名。
烏爾扇的劇本已經完成了，這個人看著粗獷，內心其實有股騷勁。
程玉安為什麼要提前干預《畫皮》？
「管他呢，電影學院這些年路有點歪了，我們也不好說什麼。」北電出明星，中戲出演員，空穴來風，不是沒有原因的。
這一周，程玉安得把《畫皮》給安排妥了。
「你不都知道了嗎，還說什麼。」程玉安翻了個白眼，「放你兩天假就好好休息，後面《火星救援》的特效有你忙的了。」
你說為什麼不給胡哥？所謂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程玉安現在可不敢給胡哥接動作戲。
「小唯不是妲己那種狐狸精，你是不是喜歡溫碧夏那樣的。」程玉安跟烏爾扇解釋，「我讓她來試妝，你看了就知道了。」
現在才07年，趙燕子還是國民演員，女演員里她是數一數二的。
等等……
湯小姐無www.hetubook.com.com論顏值還是造型，都非常頂，但演技嘛……
不過《畫皮》肯定得讓華藝出一大口，因為程玉安打算把龐勇給黃小明。
還拿了威尼斯最佳電影金獅獎。
《畫皮》劇本敲定后，動作很快，那邊剛傳出立項的消息，各家公司還沒開始公關呢，遠程三天內就公布了主演人選：
「佩蓉我像請李兵兵演。」之前一起喝酒的人情終究是要還的。
「不行！」程玉安想都沒想就給否了，小唯肯定給周公子，倆人在華藝就不對付，再往《畫皮》里湊還不打起來。再說，兩個女主都給華藝，華藝能全包一億成本嗎？
程玉安一個白眼翻到天上去：「曾璃吧。」
王生：陳昆。
「你的什麼經驗？」程玉安笑看著他。
「趙燕子不行，那選誰？章 紫衣？」
而且這部分的分鏡頭畫得也好，各種挑逗，安排了兩段重點戲，一是小狐狸精給小唯化妝，自己用嘴先試了胭脂，再給小唯點上；二是小唯吃了人心后，小狐狸帶著指套給她磨牙，大拇指伸進小唯嘴裏給她磨牙。